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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痴老疯,杀力修为独霸一方,是“天子门”内最出色的杀神,只要他愿意动手,要杀的人一定会死。只可惜老疯爱赌,又贪色爱懒,凭藉过人杀技天份,只偶尔愿接杀人命令。
眼见大好杀人奇才不能助“天子门”光芒四射,狡诈多计的君子旗便劝服老疯,培养个别修练他三大绝技之一的徒儿,由他们处理杀人事,自己在最后关头出手了结。
既能杀人,又可继续享乐,君子旗的妙法,当真令老疯如沐春风,快活逍遥又财源滚滚来。
第 7 卷第三章 春色无边夜
“相公,水会不会太凉?待嫣月为你加添温火。”温婉柔和的一句话,是发自一旁正忙于服侍丈夫入浴的少妇。
嫣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外袍,胸前微微敞开,露出裹身枣红亵衣,一对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已是一个三个月大小孩的娘亲。
“剑痴”老疯正舒适躺在大浴盆内,享受夫人体贴服侍,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胸前,嫣月每一动作牵引胸前双峰跳弹不已,老疯眼前风光,令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安抚平静那对小山峰。
“水温刚好,不用烦。”老疯轻轻搓按酥胸,惹来嫣月银铃般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嫣月缓缓步至老疯身后,为他按摩双肩道:“相公,你今晚与君子旗到县老爷府饮宴,为何如此疲累?”
老疯不屑道:“大总管最喜欢与官家权贵打交道攀关系,终日甚么题诗、弄琴,简直不知所谓,杀手便是杀手,干吗要附庸风雅,最紧要勤练武功,提升杀力。”
嫣月慌忙道:“相公,小心说话,若被”天子门“其他人听闻,便不妙了!”
老疯笑道:“傻娘子,这里只得我俩,而且又是自己房间,那用怕哩!”垂头亲亲妻子那如玉葱的小手。
嫣月乖巧地道:“相公,你在”天子门“不畅快么?嫣月要为你分忧解愁。”
老疯冷冷道:“杀手的本分是杀人,今晚他竟要我作陪客,对着那些达官贵人,风花雪月,讨论茶道,又闷又累,比起练功还辛苦十倍。”
一对柔如无骨的手轻按老疯太阳穴,令他绷紧的脸容松弛下来。“相公,你在恼怒?”
“我不服气!那个所谓大总管君子旗,武功只懂皮毛,若非天子败困于监牢,”天子门“被逼交托予他掌管,他妈的此小子怎会成为大总管?”
“相公,你也贵为”天子门“一流杀手。”
“一流杀手又如何,我们只住小房子,养妻活儿不成问题,但享受丰富便谈不上;哪里像君子旗只需动脑筋,指示门人做这做那,便可过着锦衣华服、婢仆成群的生活。”
嫣月忙着为老疯抹乾身上水珠,笑道:“一年来,你也为”天子门“立下不少功劳,酬金也不薄哩!”
老疯笑道:“你这小心眼的婆娘,酬金确实不少,都放在”天子门“作为扩充门派之用,半年后分红,君子旗这建议算是不错。”
嫣月紧张道:“届时相公可否送我一串珍珠颈链?”怡红阁“的姐妹,个个都穿金带银,自从跟了你后,过着平淡生活,一件像样的饰物都没有。”
老疯裸着身子,拥着嫣月两肩,深情道:“我知道难为了你,一年前若非君子旗带我到”怡红阁“,遇到你这风骚,也不知道女人比酒更令人迷醉。”
嫣月叹道:“幸好上天待嫣月不薄,能遇上相公,得君子旗赠金为我赎身,嫁入你门,更诞下娇儿,已心满意足。如果没有那一天,嫣月不知要继续过着迎送生涯多久,如今嫣月只望一生一世服侍相公左右。”
在老疯怀里摆动蛇腰,说话时呵气如兰,已令他唇乾舌燥,肌肤相触!心如火烧,仿似置身云雾中。小妖精不知何时,外袍敞开,露出鲜红耀目的亵衣。
完全迷醉于色欲的老疯,身体已作出回应,小家伙昂头吐舌,一手撕开外袍,如饿狮扑兔,擒着嫣月挺拔双峰,五指掌抚摸着,亵衣已滑落坠地,雪白丰满的两团肉,呈现眼前。
嫣月星目半合,哎哎呀呀在老疯耳边呻吟,双手轻梳云髻,风情万种,销魂蚀骨,在灯火掩映中,把妻子放在地上,欣赏她那无瑕纯洁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腰枝、饱满的臀、全身上下摸个不停。
老疯已按捺不住,压下嫣月,挺腰抢进,一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断断续续。
翻云覆雨后,两条疲乏的肉虫已睡回床上,回味刚才的滋味。
老疯轻抚妻子散乱的长发,坚决道:“娘子,半年后我必定令你过着幸福舒适的日子,婢仆成群任你差使,别说是区区珍珠宝物,你要甚么便买甚么。”
嫣月两眼放光,笑道:“真的?是否半年后,君子旗发放花红?”
老疯狂笑道:“花红?只是蝇头小利,只要半年部署,以我及三名徒弟的杀力,定可把”天子门“操控在手,一刀干掉君子旗,一切便属于我。哈!哈!”
嫣月惶恐不安道:“相公,你醉了,竟说起傻话来。”
老疯拥着妻子,肯定道:“我很清醒,今晚我滴酒不沾,只喝他妈的”茶“,淡出鸟来,我已忍受不了君子旗,辛苦为”天子门“建功,训练杀手,而他却坐享其成。不能再忍了,我要酒,要金钱富贵,要权势,要”天子门“。”
嫣月道:“你不怕?”
老疯道:“怕?要怕的是君子旗。”
嫣月娇媚道:“相公,你好威风。”
老疯吻向长长散发,甜香幽幽,迷醉道:“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小孩。”
嫣月翻身面向老疯,原来遮蔽裸体的被子已褪至腰间,雪自酥胸直压向老疯胸前,两眼春情荡漾,媚态横生。
“相公,你待嫣月真好。”
老疯轻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这小妖精,不愧”怡红阁“花魁,对付男人自有一番手段,沉沉睡去的小家伙,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动。”
“相公,你又来取笑嫣月,我不依。”边说边假意离床,好一招欲拒还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色欲情关。
沉重的呼吸声代表老疯已被挑逗得快要崩堤,嫣月更摆出最淫贱的姿态,两条肉虫又再合体交欢,春意满纱帐。
老疯累极再不愿动一根指头,只想好好睡一会儿,可惜嫣月仍苦苦纠缠。
老疯心想:“好一个大淫娃,只愿快天亮。”
天啊!请可怜一下老疯,快点天亮吧!
第 7 卷第四章 徒子徒孙杀
暗灯暗室,纱帐内传出阵阵淫浪春啼,一对肉虫依依纠缠,时而男的挺腰抢进,威风凛凛,时而女的采取主动,来一个“观音坐莲”,不停扭动蛇腰,任由酥胸搓圆揉扁,以满足手欲。
两人各自沉醉在如梦似幻的色欲世界,大战三个回合,才鸣金收兵,稍作歇女的披上薄纱,下床点灯,倒茶递给情郎。
灯光映照下,赫然惊见“剑痴”老疯的妻子嫣月,捧着香茶,慢步床前,薄纱轻敞,掩不住内里春色无边,婀娜多姿。
她的情人已披回长袍,端座在床边欣赏眼前风光,浅尝香茶后,伸手一拉,已把半裸嫣月拥在怀里。
“茶香,不及美人香。”轻咬耳垂,芳兰近体,君子旗深深吸一口气。
君子旗?他竟然与嫣月有奸情?
嫣月嗔笑道:“好一个”天子门“大总管,口甜舌滑。”
君子旗探手薄纱内,抚按肤若凝脂的胸部,笑道:“比你相公老疯又如何?”
嫣月轻捶向君子旗胸膛,发娇嗔道:“当初若非你要我嫁给那木头,我才不会理睬他哩!”
君子旗笑道:“真的委屈你了,我要好好补偿你。”
嫣月已全身火烫,春心再次急动跳跃,性欲被挑逗得如烈火高烧,焚身不能自制。
嫣月道:“老疯远行,今夜不回,你留下来陪我,让我好好服侍公子。”
君子旗突然推开怀内嫣月,朗声道:“老疯何以过门不入,一同进来,共享温柔。”
双眼喷火的老疯,提着“龙头大刀”一刀破门,怒视瑟缩在床的嫣月,眼神只有一句话、一个字──杀曰君子旗鼓掌笑道:“老疯倒有长进,懂得欺骗妻子半年后杀我夺”天子门“,好聪明!其实你早已安排三天后行事。嫣月,你被蒙在鼓里了。
老疯怒道:“被蒙在鼓里的不是她,而是我,枉我赶返家中,以慰妻子寂寞,却揭破奸情,原来嫣月是你放在我身旁的棋子。”
“不只如此,可知道一直以来,你在为我养孩儿哩!”老疯真的疯了,他如何能接受,一夜间失去妻子与孩子,自己竟当上傻瓜一年多─“君子旗,我要你死。”
“龙头大刀”劈向君子旗,绝无花俏的一斩。
血溅当场,一斩夺命,但死的不是君子旗,是嫣月。
嫣月惊魂未定,被君子旗猛力一推,迎向锐烈无匹的一斩,倒死在老疯怀中。
是可悲?还是可怜?负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