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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在心头,但却也只能在一旁陪笑;
阿莫此时看着那靶心,先是练了几次心无旁骛地盯视靶心而不眨眼,几回之後,接着又开始练习将靶心箭头放大;这一练,却足足又练了二个时辰,从卯时直到午时;这时刘丰再也按耐不住;
「莫公子…你到底…。」刘丰见他似乎有心戏弄,再也耐不住,决定要逼他动手;
「差不多了…。」阿莫此时突地起弓拉箭,箭头对准了人形靶,他也不知要使多大力,只想说愈使劲愈能将箭击落,於是猛地一拉,将弓拉的满满,正待射出时,却忽闻啪地一声,那精钢所铸长弓竟尔受不住他的劲力,从中折成两半;
「糟,把你们的东西弄坏了…这…我可陪不起…。」阿莫见弓被他拉成两半,不由得心下一阵惊慌。
「莫公子如此戏弄,倒底所为为何,请你就明着说吧。」刘丰见他一手就将精弓拉断,这手功夫的确骇人,虽说他猛力使劲也能做到,但要如他如此轻描淡写却是无法,心想此人即然要显功夫,就是要他知难而退,於是开门见山问着;
「这,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要来马厩打零工,这…这弓我不知如此不受力,一拉就折,这可怎麽辨,我身上只有这些碎银…不知够不够?」阿莫说着仍是一脸慌张;
「你说你不是有意的,那为何从昨日到今日你只是站在场中而不射箭,这分明不就是在与老夫耗时间比耐力吗。。啍…。」刘丰语气不耐地说着;
「这,大伯你这可误会了…。」阿莫於是将他从琳儿口中听到的故事从头到尾说一遍给他们父女听,然後又说他在庭用怎麽用树叶练习不眨眼,怎麽用石子练习将小东西放大;直听的两人又惊又喜,说完之後刘丰整个人如同呆了一般,侧着头坐在椅子上沉思不已,动也不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怎麽那麽糊涂,连这最基本的道里都没弄明白,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刘丰听完阿莫所说的练箭技巧,坐在椅上,经过一刻钟的沉思,最後双手一拍整个人跳了起来,所说的话竟跟那钓鱼的老者一模一样,脸上欢喜的神情满溢於外;
「请公子再拉满这弓,断了亦无坊…来,不用你陪任何银两,算是老夫求你。」阿莫见他这时欣喜若狂,不好推却,只要拉弓扬箭,使劲全力要射时仍是啪的一声,那弓亦从中折成两半;
「抱歉,又断了…。」阿莫搔搔头,一付不好意思的样子;
「无坊,无坊,公子请稍後,老夫再去取弓,这弓定让公子满意…。」刘丰说完也不等阿莫答应,径自往房内快奔而去;
「…」阿莫站在场中,心下一阵莫名;此时刘清却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秀眉紧锁,低头不语;
「刘姑娘…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改明儿我找那位胖爷来跟你们解释,我真的只是来打工的…。」阿莫说着歉然;
「你…你就那麽不愿娶我吗?」刘清此时再顾不得好不好意思,她的个性本就大起大合直来直往,此时场中只有她二人,於是轻咬着下唇,细声说着;
「这…阿莫早娶了琳儿,好像…好像再娶一个是不对的…好像…。」阿莫说着;
「噗哧(笑),什麽好像不好像的…,看你武功如此高强,却一付呆头呆脑的样子,活像个傻子一样…。」刘清听他说的糊涂,心下突觉一阵好笑,於是边说边调侃着他;一心想气气他;
「嘿嘿,你怎麽知道,琳儿也是常这样说我的…。」阿莫又搔搔头说着;
「琳儿是谁,你说给我听好不好…?」刘清见他真一付傻样,心下反而一寛,心想若真嫁给了这个傻子,日後气人的事可真多着在等她,虽然他武功真的很高;
「哦,好啊…。」阿莫听她要他说琳儿的事,心下也是欢喜,於是把他跟琳儿的相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两人相谐坐在练习场与庭园之间的阶上,一时之间有说有笑;
「莫公子…」一个时辰之後,刘丰从屋内回来,见两人坐在阶上有说有笑的,心中暗喜这门亲事成了,於是咳了两声上前喊了阿莫;
「哦,大伯你回来啦」阿莫回头只见刘丰手上捧着一件东西,外头包覆着黄色长布,布上绣有龙鳯图案,观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内里所装的东西定是极为珍贵;
「嗯,莫公子请看…。」刘丰说着将黄布拉开,只见内里露出一副长弓,但见那弓盘金据龙,弦呈乌黑,一时之间光眼耀目夺人;
「好弓…。」阿莫见这弓金光闪闪,忍不住也道了声好,伸手欲拿,又突觉此举甚是无礼,忙又收手摸在背後;
「这弓名曰:昇龙,乃我帮镇帮之宝,历来只有历任帮主能够驾驭此龙,或许公子可以试试。」刘丰早见他行为不似作做,加之适才又将射箭之法详细说给他听毫不保留,心下感激之下,决定将这镇帮之宝取出给他使用,一来可将比试完成,二来亦想看看他习练之後的射箭神技,三来仍是想将女儿许配给他;
「这…看起来很贵,只怕又被我弄坏了…,我真陪不起…。」阿莫本想又伸手去接,但想起适才弄坏的两弓,心想如果又弄坏了他们的镇帮之宝,那可真的一辈子都走不了…;
「莫公子放心,以我帮帮主神力之大,尚不能使此弓折损,您尽管放手一试,如真坏损,亦不找你。」刘丰说着将弓递在他手上,笑吟吟地说着;
「好,那我就试试…」阿莫接过长弓,只觉此弓沈甸甸地又胜於那精弓,弓上盘龙栩栩如生,气势非凡,长箭搭上弓弦一张,猛地使劲後拉,却见那弓身只是微微一弯,缓缓放开弓弦,心中不禁囋了声好…;
「公子神力过人,竟不下於帮主,果然真人不露象…。」刘丰见他扬弓拉弦,心下暗自囋叹,只因要使动此弓除了需有数十年的功力为基础外,另还需有精湛的技术才能不负此弓之名,他每日勤练弓术,就是为此;但不论他如何勤奋,总是无法在弓术上更上一层,今日终於得了机缘有了突破的契机,叫他如何不兴奋,想一睹此弓的风采;
「…」阿莫此时并不答话,只因他双眼已专注在那人形靶上,按着他习练的顺序,闭目,专注,睁眼,盯视,现场气氛一时之间直如凝结一般,叶落无声;
突地阿莫昇龙弓起,长箭搭上,劲贯於臂向後一拉,嗖地一声,箭如流星般夹带着惊人鸣笛声响窜向那人形靶心,但闻噗地一声,那箭竟穿过刘丰所射四箭的箭头中心,再贯入靶心直没至箭尾,然後又是啪啪啪啪四声轻响,只见刘丰所射那四箭纷纷跌落;
「…」刘丰见此箭惊天,不由得也看得呆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再来一箭…」阿莫说着,身形略转,搭起弓,第二箭射出,仍是一阵鸣笛声响穿破云霄,将刘丰的第二组箭击落,剩下两箭对准第三个人形靶,嗖嗖连射二箭,第三箭穿透中心,第三箭则是从被穿透的中心直透而入,独留箭尾在外,二箭直如一箭;
「厉…厉害…配服…配服…,输了,老夫认输了…。」刘丰内心惊喜万分,见他神技如此,不由得配服万分,甘败下风;
「这弓真好,没这弓我可射不出箭来…。」阿莫见他认输,心下一松,心想终於不用被他们留在这里,若跟这位姑娘成亲,那琳儿肯定不肯再睬我了;他恭恭敬的走上前将弓还给刘丰,心虚的说着;
「很好,很好…你这个朋友老夫交定了…,来,咱们找帮主去痛饮三杯,不醉不归…」刘丰见阿莫胜了亦不自傲,心中欢喜,携着阿莫的手就往里走去;
「帮主?帮主是谁」阿莫问着;
「你不知吗?帮主还真爱捉弄人,他就是王渺王大哥,你见过的。」刘丰说着;
「原来是王大哥呀?那我可喝不过他…那天在客栈…。」阿莫说着把那天与王渺相遇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好…;既然是他的安排,那我先领你去马厩,改天你来时,定要先跟我大喝几杯…。」刘丰说着带他往马厩的方向去
「好,没问题…」阿莫见他如此毫气与王渺一般,心下也甚是欢喜,不假细想就答应了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主人,你说他是他吗?」胖子站在楼上一角,看着对面阿莫的一举一动说着;
「唔,外表是他,但行为不是他…,可能不是他…。」站在那胖子上侧的,就是王渺,只见王渺也是凝神看着阿莫;
「主人,如果不是他,那他那身浑厚的功力却又举世无匹,难以掩饰…。」那胖子皱着眉说着;
「唔,但如是他,那纯朴敦厚的眼神却假装不来,至少,现在的他不是他。」王渺十分不肯定的说着;
「这些月来,我天天都多给了他一些银两,谁知他一分也不多要,都送给我们分部里的穷苦人,或许他早发现了我们…。」那胖子又语带怀疑的说着;
「要假假不了,要真真不成,这人不贪,无私,有义气,此刻的他正如我辈中人一般,无罪无恶,何嚐也不是一件美事…。」王渺说着轻叹一声;
「只可惜,人心,绝大都是丑陋的,我们能,但…还有几人能…,他无意间露出的底子,只怕…。」那胖子亦是轻叹一声说道;
「到时只能走一步瞧一步,只维善,不护短,尽行我神箭门的宗旨即可,走吧」王渺说着,转身下楼,足下轻点,一步竟有十几步之远,一瞬间已消失在眼前;
第八章 人不染红尘 红尘自染人
岩前村内
「平儿呢?」阿莫这日自城里回来见平儿及岳父不在,到房里探望问着;
「爹带他去隔村探访亲朋去了,让他多走走看看也好…,免得终日就只想着玩耍,阿莫你即然提早回来了,这两天我们再去仙姑那儿吧…。」
「嗯,好啊…,我先去采些鲜菜就就走…。」
两人走出村外,路过村内那颗大树下,阿黄仍是一如往常地在那儿卖着跌打伤药,见到两人也不打招呼,只是淡淡一撇,随及再与其它村人说着他的新药,阿莫心想,难不成那天在城里踩石子跟他推玩让他没了面子,心里想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