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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士听赫连封话里套话,知道刚才指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遂回头看向庆君。庆君见农士听了赫连封的话看向自己,知道这是师傅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庆君遂上前一步,简要的跟农士交代了一下刚才陆采荷离开的事情。农士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样,看向庆君的目光不禁多了一丝怜爱。说道:“出去散散心也好。”
小明站在两个人的身后,但是因为两个人的声音很小,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听见“陆采荷”的名字之外并没有听全,以为是师傅高兴师叔也在这里,跑着上前拉住庆君的手道:“师傅,你不知道师叔没事总是一个人发呆想你。理都不理小明。”小明年岁还小并不知道陆采荷与庆君之间的感情,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但是小明的这几句话,却如尖针一般猛得刺入了他的心里,心中的歉疚更是加重。农士站在那里见庆君的脸上不好,怕小明再说出什么话刺激到庆君,遂赶紧转移话题道:“君儿,你说的那条蛇在哪呢?”
农士的策略果然很管用,庆君听到农士问自己蛇之所在,才想起自己下马的的时候把药篓放在了院子外,因为发生了许多的事还没拿进来了,对农士道:“师傅,我这就去取,你先陪赫连伯伯在客厅等一会。”
农士闻言点了点头,道:“嗯,你去取吧!”小明却是闲不住的,见庆君要出去,赶紧追上去,道:“师傅,我跟你去。”庆君见小明说要跟自己去取红蟒蛇,怕吓到小明,摇摇头道:“你还是在客厅陪你师祖和你赫连爷爷吧!师傅就到院子外很快就回来了。”
小明听庆君不让自己跟着,顿时小嘴一撅,貌似委屈极了。庆君见此想到小明的身世,心中倒是生出几分不忍,改口道:“既然你愿意跟师傅去,那就走吧!不过吓到你可被怪师傅啊!”
小明没想到庆君会改变主意,脸上瞬间挂满了笑,道:“不会,小明胆子可大了。”
庆君带着小明出了客厅,就听赫连封冷哼了一声对农士道:“都是你这老怪物,怎么能让臭小子和英英单独山上呢?现在出事了吧!我看你怎么收场。”庆君刚才并没有把他和赫连燕英成就好事的事情,跟农士说。所以农士对赫连封的话很是不解,回道:“什么是我的错,你到底懂不懂,我这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
赫连封见农士死不悔改、毫不知错的样子,冷声道:“你是给他们创造机会了,现在两个人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你说怎么办吧?”
农士正给自己倒茶,听了赫连封的话一愣,茶水洒了一茶几,犹自不信道:“他们?行过周公之礼了?”赫连封本以为庆君刚才已经告诉过农士了,不过见了他这样,赫连封知道自己许是误会农士了,遂声音平和许多,道:“两个人一起上山,不就是干柴烈火嘛!自然是真的了。要不然你以为采荷那丫头为什么走。”
赫连封却是不知道陆采荷根本没有给庆君解释的机会就走了。农士实在没想到两个小辈进展的这么快,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可是还需要他再给他们创造几次机会呢!不过既然庆君和赫连燕英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那自然就省了。笑着对赫连封道:“那不是刚刚好嘛!这么好的女婿到手了,至于采荷那丫头的事,留给他们解决就是了,咱们可不能什么闲心都操。”也不怪农士说这样的话,毕竟陆采荷与他相处太短,而且也没有像赫连封这样的前人旧事,哪里抵得上赫连燕英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在自己心里重要呢!
赫连封自然听出了农士话里对于自己闺女的爱护,说实在的闺女能得偿心愿,他心里也很欣慰,但是陆采荷。。。这个丫头已经很苦了,如果自己不知道还罢,既然知道了还让她受苦,那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农士和赫连封两个人各怀心事,客厅里倒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过半刻小明就欢实的跑了进来,冲着农士和赫连封喊道:“好漂亮的蛇啊!小明以前从没有见过。”小明的话音未落,庆君背着药篓进了客厅。到了客厅摘下药篓,对农士道:“师傅,就是这条蛇。”虽然透过药篓的缝隙也能见到这蛇的颜色,但是到底看得不真切,农士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他对面坐着的赫连封已经听他们说了好几次的红蛇,心下也是好奇的紧,见农士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农士一道到了药篓跟前。
药篓的口太小,农士也没看出这个蛇的大概,遂命庆君把蛇拿出来。庆君依言下手,把红色蟒蛇从药篓里提了出来,往客厅上一摆,道:“虽然这蛇已经死了两天,但是这个身体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农士和赫连封齐齐的看着厅上摆着的这条小碗粗细,一丈有余通体朱红的蟒蛇;纵然赫连封这个老江湖也没有认出来,侧头对农士道:“老怪物,你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农士又仔细看了一会才回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横公蛇’。”赫连封皱道:“横公蛇?”农士没有理会赫连封,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庆君道:“这次你可算是捡到宝了,没想到龙泉山上竟然存活着这东西。”赫连封对于‘横公蛇’这个名字却是有些陌生,追问道:“老怪物你别扯别的,这‘横公蛇’到底是何异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第一百零一章 分开
陆采荷骑在马上,泪流满面,不辨方向的驰骋。天已经擦黑,如此刚强度的狂奔,人没问题,马却是坚持不了了。只听一声哀鸣,毙倒于地,陆采荷却是因为注意力不再马上而被甩了出去,虽然在半空中陆采荷惊醒,施展出轻功,却还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陆采荷跌落在地,一时腿上一阵剧痛,陆采荷动也不敢动,忍着腿上的疼痛,看了看倒毙在地的马以及这周围的环境。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圆月悬在天边,因为陆采荷纵马狂奔此时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界。
陆采荷努力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疼得满头大汗,却只是挪动了几步远的地方。陆采荷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心里委屈,红着眼圈又落下了泪水。心里头把庆君骂了个半死,竟是有些气他怎么没有来追自己来呢?
正在陆采荷不知道该如何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黑暗里的安静。陆采荷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如果是个正派人士还倒罢了,自己求救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万一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自己受伤在地,全无反抗之力,万一。。。。所以陆采荷虽然有心求救,但是却是没有急着呼喊。
马蹄声越来越近,陆采荷借着月色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马上的人穿着一声黑色的紧身衣,这马上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刚刚与陆采荷他们离别不久的王浩。
原来王浩和荣俊那一日离开封城的第二天,王浩因为师兄荣俊在封城搀和巨琼帮之事,与荣俊说了几句,师兄弟俩一起在逍遥子门下学艺,虽然名为师兄弟,却是谁也不服谁,关心是真关心,但是争执也是真争执。荣俊身为师兄怎容王浩对自己做事指手画脚,遂狠狠的训斥道:“我是师兄,师傅在咱们出来的时候就说了,让你听我的,你还说什么?还知不知道一点长幼尊卑?”
王浩在人前一直上冷脸剑客,但是在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兄面前却是也是有几分小孩子脾气的,瞪着眼睛回道:“我不知道长幼尊卑?师傅是让咱们出来之后一切听你的,但是也没有说不让我说话啊?你即做错了,我自然要说。”
荣俊见王浩对自己的话竟然置若罔闻,冷笑道:“说你不知道长幼尊卑一点也不冤枉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可还有记着我是你师兄呢?”
王浩听荣俊现是现说,回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要是愿意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大不了你回去,禀告师傅,让师傅罚我面壁就是了。”
荣俊见王浩丝毫没有自己知错的觉悟,而且在话里提到了逍遥子,道:“放心,我不会拿这些小事去叨扰师傅他老人家的。”
王浩其实早就猜到了荣俊会怎么做,毫不领情的道:“那我还得真得谢谢师兄高抬贵手了。”荣俊虽然见王浩跟自己说话阴阳怪气的,但是知道自己要是不先做出退让,两个人不见得得吵到什么时候去,因为身为师兄,荣俊遂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让此事就此揭过去。
王浩却是没有这个打算,见荣俊没有随着自己的话赶回来,道:“师傅,既然让咱们出来多看看,那也没有咱们两个老在一起的道理。我看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省得闹生分了。”
荣俊闻言却是一愣,他可是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而且江湖险恶,两个人在一起多少还有个照应,要是一个人独行于江湖,虽然两个人的背景和武功在江湖上还算可以,但是终究是不安全的很,毕竟武当派当了这么多年的江湖泰山北斗,树敌也不是一个两个,一些人虽然畏惧于武当派的势力不敢有什么动作,但是也不排除,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他们这两个武当派未来的希望。所以荣俊听了王浩的话,直接否定道:“不行,这样太不安全了。”
王浩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对荣俊道:“咱们两个总在一起,师傅让咱们出来多看看那还有什么意义,那还不如咱们就此回武当派更好。”
荣俊闻言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心里有些王浩的提议,毕竟他也想自己独闯江湖,老是跟王浩在一起,两个人虽然安全,但是却是各有各的行为准则,总是能出现格机的时候,真不若两个人各走各的,找个事情彼此比一比到底谁更厉害,不是更好。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王浩的安全问题,道:“万一你有事怎么办?”
王浩听荣俊说来说去都是在说自己出事了怎么办,竟是对自己信心十足,气道:“师兄实在是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毕竟以师兄贪杯好名的性子,才是取祸之道。”
荣俊听王浩把自己的好心当驴肝肺,不由得生气道:“既然你愿意分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