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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8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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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瑶土人也不与追兵缠斗恋战,趁势冲出去砍杀一阵。迅即退却,消失在丛林当中,给追兵们留下一种兵力不足的假象,诱他们衔尾来追,以节节阻击拖住敌兵。

……

麻蝎子攀着石缝向小山顶爬去,那里是他和几个同伴的阻击位置。

还没等他完全爬上山顶,上面的强弩就已经击发了,麻蝎子的耳边顿时充满了弩矢破风而去的尖啸和弩弦弹射启动时的闷响。

“**,趴下!”

上面的同伴冲着麻蝎子大声喊道。

刚刚爬上山顶的麻蝎子来不及站起,顺势一趴,身体贴在了山顶粗糙的石面上。五六支羽箭从头顶一掠而过,落下山崖。

幸亏小山顶有好几块岩石,可以作为女墙挡住箭矢。

被箭矢击中剥落的石子到处飞溅,构成女墙的岩石每隔数息就会被击中一次。追兵的带兵长官看起来心里有些焦灼了,竟然毫不顾惜箭矢的消耗。要知道,山林战斗没有了箭矢,就如同老虎没了爪牙,铁匠没了锤子一般糟糕,对追兵们而言是相当危险。

山顶的最高处,支着一面简陋木盾,躲在岩石后面的了望哨,紧张地观察着各个方向来敌的动向,不停地向包括麻蝎子在内的同伴通报敌情,打着手势喊道:

“南偏东南,三里,三队人,向这边来,停下了,等等,他们又继续向这边来……”

“西南至少有十个人,拿着刀枪,有标枪,没有看到火器……”

“还有三个人沿着小河过来了,后面可能还有二三十个,没看到火器,也没有标枪……”

“一伙人正在过独木桥,估计有五十六,不,是六十几个,他们当中有人带了弓弩,有标枪……”

……

麻蝎子注意到,在斜面的高坡上,似乎藏着敌人的一名弩手和一名弓手,这对他们在小山顶完成猎杀阻击,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他通报了一声,然后开始搜寻那两名弓弩手的藏身位置。

作为一个神射手。他习惯藏身于一切具备良好视野又利于隐蔽且随时可进可退的地方,很少会选择无法快速转移的位置藏身。

因此,麻蝎子仔细搜索着类似的地点。如果他在那些地点,发现什么异常,那么八九不离十,敌人的弓弩手很可能就藏身在那里。

三十息之后,麻蝎子发现了可疑之处。

斜面高坡上的一片灌木丛,似乎有什么闪着幽暗的光泽,是眼睛或者别的什么,眼力极毒的麻蝎子绝对不会看走眼。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吐纳七息过后,灌木丛中倏然闪过一道淡淡的灰色。

一支弩矢倏然破空而至,目标是了望哨,幸好了望哨早有防备,木盾斜移五寸,将这支‘流矢’挡开。

“找到他了!这就干掉他。”

麻蝎子冷笑着说。

他已经可以肯定,敌方的弩手一定就躲在那片灌木丛当中,而弓手估计也在附近。

他拿起自己那张六石强弓,连珠两箭,破空飞去。

灌木丛中,弩突然跌落。

“干掉他了。”

……

龙沙身前的急造战壕上整齐地摆着四颗‘手掷飞雷’ ,铸铁外壳的‘飞雷’看上去有点象投掷攻城的链锤,只是系在‘锤头’上的链条换成了坚韧的牛筋马尾十股编麻绳,而且也短了许多。

西北的‘手掷飞雷’经过多年的改进改良和实战考验,已经成为平虏军步兵队的标准配备武器,除了野战步兵、铁血营甲士、守备佥兵、奴隶步兵在战、御、攻、守中经常使用之外,西北骑兵有时也会在野战中使用,至少飞雷爆炸的时候,轰的一声,非常吓人,很有些威慑力。西北工匠曾经尝试在手掷飞雷上移植地雷上的‘钢轮发火’装置,但限于条件,最后还是不成,到目前为止实战中还是以点燃引火线投掷的方式最为可靠,所以飞雷投掷者掐准引线燃烧时间非常重要,过迟或过早出手都于己不利。军中只有熟练掌握飞雷投掷技巧,经验丰富的锐士,才能将飞雷的爆炸威力发挥到极致。

龙沙在飞雷上狠下过一番苦功,飞雷投掷技巧已经磨练得相当熟练,而且毕竟是出身巫门一脉的武技高手,长年锻炼手眼身法步,投掷飞雷更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独得之秘。

转腰,甩臂,拿起一枚飞雷。

龙沙沉静地俯视着前下方,寻找着目标,手里‘火筒’已经做好了点火的准备。

急造战壕的前下方是一处谷地,有两山夹峙,合锁着崖口,崖口往里却是一道宽深的山谷。

崖口不算大,有个三丈来宽的样子,一条土路从中穿过。

大队追兵若是从山谷中出来,就必须翻越横拦在崖口前方的小山丘,别无他途。

龙沙等人选在崖口前方的小山丘上掘壕筑垒,当道设寨,布下鹿砦蒺藜,阻击追兵,确有一夫当关的效果。

蓦地。

龙沙注视前方,侧身,点火,甩臂,转体,手臂伸直,整个身体像弓一般绷紧,突然出手,“嗖”地一声,‘手掷飞雷’飞向天空。

天空一个小黑点向前飞着,像小鸟一样,飞得很高,很慢。

“轰”的一声爆炸。

爆炸的位置正好在山崖口上方。

飞雷凌空爆炸,如雷贯顶,刚出崖口的追兵被头上的炸雷猛烈地震撼,硝烟散尽,全都傻愣当场,不知所措。

龙沙的第二枚飞雷,这时已经出手。

飞雷向山崖口上空飞去,这一枚有点偏,也低一些,“轰”地一声,还是凌空爆炸。

崖口的追兵全没了,血泊硝烟之中,只剩下几块残缺的肢体吊在野树梢头,晃来晃去。

一些野生杂树也被炸掉了,露出光秃秃的山石。

第三个飞雷呼啸着出手。

这枚飞雷在落地的瞬间爆炸。

山石崩落,轰然滚到山崖口的土路上,这就完全是吓唬人了,一个人也没伤着。

……

大统新历甘霖七年。

这年开春时节,中土南藩之国‘缅邦甸’内战正酣,兵马攻伐,你来我往,有如轮转。

缅地东吁王廷诸子争嫡之局一直相持不下,闹到最后的结果,便是他隆诸子中凡是有实力者纷纷出走缅京,割据地方对抗王廷。

不过一两月之间,缅地便已形成诸藩分裂内战之局,缅京再无号令地方之无上威权,情势变化如斯之快,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战乱的蔓延,自然令得许多缅地土**离子散流离失所,缅地有识士绅无不忧心忡忡仰天长叹,惟有侨居缅邦各地的华商侨埠势力,有恃无恐,仗着有西北幕府隶下云南经略府的强大军力撑腰,又有团练自保,却是大模厮样的与缅地内战各方做着生意,大赚其钱;眼下也惟有华商侨埠的地盘,缅地内战各方忌惮云南经略府大军的南下,都不敢轻易侵犯,以致不少土人难民涌入华商侨埠,但求一餐饱腹而不惜代价。

缅地从南到北,到处战乱,但是华商侨埠直接或者间接掌握的田地上,却是一派春耕大忙的景象,一年之计在于春,不能误了好时光啊,人不管做什么,总得吃饭不是?这田地却是荒芜不得!

李氏下莞田庄的耕牛,那是附近十里八乡数得着的好,尤其是其中一头皮毛黄褐色的公牛,人人称羡。这头牛发脾气的时候,就瞪着大大的黑眼珠子,只挺着那双锋利的犄角无限地逼近你,鼻孔里“呼哧呼哧”把地上沙土吹得到处飞扬,因此落了个浑名“死犟牛”,意思是耕牛们都是犟脾气,尤以这头公牛为最,宁折勿弯,不肯伏输,大有死了也要犟一头的牛气。

由于犟脾气,‘死犟牛’免不了常常挨人鞭打。田庄的牛倌但是见了,就责骂那些打牛的雇工奴仆:“有你这样使唤牛的呀?”庄头后来晓得了,就让牛倌专门看顾‘死犟牛’。天热,牛倌给它喝凉水;天凉,牛倌烧了热水送给它喝;缅地虽说气候炎热,牛倌还是用干草把牛栏垫得又软又好;牛吃的谷草细细裁成寸半长;农闲时候,牛倌总忘不了把牛牵出来溜一阵,再拴在老墙根晒晒太阳,吃盐水草料;牛吃草料,牛倌就用竹扫帚给它梳理皮毛,牛也时不时的回头向牛倌哼哼。

因为春耕的临近,田庄上按着中土老辈子人的规矩,要用大铁锅给牛们煮谷饭,颇有点大战之前饱食养力的意思。

煮谷饭,大铁锅里放多少谷,添多少水,都是有讲究的,这预兆丰收,也是对牛的尊重。

牛倌就说了,谷饭带壳煮,要煮到白花花的米饭破胸出壳才算好。

送谷饭时,一头牛前放一只干净的盆,先从老牛和子母牛开始。

吃谷饭也是有规矩的,牛们见了香喷喷的谷饭,仍站在各自的位置,伸出大舌头舔自己的鼻子,直到谷饭都送齐了,牛再一齐开吃。

这时,庄头还要给上一年犁路正,步子快,肯出力的牛,多加一瓢谷饭,以示奖励。‘死犟牛’虽然脾气坏,但这几年,每年都受此奖励,它的辛劳,庄头也看在眼里啦。

谷饭吃完,就是牛们春耕大忙的时候了。

等到各地华商侨埠春耕大忙快要收尾的时候,由地方割据军阀编成的两万‘缅北地方军’,在一次大战中粉碎了南方缅京‘讨伐军’的进攻,缅北军趁着胜势,派出多路兵马到处攻城夺地,扩张地盘。

一队打着缅北地方军旗号,歪着头盔的兵马,忽咧咧的就到了李氏下莞田庄。

为首的几名黑瘦军官,明显是低阶级的军官,就带着兵丁进了田庄的大门。

庄里的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些又黑又瘦的所谓缅北地方军。

缅北地方军的一个带头首领倒还知晓些中土礼数,象模象样地向庄头行了礼,用他那一口怪异的金陵腔云南官话说道:“听说你们华埠田庄的自办团练,是我王,哦,是我缅国宣慰使大人以前下令准许的。我们将军想请你们看在两国以往的情份上,帮我们一把,救救缅国!”

带头首领说完还眼噙‘泪花’,鞠躬作礼——这位话里的弦外之音,乃是将己方的缅北地方军视为缅国正统了,至于缅京莽龙沱的势力,在他这自然就是逆党了。

**,这会儿倒想起你们的缅国之主,还是我中土上国册封的‘缅中宣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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