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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杖客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袁天道所谓的陪他到大旗寨走一遭,就是对自己等人的试练,因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鹿杖客也不以为意,笑道:“既然门主要去大旗寨拜访,我们这些人自然要随往。”袁天道对鹿杖客的表现很满意,站起身对鹿杖客等人一拱手笑道:“那就有劳几位先生了。”
鹿杖客等人却是不好托大坐着不起,遂也都站了起来还礼,袁天道没有坐回去,接着说道:“咱们一会就出发,诸位先生可以回去准备一番。”玄冥二老和几位客卿倒是没有再客气,纷纷见礼回了自己的屋子。
鹤笔翁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跟着鹿杖客进了屋子,进屋之后便道:“大哥,我瞅姓袁的怎么有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呢?”鹿杖客见鹤笔翁门也没有关,就说起了袁天道的是非,自己往门外看了看,见左右无人,关了屋门,瞪了眼鹤笔翁道:“浑说什么?嘴上不搁个把门的,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吗?”
鹤笔翁出口之后,也察觉到了失言,见鹿杖客训斥自己,面上讪讪的辩解道:“我这不是见没有外人在,才跟大哥你念叨念叨嘛!”鹿杖客道:“咱们既然答应了做千手门的客卿,就要谨守江湖上的规矩,门主就是门主,不该说的千万不要说,要不然免不了惹上是非官司。”
鹤笔翁倒是没有再跟鹿杖客辩白,有些应付的道:“知道了。”
鹿杖客也知道自己兄弟的脾气,没有搭理他,只是想到一会怕是会有一场恶战,遂出言叮嘱道:“一会袁天道怕是要让我们跟那个赫连寨主比斗,到时候可要小心了。”说到比斗,鹤笔翁顿时来了精神,笑道:“咱们兄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还怕他一个什么寨主不成!”
鹿杖客呵斥道:“你知道什么?‘君子剑,封魂刀,神龙百味,逍遥笑。’可不是无聊的人喊着玩的,既然这赫连寨主能与逍遥笑齐名,那我们就不能懈怠,你不会忘了我们为什么会归隐江湖这些年吧?”
原来当年玄冥二老行走江湖,一次偶然的机会见了武当仙子鱼冰,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面容清纯美丽,苍白轻柔,澄澈空灵,超凡脱俗,秀美无双,清丽出尘,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美丽绝伦,冰肌莹彻,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长发垂下,全身雪白,当世艳极无双,风姿端丽,娇美难言,风致嫣然,莫可逼视。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其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让鹿杖客一时之间惊为天人,不过碍于武当派在江湖上的势力,而且在鱼冰身边的师门长辈甚多,鹿杖客却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搁心里惦念,并不敢有什么妄举。而且随着时间过的久了,鹿杖客虽然有时候想起鱼冰的面容,还会胯下发热,但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随便在大街上找些女子也就解决了。
有时候人的机会真是说不清楚是好的还是坏,本来鹿杖客已经绝望,不再想鱼冰这回事了。但是没有想到,老天竟安排鹿杖客在江南宇歙苑再遇鱼冰,更重要的是鱼冰是孤身一人。依旧是那副沉鱼落雁之容,依旧是那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让鹿杖客一时心头如有万蚁般,怎么会轻易放过这样的良机。遂匆匆的打发了跟在自己身边的鹤笔翁,悄悄的跟踪鱼冰尾随而去,鹤笔翁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也知道鹿杖客是个有分寸的,也不理会,自己一个人找酒喝去了。
鹿杖客一路跟着鱼冰,虽然不解鱼冰这是要去做做什么,但是因为是在官道上,所以鹿杖客并不敢有什么动作,鱼冰以双十年华能够达到地级巅峰的武者境界在江湖上来说已经算是天才了,要不然也不会被冠以武当仙子的名头,但是哪里天级中段武者境界的鹿杖客的对手,所以虽然鹿杖客尾随了良久,却是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鱼冰并没有停止赶路,虽然没有骑马,但是脚下并不慢,天黑之前赶到了一个离宇歙苑百里之外的小镇,来不及打听镇的名字,就寻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了。鹿杖客跟在鱼冰身后赶了许久的路,精神却是依旧饱满,想到一会能够一亲芳泽,整个人顿时有种要飘起来的感觉。不过因为还是担心自己出手早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摸清了鱼冰所在的房间,匆匆的转身出来进了旁边的一家客栈休息,单等夜深了自己动手。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好事1
鱼冰自然是不知道鹿杖客在打自己的主意,鱼冰这次自己一个人出来是因为武当掌门逍遥子要过寿,想为其准备一份精心的礼物,这一路行来主要是听说古常剑门有一株旷世雪莲,驻颜滋补当世无双。
鹿杖客虽说进了旁边的客栈休息,但是那里能够闭得上眼睛,只要鹿杖客一闭眼睛想到的都是鱼冰倾城的容颜。好不容易等到月上柳梢头,急急的把迷香备了出来,鹿杖客想得明白自己兄弟在江湖上虽然有些个地位,但是跟武当派在江湖上的影响那根本是没有办法比的,但是让自己辣手摧花杀了鱼冰又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只有使用迷药,自己既得偿所愿,又能去了麻烦是最好不过。
鱼冰赶了一天的路,开始还不觉得,但是吃完晚饭之后到了客房却是倍感疲惫,遂匆匆的洗漱一番,灭灯休息了。
鹿杖客蹑手蹑脚的从自己客房的窗口向大街上看去,没有见到人影,一个纵身就出了窗口,到了对面的房顶,趴在房顶上细细的打量鱼冰所在的屋子,见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心头暗喜,一招扶摇直上到了鱼冰所住客栈的屋顶,轻声到了鱼冰房间的窗外,安静了好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拿出迷香透过窗户,慢慢的吹散了进去。
虽然心里头猴急的不行,但是鹿杖客还是等了一刻钟,想着药效该起了,推窗而进,屋里漆黑一片,借着月色隐隐的可见一个人影在床上躺着,身姿曼妙,鹿杖客猛咽了几口口水,来不及点上屋里的灯就直接扑了过去……
鱼冰虽然不是武当派的中坚力量,但是却是整个武当派的宠儿,因为鱼冰这张脸也不是没有江湖上的宵小之辈想打她的主意,所以师门长辈也是耗费脑筋准备了一些防身之物,鱼冰自然能够理解长辈们的意思,所以每次出来无论有没有人师门的人跟着,都是把东西散落在自己的身边。
鹿杖客很不幸正好成了这些东西的牺牲品,虽然凭借高超的身手没有受伤,但是也唬了一跳。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床的四周,见床上的身影一点反应也没有,知道迷香的药效还正好,摸黑点了灯,整个房间一时明亮了起来,鹿杖客在鱼冰床的四周又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刚才让自己手忙脚乱的东西,不禁有些疑惑,刚才的事是不是真的,不信邪的又往鱼冰的床旁摸去,这次虽然亮着灯,但还是铩羽而归,鹿杖客不禁为之气结,看着离自己不过丈远的身影,想着这么好的机会,自己不能把握,真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鹿杖客几经试验,都没能近得了鱼冰的身,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迷香起效的时间。就在鹿杖客再一次想要扑向鱼冰的时候,鱼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自己跟前,顿时一声尖叫“啊……”随后裹着被子坐起了身,看着自己一身上下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才稍稍的安下心,但是想到自己差点就要被眼前之人给…心头火起,虽然眼前之人看上去有些面善,但是鱼冰那里会记得无关男子的姓名,冲惊愕的鹿杖客喊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姑娘做出这等肮脏事。”
鹿杖客却是暗暗叫苦,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的样子被鱼冰看了个全,这要是让鱼冰把自己对她所做之事传回武当山,哪还有他们兄弟的好,眼中慢慢的溢出浓浓的杀机。
鱼冰见对方不答自己的话,并眼中暗含杀机,心中微惊。不过摸了摸身上师门长辈赠予的保命安身之物,胆气为之一壮,冷笑道:“贼子,怎么着你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鹿杖客想到了一了百了之策,也不怕鱼冰识得自己的身份,脸上掩了杀机,客气的对鱼冰施礼道:“武当仙子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然这么快就把在下忘记了,说起来今年三月咱们才见过面!”鱼冰闻言翻找记忆,好一会才瞪大了眼睛道:“你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鹿杖客笑道:“真是荣幸,没想到仙子还能够想起在下的名字来。”鱼冰听完鹿杖客自报家门却是没有刚才的那番乐观了,既然鹿杖客在此,那鹤笔翁自然也是在侧了,江湖上谁都知道他们兄弟俩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关系。就算鹿杖客一个人自己对付起来怕是都有一些麻烦更何况是两个人呢?那可是实打实的天级中段境界的武者。
鹿杖客丝毫没有差觉到自己的话,吓到了鱼冰犹自感叹道:“自从三月里与仙子匆匆一别之后,在下茶饭不思,整日里都是仙子的沉鱼落雁之容,今日再见仙子,一时不忍倒是唐突了佳人,实在是抱歉。”
鱼冰对于鹿杖客的言语不予理会,问道:“既然你在此,那请鹤笔翁也出来吧!”鹿杖客对于鱼冰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停了好一会才知道鱼冰是试探自己鹤笔翁在不在自己身侧,明白了鱼冰的想法,鹿杖客却是并不畏惧,一亲芳泽或许不容易但是要是想杀了鱼冰,对于自己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遂笑道:“仙子惦记在下的兄弟?哈哈,真实不巧的很,他在前面的城里喝酒呢!”
鱼冰虽然恼怒于鹿杖客的取笑,但是见鹿杖客说鹤笔翁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