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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牛看了他一眼,目光随后落在了他身后的徐玉身上,向他微微一笑,而后抱了抱拳道:“在下曾大牛,这位想必就是昆仑派的聂掌门了?”
聂霆皱了皱眉头,想不起江湖中有什么姓曾的高手,当即也抱拳道:“曾少侠来我昆仑,不知所为何事?”
“这个……”曾大牛颇为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说了聂掌门可别生气。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小师妹,从小生得漂亮,师傅宠爱,把脾气宠坏了。近日她也不知是听谁说的,昆仑派有柄叫作‘叶上秋露’的宝剑,乃是武林七大神兵之一,便缠着我要取来玩玩……”
“你放屁!”曾大牛话未说完,南宫天翔就忍不住怒斥道,“叶上秋露乃我派镇派之宝,岂能让一个小女孩亵玩?”
曾大牛也不动怒,摊摊手笑道:“你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叶上秋露乃是贵派之宝,自然是不容转借,不料我那个小师妹却不听劝告,和我大吵了一场,一负气,就离家出走了。我想小女孩生两天气也就没事了,也没在意。谁知道我那个老不修、老不正经的师傅,却说我欺负师妹,限了时日,硬逼着我去找叶上秋露,好逗师妹开心,否则门规处置。所以……”曾大牛搓搓手,接着道:
“聂掌门,你能不能把那个宝剑借我几天,让我……嘿——嘿——”
众人听他说来说去,目的竟然是要索取昆仑派的叶上秋露,而理由则是逗一个姑娘开心,都不禁气愤填膺,顿时七嘴八舌头的叫骂开来,聂霆强压住怒气,示意众弟子住口,道:“曾少侠认为我会借吗?”
曾大牛绕了绕头,想了想方才道:“我师傅常说我很笨,可我想来,聂掌门是不太可能借的吧?”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聂霆冷笑道。
“所以,我也有所准备。”曾大牛说着,便从背上取下了那个大包袱,解开包袱,取出一柄长柄大斧头,道,“聂掌门可认识此物?”
聂霆见到那斧子,脸上微微动容,心中震惊不已。
“他妈的,不就是一柄破斧子嘛,砍柴都嫌钝了呢……”
“就是,他还拿出来献宝呢!”
“他该不会脑子有问题,想用这破斧子换咱们的宝剑吧!”
“他都说了他苯了……”
……
眼见着昆仑派众弟子七嘴八舌的讨论,曾大牛也不在意,笑着向聂霆道:“聂掌门,你该不会向他们一样,不认识这柄斧子的来历吧?”
聂霆脸色沉重,半晌方道:“若是聂某人猜的不错,这斧子应该是武林七大神兵之一的闪电斧。”
众人闻得“七大神兵”、“闪电斧”等字,都不由自主的住了口,不再出声。
“不错,聂掌门好见识!”曾大牛道,“闪电斧和叶上秋露同为武林七大神兵,价值理应相等吧!”
聂霆点了点头,心中思索,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曾大牛见他点头,当即又道:“我也明白,要聂掌门借我宝剑,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在下师命难违,所以特地带着闪电斧,来找聂掌门赌上一把,不知道聂掌门敢不敢赌?”
众人听他言下之意,那自然是要用闪电斧挑战叶上秋露了,说白就是上门挑衅。
聂霆明知道他敢上门挑战,必定有着过人之处,但自己倘若不接受,那就形同认输,只怕从此以后,昆仑派在武林中将遗为他人笑柄。这一战,却是无可避免的,当即点头道:“如何赌法?”
“那当然是昆仑派派出一人,这人可以是聂掌门自己,也可以是你门下弟子作为代表,和我曾某人一战了。”曾大牛在说到门下弟子时,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徐玉,“聂掌门若是赢了,在下留下闪电斧以及在下这颗脑袋,若是在下侥幸胜了个一招半式,就请聂掌门把叶上秋露借给我,如何?”
“好!很公平。”聂霆点了点头,道。
“好!聂掌门果然爽快!那不知由谁代表昆仑派?”曾大牛问,说着,忍不住又向徐玉看了一眼。
只可惜,聂霆并没有在意他的眼神,说道:“当然是我!”
“好!”曾大牛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开始吧!你是主人,所谓是客随主便,你先请。”
聂霆点了点头,道:“注意了!”当即拔剑,出招——叶上秋露绿芒闪过,绚丽夺目,出手就是杀招,毫不留情。他知道这姓曾的青年必定有所依持,所谓是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是以丝毫不敢大意。
众人眼见师傅剑气凌厉,都忍不住齐声叫好。
“好!”曾大牛也脱口赞道,心想果然不愧是一派之长,真有过人之处。当下不敢迟疑,挥动闪电斧,迎了上去。
那柄原本不起眼的斧子,在他的挥动之下,闪出道道寒芒,如同雨天的闪电,划过天际,中间似乎隐隐还夹着雷鸣之声。众人见那斧子大约有七八十斤重,可是在他手中,竟然举重若轻,可见臂力不小,都不仅咋舌不已。
聂霆心中却叫苦不堪,他原本在徐玉房中就已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时和曾大牛的斧子一接触,自己的剑势竟被震偏,虎口生痛。当下哪还敢和他硬碰,只得剑走轻灵,但如此一来,想要取胜,已是困难。
众人眼见师傅剑术精湛,奇招备出,都不停的喝彩助威。徐玉却看出他力不从心,败像已生,心中不禁暗自叹息。果然,百招过后,聂霆只觉得胸口痛的厉害,头上汗水沥沥而下,手中不觉放慢,剑式顿缓,已是只有招架之力,无法还手了。
又过了片刻,聂霆更是不支,剑式散乱,一个不留神,竟被曾大牛一斧子劈在剑身上,顿时手中一振,长剑脱手,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曾大牛当即收招站住,大笑道:“多谢聂掌门承让!”随即检起地上的宝剑,笑道,“有剑不可无鞘,聂掌门就大方一点,把剑鞘一并相送吧!”
聂霆面如死灰,当即解下腰间的剑鞘,扔了给他。心想昆仑派这下算是完了,丢了叶上秋露,就等于是颜面扫地,再无什么身份地位可言,但刚才话已出口,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这姓曾的武功高强,昆仑门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他若要强取宝剑,自己也阻止不了,只恐怕还要枉送了门下弟子的性命。
昆仑门下弟子见师傅竟然落败,一时全都愣在当场,连徐思颖也惊呆了,作声不得。
曾大牛看着手中的叶上秋露,又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昆仑门下,忍不住大笑道:“多谢了!曾某告辞了!”说着,背起闪电斧,就欲离开。
“且慢!”徐玉慢慢地走了出来,道,“曾兄请了,小弟不才,愿与曾兄再比一次。”
曾大牛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是昆仑派弟子?”
“当然!”徐玉笑道,“难道说师门也可以胡说?”
“聂掌门是你师傅?”曾大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徐玉再次点了点头。
“那就不行了,刚才我和聂掌门有言在先,由聂掌门代表昆仑派,如今既然聂掌门已输,你属于昆仑门下,就不能再挑战。否则的话,聂掌门这么多弟子,一个一个来,累也要把我累死,难道昆仑门下就是以车轮战以众欺寡的吗?”曾大牛对他颇为顾忌,更不想节外生枝,当下回绝道。
众人听他们所言,竟似原本就认识,个个心中都诧异不已。
“玉儿,让他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聂霆垂头丧气,低声道。
徐玉眼见师傅面如死灰,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痛,暗自思忖:就算让师傅师娘怀疑,也要夺回叶上秋露,否则的话,只怕师傅一辈子,都得活在失败的阴影里和他人的耻笑中。
眼见曾大牛就要离开,当即叫道:“等等!”
曾大牛回过头来,道:“徐兄还有什么吩咐?”
“在下对叶上秋露也窥视已久,只是聂掌门乃是在下恩师,我不便下手,今日竟然落在曾兄手中,徐玉正好讨要。”徐玉道。
“哦?”曾大牛惊愣,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昆仑派弟子听他如此说法,虽明白他是为了取回宝剑,但心中都不仅有中异样的感觉。
“怎样?”徐玉又追问道,“徐玉今天以个人身份,向你挑战,赌这把叶上秋露!”
曾大牛点了点头,道:“好!只是刚才我是以闪电斧和这颗项上人头做为赌注,不知徐兄现在以何为赌注?”
徐玉想了想,犹豫了片刻,方才道:“在下没有神兵利器,今日早晨,曾兄曾经称赞徐玉俊美,徐玉便以本身作赌注,我若输了,便终生为奴,侍侯与你,如何?”
徐玉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当时男风盛行,徐玉相貌俊美,如此说法,自然也就是说——若是输了,那就得任由曾大牛践踏凌辱,如此一来,等于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徐思颖叫道:“玉儿,不可以!”聂霆原本苍白的脸色,如今更是难看,道:“玉儿,为师今日已经输了叶上秋露,可不能再失去你。”
徐玉看了他们一眼,道:“师傅、师娘,弟子心意已决,请不要再阻止了。”当即又向曾大牛道,“曾兄,我们可以开始了。”
曾大牛狐疑的看了他片刻,道:“你刚才所言,可是当真!”
徐玉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莫非曾兄嫌徐玉不能和叶上秋露相提并论?”
曾大牛大笑着摇了摇头,道:“在我眼中,徐兄乃是稀世珍宝,可遇而不可求,又岂是区区宝剑所能相比?”
“那就好!”徐玉道,“在下斗胆,就请曾兄先把叶上秋露借我一用!”
曾大牛手一扬,将叶上秋露抛了给他,徐玉接剑在手,当啷一声,剑已出鞘。
“徐兄,请!”曾大牛道。
徐玉也不同他客气,身行飘动,挥剑抢攻,剑随人动,绿光闪处,身法说不出的轻盈妙曼,聂霆和徐思颖一见之下,都是大惊,因为徐玉所用的并不是昆仑剑法。
原来,徐玉刚才已见识过曾大牛的武功,知道普通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