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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师父走后,小花园把刚才的委屈,尽情发泄在小师弟“玉女”──小皇府身上。
小花园叱喝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怪,还装作昏睡,害我被师父责骂,快起来。”
小花园一拳一拳的击在小皇府胸口,打得半昏迷的他弓起了腰,大声喊痛。
小皇府无奈的生了起来,强忍痛楚,泣道:“这里是甚么地方?你是谁?”
小花园一掌拍打在他白皙的脸庞,五只指印清晰可见:“人妖,你被卖到这里,以后一切皆要听我命令,不准在师父面前搬弄是非,更不许诈作可怜,免得皮肉受苦。”
小皇府点头道:“知……知道了。”
换来又是另一巴掌,怒道:“师兄也不称呼一声,你爹娘没教晓你礼貌吗?不知哪里来的狗杂种。”
小皇府抚摸火灼烫热的两颊,幽幽道:“师兄!”
小花园怒气不止道:“鬼声鬼气,不伦不类,叫得我汗毛直竖。明早,不准赖床,清晨时分便开始练功,若不努力,害我被师父责骂,你休想有饭吃,小心大腿给我刺下一个个血洞,哼!”待小花园离去后,小皇府哭倒在床上,悲哀自己未来可怕的日子,更想起爹娘因自己一时贪念,以致招来横祸,命丧阴曹,自己更被卖受人欺负。虽然家道贫寒,自幼哪曾遭爹娘重声打骂,纵有顽皮闯祸,只惹来爹娘摇头叹息。
愈想愈悲痛莫名,苦渗万千,不敢放声大哭,只好任由眼泪滚滚而下。可恨那杀千刀的李寻花,我一定要报仇雪恨,要你死无全尸。
想着,哭着,不禁沉沉睡去。
“血蝎帮”是近两、三年间突然崛起的杀手门派,专门拐骗骨格精奇的男孩,以残酷方法训练,短时间成为冷血杀人者,每当杀人后,必留下血红蝎子作标记,这种老土的杀人方式,很快便流传江湖,引为笑柄。自从十年前江湖上曾出现蝎子标记杀人者后,已鲜为人所用,因为实在太可笑了。杀手们皆不耻所为。
今天,“血蝎帮”竟以此老土手法行走江湖,帮中首领──白头,却乐此不疲,愈多人耻笑,便愈开心,奇哉!怪也口白头有着雪白长发,脸如冠玉,虽已四十出头的他,脸上找不出半点历尽沧桑的江湖味,光滑无纹的粉脸,有着少年不羁的傲气,如何能想像他就是老土“血蝎帮”的首领哩曰此刻他正满意地窥视密室内的情况。
“好,不错!孺子可教也。”
白头目光如炬,眼力非凡,虽然密室内漆黑一片,但他仍清晰可见里头的十名小孩,正奋力为密室外的饭菜,争个你死我活。
实在饿得发慌了,三天没有吃过半粒饭,没有沾过半滴水,肚子已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喉头也乾涸得沙哑刺痛。
如黑夜猎犬,虽阵阵饭菜香已引得他们失心丧志,但是每月一次的“困兽斗”,已教晓他们冷静,提高戒备,静待致命一击。
这个游戏不好玩,但却是每月一次的指定“活动”,杀掉密室内的两名同门师兄弟,便可以享受香味四溢的饭菜,可以离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只要杀掉两人便成。
密室内的杀气愈来愈浓烈,杀戮如矢在弦,一触即发。
冷,冰冷的心,令密室内气温骤降。
冷,冰冷的汗,在额头涔涔而下。
“乞嗤!”
机会到了,九名小孩的拳、腿全攻向发出乞嗤声的小孩身上,九人同心,其利断金,终于解决了一人。
还有一人!
等!仍要再等!
“唉唷!”
突然另一名小孩,颈部被身旁的小皇府,用长长发辫牢牢缠住,喘不过气来,胸口一痛,已被他藏在绣花鞋里的利刃,狠狠刺中。
死亡游戏终于结束了,密室的铁门也徐徐打开。
八名小孩舒了一口气,庆幸这回死的不是自己,又可以享受丰富的饭菜,又可以多活一个月了。
大家非常珍惜手上的一碗饭,这碗饭实在得来不易哩曰八名小孩一条心,明天必定要好好练武,学习最好的杀人绝技。
明天,希望在明天。
万籁俱寂,园子里四下无人。
一阵淡雅香风飘来,随着串串钗环清脆响声,伴随出现的是一位穿着淡蓝色轻纱的俏丽女郎,怀抱琵琶,足不沾尘地轻挪巧移,步进凉亭轻轻坐下。
纤纤十指快速地在弦上移动,天籁般的音符顿时倾泄一地,随着如行云流水般的琵琶乐韵,千数银针从琵琶暗洞射出,全射中面前十尺外的大树干上。
白头轻轻鼓掌,笑道:“好指法,不愧为我”血蝎帮“的金牌杀手,”玉女“小皇府果真杀人于无形,以琴弦启动机关,飞射毒针杀人,令人死前得享受天籁般琴音,又可立毙当场,绝无苦痛。”
“玉女”小皇府就是那五年前,被卖落“血蝎帮”作杀手的小男孩。经五年前一劫后,天天作女装打扮,没有人知悉小皇府原来竟是雄纠纠男儿汉。
他每天皆以男扮女装来提醒自己,终有一天他要报却杀爹娘、被卖的血海深仇。
小皇府盈盈一拜,笑道:“师父见笑了,徒儿今日的一切皆为师父所赐,无时无刻也不敢忘记师父教诲,勤加锻链,做一位出色的杀手。”
白头笑道:所以经过三天的“困兽斗”,你仍不回房休息,到此练习琵琶指法。“
小皇府巧倩笑追:“只因徒儿怕死。”
白头冷冷道:“怕死?为何又要杀一个你没有机会杀的人?”
小皇府幽幽道:“因为他该死。”
自头冷冷道:“因为他是李──寻──花。”
第 10 卷第三章 好色要你命
“咦?为啥近日来京城内不少妙龄少女,全涌向”万卉绣庄“7是否绣庄内有新款式时装,还是有大拍卖呢?”
“你消息太不灵光了,竟然不知道京中盛事?”
“别故弄玄虚,快点说吧!”万卉绣庄“每年皆举办一次服饰示范,今年便是在京城举行。”
“难怪啊,她们全都是为了买票进场哩!”
“少来自作聪明,那些妙龄少女是希望成为服饰示范的姑娘,有机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接受围观者欢呼、鼓掌。若然被某商贾、大官,看上她的美貌,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怪不得不少妓院名妓,小家碧玉,全部涌到”花卉绣庄“碰运气。”
“一般的庸脂俗粉是不能入围的,”万卉绣庄“的李寻花老板亲自挑选,要入围又谈何容易!”
“李老板亲自挑选?他十多年来皆深居简出,没人清楚他的居处,行踪飘忽,绣庄内的大小事务已交由大总管打理,甚至大小官场、商贾饮宴,皆极少参与,可说是一名神秘大富商哩!”
“那个男人不好色,千多名少女在你面前搔首弄姿,任你评头品足,甚至指指点点,简直是艳无边,李老板怎会错过良机,说不定行中挑选几个作为自己妻妾哩,哈……”
“十八号,李月好姑娘。”
“哇!妖怪!快滚,滚!”
“十九,郑秀武姑娘,芳龄十八,身高五尺三。”
“妖!一堂关刀眉,好大煞气。”
“二十号,锺大仪姑娘,芳龄二十,身高五尺欠半寸。”
“李老板,你安好,我是锺大仪呀 ”锺大仪娇声嗲气地逼近李寻花面前,一对巨大双峰直压脸庞。
“晔,大西瓜啊!又香、又甜,真想一口吃掉它。”
“李老板,弄痛奴家了,我可否入选为表演姑娘啊?”
李寻花双目已不能离开那两团弹手巨肉,淫淫笑道:“这个当然,不选你,选谁好哩!
你暂且入内堂小坐,我再与你长谈合作事宜。“
李寻花也不理会别人的等候,便嘻哈的先来个乱摸胡抚,拥着锺大仪的纤腰入内堂去也,那笑淫淫的头颅正安枕在软绵绵的巨乳上。
“三十号,小皇府姑娘,芳龄十七。”
“小皇府姑娘称得上绝色佳人。”
李寻花迷醉于阵阵幽香,叮叮的悠扬悦耳金饰撞击声,已把他的心儿也碰碎了,小皇府盈盈娇态,弱不胜衣,已今季寻花忘情失性。
李寻花回过神道:“小姐请到内堂长谈。”
小皇府不作回答,只盈盈一笑,便任由李寻花牵着手儿进入内堂。
内堂清雅光洁,四周垂着长长彩纱,带出点点浪漫情。
李寻花笑道:“姑娘真是很美,但为何始终不发一言,是否李某把姑娘吓坏哩?”
小皇府只是浅笑,随即解下缠腰的长丝带。
李寻花淫淫笑道:“原来姑娘是假正经,你比找更好色、更着急。”
李寻花正欲脱去外袍,享受软肉温馨,岂料眼前玉人竟运劲贯注长丝带,化丝带为长棍。
“你──是──谁?”
小皇府怒道:“只是五年,便忘记得一乾二净了么?可惜我永远也忘不了你那狰狞贱貌。”
李寻花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