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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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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软的骆驼毛褥子衬垫在身下,白熊皮的毯子虚盖在腿上,雷瑾肆意地伸着两条长腿,倚着红锦靠垫半躺半坐的‘闭目养神’,但脸上神情略微有些恹恹,细微变幻,恰说明雷瑾此刻正在琢磨一些事儿,而且这些事儿应该都不是太令人愉悦的事儿。

裹着一床精绣着鸳鸯的小锦褥,抱着手炉的栖云凝清就象一头贪睡的波斯猫儿,惬意地枕着雷瑾的左边腿儿,就那样蜷缩着整个身子,有滋有味的黑甜小憩,仿佛已睡得极熟,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绵长,每一次呼吸的起始终了都与上一次呼吸不差分毫,而长长的青丝则随意散乱的披拂下来,将一张闭花羞月的俏脸儿全都遮没了;

而也裹了一床小锦褥的翠玄涵秋,则倚着一个靠垫,曲腿坐在雷瑾脚边,默然养神,一动也不动,呼吸若有若无,绵绵若存,仿佛微风吹过荒原幽谷,无声无痕;

雷瑾则仿佛没有呼吸,这倒不是雷瑾修行的心法有多高妙,又或者他的武技又有了什么新突破,而是雷瑾现在已然习惯了‘胎息’的缘故。缓慢绵长的‘胎息’,在突然遭到敌方顺风下毒之时,能够多增加一些反击的机会。

行行复行行,车声辘辘,蹄声隆隆,卷过河西平原……

行程无误的话,明早就可以抵达黄羊河了。

雷瑾总算是在心里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捋顺了不少,这时才稍稍撇开那些儿不怎么愉悦的事儿,有空琢磨起行程的事来,发觉心里竟是有些归心似箭的意思了。

不管怎么说,雷瑾对黄羊河农庄的那几座坚固堡寨,那连绵宽广的葡萄园都有了感情,他感觉那就是与他此生血肉相连的家了,那里有他的亲族,那里有他的心腹,那里有他的女人,那里有他的梦想……

帝国之人,四处奔波,终年辛劳,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家园吗?家园呐,永远是帝国人心中的梦,有一个家,有一个梦……

快要到家了,快要吃上那一筷可口的菜了,快要品上那一杯暖心的茶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又何必多想那些令人不开心的事?都暂且摆到一边罢。

终于从这几天郁结的心绪中暂且解脱出来,雷瑾好似对世事世情又多了一层领悟。也许想通了,心结自破,心障自消,其要就端在‘通’之一字也,已通不滞,便能‘脱身事外’,尽量以‘局外人’的身分观照大千,把握住大势走向,而不致于迷失在纷繁芜杂的世事变乱之中而无以清醒自主。

云南,就算全丢了又如何?今吾势已成,区区一个门沧海又算得了什么?本侯倒要看看是你门沧海的‘骄敌’之计厉害到家,还是本侯的‘掏心’一刀够狠够绝。

雷瑾奋起雄心,心中暗自发誓,一时间脸上流露出类似猛兽猎食时才会显露出来的冷酷凶狠,带着煞气的精芒在眼中跳跃,令人心悸战栗,车厢内瞬息间恍如冰凝。

翠玄涵秋马上对煞气有了反应,她那如同抚过荒原幽谷的微风一般的呼吸,陡然间变得如掠过天地之间的浩浩长风,长长的一次呼吸在瞬息间让翠玄涵秋积聚了庞大的毁灭力量,从而能够让她可以应付任何突如其来的迅猛突袭,但是她的坐姿、甚至于连眼皮都没有眨动一下,与前一刻的坐姿完全相同;

栖云凝清的反应与翠玄涵秋不同,她那一成不变的呼吸开始变成带有奇特节律的呼吸——《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中天然自存一种简单而奥妙的节律——栖云凝清的呼吸便与金刚经的这种节律契合。亦是瞬息之间,栖云凝清也同样蓄积了足够凶猛的风暴雷霆,她虽然仍然象一只贪睡小猫蜷缩在雷瑾的腿边,其实全身已经象拉圆的强弓,充满着洞石穿铁的凶厉力量,贸然闯到她剑下的侵入者,一定会很后悔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强横的人物?

电光石火之间,栖云凝清、翠玄涵秋也同时追溯到了煞气的源头。

转瞬,跃然欲动的强大杀意如潮水般退去,翠玄涵秋冷然如刀的一缕目光在雷瑾身上一掠而过,呼吸再次变得象无声的轻风,而栖云凝清的呼吸也再次恢复到一成不变。

“侯爷,你不要逗我们小女子玩,好不好?这样很好玩吗?”翠玄涵秋冷着脸嗔道,她虽然名义上是嫁了雷瑾没错,但因对雷瑾并无多少好感,自是没有什么轻声柔语的好声气,常常还是冷声冷面的与雷瑾说话儿,怎么看都不象是安富尊荣的侯门妾室,而是冤家仇敌聚首一处。

刚刚想通了一些事情的雷瑾这时心情不错,也不与翠玄涵秋计较什么,也不解释什么,就装着一付没听见翠玄涵秋说什么的气人样子。

一个巴掌拍不响,雷瑾既然‘没听见’,翠玄涵秋也不好再与雷瑾纠缠不清。

“唉,涵秋,过年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礼物?”

“修道之人,要那些凡俗礼物有什么用?”

“不能这么说嘛,呐,你头上插的碧玉簪子不就是件宝物嘛?”

“这怎么会一样呢?这可是我峨眉的信物。”

“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不好看,涵秋你会乐于把它天天插在发髻上么?”

翠玄涵秋咬了咬嘴唇,终究是没有再答腔,她现在可是让雷瑾给狠狠的‘腐蚀’了整一遍,比如身上从头到脚,从最贴身的亵衣,到常穿的道袍,还有那些珍宝首饰,无一不是选材选料万里挑一,而无论是衣饰的做工裁剪,还是珍宝首饰的雕工琢磨,又皆出自当世名家之手,华贵富丽而内敛大气,这种诱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拒绝的,想想自己私人匣子里的那些宝光闪闪的珍宝首饰,翠玄涵秋就觉得有点底气不足,雷瑾的话可是有点一针见血呢。

雷瑾拍了拍枕着自己大腿,犹自在做酣睡状的栖云凝清,道:“凝清,别睡了。”

“嗯,让人家多睡一会儿也不成?”栖云凝清蜷缩得更紧了,喉间含糊不清的嘟嘟哝哝。

“嘿!等晚上打尖完了,还得继续赶一夜的路呐,有你好睡的啦。”雷瑾笑道。

栖云凝清睡意朦胧地张开眼睛,仍慵慵懒懒地枕着雷瑾的腿,望着雷瑾嫣然甜笑,偏是不肯起身,雷瑾倒也不催了,只似笑非笑的喵着她。

听着窗外车声辚辚,蹄声隆隆,不时有号角前后呼应,车前车后呼哨更是此起彼落,天成一种流畅清晰,生动有力,毫不拖泥带水的气韵节奏,雄浑而一往无前。

赖着雷瑾腿儿当枕头好一会儿,栖云凝清这才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不想雷瑾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整个身子便身不由主的跌到雷瑾的怀里,还待挣脱时,却早已经被雷瑾一对铁臂锁了细腰,这下就是峨眉绝艺‘白云桩’也轻易不能助栖云凝清化‘云’脱困而去了。

软玉温香抱满怀,纤细圆润的腰儿活力蓬勃,两团软腾坚挺的软肉在胸前厮磨,咻咻的吐气如兰,细细幽香袭人而来,雷瑾不觉眼饧骨软,抱得更紧了,手底下温润绵软的感觉很是让人不愿释手呢。

而被雷瑾抱在怀里的栖云凝清则晕晕乎乎,玉颊晕红,手足无措。

在如此近的距离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是栖云凝清这辈子尚未有过的经历,以前的山居岁月都是在一心修行,她能看到的男人就是峨眉同门之中的和尚和道士,而做了雷瑾的贴身护卫,最为接近的男人就是雷瑾,雷瑾几乎就是栖云凝清平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年青男子。

人非草木,栖云凝清其实已经逐渐的喜欢上了她平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年青男子。

而现在的她,也已名正言顺的成了雷瑾的侧室,但是那几日云南战局陡然紧张,雷瑾不是一人独处静思,就是与军府的幕僚谋士们彻夜商议对策,或者对云南战事进行细致的各种攻守推演,雷瑾虽然表面上装作对云南战局不太在意,但连日全神贯注的推演还是暴露了他其实还是非常着紧非常在乎云南战事的胜负。

因此婚后好几天了,雷瑾都未曾与栖云凝清如此如漆似胶的缠mian在一起呢。

“腰都快要被爷搂折了。”栖云凝清小声抱怨道。

“谁叫你从爷的怀里逃跑呢?”雷瑾挪了挪身子,将栖云凝清横抱了在怀里,又替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青丝。

“爷就是记仇,那时候人家还不是爷的人呢。”栖云凝清嫣然笑道,百媚横生,这位爷啊,有的时候还象小孩子一样的蛮横任性呢。

暗道一声好厉害的巫媚之术,雷瑾笑道:“凝清,什么时候你不是爷的人?什么时候你又是爷的人了呢?你不是爷的人,那你又是什么人的人?还是你不是什么人的人?那你又是什么人?”

“天啦,奴家都快被你绕晕了,奴家投降了,爷满意了罢?”栖云凝清翻了翻白眼,娇俏无双,媚意入骨,立时让雷瑾神魂颠倒。

“真是爱煞个人了,爷一定要找个好日子,心无旁骛地取了凝清的处子红丸,凝清你说可好?”雷瑾轻轻贴在栖云凝清的耳边低语。

栖云凝清脸上立时霞晕腾腾有如火烧,怕雷瑾再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雷瑾的嘴唇,咬唇呢喃道:“不许说!再说——再说——奴家,奴家就——”

栖云凝清却是已然羞涩不堪,螓首埋在雷瑾怀里,再不肯看着雷瑾了。

“爷再说,凝清你就要怎么样?”雷瑾低声笑问。

栖云凝清死命摇头,只是霞烧玉颊,更见艳媚。

软语呢喃,栖云凝清任得雷瑾荒唐,不多时已然是钗横鬓乱,罗带轻分,待那丰挺尖翘的玉feng被雷瑾掌握在手中轻揉慢捻,整个娇躯都酥软如泥,鼻息咻咻,头脑昏昏,心魂荡漾,什么都懒得再去多想了。

手指所触到肌肤粉滑娇嫩,销魂非常,这时说什么雷瑾也不肯将栖云凝清轻易放手的,两人便在马车里依偎痴缠不休,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难以尽述了。

翠玄涵秋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象那八面无定风,秀眉蹙起来,脸上红晕也阵阵透了上来,可怜那对痴缠中的男女完全不管她的难过。她更是没有发现雷瑾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这是雷瑾在故意刺激翠玄涵秋呢。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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