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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跑了?”
乌狂仔细的想了想:“不是,当时我师父使出浑身之力,一招把骆先生打晕了,然后在我们把言风和休雷打败之后,自己先离开了。”
听了乌狂的话,钱央更加肯定了,他确定火珊瑚必定是被骆先生拿走了。
钱央跟乌狂吩咐,让他迅速联系乌圣,如果乌圣把剑飞请回来了,就赶快让他们来弈然山庄给王仁疗伤,而自己则独闯延州,去找北地霸王。乌狂听了,想跟钱央一块儿去会会步震,可是眼下把王仁放在这儿,钱央怎么放心的下,因此,让乌狂留在这儿保护他。
乌狂看着满院子的杀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不过他又不能轻易地放了。就在他处于两难之地时,壮汉帮他想了一个主意:“这位兄弟,这些杀手是江湖上的一个地下组织杀手盟,一旦他们收了别人的银子,就会死缠到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绝对不能够放了,放了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因此,必须废了他们的武功,然后再把他们赶走,这样他们就会被杀手盟赶走,不会再卷土重来了”。
乌狂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这位壮士这么了解这个杀手联盟,你不会也是一个杀手吧?不过,就按照你说的办”。
“这位小兄弟,你可真会说笑!”
乌狂按照壮汉的主意,将杀手的武功全部废了,然后将他们赶出了弈然山庄。乌狂把王仁扶到屋子里之后,乌狂跟壮汉吩咐了几下立刻跑走了。
乌狂被诸葛明捡到的时候身边就带着一张棋谱,乌狂常年钻研,棋艺精湛,也正如乌圣所言,乌狂除了武功不弱之外,他曾称自己为狂棋手。现在好不容易来到弈然山庄,当然是找聂威贤来切磋了。这晚,弈然山庄可是非常热闹啊!
就在王仁昏厥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他醒来了。王仁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全身的真气全部都散开了,由于刚才的重击,经脉的损伤也更加严重了,整个身体就像火烧一样,非常难受。
王仁慢慢爬起来,从身上找出寒气之源,想要用内力将寒气之源的寒气释放出来,让自己好受一点,不过,他现在比普通人的情况更加糟糕,浑身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量。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武功尽失的时候,聂瑛进来了。
一看到聂瑛,王仁立刻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聂瑛连忙过去帮忙。王仁甚是奇怪,钱央居然不在身边,连忙向聂瑛询问他的下落:“瑛儿,我叔叔哪儿去了?我有事请向他请教。”
聂瑛跟王仁实话实说,王仁担心钱央的安慰,非常激动,想要赶往延州,可是聂瑛跟他陈述了利弊之后,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发呆。
忽然间,聂瑛跟他说了声谢谢,王仁甚是惊奇,抬起头看着聂瑛,深情地道:“瑛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好吗?我现在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叔叔、东侠、乌圣、乌狂两位哥哥,他们个个为了我到处奔波,废寝忘食,而今晚你又挡在我面前,要知道,那些人可是泯灭人性的杀手,他们不会因为你是女孩而对你手软的,如果你在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回原谅我自己的。话又说回来,我真的不想让你有任何损伤。”
聂瑛心理面好像吃了蜜一样甜,神秘之色消退了许多,笑了笑道:“呵呵,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可是名震一时的武林奇人王四奇的传人,神秘的南方武林盟主南隐客钱央的侄儿,不能有任何闪失啊,不像我们这种人,有个妹妹,丢了,有个哥哥,自杀了,有个娘,被逼着去念佛了,有个爹,棋迷心窍了。”
“你这是在挖苦我,还是在损你自己啊?您可是堂堂的弈然山庄庄主圣棋手聂…的女儿,又用这么厉害的计策把建州王延政赶走了,神鬼莫测,王仁佩服的可是五体投地啊!”
不想聂瑛牙尖嘴利:“那你是不是要说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之类的话啊?”
王仁忍不住笑道:“呵呵,你看我现在一个将死之人怎么敢啊?我要是说了,那我还能活到明天吗?”
不料聂瑛生气了:“好啊,那就是你有这么个想法了,你要知道,女子为凰,鸟有凤凰而鱼有鲲鹏,凤凰‘五色具备,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仑,饮砥柱,濯羽弱水,暮宿风穴,见则天下大安宁’,多神奇啊,你们应该仰慕崇拜,而且凤凰可以可以浴火重生,多美啊!”
王仁听了,自言自语地道:“这句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聂瑛看王仁傻傻发呆,又跟她开起了玩笑:“好啊,被我说的无言以对了吧。”
王仁终于想起来了,不错,这就是他的元坤神功的总纲,先让聂瑛出去,帮他看着门,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聂瑛不解,甚至对王仁有点生气,埋怨他。
在聂瑛离开之后,王仁立即开始回忆元坤神功的总纲:“天元地坤,无极之中,阴阳相克,五形可生,‘芒芒昧昧,因天之威,与元同气’‘德均载物,比大坤维’‘至哉坤元,万物资生’‘坤厚载物,德合无疆’,神然吐纳,灵动归中,神庭逆转,体魄无关,两脉互补,经络将乱,四分五裂,浴火飞凤。
王仁恍然大悟,:“原来元坤神功的总纲中最后一句话德的意思是凤凰的浴火重生,那么,把我练到经脉大乱的这个地步,也应该是练成元坤神功必然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了,看来是时候练第十层了,不过,我现在一个半死人练还有用吗?爷爷也正是的,为什么不直接记载到元坤神功里面了?现在把他的孙子快要害死了,就是因为练这么危险的武功。”
王仁不知道总纲的意思他到底是不是猜对了,不过,他知道的是他的叔叔现在为了他独闯延州,面临危险,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而且他也知道,正如聂瑛所说,假如说你不争取的话,你会失去很多。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冒险一试。
王仁根据元坤神功的第十层上面所记载的心法试着运气,结果奇迹发生了,他感觉身体的热量开始向左边转移,而且督脉和冲脉的真气渐渐地从上焦运出来转往全身各地。他知道起作用了,因此,加大力度,将真气凝聚起来然后又缓缓地往浑身各处进行释放,而体内的真气也将凝聚在经脉要处的所有淤血从全身各处的毛孔排出来了。王仁顿时变成了一个血人。
渐渐地,王仁感觉体内的真气运行起来越来越顺畅,更加奇怪的是好像有东西从他的耳朵附近溜走了。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聂瑛见王仁在里面没有动静,想推开们进去看。可是,她又是个女子,不好横冲直撞的进去,于是在外面敲门。可是不管聂瑛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反应。
聂瑛从门缝里看进去,吓了他一大跳,只见王仁浑身是血,都变成了一个血人了。她也不顾什么规矩礼仪,连忙忙推开门进去,不料,王仁凌空跳起,冲破屋顶而去。聂瑛忙追上去查看。王仁跑到后花园,见有一条湖,纵身一跃,跳进湖里。湖水立即变为血红色,发出一股腥味。
少顷,王仁跳出湖水,此时,乌狂也看到动静赶过来了。王仁觉得真气迅速膨胀,越来越多,急于释放,因此将真气凝聚起来之后,向湖水中间的假山打去,掌力所到之处,假山变为一块块石子。众人都被这么强的内力惊呆了,傻傻的站在湖边看着王仁。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大笑道:“哈哈哈哈……兄弟武功如此之强,不知可否跟愚兄赐教一二啊?”
欲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26章:意外之喜
话说王仁试着用元坤神功的第十层进行疗伤,不料,效果却出奇的好,就在王仁无法忍受体内乱窜的真气而将其排出之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乌圣。
话说乌圣自从在王仁离开的当天晚上离开双玄居之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往剑飞所在的辽东飞剑崖,不料,乌圣在经过池州的时候碰到了一件异常奇怪的事情。
这是王仁离开的第二天晚上。乌圣在快到康化军(现在的池州)的时候,有很多的棺材从城里面抬出。看到这么多的棺材从池州城里面抬出,乌圣不免觉得奇怪,于是乎,他停下马,向一位老人打听。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棺材从池州城里面抬出?”
老人看起来很不高兴:“怎么,没有见过死人啊,你不知道人死了要装在棺材里吗?”
乌圣笑了笑,跟老者解释道:“老人家,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恶意的。”
“乱世之中,每天都有无数人惨死,现在不就死这么点,有什么奇怪的?”
乌圣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什么?这还少啊,那要死多少人才算多啊?”
“看你慈眉善目的,应该不是军中之人,我就跟你说吧,老实说,小伙子,老朽见过的死人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
乌圣听了,不由发笑:“您是不知道啊,我从来不吃米的。”
“哎,小伙子,你还别不相信,我有十三个儿子,最小的也快你这个年龄了,他们全部被抓去打仗,个个都战死了,我就跑到战场上给他们收尸都去了不下十回了,你说我见过的死人少吗?”说着说着,老人干枯的眼睛湿润了。
乌圣听了老人的话,甚是同情,同时,也对当代的乱世充满了厌恶之情。乌圣安抚了一下老人,也不好再问,只能站在一旁看老人有什么反应。老人伤心了一会儿,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小伙子啊,你是不知道啊,刚刚抬出城外的这些个死人不是官兵杀的,他们是死于池州客栈的一位江湖人手里”。
经过老人的细说,乌圣了解了实情。
原来最近来了一位疯疯癫癫的武林人士,说自己的父亲是曾经的池州刺史,现在来此想要继承父业,代替康化军节度使池缪为官。池缪当然不会将官位无故想让。那个武林人士跟他打赌,说他会将官位乖乖的让出来的。于是乎,那个武林人士便扬言,一天不把池州刺史的位置让出来,到了晚上,便杀十人,一直杀到他俯首称臣的时候,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