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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月的时候才来说这件事,这短短一个多月,自己能准备成什么样子?之前的“比剑大会”上的人们都那么厉害,叫我情何以堪?也怪自己,怎么将这么重要的剑阁盛会给忘记了呢?
齐鲁和曹参见楚凡沉默了,便没有说话。但过了一会儿曹参还是忍不住问道:“小闷,你去不去倒是给个准话,我们都在练着剑呢。时间紧迫啊。”
楚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说道:“既然你两个都要参加,我当然也要报名咯,这还用问么?”
“哇咔咔。”曹参怪叫一声,说道:“那咱们三个就称霸今年的这届‘比剑大会’吧。哈哈!”
楚凡再次翻了翻白眼,剑阁卧虎藏龙,就自己这三棵菜,不知道还够不够烧一盘的呢。不过楚凡却没有打击曹参的情绪,保持乐观和自信可是好事,哪怕自负了也不为过,毕竟自负了的话,自然会有人收拾。
如此一说定,曹参和齐鲁就忙不迭的告辞了。
楚凡看着渐渐升起的满天繁星,不知道哪一颗上面住着自己的父母亲人。楚凡在心里默默地念道:“爹,娘,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检验孩儿这几年所学的时候了,你们看着孩儿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接下来的几天,楚凡更加疯狂的练习着刺树叶,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楚凡几乎整天待在“弃剑崖”上,正好这几天天气也很给面子,山风不是很烈。于是楚凡渐渐的就练出了一点出剑抵住树叶而不伤树叶的感觉了。
这天,楚凡早上醒来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定睛一看窗外,居然下雨了。这可怎么办?
楚凡吃过饭之后就坐在门槛上托着腮看着院子里的雨帘,看天上这阴沉沉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楚凡咬咬牙,披上蓑衣戴上蓑帽,就冲进了雨中。(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冒雨来到“弃剑崖”之后,楚凡不禁就有些后悔,弃剑崖上平时就多风,现在下雨,风也很烈,眼前,耳边都是雨水和雨打在帽子上的声音,瓢泼大雨被风吹着斜打在人身上,好不疼痛。
不一会儿,楚凡浑身上下就已经湿透了,楚凡索性取下了蓑衣蓑帽,就这样站在树下,迎着风,任风雨打在自己的脸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楚凡的心却十分的清明,雨点打在身上的疼痛反而让楚凡越加清醒。
楚凡忽然觉得,自己就应该这样直面风雨和疼痛,而不是躲在屋檐下。楚凡缓缓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闭上眼之后,整个世界仿佛就变得小了,小到只有自己一个人。雨声风声,雨点在树叶上跳舞的声音,雨点打在自己脸上头上带来的痛感,这一切的一切,都一次次的冲击着楚凡的心。楚凡的心里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般,好像极为愤怒,又极为无奈,还极为的压抑。
楚凡忍不住就想大声的叫喊,咆哮,也不知道要发泄着什么。只觉得不出声的话,自己像是要被压死了,觉得气喘不上来。楚凡一张嘴,雨水顺着就灌进来,楚凡想叫却是叫不出来。这该死的老天!楚凡的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于是楚凡运起手中的剑,以剑指天,在心里大叫道:“贼老天,你不公,吾父为靖国镇守边疆,戍卫北域,使靖国千百万的百姓安居乐业,因此有家归不得,十年里自己见到父亲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有时候连过年都不曾回家团聚。就这样硬生生的没了?做了一世的好事,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到军中为国效力的人,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倒在了一杯酒上?凭什么没有死在沙场之上,凭什么死在了自己要保护的那人的斗争中?凭什么?凭什么?”
楚凡在心里狂叫着,将这些年所掩藏的东西尽数地倒出来,一边叫着,一边哭着。眼泪混着雨水流进嘴里,是那样苦涩和汹涌。就这样在心里咆哮了良久之后,楚凡渐渐的平静下来,自己始终都无法接受父母全家就这样轻易地就离去的结果。或者说渐渐接受了这个结果,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又有些不能承受生活突然出现的这种急转直下的变故。到如今,已是近七年了,自己除了那次在“温剑小筑”哭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楚凡一直以为自己够坚强,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契机下,又汹涌出来这种难以言表的悲伤情绪。就像是一个开关,只要触碰到,眼泪就哗哗的流个不止。
第三十九章 雨中的剑
楚凡并不觉得这丢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在这样的狂暴的天气里,楚凡似乎也变得更为脆弱,或许是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或许,是因为对于未来的未知和没把握,或许。。。。。。
楚凡哭了一阵之后就慢慢的平静下来。哭也没用,喊也没用,已经发生的事无能为力,活着的人,所能做的,也就只是活着而已。
楚凡以剑指地,闭着眼静立了片刻,倏地睁开,紧接着就是一剑飞快的刺出,带着剑上雨水的被甩出多远,融进雨帘里。楚凡聚精会神,飞快地刺着一剑又一剑,此时楚凡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也没有去管什么剑招不剑招,剑理不剑理的。只是一味的刺,力求做到一剑比一剑快。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楚凡的剑就变得简单了,只是出剑,收剑。这一套两个动作,但却被楚凡练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一出一收之间的时间越来越短,剑上的雨水也越来越少,出剑的频率越来越快,楚凡突然想,如果出剑的速度快到极致,是不是连这样的雨水都进不了剑圈之内?将剑舞到极致岂不是能将雨水完全地隔绝在身体之外?那样泼水不进的境界,才应该是自己真正应该追求的快剑的境界了吧。
想到这里,楚凡不禁有些激动,泼水不进,那得有多强?想到便做,楚凡试着用手中剑去挑开狂泻而下的雨水,一剑便将一滴雨水拍开,楚凡心中一喜,看来自己所想还是正确的嘛。
但是随即问题就来了,那雨水瓢泼而来,拍开一滴雨水,另一滴又毫无阻滞的滴在身上,想要做到泼水不进,看来需要很长的时间的苦练了。正所谓“十年磨一剑”,有些事情,虽然想到了,却未必能做到,真正去做,却不一定能做到像心中所想的那么好,这就是“眼高手低”的道理所在。
苦练,还是要苦练。“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楚凡手掌的老茧每一天都要削,不削就不能很好的握着剑,这就是楚凡这近七年以来所付出的辛苦,以及现在剑法到达这样程度的回报。
楚凡一念及此,便又鼓起一份气力,在大雨之中疯狂的刺着剑,大有不练成不下崖之感。
待时间走到午时三刻,大雨仍没有要停的迹象,楚凡终于还是累了。想了想便下了崖。
回到院子,先是里里外外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在练剑时不觉得,已停止活动,顿时变觉得四肢百骸皆凉飕飕的,楚凡可是吃过寒毒侵体的苦头。便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又弄了晚姜汤喝了之后,身子才觉得暖和过来。
楚凡在门槛上坐着,看着外面的雨,脑子里还在思索着怎么才能将剑舞得更快,才能在身前或者头顶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来。自己学的就是快剑,速度就是一切,如果自己能将出剑的速度练到极致,那便是自己日后最大的倚仗。但是吃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亏的楚凡,却是不会在那般急进了,弄巧成拙却是不美。
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练剑,剑法,或者说世上的每一种能力,都没有什么速成之法,只能不断的练习练习再练习,就像师父说的那样,让他成为自己的本能才行。
“难道。”楚凡忽然想到师父的话,不由得在心里计较道:“我要去修剑心?可是师父只是告诉我要随着自己的心去做,却没有说具体怎么修剑心,怎么才算是修剑心呐。看来师父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能修剑心的那一步吧。”
随即楚凡又想到了即将开始的剑阁又一届的“比剑大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本事,能够排到第几,忽然便是一通傻笑,能不能排上名号还另说呢?第几百估计都玄得慌,剑阁每年参加“比剑大会”有没有什么年龄,辈分的限制,只是只要三届都排前一百,就建议不要再参加了,但是谁不想再往前冲一冲呢?冲到前三十就有资格下山了。更何况这还是特别长脸的事,在比剑之中得到名次,那就是实力的象征,高手的荣耀啊。所以每年的竞争都很激烈的。楚凡还真不看好自己能得到名次。楚凡给自己的目标也就是不垫底就行。
至于那两个据说练了绝招的家伙,到时候自己可要好好看看偷偷摸摸,藏着掖着练了这好几个月的绝招,到底是什么。那两人搞得那么神秘,弄得自己都心里痒痒的,自己是不是也整两招绝招到时候亮亮相?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楚凡给否决了,真正的绝招岂是这一个多月能练得出来的?想都不一定能想出来呢。
下午雨下得小了一些,但是楚凡却不想去练剑了,没达到级别,就算知道有那么个境界也只能仰望,硬往上练肯定是不行的,这就不是能硬来的东西,只能用小文火慢慢的熬出来。
没错,就是熬,“十年磨一剑”,在楚凡看来还不如说成“十年熬一剑”,因为在练剑的过程中实在是太熬人了,如果不是剑阁三年有一个“比剑大会”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剑法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是厉害,还是菜。这恐怕就是剑阁“比剑大会”的初衷了吧,让剑阁弟子及时的知道知道自己的斤两,别下了山之后,拽得二五八万的,与人一动手两三招就被灭了。
徒添一个悲剧不说,还给剑阁抹黑,人就会说:“这剑阁子弟也不怎么样嘛,剑法平平,口气倒是颇大。”白白砸了“剑阁”这块金字招牌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所以楚凡对于剑阁的这种授剑模式是很接受的,处处都为弟子考虑了,也都为剑阁考虑了,两全其美的事。首先,入剑阁不要钱,不问出身,甚至真名假名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