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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智说他们全落在贼人手里。
董崇智道:
“是的。”
佟仲和道:
“尸体?”
董崇智道:
“不,家兄他们都没有死。”
范君瑶双目一睁,急急问道:
“三位令兄不是全死在‘天毒指’下的么?”
董崇智道:
“是的,但他们都还活着。”
佟仲和道:
“老弟和三位令兄见过面了?”
董崇智道:
“见过了。”
佟仲和道:
“确是本人?”
董崇智道:
“兄弟决不会看错。”
范君瑶道:
“这就奇了,董老大、董老二的尸体,还是在下亲手掩埋的,怎会死而复活?”
方壁君道:
“也许是贼党故意安排的阴谋,他们只是中毒,大哥不察,
还当他们已经死了,贼党不会等你离开之后,再把他们掘出来?江湖上有一种毒药,可使人在七日不死,在不知底蕴的的人看来,却和死去一般,只要再喂以解药,即可复生,这也并不是稀奇的事。”
一面从怀中摸出一个扁形磁瓶,倾了一粒药丸,朝董崇智面前递了过去,含笑道:
“昨晚多有冒犯,董四爷请把这粒药丸吞下,右肩麻木,即可消失。”
董崇智略微迟疑了下,接过药丸,吞入口中,一面说道:
“多谢范姑娘。”
佟仲和道:
“老弟真的不知道对方来历么?”
董崇智苦笑道;
“兄弟确曾见过两次,但他以黑巾蒙面,既不知他是否为对方住持人物,连是男是女,也分不出来。”
佟仲和望望方壁君,拢着断眉,沉吟道:
“董老大等三人,落在对方手中,这倒是一件棘手的事。”
方壁君道:
“贼人心机恶毒,落到他们手中的人,只怕全受他们控制……”
董崇智失声道:
“姑娘说得不错,兄弟看到家兄之时,确实觉得他们神情有异。”
方壁君道:
“董四爷在那里看到令兄的?”
董崇智道:
“就有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山谷之中。”
方壁君一双明亮的眸子,瞪着董崇智,问道:
“以董四爷看,那处山谷,会不会是他们贼巢?”
董崇智想了想道:
‘用里是一个很大的岩洞,带我去的贼党,不让我走近,除了看到三个家兄都在里面,旁的就没看清楚。”
方壁君道:
“你认不认得路径?”
董崇智道:
“兄弟记得。”
方壁君目光一抬,朝佟仲和道:
“我想那里就算不是他们巢穴,至少也是他们临时歇脚的地方,咱们这时就去,也许可以逮住他们几个。”
佟仲和目光一亮,道:
“姑娘是说咱们此刻就去突袭他们巢穴?”
方壁君道:
“这才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贼人认为咱们处处都已陷入被动,自顾已是不暇,决无力量反扑,防范必疏,咱们如能一举把董老大等三位救出,岂不是好?”
佟仲和大喜道:
“对,对,攻其不备,啊,范姑娘,你是咱们的军师,这一突袭,要多少人去?”
方壁君道:
“人手不用多,就咱们这几个人,再挑上四个身手矫捷的庄了武士同行,也就差不多了。”
佟仲和连连点头道:
“兄弟立时去办。”说完,转身就走,拉开书房门,叫道:
“吕兄”
吕总管站在阶前,闻声立时转过身来,应道:
“佟护法有何吩咐?”
佟仲和道:
“有劳吕兄,去挑选四名身手矫捷的兄弟,要他们立时到书房来。”
吕总管心头虽觉奇怪,却也不好多问,立即领命而去,不多一会,领着四名武士,来到阶前,回身进屋,说道:
“回佟护法,四名弟兄已在阶前,听候调遣。”
佟件和起身道:
“咱们走。”
董崇智、范君瑶、方壁君同时跟着站起。
佟仲和朝吕总管招招手,一面低声说道:
“兄弟和董老四、范少侠兄妹,有事出去,这里就交给吕兄负责,保护山主了。”
吕总管惊异的道:
“佟护法要上那里去?”
佟仲和道:
“此事关系重大,等兄弟回来,再行告诉吕兄吧。”
吕总管听出他们此行,似是十分要密,慌忙道:
“在下失言,佟护法幸勿见责。”
佟仲和微微一笑道:
“吕兄留此保护山主,也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
吕总管不安的道:
“在下只怕能力薄弱,佟护法能否请纪护法或田护法来此坐镇。”
佟仲和道:
“纪兄、田兄各自职司,这里警卫森严,又是大白天,决不会有什么意外,兄弟很快就可以回来,万一有事,只要传出警号,纪兄自可立时赶来,此时不用惊动他们,还是吕兄辛苦些吧。”
吕总管双手交还令牌,说道:
“那么这令牌请佟护法收起了。”
佟仲和道:
“令牌乃由吕兄执掌,山主未曾清醒以前,任何人不准擅入的命令,仍然有效。”
吕总管道:
“在下遵命。”
佟仲和道:
“咱们走。”
当先跨出书房,朝四名武士说道:
“你们跟我来。”举步向前行去。
四名武士手抱扑刀,躬身应了声“是”,让董崇智和范君瑶兄妹先行,立即跟在众人身后鱼贯走来。
一行人穿过长廊,刚到前院,就见开碑手田绍五率两名武士,由前门进来。他一眼瞧到佟仲和等人率同四名武士走出,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立时迎了过来,道:
“兄弟刚才巡视了各处哨岗,佟兄几位,到那里去?”
佟仲和道:
“昨晚贼人来去自如,说不定他们就在近处落脚,兄弟想趁此刻在本山附近搜索一番。”
他因此举行踪必须十分机密,是不愿多说。
田绍五看了几人一眼,点头道:
“佟兄顾虑极是,只是搜山之举,人手不宜过少,佟兄可要多调派几队兄弟同去?”
佟仲和笑道:
“人手多了,固可谓派得开,但也容易打草惊蛇,咱们志在搜索敌踪,还是少几个人的好。”
田绍五道:
“佟兄可有什么吩咐么?”
佟仲和道:
“兄弟已命他们带了本山特制响箭,如遇上贼党,就以响箭为号。”
田绍五道:
“兄弟记下了。”
一行人出了大洪山庄,早有守栅庄丁,打开栅门,大家鱼贯走出。
佟仲和回头道:
“董老弟,那座山谷,在什么方向?”
董崇智道:
“就在西北角一处幽谷之中,离这里只有七八里路,那地方极为隐蔽,外人很难发现,兄弟带路。”说完,当先朝东北方向行去。
大家跟在他身后,展开脚程,一路疾行,向山中进发。
奔行了三里来路,登上一座峻岭,董崇智伸手朝北首一指,说道:
“那处山谷,就在前面那座前峰的左边,咱们绕过峰脚,就到了。”
佟仲和道:
“那么咱们快走。”
方壁君倚着大石,悠闲的坐在树根之上,玉手在沙石中捡了两颗石子,正在把耍,闻言回头说道:
“佟护法,咱们歇一回再走好么?”
范君瑶走了过去,关切的道:
“妹子,你走累了?”
方壁君感激的瞥了他一眼,嫣然笑道;
“还好。”
佟仲和忙道:“咱们赶到那里也许有一场斯杀,在这里休息一回也好。”
他口中说着,那一双深遂有光的眼睛,却只是凝足目力,朝那座插云高峰的右侧了望。
方壁君手中两颗石子,一上一下的随丢随接,一面侧过脸来,含笑道:
“大哥,你也坐下来歇一回,我们一起来玩好不好?”
范君瑶在她身边坐下,笑了笑道:
“这是小孩子玩的,妹子不怕大家笑你么?”
方壁君披披嘴道:
“这有什么关系,你也是个大孩子呀!”
四名武士看得脸上都有了笑容。说实在,方壁君长得太美了,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美,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就该带点稚气。
佟仲和世故极深,他和范君瑶兄妹,相处了二日,从他们神情上,渐渐发现他们似乎不像是亲兄妹!
方壁君没再说话,她把两颗石子,一上一下,随丢随接愈丢愈快,突然其中一颗石子,宛如离弦疾矢,带起一丝尖风,直向天空电射而去。
在场几人都是行家,耳朵自然十分敏锐,听出那颗石子带起的尖风有异,不禁全都一齐看来。
就在此时,但听“扑”的一声,似有一团东西,从空中堕落地上。
佟仲和突然醒悟,此处正当两座山岭之间,若是有人从大洪山庄放起信鸽,此处正是必经之路。心中暗暗钦佩方壁君心思缜密qǐζǔü,难怪要在这里歇脚,心念转动,目光直注远处,喝道:
“信鸽。”一面朝站着的武土挥挥手道:
“你们快快把信鸽捡来。”
当下就有二名武士纵身朝草丛中飞扑过去,捡起一只死鸽,提了过来。
佟仲和急急问道:
“这鸽子脚下,可有信筒?”
一名武士答道:
“回护法,这是一只野鸽,脚上并没有信筒。”
佟仲和道:
“这就奇了,喊人既然放出信鸽,怎会没有系上字条?”
方壁君咭的笑道:
“飞鸽固可传书,但飞鸽也可以报警,只要鸽子飞到了,警号也传到了,何用再缚上信筒?”
佟仲和连连点头道:
“姑娘高见极是,唉,若是让这只码子飞到谷中,咱们的行踪也就泄露了。”
董崇智好奇的道:
“范姑娘怎会知道有人放出信鸽报警的呢?”
方壁君笑色道:
“大洪山庄早已有贼党潜伏,他们虽不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何在,但有人出庄,放出信鸽报警,总不会错。”
话声未落,玉手抬处,又是“嘶”的一声,第二颗石子又脱的飞出,凌空而上!
这回大家都看清楚了,果然又有一点灰影,快如流星,朝岭上划空投来。不用说又是一头信鸽。但就在它堪堪飞到头顶,在空中翻了两个身,直堕下来。
佟体和脱口赞道:
“姑娘高好明的手法。”
方壁君嫣然笑道:
“佟护法过奖了。”
说话之间,一名武士不待吩咐,飞快的迎了上去,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