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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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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宫轿里,芸湘侧首靠在轿窗旁,透过薄薄的雾纱看向外头久违的风景。
  入宫这麽多年来,这是她头一回出宫,望著窗外皇城陌生的街景,她深深觉得,岁月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许多东西,同样的,岁月在改变万物使人成长之馀,也改变了她。
  这些年来,身在後宫的她,被宫中的嫔妃们定位在一个奇怪的位置上。
  像她这种没被圣上临幸遇,因此在後宫并无权势的女人,其实宫中的嫔妃们是很瞧不起她的,但能够站在南内娘娘身旁备受宠信的她,却又是她们急於己结奉承的对象。说她在思沁宫大权在握,但她又无丝毫权力;说她举无轻重,但她又在娘娘面前有著一定的影响力,很怪的一种情形。
  虽然她从来就不曾喜欢过这个职务,不过职务上的重担,却也带给她许多便利之处。像今日,在得知她要前往的目的地是滕王府时,她必须压下溢满心怀的那份雀跃之情,才能够不让人看出异样来,在临行前,当那些送行的宫女还掩著袖,交头接耳地讨论著,连这种宫女做的小事她都得亲自去做,而为她深感同情时,却没有人看见她唇畔那抹神秘的笑意。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舒河了,自从前阵子他奉圣命寻找卫王而病了後,他就一直没再进宫过,任她在宫里怎麽盼,就是盼不到他,虽然他会派人捎来他的消息,写给她的信缄也从没断过,可是见不到他的那种感觉,就是让她的心怎麽也觉得不踏实。
  一直以缓慢速度前进的宫轿震了震,芸湘回过神来,只手掀开轿帘,就见等候她已久的冷玉堂,朝她伸出手准备扶她下轿,他脸上的神情,还是一样地冷漠,似乎从第一次见到他起,他就不曾给过她任何表情。
  走在偌大的滕王府内,安静无声的四下使得府内分外冷清,领著她进府的冷玉堂,在她来到前,早已用一些杂事刻意支走了府内的下人,只因他算准了久未与她见面的舒河,不可能会轻易的让她踏出府门,所以主子至上的他,为维护舒河的情事,也只好下水去做这种瞒天过海的事。
  领她至舒河的房门前,冷玉堂便立在原地把头掉开,了解他尴尬又复杂心情的芸湘,微微朝他颔首致谢,才伸手推开房门想踏进舒河的房里,一股强大的力道就将她扯进去,眨眼间,一双灼热的唇随即朝她压下。
  很急、很无法克制,舒河收拢了双臂箍紧她纤细的腰肢,想念的吻急急闯进她的唇里,在她惊讶的抽气声中,不给她喘息空间地缠住她不放。
  因他的热吻而神智有些迷蒙的芸湘,在房门被他随手轰上的响声间总算清醒过来,舒河已不耐地将她压在门扇上,动手想除去她的衣裳时,她情急地伸出柔荑抵住他的胸坎。
  「等等,外面的人会知道……」冷玉堂就站在外头哪,这门扇只要一动,就算冷玉堂再怎麽不会联想,他还会猜不出他们在里头做什麽吗?
  舒河烦躁地咕哝一声,横抱起她大步跨向远处的床榻,两手环住他肩头的芸湘愈想愈不对,就在她被安置在床上,而他也脱去了衣衫欺身压上来时,她终於找出不对之处。
  「你不是病了?」当吻花一朵朵降在雪胸上时,她忙在意识逐渐无法集中前赶快问出口。
  「心病。」厚实的大掌立即接替了吻花,他的浓吻转而掩上她的朱唇,不再让她开口分心。
  他是装病的?这个念头甫钻进她的脑海里,由他熊熊烧起的感官热力,随即接管了她尚存的理智。
  他们两人的时间,永远都是这麽弥足珍贵,像是急著证明这不是梦境般,舒河的双手细细抚上她每一寸玉肤,有些粗糙的掌心,令她忍不住全身泛过一阵抖颤,茫然间,烙印般的吻落在她的心房上,源源不绝的热力悄悄渗进她的肌肤里,爬上了她的心坎,将她紧紧包围。
  有时,她会觉得他的爱过於浓重强烈,让她,几次几乎就快窒息。
  自他拥抱的力道中,可以感觉到他灵魂里的那份不安定,他那份怕会失去她的隐忧感,总要藉由彼此怀抱的契合以及体温气息的交织,才能一点一滴散去。她很想告诉他,一直以来,她的心意都没有变过,她不会离开,也离不开,所以他大可以松开一点彼此的距离,也让他自己好过些。
  这样子的他,若是说出去,恐怕不会有人相信。在外人的眼中,冷静理智的滕王,总是戴著一副沉稳的笑脸,就算遇有大事也不慌不急,他们怎知道,在他这副伟岸的身躯里,也有颗凡夫俗子的心,既柔软,又不安定。
  舒河喘息地俯视身下星眸半闭的她,因他,她变得娇艳丰润,宛如一朵盛绽的蔷薇。
  芸湘的小手抚上他汗湿的脸庞。
  「你哪像个病人?」普通的病人,哪里会像他这般……生龙活虎。
  他坏坏地咧出笑,「没听过相思也会成病吗?」
  「贫嘴。」她轻捏他的脸颊一记,看他笑得像只找著了蜜糖的熊。
  舒河平躺至她的身旁,将她拉至身上,轻轻拍抚著她的背脊,让她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同时回味地感觉著彼此肌肤相亲所带来的温存感,这种融润在一起不分彼此的感觉,他怎麽也尝不腻。
  芸湘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发觉时间已经晚了,於是伸手去构被他远抛在小桌上的衣裳,但碍於他搁在她腰际的双掌,却怎麽也构不著,她索性拨开他的手起身,拿来了衣裳後便坐在床畔整装。
  「再留一会。」他半撑起身子靠在她的耳边低语。
  她摇首,手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宫里的人会起疑的。」要是太晚回去,回去後她免不了得想个藉口来圆谎。
  「别管他们。」他扔开她最後一件未穿上的外衫。
  「不行,我还得回宫跟娘娘覆命。」芸湘叹息地将落地的衣裳拾起。
  「多陪我一会。」这回他的声音里,少了一份强硬却多了一份请求。
  「怎麽了?这不像你。」她纳闷地回首看向他那张落寞的脸庞。
  「难得你能出宫来,我想在宫外好好看看你。」每回在宫里相见,总是方才见面就要避嫌地赶快分开,他从没看过她放心的露出笑,也没有机会看她舒展眉心的模样。
  芸湘动容地俯身向他,「想我吗?」
  「想。」他伸出一手按著她的颈项,稍一使力,就让她跌回他的胸怀一暴。
  她倚在他的怀中轻叹,「那就早点复元进宫来看我,娘娘也很担心你。」她知道,前阵子他是真的病了,以他忙碌的程度来看,他一定也没有歇息养病,这才把一场小病给拖成大病。
  「我之所以故意告病不进宫,除了是因南内的事让我忙不过来外,我是怕进宫後,母后又会拿我的婚事来让我心烦。」南内自少了个樊不问後,他肩上的重担就更沉了,他可不希望在他忙得像颗陀螺时,还要费心去想些谎言哄他母后。
  在他提及这个话题後,芸湘的身子明显地变得僵硬。
  她很想装作不在意,「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立妃了。」算起来,在那麽多的皇子里,他算是晚婚的了,连最小的怀炽也都已经成家了,也难怪南内娘娘会为了他的婚事急得跳脚。
  「别说那种言不由衷的话。」舒河揉揉她的发,非常明白她心里真正在想些什麽。
  「难道你要一直不娶?」她抬起螓首,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瞳。
  他扬起嘴角,「有何不可?」立妃这种事,早就与他无关,就算他直接到父皇母后的面前,大声宣布他打算一辈子光棍到老,只怕也没有人能奈他何。
  「但娘娘她……」要是他再拖,说不定娘娘下回就会派她来当说服他成亲的说客,到时候,她该怎麽办?
  「别提她。」他乾脆拉她坐起,食指顶高她的下颚,面对面地凝视她的眸子,「我问你,你希望我立妃吗?」
  芸湘的眼眸不定地游移,玉颊上的绯红,在他的目光下逐渐散去,转而褪色为雪白。
  「你不希望的。」舒河主动为她提供答案,双唇凑上前温热她缺乏血色的唇瓣。
  「我们该怎麽办呢?」她别开他的吻,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搂住他的颈项,「难道就这麽一直下去吗?」
  心思敏锐的他将眸光扫向她,「你厌倦了?」
  她微微苦笑,「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他不知道,她多麽害怕与她分隔两地的他,会忘了她始终都在宫里等待著,她怕总有天他会对这情况感到疲倦,进而厌倦了她,而後转身在宫外的世界找到另外一条属於他的湘江水。
  对她厌倦?这个名词好陌生。
  舒河不语地抚著她滑嫩的雪臂,指尖习惯性地游移至她臂上的伤疤。他还记得,这个疤痕,是她当年为了不让人发现她失去守宫砂时,不顾他的反对,自己刻意将这块肌肤烫去的,当她裹著受伤的臂膀,笑著向旁人说明她是怎麽不小心让烛腊烫伤自己时,她不知道,那笑意看在他眼底,有多麽心痛。
  他多麽盼望,有朝一日能将她光明正大的接出宫来,别继续在宫里过得那麽草木比兵,随时都得提防著有人揭开他们的秘密。这些年来,他们两人能够这麽处在一起的一会屈指可数,这些年来他愈来愈忙,她的宫务愈来愈多,两人相见的次数也愈来愈像牛郎织女,往往还没温习好她的容颜,她又得匆匆离去。
  可是距离与分离并没有让他们的情减少一分一毫,在时间与距离的影响下,每见彼此一面,就像是再度爱上彼此一回,她变得更惦念他,而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该怎麽捉住她让她留在身边,好不再与她分离一方,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想像该怎麽去厌倦这份得来不易的温馨。
  「舒河?」见他想得出神,得不到他回应的芸湘有些心慌。
  「近来,我常梦见你。」舒河出神地抚著她烟黛的眉、菱似的甜唇。「我总是在梦里看见你在放纸鸢,你那朝向日光的模样,看来就像是恨不能随著纸鸢一块随风飞走似的。」
  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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