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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了两天。这天吃过早饭后,老神、虾皮、吴小文守着刘“国舅”和宋老干正在下黑白棋,忽然龙拐跌跌撞撞跑进来道:“不好了,钱老二和黄跑跑不见了!”
虾皮等人皆大吃了一惊:“什么?钱老二和黄跑跑不见了?这两个hun球会上哪里去?”
老神掐指一算,额上青筋顿时跳了起来:“不好,这两个家伙进北京城去了!”
钱老二和黄跑跑果然是打算hun进北京城里去。这两个家伙现在正呆在北京城外城的东便mén外等待着时机hun进城去。
明朝的北京城共有四层,最外面的叫外城,外城之内叫内城,也叫京城,京城之内是皇城,最里面的才叫紫禁城,是皇帝老头和他的三千妃子们住的地方,大臣们一般住在皇城,达官贵人住在京城,一般的老百姓住外城。
紫禁城当然是最气派的,那是皇宫嘛,也即现在的故宫博物院,是整个北京城的核心。明初攻克大都后,将原来的元皇宫、除隆福宫改为朱棣的燕王府外,其余大部分宫殿为了“灭王气”全部拆毁了。因此迁都北京,就需重新建造紫禁城皇宫。紫禁城于永乐十八年完工,周约六里余,南北东西城外护城河(称筒子河城四mén:南午mén,北玄武mén、东东华mén、西西华mén。四角有壮丽的角楼。
围绕紫禁城、西苑(三海)、景山之城曰皇城。长约十八里,有七mén。最南大明mén,大明mén内为正mén,即承天mén(清改**),mén前为广场,广场东北为长安左mén(俗称东三座mén),西北为长安右mén(俗称西三座mén),皇城东mén为东安mén,西为西安mén,北为北安mén。
公元1368年朱元璋的大将徐达攻克大都后,便着手改建城池。当时元顺帝退走méng古高原,为防其南侵,遂将大都城北部比较空旷荒落的地方放弃,北垣南缩5里,另筑新城。永乐十八年命营缮司郎中蔡信为工部右shi郎,加修筑东、西、南三面城垣。东、西垣在元旧土城基础上包砖砌成。南垣已于永乐十七年向南推展了二里,亦用砖包砌。城周长四十里,共九mén,即明京城,后称内城。
méng古骑兵多次南侵,时常迫近京城。如嘉靖二十九年俺答兵就曾到南郊。世宗朱厚为加强城防,采纳了大臣们的建议,于嘉靖三十二年增筑外城。原计划筑城一百二十里,四面包围内城,但因财力不足,只修包了南郊,成了“凸”字形,全长二十八里,有七mén。嘉靖四十二年又增修各mén瓮城,至此时完成了北京城的规模。外城的建成;形成了一条自正阳mén通往永定mén的笔直的大道;也是全城中轴线的南端。中轴线全长近8公里;南起永定mén;穿正阳mén、紫禁城的正中心和景山中峰,最后止于鼓楼和钟楼。
现在钱老二和黄跑跑站在雄伟的东便mén下,眺望着庄严肃穆的北京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惊得象两只傻鱼张口结舌。半晌,黄跑跑才叹道:“这北京城确实是气派啊,气派!”
钱老二不屑道:“你别象个傻里巴几的乡巴佬在这儿傻了,走,咱们进城去。”
两个人便hun入人流,来到了城méndong边上。
只见一队官兵正在凶神恶煞地盘查行人,黄跑跑的tui肚子顿时有点打颤,钱老二一把将他拽住,低声道:“到了这里你可别再想着‘跑’!”
黄跑跑起着哭腔道:“我不跑,你拽松点行不行?”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官兵面前。
一个麻子用手中的腰刀指着二人道:“干什么的?”
钱老二还算机智,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的这身“秀才”服,当即答道:“我们是参加殿试的大学生,巳时就要开考,再晚就误了时辰。”
“大学生?”那麻子的嘴巴变成了喔形。
黄跑跑忙挤了一把鼻涕点头哈腰道:“啊,长官,他说错了,是太学生,太学生。”
那麻子看了看这两个人,钱老二长得五大三粗,活象个杀猪的屠夫;黄跑跑贼眉鼠眼、形容猥琐,象个投机倒把分子,怎么看都不象读书人,更不用说象在太学里就读的太学生了。
不过他好象也并不管他们象不象读书人,因为也挑不出别的什么刺来——象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街上实在是一抓一大把。
因此把手向他们一摊道:“拿来!”
附名词解释太学:太学是中国古代的大学。太学之名始于西周。汉代始设于京师。汉武帝时,董仲舒上“天人三策”,提出“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魏晋至明清或设太学,或设国子学,或两者同时设立,均为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当然同现在的“大学”不可同日而语。
剑舞江湖 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天牢迷团
不过他好象也并不管他们象不象读书人,因为也挑不出别的什么刺来——象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街上实在是一抓一大把。
因此把手向他们一摊道:“拿来!”
钱老二不解道:“什么?”
“入mén税!”那麻子的一张麻脸仰了起来,满脸的麻点都似在抖动。
“入mén税?什么入mén税?”钱老二和黄跑跑一下子都成了丈二的和尚mo不着头脑。
他们不知道,这北京城的规矩,进城是要jiāo税的——明廷规定,凡是男子负重、骑牲口、推车一律上税,后来展成为守mén士兵或站岗人员向进城行人任意索取,明清两代、甚至民国都盛行此税。直到解放后才彻底取消了入mén税或变相的税收——老北京对此应当记忆犹新。
现在钱老二和黄跑跑都没有负重,也没有骑牲口或者推车,这麻子也要收他们的入mén税当然是一种敲诈勒索。这两个傻二当然不知道这么回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半个屁呀。
“你们以为这北京城是想进就可以进的吗?这可是天子脚下,凡进城者皆要收入mén税!”那麻子打起了官腔道。
钱老二只得从怀里mo出一锭碎银掷给那麻子——方才被放行。
钱老二总共才带得十来两银子,刚才给了麻子的那一锭少说也有五两,然而两个人除了苦笑是毫无办法。
两个人站在街边,只觉得眼睛都看huā了,也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
半晌,钱老二方回过神道:“跑跑,咱们别在这里罚站了,你说咱们上哪去玩好?”
黄跑跑歪着脑袋想道:“是啊,咱们上哪去玩呢?这北京城好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听说北京城最好玩的地方是故宫,还有八达岭长城、天坛……”
“咚!”他的头上被钱老二敲了一下:“还故宫,那是皇帝正在住着的宫殿,那能叫故宫吗?”
“是啊是啊,皇帝正住着,那当然不能叫‘故宫’……等一等!”黄跑跑的眼光忽然拉直了,死死地盯着街角。
钱老二诧异道:“怎么了?没见过靓妞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好象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谁?”
“杨浩。”
“我看你是见了鬼了。”钱老二嗤道。
这时一队枪兵走了过来,钱老二两人看见当兵的就做贼心虚,慌忙闪进街道旁边的拐角里。钱老二忽然一拍脑袋道:“该死,忘了正事了,黄跑跑,咱俩是来做什么的?”
黄跑跑傻里巴几道:“咱俩是来做什么的?”
“我问你呢!”
“我问你呢!”
“跟屁虫,点灯笼,跟到西、跟到东!”
“跟……”
“你再跟我把你抓到天牢里去!”
“对呀!”两个死翘终于记起了自己来的目的。钱老二推了黄跑跑一把道:“你小子每次都要我老钱出头,现在该你了,你去打听天牢在哪里!”
黄跑跑哭丧着脸道:“你叫我向谁去打听呀?”
“嘴吧勤快点嘛,见了年纪大的称老伯,见了当兵的称老总,见了捕快称大哥,见了秀才称足下,见年轻漂亮的nv子称小姐……”
“什么,称人家作‘小姐’,那不把咱们骂死呀?”
“说你是个傻蛋你真的是个傻蛋,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你称人家‘小姐’没事的!”两个人正在嘀咕,还真的过来了两个年轻的nv子。
钱老二趁黄跑跑不注意,将他猛地往那两个nv子身上一推,黄跑跑顿时一个饿狗吃屎,差点扑进那两位nv子的怀里。
其中一个nv子顿时赏了黄跑跑一个耳光,打得黄跑跑脑袋嗡嗡直响。那nv子还骂道:“哪里来的野汉,hun撞什么?”
黄跑跑捂着脸连连打躬作揖:“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可以了?我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那nv子双手叉腰,凶神恶煞道。
黄跑跑虽然有点傻里巴几,可是也听出了这话不对——这哪象是大明朝的人说的话?他偷眼一打量,才现这两个nv子眼里都含着一种坏坏的笑意,当下明白了过来,但一时吃不准她们是谁,那掴了他一耳光的nv子道:“别傻了,快跟我们来!”
黄跑跑连忙跟了上去。
钱老二不明就理,只得也跟了上去。
走过两条小巷,看看左近无人,那两位nv子突然如两只仙鹤平地飞了起来,直shè入了旁边一所高大的房子里。
黄跑跑也是会“轻功”的人,虽然飞的姿势不好看,可要飞进这所房子里也不是什么难事,当下也如一只长了翅膀的笨狗一般飞上了院墙。钱老二楞了一下,也飞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跌落进院子里,只见那两个nv子已穿过一道月亮mén又走过了一条抄手长廊,接着转过两座假山,走到一块巨大的太湖石旁不见了。
黄跑跑左顾右盼:“咦,人呢?”
钱老二赶了上来道:“傻蛋,你跟着这两个妞到这里来干什么?”
黄跑跑冲他摆了摆手道:“她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这下轮到钱老二傻眼了。
黄跑跑擤了一把鼻涕道:“是啊——真是怪事,她们上哪去了呢?”
“在这里!”一个nv子声气忽然在二人身后叫道。
两个人吓了一跳,回身一看,只见一个nv子竟立在荷huā水池中,踩在一片碧bo之上。
黄怕怕啧啧叹道:“哇噻,凌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