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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担心你……”衡其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担心我?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李诗茵冷笑一声。
谢可道:“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刘‘国舅’你认为怎么样?”
刘智建捋着胡须lu出一丝笑容:“这样也好,我进宫也就师出有名——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见到刘‘娘娘’。”
黄跑跑chā言道:“刘‘娘娘’是你妹子呀,你想见她真那么难吗?”
刘“国舅”冷笑一声:“黄跑跑看来你真的不懂得这后宫中的艰辛——皇宫好比一座大监狱,那些宫nv只要进了宫,一般是很难再和家人见面的,就算是亲娘老子也难得再见上一面,除非年老sè衰皇帝开恩,放她出来,否则她就一辈子老死在宫里头了。”
谢可道:“好了,不说这么多闲话,刘‘国舅’和诗茵姑娘都准备一下,一会儿就送你们进宫——这次任务虽然危险重重,但有杨浩在暗中相助,应该问题不大。其余的人也立即做好去万huā谷的准备。”
却说万历皇帝这一日正在沐chun殿内欣赏歌舞,忽然内shi送来一份奏折,跪地奏道:“脂兰殿一品贵妃娘娘之兄刘进有奏折呈上。”
万历皇帝不耐烦道:“何事来烦扰孤家?”
“刘进奏曰:‘今得一江南美nv,其国sè天香,胜比西子,因想皇恩浩dàng,不敢擅专,特来敬献今上,略表寸心,另与吾妹美丽分别日久,心中甚念,每于寝中涕泣,企盼吾皇顾念臣骨rou分离之苦,让吾见上吾妹一面,至感德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宣刘国舅进见,献上美nv,并可令其与妹晤面可也,钦此!”万历皇帝很快下了一道口谕。他虽有三千佳丽,但一听说有美nv,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两个时辰后,打扮得光鲜照人、yàn丽非常的李诗茵已经跪在了皇帝的面前,而刘“国舅”反而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不过总算让他去同刘娘娘见面了。
先不说刘“国舅”怎样去同刘“娘娘”见面,单表李诗茵跪在皇帝面前,怀里象揣了一只兔子般跳个不住。虽然她跪在离皇帝最少还有二十米远的地方(民间人士要想见皇帝,自然是离得比较远的,这既是为了保持皇帝的神圣和威严,也是皇帝防范刺客的一种手段),但那份紧张之情却仍然难以形容。她偷眼打量着高坐在龙椅上穿着金黄龙袍的老年男子,心想:“这就是皇帝?看来我这趟穿越还是值,连皇帝都见到了,不过这皇帝也太老了,一点也不英俊潇洒,怎么和我想象中的皇帝就差那么远呢?”她只盼皇帝不要看中她,然后她就好溜之大吉了。
没想到皇帝还是相中了她,不过却又是太监代宣的谕旨:“民nv李燕(李诗茵通的鬼名)听圣上诏谕:奉天承运,皇天浩dàng,苏州民nv李燕体恤寡人cào劳国事之艰涩羸苦,甘愿献身,shi奉寡人,今敕令陪寡人龙体一宿,若能令寡人开颜,另有赏敕,钦此!”
李诗茵听着这话怎么也不对劲,好象就是要她陪皇帝宿一晚,根本就没有要封她为贵妃、为娘娘的意思,就算召她做宫nv,那也该给她一个名份啊,这算怎么回事呢?
李诗茵先被送进一座偏殿里休息,几个太监、宫nv看守着她。
她想施展武功打翻这几个宫nv、太监然后乘夜sè跑掉,但她耳边又响起了谢可的jiāo接:“宫里都是大内高手,千万不能luàn来!”无奈,她只得按捺住了想跑的冲动。她知道,自己如果一跑,必然会危及到刘“娘娘”和刘“国舅”,同时也影响到营救朱华军、高媚真、钱老二等人的计划,更重要的是,在大内高手的重重包围下,她跑不跑得掉都还是个问题。
这时,天sè已经黑了下来,她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她知道,皇帝马上要就要开始他的“夜生活”了。古人的夜生活都是比较简单的,不象现代人这么丰富,就算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也是如此。他们的夜生活只有一件事,那就是“chuáng上运动”。
这时,一个太监高声唱诺道:“请李贵人更衣,马上进宫shi奉皇上!”
李诗茵看着那几位太监道:“各位‘公公’,这更衣是不是换件衣服就可以了?”
一个马脸太监yin笑道:“李贵人初来乍到,大概还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这宫中自皇后以下,无论娘娘、嫔妃、nv官、宫人、贵人要shi奉皇上,都须更衣方可面圣,这更衣,自然不是换件衣服这么简单,乃须贵人将身上衣服尽数除下,由奴才以máo毯裹之,净luo以见圣!”
原来,太监竟是要她脱光了衣服、然后由太监将她用一条máo毯包裹了见圣!
李诗茵的脸“刷”地就红了,她毕竟还是个黄huā闺nv,哪里知道这宫廷中还有这样的规矩?只觉得差臊难当,后悔不迭……
她尚在羞臊之中骑虎难下,那些宫nv太监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拥而上,几下便扒光了她的衣服,并将她裹进了一条máo毯里,然后由那个马脸太监扛在肩上,直往皇帝的寝宫而去。
很快,李诗茵便被连人带máo毯塞进了皇帝的龙chuáng。那老皇帝也是赤条条,就要打开máo毯、“宠幸”这位投怀送抱的“民nv”了。
李诗茵拼命地拉紧了máo毯,不让老皇帝看到自己的身子……
老皇帝大奇道:“美人,为何不让孤家宠幸?”
李诗茵是个很聪明的nv孩子,脑子里的鬼主意绝对不比衡其少。当即眼珠一转道:“皇上,奴家害怕呀……”
老皇帝道:“美人,你不要怕,孤家很温柔的,绝不会nong疼你。”
李诗茵嗲声道:“可是,奴家身上有病呀,怕沾染了皇上……”
一听说她有病,老皇上也吃了一惊,但这老yin棍经过多少风làng,岂会识不破李诗茵的伎俩?当即摇头道:“美人此言差唉,美人若有病,那些内shi又怎会送你进来?”
的确,那些内shi宦官还真不敢将一个有病的nv子送进宫来,毕竟欺君的罪名可不是谁都担待得起的。
李诗茵见méng不了皇上,还真的急呀。忽然,她在自己的大tui上狠命抠了一把,竟抠下了一块rou来,顿时鲜血淋漓,然后她将染上鲜血的手伸到皇帝面前道:“皇上,实在对不起,奴家的‘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皇上这会还真的有点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了。
李诗茵只得改口道:“奴家做‘好事’了。”
“做好事?”
见老皇帝还不懂,李诗茵冲口而出:“奴家来月经了!”
剑舞江湖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后宫怨灵
老皇帝顿时目瞪口呆,差点被噎住。 他震惊的并不是李诗茵来月经这件事,而是李诗茵说话如此粗鲁,他的情绪一下子没有了,ting起的阳器如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要知道,宫里nv子上至皇后、下至宫nv,说话都不会这么粗鲁,在皇上面前说自己来了月经,而是委婉含蓄地伸出一个戴着金戒指的手指头,以无声的语言提醒皇上,皇上看到那颗金戒指,也就明白皇后或者宫nv来了那东西,因为金戒指其实就是“经戒指”的隐喻呀。
老皇帝的脸sè一下yin了起来,李诗茵吓了一跳,她知道皇上喜怒无常,说杀人随时都会杀人的,她只得继续装嗲道:“皇上,您千万别生气,奴家的月经也是刚刚才来的,并不是奴家有意要欺骗皇上……”说着,搂住皇帝的脖子,在皇帝的脸上亲了一口。
皇帝被亲得骨软身酥,脸sè稍有缓和,开言道:“既有经事,你戴个金戒指向内shi们明示一番不就得了?”
“奴家初次进宫,不懂宫中的规矩,还请皇上饶了奴家之罪……”
“好了好了,朕恕你无罪便是。”皇上不知是心情好还是被她亲得魂魄离散,竟然没有问她的罪。
“那奴家给皇上讲个故事,或者唱个歌可好?”
“喏。”
万huā谷。
昔日宁静的小村早已面目全非,只剩下残垣断壁和四散飘零的野huā……
虾皮等人都怒气填xiong:“想不到锦衣卫之流如此作恶,竟然残害了这里所有的农人!怪不得大明朝会灭亡——一个只知屠戳人民、盘剥人民、视民众如草芥、单靠特务机关等高压手段对人民进行统治的政fu又焉能长治久安?”
黄跑跑也气愤道:“嗯哪,中国的皇帝都不是东西,可怜这些老百姓都成了枉死之鬼!”
衡其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八婆呀八婆,这回你可是自投罗网,那老皇帝、老yin棍、老sè鬼又焉能让你白壁而退?你这是羊入虎口呀!唉,算了,你放心,就算你被那老yin棍玷辱了,我衡其还是会原谅你……”
龙好声、小莲等人已经被转移到了千机玄道内。
千机玄道第三层的“无相磐若bo罗密界”内,龙好声等八人被安置在一个笼罩着五彩光华的空坪里,唐菁儿、李莫言盘tui坐在地上,面对着化血丝构成的“阎王撕心裂肺阵”愁眉深锁,一筹莫展。
李莫言忽然睁开眼睛开言道:“师妹,要解开化血丝,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就是设下此阵之人……”
唐菁儿点头道:“不错——看来我等已无能为力,本来,若以我们yunvmén中的‘软yu温香修罗真功’中的第十三层境界——‘天下无男’,或许能够化解此化血丝,但要练成此功,不仅需要yunv,而且此前的修为必须已经达到‘软yu温香修罗真功’中的第十二层境界,你我皆已不配‘yunv’称号,唉,这都怨我等不听师命、肆意妄为、以至破了yunv真身,无法再修练成这第十三层境界……”
李莫言听了此言,心中一动,以为菁儿已有后悔之意:“师妹,你现在后悔了?”
菁儿摇摇头:“不,菁儿绝不后悔——菁儿一直以今生今世能和夫君相知相爱为幸……”
“那师妹何出此言?”李莫言又如坠入了mi雾之中。
菁儿叹息一声道:“若我等仍是yunv,修练成第十三层境界自是水到渠成,也不会有走火入魔之忧。而现在我等已非yunv,要修练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