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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机会逃脱。
目光落向了摆放在桌案上的几个瓷质果盘,神情微凝,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而后悄悄的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盘子,而后。。。
“啊!”随着一声尖叫,手中的盘子已经朝着他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后脑上,血溅当场。
“啊,血……血……”男人一摸脑门,瞬间,眼睛瞪得溜圆,“妈的,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孟菀就扑过去,孟菀猛的往门口冲,正在这时,房门却忽然被踢了开来。
“砰——”
随着巨大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随之而入,孟菀不妨,整个人撞入那人的怀中,惊魂未定,却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悬着的心倏的一松。
是他!
那个之前送她哨子,说有事他都会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她明明没有吹啊!
男人却没理会,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看她的脸,上前对着那个扮作小僧的男人就是一脚。
那人吃痛,整个人摔倒在地,以狼狈的姿势趴在那里。
而这还不算完,一脚过后,又是一脚,那人原本就被打了脑袋,这会儿又被连踢了两脚,几乎要晕死过去。
而抱着孟菀的男子,却不依不饶,再抬脚,便是要置他于死地,孟菀却忽然出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那个。。。”这个时候才发觉,两人相识时日不短,但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腕,她道:“先别杀他,留着有用。”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从天而降(二)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孟菀这会儿心绪已经平复,只不过身体还有些热的发烫,她哪里敢与一个男人靠的这样近,从他的怀中挣扎着下地,而后抬眸望着他的眼睛,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郑重其事的请他帮忙,男人的脸上稍事便勾起了一抹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答反问:“我送你的东西呢?”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还是如实回答:“放在家中。”
男人的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一下,随即释然,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而后道:“下一回,记得带在身上,否则就算知道你出事,我也不来救你。”
似是威胁了一句,却让孟菀有些懵。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一直在外头吗?所以才会及时的出现。可是,为什么呢?他怎么对她的行踪了解的这么清楚?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兀自迟疑着,男人再度开口,孟菀方收回了思绪,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假小僧,而后踮起脚尖附在了男人的耳边一番。
男人静静听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凝,忽而便生了几分的兴致。
“你确定这样做?”
“是。”孟菀点头。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转向了门口:“濮阳……”
一个黑衣人便夺门而入,冲着他抱拳:“爷。”
男子点头,看了孟菀一眼,而后转向濮阳:“去把孟珺瑶打晕了带过来。”
“带去隔壁厢房。”孟菀出声补充,冲着男子努了努嘴,待看到灵位上刻着的字样,男子会意,朝着濮阳略略点头,濮阳会意,上前去将地上哀号呻吟的男人拔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拖了出去。
人走之后,孟菀才深呼了一口气,身上还燥热的厉害,她拿出帕子来拭了拭额头的汗,虽然难受,但是还是可以忍的,看来果真只是抿一小口,那毒中的并不深。
男人却上前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动作太过突然,孟菀本能的一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别动。”
手指探在她的腕上,他看着她的眼睛,面泛潮红,脉象紊乱,显然是中了媚药,不过好在毒并不深:“你且稍等片刻,我给你扎个针。”
没想到他还懂医术,孟菀这会儿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根银针来。
一想到这针要扎到身上,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看,忙别转过头去看向旁处,还不忘拿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会又跟踪我吧?”
显然是怕疼,那害怕的模样引得男人勾唇一笑,一边动作着,一边扣住她的手腕,而后朝着她的食指慢慢扎了下去。
的确有些疼,孟菀当下便蹙起了眉,紧紧的咬着牙关,男人见状,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的轻缓,听着她的问话,他道:“没有,只不过安插了一个人在丞相府保护你罢了。”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一)
“因为知道你的性子,就算我给你血鸢你也不会用它来向我求救,而你又好像总是处于危险当中一样,所以我只能这样做。”
那一句‘知道你的性子’说的如此轻巧,却让孟菀再度错愕,他对她,竟然这样了解吗?
她就那样满腹疑虑的看着他,他却不言语,只是轻笑着松开她的手,看着指尖鼓起的一滴红色的血迹,他伸手擦了一下,这才道:“毒并不深,我方才为你把毒血放了出来,已经没什么大碍,回去之后好生的歇息两日便可。”
孟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试了一下,果然,浑身的燥热不那么明显,便连脸颊都不怎么发热了。
这会儿门外濮阳来禀报,说已将事情办妥,孟菀方望向了男人:“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不管怎么样,这一声多谢还是要说的,改日若是得空,我再登门道谢。”
说的郑重其事,男子听了,不觉一笑,显然是十分的受用,也随着她站起身来,行至她的跟前,垂眸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映着的自己的轮廓,他勾了勾唇:“改日我会再约你,只不过那两个人你预备着如何处置?”
“我自有打算,便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这一句,朝着他略略颔首,脸色却不似从前那样的疏离冷淡,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折返了回来:“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字一顿道:“我叫凤七。”
……
孟菀从厢房中出来,刚走出院子,就见小芸儿在家丁的护送下远远的走了过来,孟菀下意识的朝着旁边院落望了一眼,方迎了上去。
“赏完花了?”
“是啊是啊,姐,你不去真可惜了,到处都是人,可好玩了!”小芸儿一脸的欢喜,拉住了孟菀的胳膊。
孟菀温温一笑:“你这是来赏花呐,还是来看人?”
小芸儿被打趣了一句,也不恼,挽着孟菀的胳膊姐妹二人便进了供奉孟夫人牌位的厢房。
凤七以及濮阳早就离开,这会儿屋子里空无一人,孟芸去给孟夫人上了香,这会儿才察觉出了异样:“诶,姐,你瞧见二姐了吗?她咋还不回来?”
提及孟珺瑶,孟菀一愣,随即恢复自若:“我也没瞧见啊,还以为是跟你一起出去了,难道没有?”
“没看到啊!”
一句话,孟菀当下叫来了所有的家丁,自然谁都没有瞧见孟珺瑶的,孟菀这会儿便做样子一般的吩咐着所有的人出去找,她与孟芸,则是到院子里等。
目光飘忽落向隔壁的房间,方才凤七临去前她还让他帮了一个忙,这会儿应该已经奏效了吧?
正想着,隔壁的厢房便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不大,但是依旧传入了院子里两个人的耳中,小芸儿立马眉眼一瞪。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二)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孟菀有些纠结该不该让小芸儿看到屋内的情形,毕竟她还那样的小,可是那丫头已经身随口动的冲了进去,随着踢踏的脚步声渐远,转而换成了一声惊天惨叫:“啊!”
屋内,一男一女赤裸交叠的身影显然把小芸儿吓到,尖叫着转身,逃也似的冲了出去,一下子扑到了孟菀的怀中:“姐,姐,二姐在里面跟一个男人。。。”
“别怕,没事的,乖,没事的。”
孟菀抱着小芸儿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小声的安抚着,目光却落向了屋内,一双黑眸渐渐蹙起。
孟珺瑶,不是想算计我吗?不是想毁掉我的清白吗?这一回,我便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玩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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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孟珺瑶的名声也关乎到了丞相府,所以孟菀纵然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耻笑她,却依旧没有让她更难堪,只是吩咐着家丁将她悄悄抬走。
一路上的颠簸,回到府中孟珺瑶也终于醒了,周身的严寒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还不待她睁开眼,劈头盖脸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逆女!”
这一下卯足了力气,孟珺瑶被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倒在那里,身上裹着的粗布毯子也随之而落,露出了她只着了一件肚兜的身子。
这会儿她完全醒了过来,慌忙的扯了毯子来裹身,整个人一阵的慌张:“我,我这是怎么了?”
记忆还停留在灵隐寺,她分明让人去给孟菀下了药,而她则在外头等着叫人去看好戏,可是后来。。。
后脑有些痛,她伸手摸了一下,后来好像就晕倒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逆女,还有脸问你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不顾廉耻在寺院里与男人私会!”
私会?
“爹,您在说什么呀,女儿不明白,女儿没有与人私会啊!”
“嘭--”
两个家丁抬着一个人扔在了孟珺瑶的面前,正是她收买来陷害孟菀的那一个,只见他浑身是伤,状若死去的躺在那里,孟珺瑶一阵的骇然。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无疑于火上浇油,孟丞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而孟菀在一旁,却冷冷一笑。
因为先前凤七曾将那人狠狠的暴打一顿,未免他身上的伤泄露,所以从寺院回来之前,孟菀又特地让家丁把他再度揍了一顿,这样子,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