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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萧-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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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敬亭没待白少辉说完,不耐道;“真人面前,不用说假,你们一路跟踪,已有三日,还当老夫不知道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在下兄弟若是和老丈先后同路,那只能说是巧合,并非受人指使,尾随老丈而来。”

皇甫亭怫然道:“两位最好实话实说,老朽无暇和你闲扯。”范殊见他口气托大,心中不禁有气,冷笑道:“谁和你们闲扯,你跟踪我们而来,爱听则听,不爱听就算了。”

皇甫敬亭目中寒芒一闪,怒声道:“老朽面前,你敢这般说话?”

范殊冷冷道:“有什么不敢,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替你解开穴道,现在你还囚禁在杨家庄地窖里呢!”

皇甫敬亭怔的一怔,过了半晌,才道:“不错,老朽若非两位援手,此刻仍被囚禁在杨家庄地窖之中,正因如此,老朽才冒雨而来,要把事情问问清楚,两位万勿自误才好。”

白少辉道:“老丈见询,在下兄弟,实是追踪一个人来的。”皇甫敬亭道:“你们追的是谁?”

白少辉道:“在下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只是数日之前,目睹他假扮闻香教主,杀死一个妇人,劫持其女,朝东而来,在下兄弟从潼州一路追踪至此。”

皇甫敬亭似是不信,问道;“两位如何又到杨家庄去了?”

白少辉道:“那也是一场误会,在下兄弟因杨家庄少庄主使的也是一柄铁扇,怀疑那女子落在杨家庄上,不料夜入地窖,却发现老丈等人。”

皇甫敬亭好像对铁扇两字,极为注意,问道:“此人兵器,那是一柄铁扇了?不知他是个何等模样之人?”

白少辉道:“据在下兄弟在事后调查所得的结果,此人年约二十四五岁,身穿青罗长衫,生得甚是英俊……”

皇甫敬亭又道:“两位知道他去的地方么?”

白少辉道:“不知道,但我们有一头灵犬领路,定可追得上他。”

皇甫敬亭沉吟道:“两位对老朽有援手之德,老朽不得不掬诚相告,再追下去,前途实多凶险,依老朽相劝,还是回去的好。”

白少辉心中一动,还没开口,范殊抢着说道:“我们身为武林中人,行道江湖、就是为了要扶弱锄强,那女子虽和我们谈不上瓜葛,但我们既然遇上了,纵不能让她落在歹徒手里,不加援手,就算他躲进了龙潭虎穴,我们也闯定了。”

皇甫敬亭微微叹息一声,道:“老朽冒雨而来,原是一番好意,对老朽来说,只能到此为止,再和两位相遇,咱们也许是敌对之人了。”

话声一落,迅快的转身朝门外行去。

白少辉听他口气,似是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急忙叫道:“老丈请留步。”

皇甫敬亭跨出茅屋,对白少辉的叫声,似是充耳不闻,冒雨而去,瞬息消失在黑暗之中。

范殊道:“大哥干么还要叫他?”

白少辉道:“听他口气,好像已经知道劫持香香的是谁了。”范殊听的一怔,哼道:“难怪他要劝我们回去,对了,我看他和那贼人,说不定还是一路的。”

白少辉道:“不过他今晚前来,倒确是一番好意?”

范殊道:“什么好意?”

白少辉道:“我们一路寻来,不期和他们走成一路,因此引起他们的怀疑,认为我们可能就是南北帮的人,甚至是故意把他们放出地窖暗中尾随而来……”

范殊哼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话声未落,突见小白“汪”的一声,朝门外窜去!

白少辉身形更快,一跃而起,飞射出去,右手一探,已经抓住了一个人!

这一下他飞身探手,动作如电,等到范殊惊觉,他已拖着一个身穿青色劲装的汉子,走了进来。

范殊看的心头大为惊服,暗暗忖道:“看来无论机智武功,大哥都比自己强的多了。”

那青衣汉子被白少辉拖入室中,愤然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白少辉冷冷问道:“朋友做什么来的?”

那青衣汉子挣得一挣,未能挣脱白少辉的手把,怒声道:“门外下着大雨,在下自然是避雨而来的了,朋友这般扣着在下手腕,要待怎的?”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放开你手腕,自然可以,只是朋友回答的使人并不满意。”

青衣汉子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白少辉道:“朋友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答我所问。”

青衣汉子道:“你要问什么?”

白少辉笑了笑道:“还是那一句,朋友做什么来的?”

青衣汉子倔强的道:“在下也还是那一句,避雨来的。”

范殊冷哼道:“你倒是硬朗的很。”

青衣汉子道:“你们总该知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白少辉扣着他手腕,一时真拿他没有办法,暗暗皱了下眉,问道:“朋友是那一派门下?”

青衣汉子道:“衡山。”

白少辉忽然想起自己去找张果老之时,曾见衡山掌门南岳观主身后,随侍一名青衣少年,好像叫做赵世骐。

此人自称衡山门下,不知是真是假,自己何不试他一试?心念一动,立即含笑道:“朋友原来是衡山派门下,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他的近况如何?”

白少辉道:“朋友请说。”

青衣汉子道:“在下去岁曾奉家师之命,前往南岳宫,拜见观主,记得在观主身边,有一位姓赵的兄弟,和在下谈的颇为投机,可惜忘了他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青衣汉子接口道:“随侍掌门人的是小师弟赵世骐,他……”白少辉并没注意他下面的话,五指一松,笑道:“朋友果然是衡山门下,在下失敬了。”

青衣汉子道:“两位是那一门派的高人,可否见告?”

白少辉道:“在下不过区区无名之辈,说出来,朋友只怕也不会知道。”

青衣汉子道:“朋友既然不愿通名,在下也不勉强了。”

突然转身一跃,飞掠出门,疾奔而去。

范殊眼看着青衣汉子走的甚是匆忙,不觉说道:“我看这人大有些可疑,大哥怎的把他放了?”

白少辉道:“他是衡山门下,大概不会错了,再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范殊沉吟道:“八卦门的掌门人,少林和尚,武当道士,一路朝这里而来,如今又发现了衡山派的人,到底这些人做什么来的呢?”

白少辉已在屋角坐了下来,说道:“殊弟,不用想了,快休息吧!”

范殊傍着白少辉坐下,一面说道:“这几个月,我为了找寻黑煞游龙桑大侠,在江湖上走动,遇到了不少事故,而且每一件事,都像谜一样的神秘,使人不可捉摸。就拿假冒闻香教主的贼人来说,他劫持香香,照常情判断,应该只是江湖下五门贼人的行径,但我们追了几天,却似乎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白少辉早就有此感觉,只是想不出对方究是何等人物?劫持香香,为了什么?突然,他想起嘉陵江渡口老船夫之言,那天早晨,第一批渡江的五六个人,带了十几条狗,极似哮天叟石中龙也来了。

那么这批人呢?是不是也朝这条路来的呢?他心中想着,没有作声,范殊只当大哥急需休息,也就缓缓闭上眼睛。

这时屋外风雨,业已停止,只是茅檐滴水,还在滴滴作响!

范殊枯坐了一回,觉得丝毫没有睡意,抬目望去,门外雨雾之后,已经有了朦胧月色!

正想起身到屋外走走,忽闻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步履声,似是朝茅屋奔来!

小白纵身跃起,飞快的向门口窜去。

范殊急忙轻“嘘”了一声,招了招手,小白听到范殊的嘘声,摇着尾巴回到范殊身边。

白少辉低声道:“殊弟,又有人来了么?”

范殊道:“原来大哥没有睡着?”

说话之间,几条人影,已经奔到门口,只怕为首一人沉声问道:“就在这茅屋里么?”

接着有人应了声:“是。”

为首那人又道:“过去叫他们出来。”

另一个人又应了声“是”,接着大声喝道:“茅屋中的两位朋友,请出来吧。”

听这人的口音,正是方才自称衡山门的青衣汉子。

白少辉暗暗忖道:“方才真不该放过了他。”一面低声说道:“殊弟,我们出去。”

一跃而起,举步朝门外走去。

范殊跟在大哥身后,跨出茅屋,只见屋外一共站着五人,除了为首的那人之外,身后四个劲装汉子都已经亮出了兵刃。

但奇怪的,这五个人全以黑布蒙脸,只留了两个眼孔,瞧不清他们面貌。

为首那人,是个身穿青袍的老人,黑须飘胸,背负长剑,其余四人,一式的青色劲装,手仗长剑。

白少辉目光一转,心中暗暗忖道:“这五人不知是何来路?先前那个衡山门下的青衣人,若非投入了别的帮会,那么极可能都是衡山派的人了。”

为首那个黑须老者双目炯炯打量着两人,沉声问道:“就是这两个人么?”

左首青衣人躬身应“是”,答道:“就是他们。”

黑须老者沉嘿一声,朝自少辉、范殊两人问道:“你们两叫什么名字?”

白少辉淡淡一笑,反问道:“阁下就是为了这句话来的么?”黑须老者被白少辉问的一怔,沉声道:“老夫先要问问你们来历。”

白少辉朗笑道:“在下兄弟不过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诸位来势汹汹,最好先说说来历。”

范殊抢着说道;“大哥,他们黑布蒙脸,自然是见不得人,那会说什么来历?”

黑须老者目中凶芒一闪,沉喝道:“住口,老夫面前,岂容你后生小子卖狂?惹怒了老夫,对你并无好处。”

范殊道:“我们已经在屋中休息了,几时招惹你来?倒是你们深更半夜,手仗兵刃,把我们叫醒,这算谁惹了谁?老实说,谁要是惹怒了我,可也没有好处。”

黑须老者似是极为愤怒,沉声道:“老夫只是问你们老远的跑到穿心店来,究有何事?”

范殊道:“阁下这话问的奇怪,穿心店不能来么?”

黑须老者道:“来,当然可以,要看来的是什么人?”

范殊冷笑道:“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来?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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