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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柔想起秦嬷嬷的那些话,只好继续道:“王爷,妾身当年生皓祯的时候,您还记得吗?”
硕亲王只是点了点头。
倩柔继续道:“当初产婆说妾身大出血,需要等会儿,其实……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看着硕亲王毫不动声色的样子,倩柔心里有些慌,可是话已经说到这里了。
“其实妾身当年生的是个女儿!但是妾身为了王府,为了不失去王爷,让人将女儿掉了包,换成了皓祯!皓祯不是咱们的亲生孩子!白吟霜才是!她身上有妾身当初留的梅花烙,咱们的女儿回来了!”
硕亲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身:“白吟霜是咱们的女儿?!”
倩柔一边哭一边点头,想到这一点她就悔不当初啊!
“那白吟霜……”
“王爷,格格被人劫走了,夫人心急如焚,可是派人去找又怎么都找不到,所以才跟您说,希望您派人去找啊!”
84梅花烙篇
谁知道硕亲王紧接着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倩柔摇头道:“除了我;秦嬷嬷,还有就是我姐姐了。”
硕亲王顿时松了一口气,沉着脸道:“这事儿绝对不能宣扬出去,一定要瞒着,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咱们府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株连九族;谁都逃不掉!”
虽然硕亲王是外姓王,可是人家也是一个爵位,朝中已经明确规定;一定要嫡子继承;如果要是让皇帝知道他们掉包了孩子;那就是骗取爵位;就是欺君之罪了!
感受的硕亲王的眼刀子落在自己的身上,秦嬷嬷急忙表示道:“王爷放心,奴婢已经保守这个秘密二十多年了,奴婢一定会让这件事烂在心里!”
硕亲王淡漠地点点头,倩柔看重的人,不代表他也放在眼里,这个老奴,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老命。
倩柔哭哭啼啼道:“王爷,那咱们的吟霜……”
硕亲王心里很矛盾,因为这个女儿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他最看重的还是爵位,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太冷血了,于是硕亲王道:“不管怎么样,那是本王的骨血,本王自然不会让她流落在外的。”
不过想起白吟霜的经历和身份,硕亲王实在是头疼,白吟霜就是硕亲王府的一个污点啊。
倩柔露出万分感激的深情来,急忙起身在硕亲王面前跪下道:“这是我一时糊涂,才造成了今日的后果,王爷若是心里不高兴,就尽管罚我,我一定不会有任何怨言!”
硕亲王将倩柔扶起来,道:“好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不过白吟霜找回来之后,是不能相认的,你要做好准备!”
虽然倩柔已经知道这是最大的让步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凄然地点头,道:“可是咱们还是要给吟霜找好出路,不然以后一个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地在这世上,我去了地下都不得安宁啊!”
硕亲王道:“此事再议!”
说着,也不看倩柔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大步朝外面走去。
倩柔急忙吩咐秦嬷嬷道:“你快去跟着打听打听,王爷有没有派人去找吟霜!”
硕亲王府忙着找白吟霜,季婉秋则和弘昼商议着如何引进国外的新技术,要搞资本主义发展,当然合伙人多力量大嘛,毛老爷子的这句话放在这个地方倒是很合适的。
“皇叔,你都没有派人去硕亲王府催债了,不怕你的银子没了啊?”
硕亲王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嘿嘿,你哪里是担心我的银子,你是怕那一家子过得太好吧?你放心好了,我有成算的,我的银子回来的时候只会多不会少!”
季婉秋狗腿道:“那我就等着皇叔分我好处了!”
弘昼王爷之所以这个有信心,是因为刚好抓住了个重要的人嘛。
过了几天,硕亲王果然找到了白吟霜,白吟霜回到王府,不敢大声喧哗,只能趁着夜色悄悄从侧门进了,倩柔看到失而复得的女儿,顿时嚎啕大哭。
倩柔想上前抱抱女儿,却被白吟霜避开了,倩柔脸一白,带着哭腔道:“我知道你怨额娘,都是额娘的错啊,二十多年前错了,可是看到你之后,我还是在犯错,是我对不住你啊!”
白吟霜脸色木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灵动狡猾,看着倩柔好像是看着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不,其实还是有不一样的,带着一丝丝恨意。
皓祯看到白吟霜,很是高兴,可是看着木偶似得白吟霜,心里更加奇怪。对于白吟霜的遭遇,他了解的不多。
得了女儿,倩柔很高兴,谋划着让白吟霜做皓祯的侧福晋,其实她想让白吟霜做正福晋来着,可是这样太招摇了。她也不想想,刚和兰馨公主和离,皓祯就有了一个侧福晋,这个也够引人注目了。
让倩柔稍微舒坦的是,白吟霜没有推拒这件事,所以这件事没有迟疑,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虽然白吟霜身子毁了,但是倩柔想着要找个清白干净的女儿家,给皓祯生个儿子,然后处理掉,儿子抱给白吟霜养着,以后再继承这个爵位,一切都很完美啊。女儿可以顺顺当当过完一生了。
不过这个时候开心的太早了,白吟霜才成为侧福晋,朝堂上就无数人递奏折弹劾硕亲王。
这个事儿是弘昼亲王操纵的,有人递了折子,马上就有人见风使舵,这个时候硕亲王府不是撩虎须么,刚和兰馨公主和离,你就和以前那个女人勾勾搭搭,还抬进门了,真是活腻歪了,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愿意在皇帝面前露露脸的。
刚开始奏折里的事情无关紧要,无非是家风不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之类的废话,可是很快事情就有了转机了。
“众位爱卿今日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在朝会上,皇帝问道。
这个时候张御史出列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众位大臣不由得将腰板挺直了,耳朵竖起来了,御史说话了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张爱卿说吧!”
张御史道:“臣要状告硕亲王欺君之罪!硕亲王的嫡长子富察皓祯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抱养的,当初硕亲王福晋生的并不是男孩,而是一个女孩!”
朝堂上顿时“哄”地炸开了,这可不仅是朝堂上的事情,还有牵扯到了后院,人人都有八卦之心,大家的好奇心都被撩拨起来了!
硕亲王吓一跳,这事儿自己才知道没几天,怎么连御史都知道了!
“皇上,臣冤枉啊!是张御史信口雌黄污蔑臣!”硕亲王马上喊冤了。
皇帝虽然看这个以前的亲家不太顺眼,可是也是要实事求是的不是,不然难以服众。
“张爱卿,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皇上和颜悦色的,看样子希望这事儿是真的了。
张御史得到了鼓励,再想想背后支持自己的人,更加觉得底气足了,道:“皇上,此事已经过去许久了,物证恐怕都早已湮灭,但是人证还是可以寻得到的,臣找到了收养硕亲王女儿的白家夫妇的亲戚,另外还找到了富察皓祯的亲生父母,以及当初在硕亲王府做活的两个仆人!”
虽然这人不是张御史找的,但是人家要他这么说,他也就不客气了。
一下子六个人证,大家已经有八分相信了。
“那就传人证来!”
一道一道命令通传下去,很快有人从张御史府将六个人带了来,来到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金銮殿,几个人都呆了,差点路都不会走了,还是后面的太监催着走的。
几个人自报了家门,身份和张御史说的一样。
白家夫妇的亲戚是一个姓李的人家,也是夫妻二人,只听那老李媳妇颤抖着声音道:“老妇的妹妹是白家的媳妇,自小的身子不好,但是人长得好看,和卖艺的白老头成了亲,两个人一直没有娃儿,大夫说是老妇的妹妹生不了孩子了。一日妹妹抱着一个白嫩的女娃高高兴兴地来找我,说是老天赐给她一个孩子,虽然是女孩,却一点都不嫌弃。据妹妹说,她是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捡到的,日子到现在我还记得呢!”
按照皇帝的吩咐,老李媳妇将自己知道的悄声跟一旁的执笔太监说了,太监将纸封号,交给了皇帝,另一边富察皓祯的亲生父母也开始说了。
“草民娃儿多,上面还有七十多岁病在床的老母,全靠草民二人操持,却还是没办法填饱肚子。草民媳妇又怀上了,多个孩子多张嘴,再这样下去我们都的饿死,正好有个穿着绸缎衣服的老嬷嬷上门来说,要我们把孩子卖给她,如果不需要我们的孩子,她给的五百两银子不会要回去,还给我们一千两银子封口,要是需要我们的孩子,就给我们两千两,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所以就……”
夫妇两抱头痛哭,虽然是在金殿上,却没有人说他们御前失仪,虽然大家觉得夫妻两个见钱眼开了些,但是看人家这样子,都是为人父母的,不由得也跟着心有戚戚焉。
那媳妇又哭哭啼啼道:“孩子被带走没多久我们就后悔了,可是我们知道人家权力大,要是敢后悔,全家人都会遭殃的!”
哭了许久,两个人是永远忘不掉送走孩子的那天的,所以也跟执笔太监说了个日子。
接着是那两个老奴了,一个是被收买的门房,一个鳏夫独眼老汉,赚点银子养老,另一个是一个嬷嬷,因为知道了主家的秘密,不敢多留,只好熬到一定的时候,千方百计弄了银子赎身。老汉是看着秦嬷嬷提着一个篮子进府门的,却不知道是什么,那个嬷嬷是听到了有孩子的哭声,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以为是夫人没怀上或者生了死胎才找个孩子顶替,没想到竟然是偷龙转凤。
最后四个人说的日子对上,众人很是惊讶,富察皓祯的亲生父母还有鳏夫老汉以及老嬷嬷说的日子是一模一样的,只有李氏夫妇说的日子晚了两天,是孩子在河里漂花了时间。
硕亲王犹不肯认罪,嘴硬道:“这几个人都是张御史找来栽赃嫁祸的!所以日子才是一样的!皓祯的生辰外面知道的人不少,怎么能够凭着这个就说皓祯不是臣的儿子!?”
弘昼王爷早就料到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便道:“硕亲王何必如此着急,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