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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冷笑道:“这样最好不过,祁兄请!”
王屋散人见符奇立夫妻已经答应,便当先走出石屋,向半山上的空地一指道:“咱们到那边去罢!地方平坦一点,够两位联手合击。”
天狐冷笑道:“祁大哥早知咱们夫妻向来都是两人一起出手,早就该约个帮手同来,免得吃亏。”
兰儿巴不得爸娘早些把这老头打跑,她偏着头问道:“娘,要不要拿玉如意来?”
天狐摇了摇头,就跟天狼站在一起。
王屋散人瞧了两人一眼,道:“咱们用兵器,还是用掌?”
天狼道:“祁兄是客,愚夫妻主随客便!”
王屋散人道:“好!那么兄弟就在掌上领教两位高招。”
天狼点头道:“祁兄请罢!”说着左脚微退半步,双掌抱胸,凝神待敌。
王屋散人瞧得暗暗点头,对方身手,比以前果然大有精进!
再瞧天狐,这时已跃开七八尺去,跟她丈夫一样。
两人一左一右,凝神而立,夫妻同用一式!
王屋散人喝道:“如此,兄弟有僭!”
话声一落,身如电疾射,向符奇立夫妇对立的空间之中,欺了过去。
双掌一分,呼的一声,左击天狼,右击天狐。
一招两式,居然同时分击两个敌人!
他数十年修为,掌势一出,两股强猛无比的潜力,已像潮水般涌出。
符奇立夫妇早巳潜运功力,蓄势以待。
一觉风声,不待王屋散人招式用实,立即双双旋身,右掌跟着拍出!
那知两人刚刚发招,王屋散人击出的双掌,忽的一收。
足尖点处,人从两人之间,迅疾后退,又落到原来站立的地方去了。
原来他方才一招两式,竟然是个虚招!
符奇立夫妇对面发掌,王屋散人这一退,一招打空,变成了夫妻相对。
两人心知上当,要想收招,已是不及。
两股劲风撞在一起,“蓬”然一声,直震得山谷齐应,回响不绝!
两人各自后退了半步。
王屋散人大声赞道:“贤夫妇掌力沉雄,确实不凡!”
天狼符奇立一掌打空,上了对方一个大当,已是羞惭无比,再受王屋散人这么一说,真比骂还难受。心中大怒,猛喝:“祁兄再接兄弟这一招!”
人随声起,只见一条黑影,像一条直线般飞来。
掌分上下,劲风飒然,一抓肩窝,一取心腹。凶猛凌厉,锐不可当!
天狐迟诱一见丈夫急起直扑,那还怠慢。身形横跨,一掌也向王屋散人身后劈去。
两人这一动作,势如闪电,配合得当。
王屋散人腹背受敌,如果他硬接天狼的这招“上下交征”,断难逃过天狐的“鸦背斜阳”。
当然他们夫妻俩一向是联手合击的,出招攻敌,不是一前一后,便是一左一右。
所取部位,又都是对方必救之穴,使人无法兼顾,也无法封架。多少武林高手,就伤在他们联手合击之下,否则也不会叫他们“析城双凶”了。
但王屋散人是何许人?功力精深,经验老到。当然不肯和符奇立硬拼,左足一甩,身形斜转,左手右封,右手后掉,前门拒狼后门拒狐。
招式未接,身子又倏地后退出去了四五步。
要知这三个都是旷世高手,大家住的又近,彼此都深知对方功夫。是以谁都不敢冒险急攻,三个人虚虚实实,攻守兼用,打得十分小心。
经过几度攻扑,双方都知道对方功力,大非昔比。于是更是各怀戒惧,暗暗心惊!
这一场搏斗,可说十分惨烈,双方都是出手如电,抡掌如飞,进退扑击,力浑势猛。
二丈方圆,只觉潜力四溢,掌风呼呼!转眼功夫,已打了一二百招。
但还是和开始时一样,攻拒之间,谁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三人中间,论功力,天狐迟绣比两人还稍逊半筹,时间一长,渐渐有点不耐,连发几招,又全被对方躲开。
第 九 章 三件玉石兵器
她如非自己变招快速,还几乎伤了丈夫,心头更觉有气。口中冷哼一声,双掌骤紧,对着王屋散人泼风般攻去!
王屋散人面对两个强敌,那肯硬接硬碰?
他以守为攻,尽量保存自己的气力,非到万不得已,不和两人接实。
这样又打过了二百多招,激得天狐怒吼连声,几乎被他气死,掌上的力道,也运足十成,每一出手,都是劲风横扫,足以裂石开山。
须知这种打法,最耗真力,二三百招之后,天狐已经觉得有点气喘了。
但她享誉数十年,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是以依然双掌连绵,全力攻出。
这可正是王屋散人求之不得的事,敌我三人,攻力全在伯仲之间。
自己以一敌二,虽然不至落败,但要想占得上风,又谈何容易?
天狐首先沉不住气,像这样形似拼命的打法,消耗真气,时间稍长,一定会比自己先支持不住。对方两人,只要退下一个,自己以一对一,就不怕了。
想到这里,就越发不肯和她对招,一味的趋避游走。
猛听天狼狼嗥似的长笑了一声,喊道:“兰儿的妈,这回该轮到我了罢!”
呼呼两掌,对着王屋散人,直劈而出!
天狐自然听得出丈夫的意思,要自己保持实力,让他去攻。
心虽有气,也只好勉强忍住,依言转攻为守。
天狼符奇立,却早已目射狠光,继着妻子之后,双掌如轮,奋起全力,猛攻而出。
这回比起适才天狐的攻势,更为猛烈。
天狐虽然攻势稍懈,可没有退下,她还是配合着丈夫的攻势,乘隙进招。
这一来,几乎逼得王屋散人措手不及,自己方才想得好好的,先尽量消耗天狐真力的计划,至此已完全失望。不但如此,自己还中了天狼夫妇的狡计。不是吗?他们一个采取攻势,一个就配合着采取守势。这回,守的改守为攻,攻的就立时改攻为守,这是他们联手合击的车轮战法!是在消耗自己的内力!
王屋散人想到这里,心中也着实吃惊。
这一对老怪物,真不愧一狼一狐,像这样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的打下去,时间一长,谁能支持得住?
难怪江湖上多少人都败在他们手下,方才如果不是天狼开口,自己还沾沾自喜,消耗了天狐的体力呢!
“哈哈!贤夫妇这手车轮战法,真够高明!”
天狼符奇立接口道:“祁兄也高明之至!”
天狐迟诱却闪到王屋散人身后,嘿然冷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好!接我一招!”
他们三个人一面动手,一面讲话。
兰儿这时站在斗场边上,早已看得目怵惊心。
虽然他们说的话,清晰传入耳中,但三条人影,兔起鹊落,那里分得清楚?
她最近偷偷下山,在灵岩古刹,曾和花弥勒动过手,虽然自己功力,比不上人,但也相差无几。在轻功上,自己却胜得过那些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
可是此时竟然瞧得眼花撩乱,连三个人的身形,都瞧不大清楚。是以她睁着一双大眼睛,连霎也不霎!
心中想着岚哥哥,他那天和辣手郎君温璜交手,武功比以前高了不知多少。
这时可惜没有出来,否则他一定可以瞧得清楚。
不!他如果瞧到这场旷世无匹的三个高手动手过招,一定可以得益不少。
啊!他还是不出来的好,否则一给王屋散人瞧到,就会立时舍了爸娘,向岚哥哥下手,他那里是这臭老头的对手?
她心中想着,偶一侧头,发觉辣手郎君温璜,并不是专心瞧着板场。
他一只左手,虽然还抚着右臂,但显然痛楚大减。
一双贼溜溜的眼光,却紧盯着自己,露出贪婪之色。
不由暗暗啐了一口,这小子坏死啦!连他师傅的安危,都置于脑后,真可恶!
温璜自从服了师傅的药末,痛楚大减!
后来师傅和析城双凶动上了手,那种凑厉惨烈的场面,也看得惊心动魄,惶怵不安。
可是,他一瞧到兰儿,那份忽惊忽喜的模样,娇美如画,就忍不住分了心。
目光常常从斗场中移到兰儿身上,最初,是瞧瞧斗场,又瞧瞧兰儿,又瞧瞧斗场。
后来,他终于被兰儿的娇美,吸住了目光。
越看越不忍离开,有点儿失魂落魄,神不守舍!
正当此时,突然,闻场中响起两声蓬然巨震。
只见天狼天狐和王屋散人,已分站成一个品字形。
各人都弯腰曲膝,双掌护胸,目注着对方,一动不动。
兰儿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也叫不出名堂来。
正自惊奇,三个人的身子,竟同时纵起,凌空发掌!
这下蓬然巨响,比先前那两声,还要响亮。
四面山谷,蓬蓬回响不绝!兰儿心头小鹿,也被震得砰砰直跳!
急忙举眼望去,三条人影,就在这声巨响之后,向三面分开。
分毫不差的落到原来位置上去,好像都在运气检查身体。
斗场上顿时又沉静下来,但空气依然十分紧张!
兰儿知道早先听到的两声巨响,也一定是这样发生的。
这是比拼内力!心中不觉暗暗吃惊,凭爸娘的内功,王屋散人居然以一敌两,还支持得住,并不落败。那么他的功力,岂非比爸娘还要厉害?
岚哥哥为着自己,损坏了他的兵器,日后如果遇上,可真是危险万分。
她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再看王屋散人,这时又开始弯腰曲膝,鼓气待攻了。
兰儿估高了王屋散人,不由又替爸娘耽起心来。
急忙瞧去,原来爸娘他们,也都已弯腰曲背,双手一伸一缩的在伺机而动呢!
真古怪!活像三只大龙虾似的,你瞧着我,我瞧着你。
不是一进两退,便是两进一退,大家永远保持着这个距离,踏着碎步。
不!现在绕圈圈了,走得很慢,走两步,又停一步,一会往左,一会儿又往右。
兰儿渐渐觉得十分好玩,这是小孩子时常玩的老鹰抓小鸡?
原来这样也可以比功夫!她真想也跳进去玩上一阵。
要知这在场中三人而言,比之先前的挥掌应敌,何止险恶上几倍?
只要其中一人,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方乘隙而进,万钧一击。
因此,他们谁也不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