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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扬亦觉浑身暖洋洋,火热焚身,奔涌不息,这样的**快活,前所未有,不觉沉醉……
春风度了玉门关,两个交颈而眠。 深深酣睡……
“嗒—嗒——”外间云板轻敲,惊醒了睡梦中的徐扬,从枕下摸着昂贵地泰西怀表看时辰,恰是黎明时分,天色浓黑之际。
春宵苦短,徐扬这一刻虽然被云板惊醒。 却半未恼怒,仅仅是皱了皱眉头,就已起身下床,丝毫没有沉溺于欢爱**的留恋之色,心志不为外物所拘,相当坚定——徐扬心里清楚,他地随从在这睡梦沉酣的黎明时分叫醒他,当然是有重要的消息禀报。 对于商人来说,任何相关的消息变动都应该及时了然于心,如果因沉溺于**而未能及时掌握新的动向。 徐扬是绝不能原谅自己的——得空有闲之时无妨纵欲享乐。 但该做事时就得认真做事,该办差时就得用心办差。 用心办差、认真做事与纵欲享乐并不矛盾。 这就是徐扬笃信的处事信条,也是他在雷瑾给他机会地时候能够牢牢抓住,不几年间就成为西北工商巨擘的原因。
暖阁中,徐扬的随从卫队——西北‘四通标行’的几个标客头领已经候着了。 (注:明之标行,以人或者财货等作为‘标的’,护‘标’保‘标’为业,与后世之‘镖局’等同,至迟在万历年间已经出现,但不如后世兴盛。 可参见《***》第55回。 ‘标’、‘镖’两字,通假互用,但‘镖局’之说则是清末才有,之前统称‘标行’。 )
“四通标行”是西北雷氏商业协会名下开办的一家大标行,开办也有好些年头了。 西北雷氏商业协会,在雷瑾开府西北之前,就长年有商队远赴西域塞外和云贵川、缅邦甸、古天竺的莫卧儿帝国等处行商贸易,商队本身就编有实力强大的武士卫队,原也用不着开办‘标行’护送押运。 但是,不是所有地商贾都有那个实力,都可以象雷氏、马氏等西北大姓豪族那样,自家就拥有足够的护卫力量,能确保自家财物商货不在途中被盗贼土匪抢掠的。 工商繁盛,商贾贩负四方,值钱商货长途贩运很可能遭到土匪强盗的觊觎抢劫,行商贸易有相当大的风险,这就需要有‘标行’、‘标船’之类的武力来保障商货贩运地平安无事。 不管最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或是为着搏取商界同业的口碑美誉,或是为着争夺对西北的某种控制权,又或者是为着顺路捎带着护送其他商贾,赚些外快银子,或者其他什么原因,雷氏商业协会名下的‘四通标行’就这样应运而生,开办起来了,并且声誉相当不错,与回回马家的‘广盛标行’,五大钱庄各自名下的‘标行’分号等并称于世。 几十年的老字号了,背后又是雷氏宗族,黑白两道、官私两面都吃得开、摆得平,‘四通标行’护‘标’保‘标’的生意当然就很红火。
而在雷瑾开府西北之后,以军法治政,西北地面以护‘标’保‘标’为业的‘标行’,需经西北幕府审核并关领执照,西北标行的经营局面为之一变;等到西北幕府为‘塞外秋猎’事,设置‘赏金会馆’,悬赏鞑靼部酋首领地首级,又以多家半官方地民间车马商行承办为出塞大军运送辎重粮秣之事,西北标行的经营局面又是一变,得以蓬勃发展;到了西北幕府有意将部分平虏军退役士兵安置到‘标行’中,且有条件地准许各家标行‘竟投扑买’。 承办官方、军方诸如粮草军械地运送、官吏儒生等重要人物的警卫护送、守备佥兵和民壮乡兵的战阵操练、军情谍报和官私文书传递送达、驿路驿站的整修保护、甚至边陲堡寨庄园牧场的修造和保护,等等繁杂琐碎事务的商权,西北标行的经营局面更是为之一大变,标行已然涉足很多行业,成为不可或缺地新兴行业。 近几年甚至有不少在军中积累了足够资历,积攒了足够银子的下级军官和锐士,在暂时转为后备待命之后。 因为不懂经商,又不耐烦耕作放牧或者做工。 也大量涌入标行之中,做起了保‘标’护院地勾当。
徐扬的随从卫队,在名义上便是由雷氏商业协会名下‘四通标行’的标客高手组成,但实际上,这些标客中相当部分另外拥有内务安全署铁血营‘雪獒骑士’或者‘护卫亲军’内卫亲兵的秘密身分,也许还有‘锄奸营’的人也不一定,其中只有部分人是‘四通标行’自行招募的标客高手。 总的来说。 徐扬崛起于西北商界地时间太过短暂,现在也不可能有多少招募栽培自己心腹的时间和机会,他身边信得过的随从,其实大部分都是雷氏族人,又或者是西北幕府的官方人员。 以徐扬现在的身分而言,则是平虏侯府举足轻重的重要‘家臣’,一举一动相当之令人瞩目,对他的个人护卫雷瑾当然也是相当重视的。虽然借地是‘四通标行’的名义,但真正由‘四通标行’差派的标客只有一小半而已,随从徐扬的一众标客惯常是分作四班,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护卫,警卫相当严密。
徐扬见随从卫队的护卫领班铁海棠和另外四个护卫班头都在暖阁当中候着,心中一动。 问道:“是不是侯爷要到姑苏来?”
“原来徐先生已经知道了?”铁海棠拱手笑道。
“呵呵,猜的。 ”徐扬微微一笑。 他地地位比铁海棠高,却不愿意摆什么东家的架子。 这铁海棠是标客卫队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出身崆峒‘广成道’南谷子门下的名家,一身武技很是高明,卫队中不是没有其他高手,但没有人能在武技上超过他,最多也就是一字并肩而已。 对铁海棠这样有一定身分的护卫领班,当然得保持足够的尊重,否则那就是跟自己个过不去。 这个道理徐扬绝对了然明白。
铁海棠点点头。 道:“消息说侯爷早已经从杭州起身,今儿船就应该就到了。 ”
“那就准备接船吧。 ”徐扬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这里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若不是平虏侯府的家臣,就是西北幕府的部属,既然主上的船即将抵达,一干属下们自当早早趋迎接驾,才算不失礼数和恭敬,因而问铁海棠道:“侯爷准备在哪个码头下船?”
想着自己也有不少事项需要向雷瑾当面说明,徐扬倒是有些期待着与雷瑾地久别重逢了。
江南烟水路。
雷瑾地座船从大运河北上,进入姑苏地界之后,却离开繁忙的运河,从太湖绕道驶向姑苏。 选取地却是一条相对僻静的水路,夜航太湖水路,倒也不算太慢。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船行水路,帷幔重重的温暖舱室之中,温暖如春,甜香沁髓,‘青霜剑’虞青桐斯时正欲死欲仙,无以言喻。
红润娇美的小嘴儿,如同奄然欲死的涸辙之鱼一般,一张一翕,喘气不已,被雷瑾花样百出的‘三峰采战’摆布得死去活来,春潮带雨,阴靡放浪比之往昔更是不堪——摇光剑派人丁寥落,没落已久,当年的虞青桐虽说天生丽质,绝色娇艳,又根骨绝佳,是摇光剑派继任掌门的当然不二人选,但是在其师门利益联姻的‘大局’下,绝佳的根骨并不能让她避开成为联姻工具的命运,天生丽质反而成为她被师门许聘给南直隶豪门大族‘镇江顾家’二房长孙冲喜的直接理由。 奈何顾家二房体弱多病的长孙,无福消受这等‘命硬克夫’的红颜美人,没等虞青桐过门拜堂。 就一命呜乎。 成了‘望门寡’的虞青桐自然是进不了顾家门了,虽说她在后来仍然接掌了‘摇光剑派’,却几乎已是注定地孤独终身宿命,直到她被雷瑾看中,强行纳为外室为止。 垂涎于虞青桐丰艳美色的雷瑾,并不嫌弃她是望门寡妇,也不嫌弃她的‘命硬克夫’以及虞青桐当时足足比雷瑾大了十多岁的现实。 更不惧顾氏一族的豪门权势,先是假意对虞青桐以师事之。 软磨硬泡兼死乞白赖地将大名鼎鼎的摇光剑派掌门聘为他雷三少爷的私人客卿师范,日夕向虞青桐请教剑道奥秘和诗词歌赋等杂学,借着谈玄论道地机会,着意混个脸熟以拉近彼此距离,以恭谨严肃的‘体贴’和‘尊重’不断麻痹着虞青桐地警惕和矜持。 终于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与虞青桐一床锦被遮盖了,肆无忌惮地成其好事。 盗取了虞青桐葳蕤自守而多年不失的处子红丸。 在这之后,雷瑾更是软硬兼施,将虞青桐彻底‘降服’,秘密纳为外室妾侍,却是无名无份,盖两人间终有一层师生之谊,雷瑾虽不惧物议,虞青桐却畏人言。 ‘不伦’和‘寡妇再蘸’之名不是虞青桐能够轻易承受的。 虞青桐虽然是迫于无奈而依附于雷瑾,服从于雷瑾,但雷瑾对她却也是相当‘满意’。 当初衔命远行西北,雷瑾不得已而匆忙将虞青桐留在江南,并授予她相当权柄,暂摄‘青铜王’在江南黑道上建立的权柄。 瓜代雷瑾,坐镇于斯,其间之人人事事,对雷瑾而言可不是‘忍痛’二字就可以说清楚其中微妙的。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 虞青桐与雷瑾久别经年之后,旧情复炽,如今更是痴缠无比,只要一有机会,似乎便要将那郁积数年的相思苦,尽皆化作春闺情泪、**欲潮。 非全数倾泻发泄出来不可——这世上多情痴心女子总是与负心薄情汉子一样多。 雷瑾或许并没有负心,却绝对是薄情人了。 怎么都不能与虞青桐浓烈炽热地痴恋热情相比的。
偷觑着一丝不挂白羊抵角一般死命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自己也是脱得精光赤赤的‘奴婢’——‘桃花夫人’息妫和‘**仙子’佘青娥,亦是肌肤相贴,一前一后服侍着主子人的浓情欢爱。 息妫贴在雷瑾背后挨挨擦擦,只觉触处火热光滑,奇异的气机在肌肤下汹涌奔流,触目所及,却是雷瑾那雄武强壮的肌肉筋骨,十分的虬突有力,偏又非常光滑润泽,虽然横七竖八地分布着隐约的刀痕箭创,却更添多几分狂野剽悍的阳刚勇猛气息,让阅历人世已多的息妫、佘青娥这样的欲海娇娃,也不禁的一阵阵心迷神醉,不克自持。
虞青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