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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二十世纪时,深受考古学家的秦老板影响,所以她对一些古玩奇珍始终别有一番情钟。
“今天去打猎途中,巧遇正往丝路行进的西域商旅,而向他们买来的,据那些商旅的说法,这对凤钗是仿汉人前朝大唐帝国的太平公主最珍爱的一对金钗所打造的呢!”耶律靖臣一面说,一面使动手将那对金钗装饰在秦曼玲的头发上。
“嗯!果真如我预料般迷人耀眼!”耶律靖臣衷心赞叹。
对秦曼玲而言,这封价值连城的金钗有无并不重要,她在乎的是耶律靖亚那份心意。“谢谢你,我好喜欢,真的!”
“妍妍……”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得更紧些。“你对我……,我是说我们……”
唉!每回在最要紧的关键时刻,他的舌头便不合作的打结,害他总是无法顺利的将“求婚”的话语完整的说出口。
秦曼玲那会不明白他的心意,但“时机未到”啊!所以她依旧佯装不懂,一派天真的表情问道:“我们怎么了?还是我有什么不对?”
“不!不是!”耶律靖巨头猛摇个没完。“对了!有几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幸好他及时想到不错的话题,以转移秦曼玲的注意力。
“哪些事?”她大概猜得出他会问些什么事。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秦曼玲?”他可不会忘记第一次在宋国八王爷府邸初见她“从天而降”的那几幕情景。
“是没错,你为什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秦曼玲这名字她应该只在和芸萝公主一行人初次见面,做“自我介绍”时提过几次罢了,怎么……?
“我想起来了,那天司徒大哥曾警觉有人潜藏在我们周围,原来那就是你!”难怪他会自一开始就对他们那“偷龙转凤”的计画知道得那么清楚详细。
秦曼玲这才恍然大悟。
耶律靖臣也不如否认。“反正事情已过,何必再做无谓的追究,怎么?不能告诉我‘秦曼玲’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他相当好奇,不!不只名字,包括她如何“从天而降”?她那位化外高人的养父究竟是何方神圣?以及他即将在明年突然失踪一事。
并非她小气不肯告诉他故事的真相,而是因为这一大串的事说来复杂玄奥,所以她打算日后找个适当时机再慢慢告诉他。“那是人家的秘密,不可以随便说给外人听的。”
“外人?我是外人?”耶律靖臣听得很不是滋味,她居然把我当成外人?
秦曼玲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当然啊!除了我未来的相公之外,其它男人全都是外人!”
“你有其它喜欢的男人?”耶律靖臣异常诧异,双眸顿时充满妒意。“是谁?快招出来!”
谁那么大胆,敢打他的妍妍歪主意,他非将其大卸八块不可!
秦曼玲就爱看他为她吃醋的模样,这正是他深爱她的证据啰∶“瞧你一副要吃人的鬼剎模样,怎么?谁惹你了不成!”
“妍妍,你当真另有心仪的对象?”此时此刻,盘踞他心头的尽是“不明情敌”一事,再也顾不得秦曼玲的捉弄和取笑。
秦曼玲偏还要卖关子,吊他胃口。“你说呢?”
“妍妍!”他更紧张了,抓住她双臂的力道不禁加重许多。
“好痛哦!放开人家啦!你弄痛我了知不知道!”秦曼玲用力睁开他的掌握,老大不高兴的嚷嚷。
“妍妍!”他只差投向她跪下磕头。“快告诉我,对方是谁?真有那个人吗?”
秦曼玲爱极了他那为她伤神的模样。“好了,先别管那事了,我们再来做一次骑马比赛吧!”
让心上人为自己吃“飞醋”这种事得“见好就收”,才能收最大成效……这是秦曼玲的至理名言之一。
“妍妍!”
“怎么?你不愿意陪我骑马?”她有的是办法要他顺从她的心意行事。
“不!我当然愿意,只是……”耶律靖臣连忙表态。
“那我们就走吧!”秦曼玲说着便跃上自己的马儿,马鞭一挥便迅速向前飞奔而去。“比赛开始啰!”
眼见秦曼玲已离他一大段距离,他只好带着一颗沮丧、懊恼的心踉了过去。
半晌,他似乎下了某种决心,神色看来又好转了许多。
不论妍妍是否真有心仪的对象,他都不会罢手,妍妍是他一个人所有,所以,他的“求爱行动”得做些调整才行
一抹诡谲的笑意,趁机爬上他的嘴角。
接着,他使全心投入和秦曼玲的骑马比赛。
说到骑马,耶律靖臣对秦曼玲那精湛的骑术真是惊佩极了,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的骑术更赛过她,就算他们辽国最擅长骑马的女子也不及她高超技术的一半,她甚至比一些宋国男子骑术还好呢!
也因此,耶律靖臣更加喜欢秦曼玲,同时亦十分热爱和她并驾齐驱,驰骋大草原上的感觉。
她就是如此特别、与众不同,总是带给他无限的惊奇和诧异,令他对她的爱愈陷愈深,终至无药可救的狂恋。
第九章
秦曼玲老爱成天捉弄别人、恶作剧的恶形恶状,终于在秋末时分遭到“报应”。
一天,她整人之后逃逸时,一个不小心栽进自己先前架设的隐藏式陷阱里,扭伤了右脚踝,让她无法再随心所欲的行动,到处整人寻乐。
托她脚踝扭伤之福,耶律王府中这近几个月来的“灾难”才暂告解脱。
奶娘对此事的态度是:这样也不坏,正好让你文静些,趁机学学大家闺秀应有的礼节。
面对如此的情况,秦曼玲也只有认栽了,谁要她扭伤脚呢!
幸好耶律靖臣始终陪伴在她身边,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她的日子才不至于太无聊。
然后,冬天来临,纷飞的大雪一意孤行的拥抱大地万物,在壮阔的草原上,恣意的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白。
将近一个月的“居家生活”,让好动的秦曼玲简直快闷疯了。
这天,趁着大伙儿忙得分身乏术时,秦曼玲终于成功的溜出屋外,拜访白色的大地去也!
“嗯!好清新的空气,还有雪的味道!”一个多月来未出大门一步的秦曼玲显得格外兴奋。
望着一片白色晶莹的雪地,秦曼玲恨不得能好好的玩一下滑雪或溜冰之类的运动,那一向是她的最爱,且和骑马一样拿手。
绝不是瞎盖,在二十世纪,每年到了冬天,她便会趁着和秦老板到美国查理叔叔及安迪家度假时,尽情的享受溜冰和滑雪的乐趣。
只可惜这儿是古代,既没有滑雪鞋也没有溜冰鞋,唉!秦曼玲不免遗憾感慨。
再者,就算有那两样“工具”,以她现在的“行动不便”也无法自由自在的玩个疯狂。
“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解闷了吗?”秦曼玲望着一片雪白轻叹一声。
这可不行,再不赶紧想个解闷妙招,她就真要因无聊而提早翘辫子啦!
汪!汪!汪!
正当她绞尽脑汁,想得入神之际,羊栏边的牧羊犬适巧吠叫了几声,打断她的思绪,正当她想抬起头,破口骂“狗”时,一道灵光倏地画过她的脑际
“有啦!”瞧她一脸不寻常的可怖兴奋,八成又有人要遭殃了……
※※※
待大伙忙得差不多时,才发现到秦曼玲早已不见踪迹。
“妍妍人呢?”甫从书房到大厅的耶律靖臣是第一个发现者。
“咦?刚才明明还坐在那儿戏弄那对马儿的,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奶娘嘴巴怪叫的同时,已展开搜索行动。
札儿赤和小菁夫妇也加入寻找秦曼玲的行列中。
唉!早知她不会安安分分的坐在那儿的,方才真该留下一个人专门“监视”她才是!
这是正找得心急如焚的一伙人此刻共有的心声。
“该不会溜到外头去了吧?”耶律靖臣一句话提醒了大家。
“可是妍妍的脚伤还没好……”小菁话说一半便不再接续……
以那个野丫头的个性不无可能!
一旦有了这层共识,一伙人便将搜索目标转向屋外。
谁知才刚出宅子大门,便发现令他们瞠目结舌、啼笑皆非的一幕……
汪!汪!汪!
“哈哈!再跑快点,快呀!耶!”
秦曼玲兴奋快意的嬉笑声,和着几只牧羊犬此起彼落的吠叫声,一波波的直涌向他们。
“老天!这丫头居然叫那群牧羊犬拉雪橇乘着玩?”奶娘只差没睁着眼睛昏过去。
“娘!你还好吧!”小菁轻扶着奶娘,省得她当真晕倒。另一方面,见秦曼玲玩得那么开心,她还真有些跃跃欲试呢!
至于耶律靖臣和札儿赤两个大男人,见怪不怪自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秦曼玲正在玩的奇+shu网收集整理把戏,挑起了他们的兴趣,两人脸上皆有着极欲“与君同乐”的神情。
眼尖的奶娘见状,即刻“先发制人”。“我说王爷、将军,妍妍的脚伤尚未痊愈你们是知道的,所以这回可千万别再纵容她呀!”
“当然!那当然!”一听便知是敷衍的语气。事实上耶律靖臣此刻心中正在为秦曼玲那斜坡大回转的完美表演拍手叫好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小有灵犀一点通”这回事儿,秦曼玲就挑在这个时候,朝他们发出“友谊的召唤”,对着他们大叫。“喂!你们要不要一块儿来玩,很有趣、很刺激耶!我们不妨分两组来比赛!”
“妍妍!你快回来,别尽在那儿胡说!”奶娘第一个对她的“召唤”做出回应。
秦曼玲和往常一样把她的话当耳边风,朝她扮了一个逗趣的鬼脸算是交代。
“交给我吧!”耶律靖臣拋下这么一句,便以五十匹马力的冲劲直冲而去。
札儿赤不愧是耶律靖臣的死忠部队,即刻附和主子的动作:“我也过去帮忙!”
“让我也跟去吧!”小菁秉持着“夫唱妇随”的信念跟了过去。
奶娘瞧他们个个一脸兴奋的模样,一颗小便凉了泰半……他们真是要去把妍妍劝回来?那才有鬼呢!
果然,才一晃眼,四个年轻人已经以秦曼玲方才的提议为主,分成两组人马,理所当然是耶律靖臣和秦曼玲一组,札儿赤和小菁夫妇一组……,又架设了另一架“犬式动力”的滑雪车,很快便展开了牧羊犬拉雪橇大竞赛。
“快呀!快!快追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