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眼泪簌簌地落下,低低地笑。
她浑沌蹒跚的连滚带爬地朝山下走,没走几步,她噗地又吐出一口血,跪在地上,她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碧蓝映入她的眼里,她软倒在地上,枯黄的落叶撒了她一身,她再也没了气力,缓缓闭上眼睛,好累,好想睡,好想沉睡永远不起。
………………………………………………“爹,爹,恩公醒了!”正在院子的井里打水的孙老儿听到屋内女儿喜悦的尖叫连忙放下刚提上来的水桶匆忙跑进屋。
床上穿着薄薄内衫的女子清秀的脸惨白,她慢慢的坐起来,环视了四周,“这是哪?”
“恩公,恩公,你醒了?”孙老儿惊喜道。
女子疑惑地看着他道,“恩公,我吗?”她指着自己问。
“恩公不记得我们了?你救过我们茗儿的啊!当初花爷要把茗儿抓去给孟老爷当小妾,是恩公你拦住的。”孙老儿拉着女儿茗儿的手跪在她床前感激道。
“救你们?花爷?”女子皱了眉,她刚想仔细想想头就像炸开了了一般的疼痛,她抱住头,痛苦的呻吟,一阵裂骨的痛从大脑一直传遍全身,“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她抱着头痛得在床上打滚,原本惨白的脸越发的纸白。
“恩公,你没事吧?”茗儿连忙上前去扶女子。
那女子一把抓住茗儿的手,“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的眼底满是恐慌,手握得茗儿生疼。
“你,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茗儿与老父亲对视,她小心翼翼地问,“那恩公知道自己是谁吗?”
女子放开茗儿的手腕,她低着头反复重复,“自己是谁?自己是谁?”她突然抬头,猛地抱住茗儿的双肩,“我是谁?”
“呀!”茗儿惊呼,她急急地查看她的伤势,“只是有一点点的摔伤啊,怎么会这样?”
“我是谁!”女子痛苦地问茗儿,“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们也不知道,恩公当初没有留下名字就匆匆的走了。”孙老儿站在旁边道,他一拍脑袋,“哦,对了,另一个恩公肯定知道你是谁,你那天走后另一个恩公就跟在你后面一起走了。”
“那另一个恩公是谁?”女子说话虚弱,她放开茗儿跌坐在床上扶额抬头问。
“是沈家二少爷,沈元希。”
“沈元希?”女子喃喃念道,“沈元希。”她疑惑的抬眼看着面前这两个关切的看着她的人,许久才道,“他是谁?”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家丁,为首的指着孙老儿的鼻子道,“孙老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把不相干的人带回九皇子的府邸里。”
孙老儿连忙跪在地上,“钱兄弟,我是在去买种子经过后山的路上发现她的,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昏倒在后山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怎么能把她一个女子扔在那里,况且她还是我们的恩公。”
那钱兄弟本是对新进府的小婢女茗儿眼馋,但她那同在府里种菜的糟老头爹却强硬的很,他半分便宜都没占到,这次听看门的说他带了个陌生女子回来,就立马带人来找茬了。
钱兄弟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坐在床上的女子,薄衫下的玲珑躯体若隐若现,清秀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眸不笑而喜,叫人移不开眼。
“好个漂亮小妞!”钱兄弟色胆包天的踢开挡在他面前的孙老儿捏了床上女子的尖下巴,他低头深深嗅了下,“好香啊!”他朝着身后其他的家丁猥亵的笑。
女子怒瞪他,可她全身无力,难以躲避。
那姓钱的家丁淫心又起,高喝,“兄弟们,把这个不明来历的女人抬出去。”
跟他一同进来的几个家丁也都□,张牙舞爪地就朝床上扑,床上的女子尖叫着闪躲,茗儿见自己的救命恩人要被人侮辱,就操起门后的扫把一阵乱打。
茗儿总归还是个小姑娘,怎么打得过他们,混乱中被甩了嘴巴子就撞在门边的柱子上歪头晕了过去。
那几个家丁抬着女子就朝外走,孙老儿急急地跟在后面,“你们不能这样啊,要是叫九皇子见了,一定会重罚你们的!”
其中一家丁大笑,“咱们九爷现在正在宫里呢,不到傍晚是不会回来的。”
被他们抬着的女子拼命挣扎,本薄衫就单薄,挣扎中滑落露出雪肌,诱得那群色鬼眼睛的都直了,也等不及到个屋子里,就在府邸的大花园里按她在草丛里,手忙脚乱的去剥她的衣服。
“不要!救命啊!”女子尖叫,她哭着不停地拍打这些人呢,姓钱的家丁按住她的手举高头顶,他低头就撕下她胸口的衣衫,露出她的肚兜,其他人看了更是垂涎欲滴。
“我先上,你们把风啊!”姓钱的家丁迫不及待的解自己的裤子,就朝被控制住四肢的女子身上扑去,他贪婪地吻她的脸的脖子。
“不要!”女子尖叫,孙老儿被架着压在地上垂泪,“作孽啊!”
“别怕,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姓钱的家丁手探她的衣底一阵蹂躏,正待要进一步,他只觉得一道寒风袭过,他来不及叫喊就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他从地上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一见站在面前倾城容貌的男子冷绝的看着他,他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九爷饶命!”其他的人跪了一地。
辰泽夜皱着眉,慢慢地走过去,缩成一团几近半裸的女子护住自己在草丛里埋头在膝里低低的哭泣,露在外面的肩微微颤抖着。手臂上全是斑斑伤痕,他的心竟摹地为这陌生的女子疼痛。
“你没事吧。”他轻声道。
那女子缓缓的抬头,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看清了面前的女子,辰泽夜他脸刹那变色,整个身子都僵了。
九皇子陛下作者有话要说:“她怎么样了?”辰泽夜焦急的问从屋里走出来的大夫。
“身上的皮外伤倒没有什么大碍。”大夫抚着白长须沉色道,“只要好好调养一两个月抹点去疤痕的药膏就能痊愈,只是。。。”他摇摇头,“刚刚替她把脉,脉象位置表浅无力,浮细无力,气血不足,怕是先前脑子受到过撞击,脑中有血块压住了神经。”
“撞伤了头?”辰泽夜皱眉,“那她失忆也是因为这个吗?”
“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她下意识的要忘了什么,大脑自己选择忘记的。”
辰泽夜在她的床边坐下,她双目紧闭,眼下有浓浓的阴影,额上几缕发散下,纸白的脸透着疲惫和不安,他帮她压好被子,握着她的手放在脸侧,摩挲在唇边,“玖玉,玖玉。”他喃喃低唤。
每时每刻都那么的想她,可是没想到,现在她就这么安静的睡在他的面前。
“受了很多苦吧。”深情的抚过她的眼她的鼻,他的手熟悉她的温度,仿佛契合她的每一个线条,“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他在她的手上轻吻,额轻轻地抵在她的手背上暗暗发誓。
“九爷,药熬好了。”婢女端着药碗欠身道。
“放下吧,我端过去。”他站起来,不觉晃了下,漓及时地扶住他。
“爷,你脸色很不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漓担心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了。”
“我没事。”辰泽夜摇摇头,“我想陪在她床边,想她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她现在谁都不记得,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会害怕的。”
“九爷,奴婢该死。”这时近来被分配到去照顾卓玖玉的茗儿脸色慌乱的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出什么事了?”辰泽夜按了按太阳穴疲惫道。
茗儿不敢抬头,她结结巴巴道,“奴婢想小姐等会醒了可能会饿,所以刚刚去厨房端一碗热粥,回来的时候。。。”
“回来的时候怎么了?”辰泽夜厉声问道。
“回来的时候还在昏睡的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话还没说完,辰泽夜已经冲出了门,不知何时外面又飘起了皑皑大雪,天地间都被厚厚实实的大雪包围,压积着厚雪几乎要压弯了枝头,雪地上滑过风过的痕迹,淡淡若有若无,反射的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卓玖玉!”他拱手成喇叭状大声的呼喊,“你在哪里?”受了伤还发着烧,天气这么冷她穿的有那么单薄,他不敢再往下想,心急如焚。
拜托了,千万不要有事,他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雪落在他的眉间,映得他愈发的俊逸。
他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雪地里,连着好几日的未眠他终于体力透支,撑不住地扶在小径边的栏杆,他不停的轻咳。
低头喘气的他突然发现栏杆下的草丛里蜷缩着一个身影。他摇晃地走过去,跪在地上扒开草堆,看到了令他心惊的一幕。
浑身是雪的卓玖玉蜷曲在那里,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紧紧的无助地抱住自己,嘴唇青紫,头发凌乱,草屑混着雪水沾满了全身。
“玖玉,你没事吧?”他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抱起她,“你怎么躲在这里。”
微微睁开眼的卓玖玉眯着眼看他,“你是谁?我又是谁?”她迷迷糊糊的问,气若游丝。
“我们回去再说,你浑身冰冷了。”
“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卓玖玉苍白脸,她推开他,滚落在雪地上,赤着脚陷进雪里,跌跌撞撞的要走,她才往前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手戳在埋在雪里的树枝,她痛得惊呼。
辰泽夜一个箭步上前,捧住她的手检查,“痛不痛?”
卓玖玉跪坐在雪地上呆呆的看着他,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渐渐卸下对他的防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辰泽夜没有回她的话,他低身子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用自己的外衫紧紧把她包裹住,卓玖玉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
缩在被子里,辰泽夜端了张凳子坐在她的床前,她的手在辰泽夜的手中握着,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传来,“快点睡,我在这里陪着你。”他哄她。
卓玖玉点点头,她乖乖的闭上眼睛,摹地她又睁开眼,“我们以前真的相爱?”她认真的问他。刚刚从雪地里回来的路上他就告诉她,她叫无忧,他们之间有婚约,她这次是上山烧香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