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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中,只有智慧禅师和山西双侠认出了这个老叫化。首先是山西双侠惊喜地叫起来:“齐老前辈,您怎么也来了?”其次是智慧禅师:“善哉!善哉!你这个老怪物,十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升天了哩!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我呀,从你西天佛祖爷处偷跑出来的。”
众人更是惊讶,原来这个老叫化,竟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怪丐齐老前辈,马大侠顿时肃然起敬,长长一揖:“原来是齐老前辈,在下有眼无珠,失敬了!”
齐老前辈哈哈大笑:“哪里,哪里,老叫化本想来马家庄讨几个钱,见门高狗恶,吓得不敢去哩。”
“齐老前辈取笑了!”
“马大侠,老叫化来当这个仲裁,不过想讨几个赏钱,可以吗?”
“这样,在下怎当得起?”
智慧禅师说:“老怪物,你来得太好了,我找都找不到你这个仲裁人哩!不过,既然你想当仲裁人,我说了不算,还得要当事人同意才行,马施主是同意了,就看这位女施主了。”
青衣姑娘一笑说:“我更同意,武林中谁不敬仰齐老前辈为人公正?”
“你这个小女魔头,你这么放心我?你不怕我偏袒马大侠?”
“小女子不敢有这个想法。”
“你还有不敢的?钱家五虎你都敢杀了,中州大侠你也敢伤了!我也知道,你在背后,不知骂我多少次老怪物哩!”
众人一听,都一齐看着青衣女魔,看她如何反应,只见青衣女魔灿然一笑:“您可当面骂我是小磨头。我背后骂不得您?”
“好,好,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一举向三大武林高手挑战,你败了,我看你怎么打算!”
“这是小女子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好,好,既然你同意我当仲裁,背后可别骂我。”老叫化说着,掉头对智慧禅师说,“老和尚,我看,你我当仲裁还是不行。”
“呵!为什么不行?”
“你别看这小女魔头嘴巴说得怪好听的,要是我们判她输了,她可一辈子骂我是老怪物,骂你是老不死的。你倒不要紧,关起门来念经,我可受不了,一个老怪物出去讨吃,还有人给我?不把我饿死了?”
众人不但哄笑起来,连青衣女魔也笑了:“齐老前辈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你。”
智慧禅师笑问:“老怪物,你说怎么办?”
“我看,再选一个女的来当仲裁,一来堵住了小女魔头的嘴,二来嘛,我们两个老怪物争执起来,由她来当仲裁的仲裁,好不好?”
“好,好,那挑谁呢?”
“这个由小女魔头挑吧,男的她不认识,女的,她总认识吧?即使不认识,也起码知道名声。”
“女施主,你挑吧!”
“可惜,我知道的,她们不在这里。”
“谁呵!你说来听听,只要不远,我们派人去请她。”
“岭南双剑的凤女侠。”
智慧禅师暗暗点头,佩服青衣女魔有眼光,问:“还有谁?”
“云路大侠的第一女弟子韦氏女侠。”
智慧禅师皱皱眉:“她现在可是碧云峰人。”
“小女子只看人品,不管门派。”
“唔,还有吗?”
青衣女魔蓦然想起,说:“噢!还有一位,我险些忘了,她就在眼前。”
智慧禅师愕异:“谁!?”
“武夷徐冰女侠!”
众人—听,一齐喝采起来。
这一声喝采,别人听了,只是佩服,或者高兴、同意,可是在董子宁听来,情感就不那么简单了,他是百般感触,激动万分。他想不到自己的师母,这般受武林人士所推崇、敬仰,连这被人们称为女魔头的青衣女,也知道师母人品之高,他不禁又再次打量蒙面的青衣女。自从这蒙面的青衣女魔飞马进马家庄后,董子宁的心情又惊又喜又耽心,喜的是果然有这么个青衣女,小魔女的姑姑不用再露面了,免却了中原武林与碧云峰人的相斗,惊的是青衣女魔的武功竟这样可怕,出手两招,就弄得人们目瞪口呆,惊呀不已。最后听到她一举而向武林三大高手挑战,又为她暗暗耽心了!尽管这蒙面的青衣姑娘被人们称为“魔头”,但他从这青衣女魔的行动、说话中认出这位蒙面女魔隐若就是山峰上神秘的姑娘。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神秘姑娘单身独闯马家庄,其他人不挑,单单挑玉清道长和马大侠比武,这只是单纯为了比武?恐怕不那么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仇怨。
这时,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徐冰女侠身上了。尽管徐女侠久经风霜,深阅人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一时给弄得手足无措,面孔绯红。她以感激的目光望着大家,又以奇特的目光注视了青衣女魔一眼,说:“我,我不行呵!”
智慧禅师说:“徐女侠,既然这位女施主选了你,众人又赞同,你就当吧!”
众人也说:“徐女侠,你不来当,就没人敢当了!”
徐女侠不禁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眼。肖飞雨见自己的妻子名声竟高出自己,心里已不是滋味,但在众人注目之下,他不得不点头同意。徐女侠说:“既然这样,我只好当众出丑罢了。”
青衣女魔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礼,说:“徐女侠能出来当仲裁人,小女子多谢了!不过,小女子还有一事想动问徐女侠,外家是不是河南襄阳人士?”
“贱乡正是襄阳,姑娘何以相问?”
“襄阳徐怀望老先生,不知是徐女侠何人?”
徐女侠愕异:“那正是家父!”
青衣女魔一听,使低头下拜。这不但叫徐女侠愕然了,众人都惊讶起来,不知是什么回事。徐女侠慌忙扶起:“姑娘为何行此大礼?”
“徐女侠有恩于我,小女子怎敢不拜?”
徐冰更愕然:“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的恩?姑娘,你恐怕认错人了!”
“小女子一年来查访恩人的下落,今日才得证实。但愿小女子今日比武,侥幸能从剑下脱生,他日必当厚报,再叙详情。”青衣女魔说完,又行了一个礼,站回原来地方,听候仲裁人宣布比武。
徐女侠更是纳闷,心想: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并且这几年也从没出过武夷山,哪来有恩于她呢?钟飞云在一旁说:“徐师妹,小心上这女魔头的当,说不定这是女魔头的诡计,叫你在仲裁时偏袒她。”
徐女侠正色地说:“既然众人同意了我,我只能以仲裁人的身份,不论亲疏,秉公而断,不讲情面。”
众人又是一声叫好。
智慧禅师说:“老怪物,三个仲裁人之中,你来主持吧!”
“不,不!应由你来主持,三个仲裁人中,众人首先推选了你,老叫化不敢越位。”
智慧禅师问徐女侠:“你意见怎样?”
“当然是大师你了!”
众人说:“智慧禅师,别推让了,快主持吧!”众人都急于看双方的武功了。
智慧禅师说:“好!老衲唯有听命了。老衲首先想说明一下,女施主要以一人战三人,与武林中比武的规则不合,我们不能破坏这一规则,只能一对一,以分胜负才是。”智慧禅师这话表面非常公正,(奇*书*网^。^整*理*提*供)无可指责,其实他内心里已稍稍偏袒马大侠一方了。他感到一人战三人,玉清道长等人胜了也不光彩,女魔头败也不丢面,万一女魔头胜了,更扫尽了中原武林人士的面子。
怪丐说:“这小女魔头要以一人战三人,你又怎么办?”
“那只有这样办了!由女施主收回原话,只与其中一人比武。”
青衣女魔说:“不行!”她看了徐女侠一眼,又望望钟飞云,“我不与武陵掌门比武行,但非要与他们比武不可!”语气的坚决,不容人更改。
钟飞云一听,女魔头这话是明显地小看他了,他深知女魔头武功的厉害,但在各处武林人上的面前,他丢不了这个面子,说:“不行,我非参加不可,而且只我一人来领教这女魔头的武功。”
青衣女魔冷笑一下:“钟掌门,刚才一招还没领教过吗?刚才我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要是再加三成功力,你这一张手掌早废了。”
众人一听,又是骇然,武陵掌门都经不起她一招,那我们在座诸公,还能经得起她半招的?
钟飞云正想答话,怪丐说:“好啦!现在是比武,不是比嘴巴。要是比嘴巴,我老叫化唱起‘莲花落’来。你们一个也比不上。”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有人开玩笑说:“齐老前辈,你就唱一段‘莲花落’好了,让我们大家听听。”
“好小子,你是来看比武,还是听我老叫化唱‘莲花落’的?”
那人还想说,旁边的人开腔了:“你少打岔好不好?你还想看比武吗?”那人才没话了。
智慧禅师说:“女施主,你看怎样?”
青衣魔女说:“那就三个人一块来吧。”
“女施主,这是你一方的意见,老衲还得征求对方,看同不同意。”
怪丐说:“老和尚,别误时辰了!我老叫化上少林找你、找智善、智能、智空几个老鬼一块联手跟我比武,你答应吗?答应了,这不丢了你少林寺的面子?”玉清道长和马大侠一听,正说中了自己的心事。马大侠说:“对这个女魔头,还用得我们联手上的?”
智慧禅师说:“这就为难了,除非另有一个折中办法。”
徐女侠一直没出声,这时问:“大师,你有什么折中办法。”
“她一定要马大侠等三人比武。那只好请她再找两个同伴来,参加这场比武。”
怪丐说:“老和尚,你这话又欠妥了!”
“怎么欠妥了?”
“这个小女魔头诡得很,蒙了块黑纱布不让我们看清她的面目,你叫她找同伴来,正好中她的下怀,她转个脸,黑纱布换上了红纱布,说是她的同伴,一会儿红纱布又换青一布,来来去去,就是她一个人,这不欠妥么?”
“老怪物,你说怎么办?”
“同伴可以找,但必须先叫她把黑纱布摘下来,让我们看清楚了她真正的面目,才不上她的当。”
众人一听,又一齐叫起来:“对,对,先请她把黑纱布除了,让大家看清楚。”众人的确想看看青衣女魔的真面目,看看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