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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登楼,紫铜火炉使得整个二楼温暖宜人,香兽喷香,清淡雅致。
所有的布置,柔软如水,温润宜人,纯然是绿痕的女人风情,充盈在这方方寸寸的每一处。
在黑暗中解衣,无声无息地滑入绣帐,滑入锦被,搂住那具再熟悉不过的软滑身子。
锦被中的绿痕,在即将发力挣脱雷瑾搂抱的前一刹那,放软了身子,低声问道:“爷是怎么登的楼?”
这话问得妙,不问怎么进的院,却问怎么登的楼。
雷瑾微微而笑,心知自己翻墙进院时没有瞒过绿痕,但是自己登楼而上,却是让绿痕一无所觉。
“爷从楼下走上来的啊。”
雷瑾随口胡诌,双掌早已熟练地滑到绿痕的胸前,轻搓软揉,只是片刻,雷瑾手里便已然感觉到绿痕那丰盈的双峰,愈加的坚实挺拔起来。
“绿痕,你的身子可是丰腴了不少呢。不过,柔软滑腻还是和以前一样。”
隔著薄薄的亵衣裤,雷瑾很容易感受着绿痕身子的丰腴鲜活。
“啊,胖了吗?哦——爷,你弄疼奴婢了,轻一点儿。”绿痕轻轻颤了一下,刚刚雷瑾捻弄她的乳珠,‘力’未免用得大了一点。
“没有胖,刚刚好。嗯。爷的绿痕,终于开窍,懂得要求爷的抚慰了。”
“爷你——”绿痕又好气又好笑,“坏蛋!”末了也只是极轻极轻地骂了一句。
“爷啊,”绿痕对雷瑾道:“你这天天夜宴,偏就不去议事大厅,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呵呵,”雷瑾笑道:“爷先让他们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先吵吵清楚。吵清楚了,爷再安排他们在河陇四处看看。看清楚了,再回来接着吵。总而言之,他们自己不吵出结果,爷强令下去,即使口服也未必心服。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又说‘强按牛头不喝水’,要想西北上下同心同德,这一道坎就得迈过去,让他们多吵吵,未必就是坏事。
文和武有矛盾冲突,这虽有必然,却也是因为两者眼中所见,都只是他们各自熟悉的那一块天。误会、误解、分歧,都是因为彼此不了解对方的艰难,只想当然的以为对方如何的‘轻松’、‘舒服’。”
绿痕娇吟一声,伸手按住雷瑾肆虐的魔掌,“说事呢,别那么猴急,好不好?”
“好,爷都听绿痕的。这行了吧?”
“爷想让文武官僚都看些什么呢?”
“嗯,”雷瑾低声说道,“军将们,爷打算让他们看看农庄、牧场、工场、作坊、矿场。看看文官文吏怎么收储、运送粮食以及肉食、蛋奶、蔬果如何向前方调运;怎么驯养、调教军马、军犬、军鸽、军隼;怎么主持‘竟投扑买’,定购军械、军需,以及如何计算以合适的脚夫、畜力,将军械、军需及时调运到前方军中;怎么协助保持邮驿通畅等等。
文官们,爷打算让他们看看军队如何编配训练;如何流畅合理的配发军械、军需;军队如何行军宿营,如何在野外保证食、水充足;宿营时如何不受洪水、山火、毒蛇、虫蚁等等侵害;如何驻防警戒;如何派遣斥候岗哨;如何守城;如何攻城;等等等第。
等他们互相看过彼此的艰难,再让他们争吵,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情绪了。爷这时再给他们说理言事,他们才容易听得入耳入心。
爷这想法,还可以吧?”
“听起来,好似不错。爷看着他们剑拔弩张,却好整以暇,想是对此很有把握。”
“说这些干嘛?春xiao一刻值千金呢!”
雷瑾恶狠狠的搂住绿痕,缠了上去。
……
然而又有谁知道,芙蓉帐底,玉人婉转承欢之时,在千万里之外,却是血溅数尺,横尸遍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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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29发布
第三章 宜绿闲话
晨光曦微,小楼兀自云雨浓。
早课回来的雷瑾,东方日精之华吸纳得十分饱足,特别的龙精虎猛。
结果就是,夜战七女的雷瑾,忍受不了绿痕软语商量的诱惑,翻身又与绿痕纠缠,扭作了一堆儿。
“嗯,哦,爷缠了一晚上还不够,现在,现在又,又来缠奴婢,啊——”
“绿痕,爷怎么觉着,你近来跟爷拧着了呢?”雷瑾肆意蹂躏着绿痕,夜间的几位小妾都是‘弱质’,不堪他的凶猛挞伐,都早早求饶,昏睡去也,雷瑾自然不得尽兴,这会又是早课之后精完神足,那里肯放过绿痕?
“奴婢怎么跟爷拧着了?”绿痕娇喘细细。
“以前,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都乖乖儿顺着爷的意。近来不是这样,不但有意无意地躲着爷,就算爷召了你去,也是诸多不配合。绿痕儿,爷可是忍你有一阵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给爷从实招来!”雷瑾狠狠沉腰,令绿痕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才接着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别是怨爷不让你受孕,心里嗔怪着爷吧?”
“才不是,哦——”
“那又是什么缘故?”
绿痕却是吭吭哧哧,任凭雷瑾肆意蹂躏,也不肯说出其中缘由了。
“敢莫是要爷真的抽上你几鞭子,才肯招?”雷瑾忍着上升的火气,说道:“爷可是从来没动过鞭子。”
“爷,奴婢,奴婢说不出口。”绿痕娇吟,“奴婢情愿领爷的鞭子责罚。”
“呵,还硬气起来了。”雷瑾哼了一声,“再是不招,爷也不用鞭子责罚,那是私刑,于法不容,爷还不想从侯府首开恶例。爷多的是手段,让你几天下不了床,那不过是小菜儿一碟罢了。”
绿痕乍听‘凶兆’,花容微变,呻吟道:“奴婢说就是了嘛,爷干嘛那么凶神恶煞?”
雷瑾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威胁’之言,倒让绿痕肯开口了,出乎意料之外。
看来这‘几天下不了床’,无意之下击中了绿痕的‘要害’。
“爷,御众以威,驭下以恩,可是这样?”
雷瑾闻言,怔了一怔,这也扯太远了吧?手下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凶猛的蹂躏,倏然变作了和风细雨般的轻柔缠mian,口中说道:
“恩威并施,励之以信,驭下之法,大致如此。嗯?爷明白了一点。”
雷瑾毕竟与绿痕相处了这许多年,这时猛然想通了其中的曲折关节,不由失笑,“恩威之道,皆在赏罚,明罚有威,信赏生恩。驭下之威严,与这等人伦之事,关连不大吧?”
雷瑾此时已约略猜出,绿痕为了保持她在内记室的威严,以统驭内记室的诸多女官,形象上不免刻意地注意,因此才会让雷瑾在欢情性事上,感觉绿痕突然与他‘拧’着,互相不对付了。
这欢情性事,雷瑾往往是大被同眠、数女共欢的时候多。而与其他妾婢一起侍侯雷瑾的经历,绿痕并不是没有,只是有些羞人的花样,以前的绿痕可以处之泰然(当然,在以前,雷瑾与她的缠mian,也多半没有他人在侧),却是让现在的绿痕觉得‘脸子’上过不去了,觉得在其他妾婢的面前,配合雷瑾做这些羞人的花样,损及了她在内记室的威严,所以往往能‘躲’则‘躲’,‘躲’不了也不甚配合、理会雷瑾的暗示。
这可是世易时移,‘形势’不同了也!
雷瑾却还是‘照着老方抓旧药’,哪里有不吃瘪的?
“爷猜得可对?绿痕儿。”雷瑾盯着绿痕水灵深邃的黑眸,低声道。
“奴婢就知道,只要稍微露点风,爷便能直指中心,猜出大概。”绿痕幽幽叹道。
雷瑾哼了一声,道:“绿痕儿,你的才情、度量、精明、细心、谨慎,做侯府的主母,主持中馈也绰绰有余,可你为什么只是奴婢之身呢?爷很难做啊。
罢了,以后爷便给你留着脸子,内尚书当然要与众不同些。从此亲欢甜爱只属于私密,皆不在她人的眼前耳畔放纵,你看可好?今儿这样可好?”
在绿痕,这真是独一份了,雷瑾可是难得这么体恤人的,什么时候雷瑾肯作这么大的让步?也就是对绿痕吧,雷瑾面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会变得宽容。
两人间的无形芥蒂,因为雷瑾的‘让步’而化为乌有。
绿痕呻吟一声,“有爷这句话就行了。爷还是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用顾着绿痕。”
“你当爷说话不算数吗?”雷瑾故作不满。
“奴婢自然都听爷的。”绿痕一双玉臂勾着雷瑾的脖子,罕有的主动吻上雷瑾的唇,鲜润的红唇贴上来,倒让一贯主动的雷瑾愣了愣神,这才深深的吻了下去。
风疏雨骤,终有歇时。
绿痕偎依在雷瑾怀里,道:“爷,你那个从四川贩运野菜儿的事,外面可是有不少闲话呢。”
雷瑾不屑冷笑,“又是一帮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家伙,不嚼嚼舌头,怎么活?
爷花自家的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又没动支公中一文,关他们屁事?
爷私人名下的农庄、牧场、工场、作坊、矿场、商号店铺、酒楼客栈、当铺银庄、印书馆,甚至夜未央,据徐扬、雷坤文两位商号总理估算,除去雇工人等一切口粮、薪饷、红利等开支,光是爷的名下,去年就净入三百七十余万两银子,另外爷入了银股的商号,又分得红利银子合共二百四十三万七千余两。
他们俩估计,今年如果元亨利贞银庄,能在云南顺利开矿,爷的私囊收入还要涨一大截。比起那些只靠田庄地租支撑排场,不免于贪赃枉法的官宦世家,怎么也算是清白银子,来得干净,花得舒心罢!
爷私囊丰厚,吃点四川野菜,又他娘的红了谁的眼睛?”
“送一次野菜,就是几千两银子,想让别人不说闲话也难啊。”绿痕慵懒妩媚的在雷瑾怀里浅笑。
“呵呵,又不是成年四季都要吃。三月,眼看就到眼前了,等到三月末,西北的春天也该到了,那时蔬果多了,也就用不着从四川千里迢迢贩运野菜了。以后,每年让那小商人在二月、三月时候,将野菜送来就是了。
再说,爷相当看好那个小商人,此人做事用心,机敏诚信,是个人才,可惜不是出仕之才。这人,他日必定成为商业巨子,即使不名震帝国,也至少名动西北。
爷的银子权当入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