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请你动手晚一点-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手大劈棺”正是足以克制“大折枝手”的独门绝招!

刹那间我有这样可谬的想法,如果我随他的心愿,想他这样一个为我而活的男子,他日我去求他不要跟冲寒决战的话,他理应会答应我的吧……?

就为了这样一个可为自己解脱的藉口,我仿佛有了一切理由,做一个有反应的女人吧……我以自己也觉得吃惊羞耻的热烈,使我迷眩于自戕一般的欢狂和狂欢中。

“做出这样的事……”我曾饮泣着说:“……我们都不要活了……”我不知道焰焰有没有听见。他像一个大孩子,以依依不舍和一心待我来变成一个成长的汉子。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似的。回到家里,连鹰鹰在啕哭我也不敢去抱他。冲寒一夜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钦小佩却回来了,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在我面前大骂冲寒不是人,而且还不是男人。

我刮了她一巴掌,冲寒刚好回来,看也不看钦小佩,只跟我用诚挚如耕地的声音说:“对不起,她的确是诱我过去,我错看她了。”

但愿我不曾听到这应该由我表达的歉意却出自他的口。这样只证明了:他跟她是没有嗳昧的,但我跟焰焰已……

“孤山门”和“大孤山派”的人怎能容得下我们?冲寒怎么容得下我和他?我自己心里……又怎容得下自己!!天哪,我原只想使他伤一回心,结果我伤了谁?

如果我只为冲寒不该把我的深情置诸不顾,而一时行报复之念,往后我跟焰焰的偷欢又怎能作何解释呢?啊,我竟是这样一个妇人…我竟是这样一个忘形的女人!在惩罚降临之前,我应该当先行灰飞烟灭!

我每跟他好一次,就想,我要求他跟冲寒交手时认栽……好像这样想着,心里就会好过一点似的。我今晚主动去找他,就是要说明这一切的。我觉得已经有人在留意我们的事了。沈戚亲和五角儿这两个家伙,神神秘秘也鬼鬼祟祟的,常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这样的关系不可再继续……今晚他又来了,我要对他说清楚,他欠我的情,就还给冲寒,他不能施展“神手大劈倌”……我们绝不能再这样下去。

没想到,门突被踢开,冲寒冲了进来,连同一阵杀气腾腾的寒意。焰焰马上拦在我身前,向我丈夫出手,以他的“神手大劈倌”。

不行,他不能杀他。我跟他好,那是我错,我还是支持我的丈夫,我突然拔剑,刺进他背后,也许也刺进他的心房吧,他很痛的回过头来望我,大概没意料到我对他以这样绝情的答谢,而且我们是这样的未曾深爱已绝情。他眼里流露出一种痛心的凄艳,但很快又捂着胸,安详地闭上了眼、平和地逝去。他是伤心而死的吧?大概没有人像他死得那么伤心了吧?死得像在一个伤心甜梦中,所以也那么地安宁。

唉,人生不外是在寻找一个简单而美好的结束。“我只是要你伤心刺激;”我告诉像当年拦路时楞住了一般的戴冲寒说:“但他不可以杀你。他要杀你,我就杀他。”我知道已失去的和即将逝去的都不能再作挽留……然而,鹰鹰还在床褥上,安详地恬睡,他的好梦犹未惊醒呢……

他知道他醒来之后就是个失去娘亲的孩子吗?

戴冲寒的想法:女人是不可以独眠的

我错了。

因为我错了,所以他们必须死。

…一个是我最识重的师弟,我以为他日后能取代我,促使“孤山门”和“大孤山派”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再也不会分裂,再也不必受外强之辱了!

…一个是我所爱,我温柔的妻。

我一向都认为,孤山一脉不该再分裂,甚至敌对。大孤山派聚居在大孤山上,自认为那是宗派的原创地,用心习武,不求外骛,一个孤山弟子应以武林事为职志,不可随波逐流,并出世为侠。孤山门则主张一门一派要壮大自强,必须得要有财力和人事上的协力,才能创一新局,况且,人在江湖,怎可求自清于浊,而不去浊扬清?于是聚货于孤山市,立意入世为侠。彼此都是以侠道自居,但各执其是,互不相让,双方斗了十几年,到现在,还是缠战个不休。我甚至觉得有敌人潜入了我们内部,来离间分化我们,让我们互相猜忌、互相残杀,而他们则坐收渔人之利。孤山一脉始终不能强大,饱受“七帮八派九联盟”得侵掠,便是职是之故。

我知道焰焰师弟资质很好。如果他比我强,我原意让贤。事实上,这些年来,我自孤山大比武取了“战将”的虚名,从此,不是伤人就是为人所伤。

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既不是石头,又不是铜像,所有的伤也是会痛的。我去救曾花被掳的那一役之后,已渐渐觉得有许多事,已开始力不从心了……。我多想把自己的虚衔交出去,然后开始静下来,爱护曾花,养育鹰鹰,甚至不惜离开孤山,退出江湖,和曾花一起去流浪……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得到的不等于拥有,失去的已来不及挽留。

我错了,也许,五角儿虽然不长进,可是他有一句话敢情是对的:

“女人是不该独眠的。”

我不相信他的话。他一向是个不学好的无赖。可是等到沈戚亲也这么说的时侯,我揍了他,但我的心像沉船一般一直沉落到了底。

我能怪曾花吗?我自己心里比谁都更清楚。这九年来,我把爱似乎都从曾花身上转移到鹰鹰身上,其实她不知道我是想藉对鹰鹰的爱来传讯我对她的爱,因为我只能隔着一千五百里的距离来看这迷人的城,但已不能再去攻占或住入这座迷城里。每一次,在温热的夜晚里,她覆过身子缠在我身上,喘着息说:“鹰鹰已经睡了……”我便觉得黑暗是一种实体,压得我无法透出一口气。“你不要我吗……?”她又问。我但愿那是一场厮杀,就算战血换战血,尸山踏尸山,我都能应付。

有时,我不忍心外面的霜雪催发她在房里的冰冻,想去呵暖她的虚空。可是,我依然无法把我的暖意伸延到她的体内,我为我是一把温热得了自己但温热不了别人的火。我想,我是一种没有颜色的火吧。当火没有了光和热,那么,大概只剩下了绝望吧。

我变得暴躁,像一只冰上的蚂蚁。我还要向着欢艳的人前,假装无憾,装作开心……然后我发现曾花也一样。她也在那么做。我为了这一点心都冻了,因为共同接受的事实才会成为秘密。在宁愿痛苦也不愿逃避和宁愿逃避也不愿痛苦里,我选择了一面痛苦,一面逃避。

我看着曾花逐渐黯淡下去的容颜。

…我能做什么?难道给她一记耳光,然后叫她远远的离开我,或者叫她找个人私奔去?

救钦小佩,也许也是我的一个救赎吧?我知道那女子不怀好意,奇+書*網但或能使曾花从此离开了我,放弃了我,也未尝不是好事。不过这有于事何补?难道我真得放得下放弃得了鹰鹰吗?所以,到了第二天,我还是满怀歉意的向曾花认那认不了万分之一的错。曾花只是沉默不语,没有抬头。

我宁愿去决战、去受伤。而不敢去面对曾花那张忧丽的脸。我不要她的艳丽,这是我心里一记狂喊,像我的影子一般夜伏昼出。

直至这样一个晚上…

我被大师父叫去。他手上摆弄着一柄像毒蛇眼睛色泽的匕首,不看我一眼就问:“要是有一个人把十道门规犯了四条,你怎么处置?”我吃了一惊,“四条?”心里转念:怎么师门里有这种人!大师父仍然以一种严厉得马上就要开刑堂的肃杀要我回答他的问题。我只有说:“依例处死。”他又问:“怎么处死法?”我只有按规矩回答:“凌迟。”大师父又注视着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有点像同情或怜悯的,但肯定不是怀疑。但我不敢问大师父为何要这样问我,我只知道大师父在应该说话的时侯就会说出来,而我不应该在不该问的时侯发问。

又过了几天,“大孤山派”和“孤山门”的元老在密叙。这次商讨的一定是大事,因为连大师父夏侯楚唱和老师父楚寻魂都来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密议什么,我也无法想象他们讨论的事情竟是连我也不能参与的。

最后,他们把我叫了进去。

我进去的时侯,其他的元老都走了,只剩下一对宿敌…大师父夏侯楚唱和老师父楚寻魂。

两位老人都余怒未消,但却又明显地因为我而强抑住怒气。

然后他们就小心翼翼地告诉我,连犯“四戒”着的名字:

战焰焰和高曾花!

我的师弟和我的妻!

“侵人妻女”、“败德丧行”、“勾结私通”、“罔顾常伦”……“四大戒”他们都犯上了!两老已搜集了焰焰和曾花在一起的证据。

我听到的时侯身子像逐部分死去,但更焦虑的是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他们要我杀了焰焰和曾花,因为姑念:“焰焰年少,而且对孤山一脉立过大功;而高曾花是你的妻子,你劳苦功高,不能不让你自己来收拾这个残局。”

我力言曾花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我而起,我觉得焰焰和她更匹配……大师父冷冷地说:“冲寒,我们明白你的心情,但你无须为他们开脱,反正,他们是死罪难逃了。否则,孤山一脉,也教人贻笑天下。”我想挣得一丝希望强调焰焰和曾花聚在一起,就算有亏节行,但无负大义,不见得就是犯了最忌讳的“勾结私通”,我怕两位师父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不惜援引了一个眼前的例子:“两位师父,你们力主两家弟子不能来往。但你们又共聚一室以商大计,别人又怎么想……?”

没料这话才一出口,老师父已一拍桌子,桌裂为二,他大喝道:“大胆!”大师父也叱道:“竟敢管起师父们的事来!”老师父这才来做好做歹,“我们明白你的心意……如果你不忍心下手,便由我们派人来执行,那时,只怕他们两人的苦子可更大了……你可记得犯了三条戒律以上的叛徒之处死方法?”

我一听,只能打了一个寒栗。三刀六洞,蜂蚂螫身,火烙土掩,剜眼剖心……大师父不说话,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