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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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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你是指那个啊……」恍然大悟的怀炽,刻意把坏坏的音调拖得老长。
  意思就是有这麽一回事了?
  「雅王,你是目击者吧?」葛沁悠的俏脸再度变黑,怒气冲冲地直走至怀炽的前。
  「目击者?」他是看到了某种画面没错,不过那种情形他在舒河和律滔身上不知看过多少次,也早就习以为常。
  她简直就是醋味冲天,「他们两个是不是抱在一块?」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块,而这两个人非但是政敌还不是什麽好友,他们不觉得暧昧,她能联想的可多了!
  「五哥?」他兴味盎然地朝律滔勾勾手指,就不知律滔希望他怎麽回答。
  「你别算那种无名帐好不好?别忘了我们是来谈公事的。」律滔忙不迭把她给拖来,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和丢人现眼。
  她的美眸顿时眯成一条线,「你在心虚?」
  「我……」他迟疑了一会,随後把头转向怀炽,「老九,告诉她。」说就说,怕她呀?反正他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亏心事。
  怀炽凉凉地隔岸观火,「他们是亲密的抱在一起没错。」
  「你听听,他说的是什麽?」葛沁悠听了更是心焰上涌,一手指著怀炽的鼻尖,一手紧扯住律滔的衣领。
  「给我记著……」律滔恼恨地回瞪害他们未婚夫妻吵架的祸首一眼。
  她东张西望,「舒河呢?」
  「他几日没睡了,我才派人把他押下去歇著。」怀炽摆摆手,「你们今日是来找四哥谈公事的?我们南内与你们东内有什麽公事?」
  她一手用力拍向律滔的胸口,「就他呀,还不是他对舒河承诺过他会保证芸美人的安全。」要不是为了他,她干啥要捞过界跑来情敌这边当什麽好人?
  律滔被她拍得胸口一股气当场走岔。
  「事情都已至此了……」怀炽无奈地垂下头,「那承诺,就算了吧。」现在不要说是律滔,就连皇后也保不了芸湘。
  葛沁悠坚决地向他摇首,「不能就算了,要不然律滔会一辈子惦著那个承诺。」她受够了,她不要再看律滔一天到晚在那边担心舒河会不会心碎。
  律滔冷冷瞪她一眼,「会一辈子惦著那个承诺的是你好不好?」他会记著?哼,他压根就不想履行那个承诺,他是想赖掉。
  「到底是怎麽回事?」听著他们两人版本不同的说法,怀炽一头雾水地摊著两掌。
  「她在吃醋。」律滔为这事烦得快捉狂了,要是不一劳永逸的解决她这个小问题,那他什麽大事都不必做了,光是每天应付她就够他头痛。
  「啊?」他愣了愣,随即在葛沁悠饱含妒意的水眸里,明白他们会来这里的主因。
  「她认为我没对舒河实现那个承诺,我便会一辈子记在心头上,加上她本就对舒河耿耿於怀,老是以为我和舒河……」边说边叹息的律滔,在快说至重点时,话昆硬是卡在他的嘴里吐不出口。
  怀炽爱笑不笑地掠高两眉,「和四哥怎麽样?」
  律酒再也忍不住一拳揍向他的头顶。
  「臭小子,今天心眼特别坏。」欠扁。
  怀炽一手捂著头,「如果你不想就这麽算了,那你可有任何主意救出芸湘?」
  「当然有。」葛沁悠暂时停下火气,全心专注在公事上头,「用替身。」
  他想都没想过,「替身?」
  「芸美人不是曾被迫自尽过吗?何不再做一次?一旦名义上她死了,那她往後还需要再陪殉一回吗?」她半挑著眉,很纳闷这种简单的方法怎麽他们都不会想到?
  「再做一次?」怀炽还在拼凑她话里头的含意。
  「来。」看他脑海里的任督二脉还是未通,她索性把他拉过来附耳说上一阵。
  怀炽听得张大了嘴,「我怎麽没想到这个……」早知道就用这个办法了,永无後患又可让舒河正大光明的和芸湘在一起。
  「喂,咱们先说好,别误以为我同情舒河或是想帮他,我巴不得早日剔除他这个眼中钉。」谈完公事她马上把距离拉得清清楚楚。「我会这麽做,无非就是希望芸美人能彻底将舒河抢走,所以请你转告舒河,这事到此为止,往後律滔不会再帮任何忙。」
  怀炽真是叹为观止,「醋劲真大……」没想到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让女人的脑袋变得这麽灵光。
  律滔苦恼地掩著脸,「是啊。」现在想想,还是不要告诉她那些关於他与舒河的事好了,免得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真的休了他这名未婚夫。
  「走了。」一把正事交代完後,葛沁悠就迫不及待地想拉他离开情敌的地盘。
  「你不见四哥?」怀炽叫住他。
  「不了。」律滔消受不起地指指身旁冒火的佳人,「要是再让她狂喝几桶醋,我可受不了。」
  倚在殿门旁,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舒河,在反覆思考葛沁悠那意喻不明的话之後,已经想通他们想用的是什麽办法。
  「你要芸湘诈死?」他在那两名脚步急匆匆的客人走过来时淡淡地问。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被他堵个正著的葛沁悠,吊高了眼眉看著他。
  律滔的唇边咧著一抹笑,「你赌不赌?」
  他毫不犹豫,「我赌。」失去了那麽多机会後,眼下就只剩这个机会了,再不把握,他会後悔的。
  在律滔有默契的笑意下,舒河恍惚的觉得,过去的时光又回到眼前了。
  就像是这样,他不必去猜测他在律滔心中的地位,他也不需去证明他在律滔的眼中有多重要,当世人都看不清他时,他只要抬首向律滔看去,律滔便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不管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分开了多久……
  对了,他都忘了他们已经分开了,至今那份怅然所失的感觉,始终都还在他的心头,在背道而驰的路途中,有时他会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愈走愈远的律滔,身边已有了另一个知心人相伴,他并不想欺骗自己那份失落感并不存在,至少他不会像律滔那个伪君子,明明就跟他一样,却老是对自己那麽不诚实。
  「停……暂停!」瞪看著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诡异视线,葛沁悠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叫。
  他们两人愣愣地看著她,对她这顿来得莫名其妙的火气都很纳闷。
  她直接拖走律滔,「回家回家回家……」跟舒河眉来眼去?回家关起房门大家一块撩起袖来算帐!
  「律滔。」他才走没两步,舒河的声音自他的身後传来。
  他先是拍拍躁动不安的葛沁悠,再回头扬高剑眉等待。
  「谢谢。」
  律滔笑得不怀好意一把,「不必谢我,把皇位让给我别和我抢就行了。」
  「你去作梦好了。」舒河马上变脸。
  他撇著嘴角,「啧,没诚意。」
   「嗯哼!」葛沁悠出声再次打断他们,并酸溜溜地咬著牙,「别太亲热啊。」
  「你的日子难过了。」舒河朗眉一挑,刻意体贴地朝律滔眨眨眼,「日後若是想诉苦或说说体已话,别忘了老地方见。」
  律滔差点跳脚,「你……」陷害他?他们哪有什麽老地方呀?这下他要怎麽跟沁悠解释?
  「立刻……立刻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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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们说什麽?」芸湘虽是刻意压低了音量,可是仍掩不住她不由自主扬高的问句。
  趁著夜深冒险进入冷宫的冷玉堂与冷天海,两人忙不迭地以指掩住唇,希望她把音量降小一点,以免隔墙有耳和吵了病榻上睡得正熟的楼姜。
  听完了他们的来意後,芸湘一手抚著额,一手按著灰墙撑持著自己,原本满腔的期待,霎时变成了无法同意的失望。
  「你们要找人……代替我?」她简直难以置信。
  冷天海用力向她点头,「这是翼王他们想出来的法子。」
  「王爷也认为这是最後一条可行之计。」冷玉堂忙不迭地帮他补充,就怕他的说词会不够力。
  芸湘不假思索地回绝,「不行。」找个替身代她死?谁愿做这种事?有谁愿死?而她这个被代替者的心情又该怎麽办?
  「时间不多了……」没料到她会反对,冷天海顿时急如锅上蚁,「你听我说,震王已经动兵北上了,你若是继续留在冷宫里,恐怕日後将成为其他三内牵制南内的把柄。」
  冷玉堂也无奈地低叹,「能想的办法我们全想了,除了让你诈死外,我们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办法让你免去一死。」
  「我不能答应……」她难忍地闭上眼,紧咬著唇瓣,「我真的不能。」怎麽可以用牺牲这方式呢?就算她知道不这麽做的後果,她还是无法答应以命换命这种事。
  「芸美人……」冷玉堂苦著一张脸,想劝她答应,又不知该怎麽让她这个固执派的点头。
  「芸湘。」躺在榻上的楼姜却在此时朝背著她的芸湘轻唤。
  「吵醒你了?」带著一分愧色,芸湘赶至她的身畔,满怀歉疚地看著气色甚糟的她。
  「嗯。」楼姜不以为意地挤出一抹笑,「我全都听见了。」等了那麽久,总算是等到滕王派人来把她接出去了。
  「楼姜,你也帮忙劝劝她吧。」箭在弦上,冷玉堂也只有把她当成此时唯一的浮木。
  「你们计画的内容是什麽?」楼姜不看芸湘那张为难的小脸,反而主动问向那两个劝不动她的男人。
  「偷偷将芸美人带出宫,再找人代替芸美人悬梁自尽。」冷天海详细地对她道出他们计画好的偷天换日法。
  「为什麽要用悬梁?」
  他再解释,「若是悬梁的话,死後脸孔会有些变形与生前有些差距,只要稍加处理,应可瞒天过海。」
  「代替者找到了吗?」深觉有理的她点点头,怀疑地再问这种事可有人会肯代替。
  「还没。」冷玉堂的语气显得很疲惫,「但我已贿赂了掖庭,她随时可以把代替者的姓名填上去,发布代替者病死的消息,然後再说为免疾病扩散开来,所以在代替者病亡後就巳经把她运出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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