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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纠缠……
死去又还魂,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狂热迷醉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淹没……
当那只作怪的手再次轻柔地抚mo听梵的小腹时,小腹涌起灼热,令人颤抖的酥美席卷全身,她嘴里不自觉地呻吟:“呃……不要……啊”
男子终于将听梵拥于怀中,于昏暗之中。
灯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然而听梵却知道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其实与白昼没有什么区别,正如她一早就知道了身后的男人是谁,在她这一级数的高手,眼见未必是实,嗅觉、触觉、听觉、直觉,包括精神念力的感知都已经属于本能,在用眼睛看之前,早就已经了如指掌。
她只是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落到了这著名的浪荡公子手里,还真是报应啊。
当年,雷琥、雷瑾兄弟俩小小年纪就勾引了一大票道姑、尼姑,惹得戒律会打上雷门世家兴师问罪,当时就是听梵出手擒住了雷琥,逼得雷琥远走海外,结下了梁子,而当时的雷瑾年少轻狂,亦被禁足了一年多,这结下的‘仇’是难解了,现在她落到这混世魔王手里,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哪里还有个好?
浑身火热的听梵这时稍微清醒,知道肯定是中了这坏蛋男人的淫媚秘毒,又恰是她心灵裂痕尚未弥补圆满,最为虚弱之时,饶是她听梵修为已近天人之境,也被色胆包天的雷瑾趁虚而入,趁火打劫整得七荤八素,不能自已。
听梵剧烈的喘息,袒露着雪白饱满的椒乳,红红乳蒂高高翘凸,娇颤不已,雷瑾却丝毫也不客气的在听梵的娇润红唇上肆虐,大手不时在挺耸的酥乳上,浑圆的翘臀上揉捏。
听梵吁吁娇喘,呻吟连连,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一派媚艳妖冶之色,令人蚀骨销魂。
雷瑾的每一下触摸,每一下揉捏,都令她内心颤悸,明知堕落偏偏又甘愿堕落……
浑圆坚挺,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勃勃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随着雷瑾的滑移肆虐,听梵整个身体瘫软下来,脑中空白,斜斜地蜷缩在这可恶男人的怀中……
春风拂槛露华浓,一枝红艳露凝香……
红豆生幽壑,当春乃发生,愿君多采撷,此物最堪怜……
听梵剧烈抖颤……
雷瑾,娇吟喘息的听梵,微瞥一眼即羞赧无地——
听梵咬着红唇,低低的呻吟,她很清楚,这个魔王一般的男人绝对绝对不是把她当作尼法胜的替代——尼法胜与雷瑾之间的暧mei并不算什么特别的秘密,而且以雷瑾浪荡的名声,几个妙龄美貌的道姑、尼姑整天跟进跟出,不离左右,就算没什么也有什么了。说他与她们之间根本没有暧mei私情,谁信啦?哄骗小孩么?
他就是蓄意的将错就错,就是来报‘仇’雪‘恨’的。听梵只恨自己这时没一点力气,脑海一片昏乱。
再一次的死过还魂,听梵趴伏在暖炕上喘息呻吟,这个可恶的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剑及履及,纯粹就是在蓄意摧毁她的自尊、矜持、羞耻,似乎在通过狎邪的玩弄,把她变作一个淫娃荡妇之前,他只愿意通过手眼的温存,肆虐蹂躏。
然而听梵却觉得体内如焚,邪火流窜,焦渴的yu望无尽,多年的清修定力也抗拒不了山崩海啸般灼热的yu望,而雷瑾这个男人的手又太邪恶,太邪恶……
第六章 踏雪寻梅 幽院独行错偷香(下)
恍恍惚惚中,温热湿润的毛巾从听梵身上每一寸莹润白嫩的肌肤上擦拭而过,带走汗水,拭去黏液,却让听梵的肌肤更加敏感,甚至一缕轻轻流动的微风,都几乎让她颤栗。
暖炕边的春凳上,不知道何时放置了两个铜盆,其中一盆热气腾腾,盛着灼热的热水;另外一盆却是冒着白色水气,乃是冰寒无比的冷水,其中甚至还浮着晶莹的冰块。
雷瑾正‘温柔’而邪恶的清理着刚刚尽情肆虐过的娇嫩女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把戏,直让听梵俯仰无以自主,暗叹怎么就落到这个魔王手里呢?天涯沦落,应悲相逢!可恨,这魔王却是乐此不疲,以折磨她为乐。
听梵的肌肤在冷热水的交替刺激下,越加敏感,也越加娇嫩。
“哦——”灼热的毛巾倏然从圆润白嫩的臀缝间滑入,拂过尾尻,让听梵不自觉低吟娇喘。
如同绣花一般,雷瑾的擦拭非常的细腻,无微不至,凭着灵敏的手感(删除42字)清理得干干净净,似乎对于听梵的身体,雷瑾比听梵自己还要熟悉,还要了如指掌。
这样暧mei香艳的擦拭,直令听梵羞赧无比,浑身晕红,双股之间的灼热刺激令她内心的焦渴yu望更为强烈,不用说,这个坏蛋在擦拭身子的两盆水中也加了某些特殊的药物,而且这些药物必然是针对象她这种心志极为强韧的清修者,内外夹攻,双管齐下,无所不用其极,还真的是看得起她啊。
(删47字)
异样的火热汹涌,冲击得听梵欲焰愈加高涨。
听梵不知道雷瑾还要玩什么折磨人的花样,然而‘不知道’似乎也具有莫名的刺激,听梵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在渴望雷瑾的‘折磨’早点降临了。
仿佛从黑暗中走出,‘邪恶’的雷瑾如她所愿再次出现在暖炕上,健壮有力的身体如同野豹一般结实而充满着力量,却又柔韧灵活,满身的刀痕剑创,伤痕累累,无损他的强悍,却反添许多野性剽悍,凶横勇猛的兽性阳刚,这样赤裸裸的强壮男体,强烈的男人气息,简直要令听梵窒息。
雷瑾手上端着一个不小的瓷盅,不知盛着什么,听梵周身掠过一阵火热。
“你,这是什么?”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栗和兴奋。
“乖,只是上等蜂蜜加玫瑰香油,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雷瑾诡异的低笑。
听梵的年岁至少比雷瑾大一纪以上,却让肆无忌惮的雷瑾如斯调戏狎玩,这一声乖,让她啼笑皆非,只是当下筋骨酥软,内火如焚,再无暇顾及这点了。
雷瑾身形一闪,已然跨上炕去,俯身而就,将软趴在褥子上的听梵半搂半抱,肆意揉捏抚捻那一对高耸丰挺的乳峰。
听梵内火如焚,醉眼如丝,娇羞低头时,滑嫩白皙的乳上淡红的指痕纵横,乳蒂勃突翘挺,张扬着绛红艳丽的绮靡,全部映入眼帘,令她羞怯,同时又异样的兴奋。
可恶的魔手在她那浮凸有致的身子上不停游移,弹力十足丰润秀巧的玉乳已经比平时涨大了许多,随着那手的游移,不时的跳荡颤摇,鲜红的乳蒂如同雪地火焰般飘摇跃动,*无比。
被雷瑾这么肆意抚弄,听梵愈发娇媚清艳,异样的媚惑从骨子深处散逸出来,醉人的秋水明眸水润雾湿,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最清澈的秋水明波也不及听梵此时明艳媚惑眼波之万一。
忽然间,雷瑾将听梵推dao在炕上趴伏,手指蘸着添加了玫瑰香油的蜂蜜在听梵尾尻以下的臀缝中涂抹,犹如电击一般,听梵浑身颤抖,她知道这个好色的坏蛋男人要对她做什么了。
“不要——”听梵喉中低低的呜咽,雷瑾的低笑已仿佛恶魔的笑声,而恶魔是绝不会对猎物慈悲的。
“啊,不要——”
混合了红色玫瑰香油的乳白椴树蜂蜜是最上等的蜂蜜之一,本身就有种清香味,已冻成如同羊脂一般,凝结成块,在与玫瑰香油搅拌混合后形成一盅粉红油光的润滑之物,如今涂抹在听梵的臀缝之间,慢慢被体温熔化,玉股间立时一片润滑黏腻。
而雷瑾一点点(删9字)涂抹按揉,令听梵心惊胆颤之余,更加欲火如焚。
忍受着欲火煎熬,听梵宛如受惊的无助小鹿,惶恐而羞涩的不时窥看着野蛮的色狼坏蛋在自己身侧忙碌,但又不敢细看,他每一次对圆润丰腴的玉臀爱抚,都令听梵颤栗不已。
(删70字)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听梵一念闪过。
终于,雷瑾自后贴合在听梵身上,亲吻着听梵纤秀细长的脖项,在那粉腻的肌肤上轻轻啮咬。
听梵趴伏在褥子上,红唇更加鲜红湿濡,双眸更加蒙蒙迷离,潮红如晕,身子颤栗,娇娇怯怯的样儿,喉间压抑的呻吟更加令雷瑾欲火熊熊。
(删112字)
听梵在雷瑾身下娇喘细细,娇吟无极,勉力以手肘支撑着雷瑾的重压,难耐地扭动着圆润的身子俯仰应和,虽然生涩,却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形势。
雷瑾喘息着,低唤着身下的女子,双手前伸揉捏着那一对丰润的双乳,六欲倾情蛊的淫*力一点点释放,注入到听梵体内。他可不敢掉以轻心,行百里者半九十,象听梵这样如斯年纪就逼近到天人之境的清修者,其先天秉赋和根器不说是千年难遇,至少也是数百年一见的罕见人才,以其武技神通来讲,如果在其状态最佳之时,简直是举手投足就有山崩海啸惊天动地之威,他哪里敢有一点马虎大意?这一位可是戒律会十三峰中名列前茅的绝世高手之一,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又恰逢这听梵大师伤上加伤,心灵的缺口尚未圆满,他根本没有机会攻陷听梵的心灵堡垒,就算他雷瑾拥有了经过多名弥勒教死士以精血元灵‘血祭’,毒力变异已有本质飞跃的邪异毒蛊——六欲倾情,也无济于事,可谁让堂堂的听梵大师现在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了呢?天予不取,必受其殃,雷瑾一向秉承着这样的信念,机会在前,不去博一把又怎么知道成还是不成?
雷瑾现在还对那个神秘莫测的小雷音洞府主人的赫赫威势仍然记忆犹新,就是那个山海阁的首座大子田襄子,又或者吐蕃的那素真吉活佛,在雷瑾看来,这一类人都轻易不可与之为敌,更不要说算计他们了。
究其实,当雷瑾发现房中不是尼法胜的时候,他原本还可以收手,但是现在想收手也已经迟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赌到底,博一博自己的运气了,他也只有彻底攻陷听梵的心灵堡垒,才能将麻烦减少到最低,谁让他色胆包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不怕麻烦上门呢?
听梵(删45字),
那种异样的灼热烧得她一阵阵虚弱酥软,娇喘吁吁。
双眸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