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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庆君闻言点点头道:“既然先生应战,那总要有一个比试,您说咱们比什么呢?”百味老人应战不过是想让庆君知道知道自己的本事,所以慷快的道:“还是你定吧!省得到时候输了说我欺负你这小辈。”
庆君已经猜到百味老人会这么说,笑着道:“那庆君就多谢前辈抬爱了,那我就各自先背一段医术,试验试验如何?”百味老人并无异议,道:“都随你。”
庆君道:“那晚辈就先献丑了,论曰:余每览越人入虢之诊,望齐侯之色,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怪当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医药,精究方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但竞逐荣势,企踵权豪,孜孜汲汲,惟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卒然遭邪风之气,婴非常之疾,患及祸至,而方震栗,降志屈节,钦望巫祝,告穷归天,束手受败,赍百年之寿命,持至贵之重器,委付凡医,恣其所措,咄嗟呜呼!厥身已毙,神明消灭,变为异物,幽潜重泉,徒为啼泣,痛夫!举世昏迷,莫能觉悟,不惜其命,若是轻生,彼何荣势之云哉!而进不能爱人知人,退不能爱身知己,遇灾值祸,身居厄地,蒙蒙昧昧,惷若游魂。哀乎!趋世之士,驰竞浮华,不固根本,忘躯徇物,危若冰谷,至于是也!
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
夫天布五行,以运万类;人禀五常,以有五脏。经络府俞,阴阳会通;玄冥幽微,变化难极。自非才高识妙,岂能探其理致哉!上古有神农、黄帝、岐伯、伯高、雷公、少俞、少师、仲文,中世有长桑、扁鹊,汉有公乘阳庆及仓公。下此以往,未之闻也。观今之医,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终始顺旧。省疾问病,务在口给,相对斯须,便处汤药。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部不参;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候曾无仿佛;明堂阙庭,尽不见察。所谓窥管而已。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矣。
孔子云:生而知之者上,学则亚之。多闻博识,知之次也。余宿尚方术,请事斯语。”庆君却是把那日农士让自己背的东西直接搬了过来,这也不怪庆君不想背别的,实在是因为庆君实在是在此时想不起别的了。
百味老人是医术大家,闻言即知道庆君背的是什么,道:“区区一篇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就敢拿出来献丑,刚才真是大言不惭。”
庆君却是不管百味老人说什么讽刺自己的话,而是问道:“该先生了,晚辈可要仔细听听先生是什么高论。”
百味老人理也不理庆君直接出言道:“黄帝问于吹伯日:余子万民,养百姓,而收其租税。余哀其不给,而属有疾病。余歌勿使被毒药,无用随石,欲以微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必明为之法,令终而不灭,久而不绝,易用难忘,为之经纪。异其章,别其表里,为之终始,令各有形,先立针经,愿闻其情。
岐伯答日:臣请推而次之,令有纲纪,始于一,终于九焉,请言其道。小针之要,易陈而难入,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未睹其疾,恶知其原。刺之微,在速迟,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静而微,其来不可送,其往不可追。
知机之道者,不可挂以发,不知机道,叩之不发,知其往来,要与之期,粗之暗乎,妙哉工独有之。往者为逆,来者为顺,明知逆顺,正行无问。逆而夺之,恶得无虚,退而济之,恶得无实,迎之随之,以意和之,针道毕矣。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邪胜则虚之。
位要油:徐而疾则实,疾而徐则虚。言实与虚,若有若无,察后与先,若存若亡,为虚与实,若得若失。虚实之要,九外最妙,补泻之时,以针为之。泻曰:必持内之,放而出之,排阳得针,邪气得泄。按而引针,是谓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也。补日随之,随之意若妄之,若行若按,如蚊虹止,如留如还,去如弦绝,令左属右,其气故止,外门已闭,中气乃实,必无留血,急取诛之。
持针之道,坚者为宝,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属意病者,审视血脉者,刺之无殆。方刺之时,必在是阳,及与两卫,神属勿去,知病存亡。血脉者,在脑横居,现之独澄,切之独坚。九针之名,各不同形:一日锡针,长一寸六分;二日员针,长一寸六分;三日胆针,长三寸半;四日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日被针,长四寸,广二分半;六日员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日毫针,长三寸六分;八日长针,长七寸;九日大针,长四寸。镜针者,头大本锐,去泻阳气。员针者,针如卵形,指摩分间,不得伤肌肉,以泻分气。”
百味老人说完用眼睛盯着庆君。
第二百二十五章 教导
庆君见百味老人盯着自己身上不由得有几分发紧,虽然已经知道百味老人所说的是哪本书中的东西,但是《黄帝内经》博大精深庆君却是一直也没有搞懂过,不过这时也不是泄气的时候,遂笑着对百味老人道:“先生所背的也不就是《黄帝内经》嘛!也没有什么新意嘛!”
百味老人看了庆君又看,方道:“看来你们方才真的是在诳我了,连我说的真正意思都没有明白,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自己是医道高手。”说话间百位老人还不忘摇摇头,表示惋惜。
庆君闻言不解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或许是庆君的好学表现,让百位老人去了刚才的冷漠,回道:“《黄帝内经》灵枢九针十二原第一法你没有学过吗?”
面对百味老人的质问庆君如实的道:“弟子刚刚开始学医不过是刚刚学了草药辨识,对于针灸等却是粗浅。”百位老人道:“什么叫粗浅,压根就是全不知道。凡刺之道,必通十二经络之所终始,络脉之所别处,五输之所留,六府之所与合,四时之所出入,五藏之所溜处,阔数之度,浅深之状,高下所至。愿闻其解。
肺出于少商,少商者,手大指端内侧也,为井(木);溜干鱼际,鱼际者,手鱼也,为荣;注于太渊,太渊,鱼后一寸陷者中也,为偷;行于经络,经渠,寸口中也,动而不居;为经;人于尺泽,尺泽,肘中之动脉也,为合,手太阴经也。
心出于中冲,中冲,手中指之端也,为井(木);溜于劳宫,劳营,掌中中指本节之内间也;为荣;注于大陵,大陵,掌后两骨之间方下者也,为脑;行手间使,间使之道,两筋之间,三寸之中也,有过则至,无过则止,为经;入于曲泽,曲泽,肘内廉下陷者之中也,屈而得之,为合,手少阴也。
肝出于大敦,大敦者,足大指之端及三毛之中也,为井(水);溜于行间,行间,足大指间也,为荣;注于太冲,太冲,行间上二寸陷者之中也,为脱;行于中封,中封,内踝之前一寸半,陷者之中,使逆则宛,使和则通,摇足而得之,为经;人于曲泉,曲泉,辅骨之下,大筋之上也,屈膝而得之;为合,足厥阴也。
脾出于隐白,隐白者,足大指之端内侧也,为井(木);溜于大都,大都,本书之后,下陷者之中也,为荣;注于太白,太白,腕骨之下也,为输;行于商丘,商丘,内踝之下,陷者之中也,为经;入于阴之陵泉,阴之陵泉,辅骨之下,陷者之中也,伸而得之,为合,足太明也。肾出于涌泉,涌泉者,足心也,为井(木);溜于然谷,然谷;然骨之下者也,为荣;注于大溪,太溪,内踝之后,跟骨之上,陷中者也,为脑;行于复留,复留,上内踝二寸,动而不休,为经;入于阴谷,阴谷,辅骨之后,大筋之下,小筋之上也,按之应手,屈膝而得之,为合,足少阴经也。
膀味出于至阴,至阴者,足小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通谷,通谷,本节之前外侧也,为荣;注于束骨,束骨,本节之后,陷者中也;为偷;过于京骨,京骨,足外侧大骨之下,为原;行于昆仑,昆仑,在外踝之后,跟骨之上,为经;人于委中,委中腕,互18央,为合,委而取之,足太阳也。
胆出于窍阴,窍阴者,足小指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侠溪,侠溪,足小指次指之间也,为荣;注于临泣,临泣,上行一寸半陷者中也,为输;过于丘墟,丘墟,外踝之前,下陷者中也,为原;行于阳辅,阳辅,外踝之上,辅骨之前,及绝骨之端也,为经;人于阳之陵泉,阳之陵泉,在膝外陷者中也,为合,伸而得之,足少阳也。
胃出于厉兑,厉兑者,足大指内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内庭,内庭,次指外间也,为荣;注于陷谷,陷谷者,上中指内间上行二寸随者中也,为跑;过于冲阳,冲阳,足科上五寸陷者中也,为原,摇足而得之;行于解溪,解溪,上冲阳一寸半陷者中也,为经;人于下陵,下陵,膝下王寸,聪骨外三里也,为合;复下三里三寸为巨虚上廉,复下上廉三寸为巨虚下廉也,大肠属上,小肠属下,足阳明胃脉也,大肠小肠,皆属于冒,是足阳明也。
三焦者,上合手少阳,出于关冲,关冲者,手小指次指之端也,为井(金);溜于液门,液门,小指次指之间也,为荣;注于中治中津,本节之后陷者中也,为偷;过于阳地,阳地,在腕上陷者之中也,为原;行于支沟,支沟,上腕三寸,两骨之间陷者中也,为经;人于天井,天井,在肘外大骨之上陷者中也,为合,屈肘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