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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读本-是以见放-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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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MSN上通知季风她出差回国的时候,我和季风还是情侣关系,他告诉她于一和杨毅年底就要结婚,告诉她我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他开了公司,生意已经上了轨道。她真心实意地祝福,回来原本应该得到我和季风也准备结婚的消息。
  但季风却在一千公里以外的海滨买醉,而我与别的男人牵手去接她。
  当年她一身光环地走掉,谁都会以为季风是被抛弃的那个,现在她回来了,向我解释,季风这次是认真的,对我是认真的。也许我就早就知道,五月的黄金海岸,季风说:我为叫叫儿做了一些事,是我欠她的,我对你是认真的丛家,比你想的要认真。
  偏偏到最后,小藻儿要爱情,紫薇要爱情,而丛家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自己的十年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这个句号,正圆。
  某变态高兴了?
  “你干嘛冷笑?”钱程眉未动,眼珠横过来看我。
  我搓搓手臂:“天冷嘛。”
  哪吒耸着两肩对我们的对话无奈地评价:“这是幼儿园保姆车。”
  钱程轻咳,我捉住头顶扶手,车子猛地拐进辅路,后边那个大人说话乱接嘴的小孩一头栽进小甲怀里,哎哟一声,掀开他西服,露出枪套。我正巧回头看,吓得连忙转身装瞎子。哪吒大声抱怨:“你戴它干什么!撞死我了。”
  小甲很无辜:“那先生今天到……”
  “要把他干掉?”
  小甲哄她:“你不要胡说。”
  她眼一瞪找到了撒气筒:“敢管我!”
  “哼~”钱程心情非常好,“有敢管你的。”
  哪吒揉着被撞疼的光头,老实了。前方红灯堵车,清楚看到路边有几家面店,一家叫西麦郎,再往前一点是今里郎。我对这些个面馆缺乏创意的名字表示不屑:“明天我们开一个阿里郎。”肚子有点饿。
  一句话引得钱程和哪吒全唱起歌来:“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
  而且连拍子都惊人地整齐,真恐怖。我捂不上他们的嘴,只好问安份的小甲:“我朋友昨天在你们那睡没有麻烦吧?”
  小甲客气道:“还好还好。”
  季风醉得不清,黑群又没跟回来,不敢送他一个人回家,只好在隔壁阿肌那里借住一晚,钱程也在那儿睡的,不过两人肯定不能像我和紫薇一样夜谈至天明。
  哪吒拍着我的座位热切地问:“那个女的是小光的前女友?”
  欧娜说的?肯定是欧娜说的,让她赶快恢复正常该哪玩儿哪玩儿去吧,她在家不干别的就知道扯闲话。
  钱程对这话题也发生兴趣,望着后视镜里外甥女问:“她漂亮吗哪吒?”
  哪吒托着小下巴严肃地想了想:“她蛮懂得怎么让自己漂亮,但是她还没有我妈漂亮。”
  “你见过你妈吗?”钱程说得过份,我在他嘴上轻轻抽了一下。他不在乎,“有什么?我也没见过我妈。”
  小甲说:“我也是。”
  什么世道,整整一车人,就我一个是双亲健在的,本来很平常的事,竟然变成了莫大的幸福。
  哪吒没嫌小甲多嘴,正拨弄着腕上的配饰不知在想什么,各种玉石和金属碰撞,发出好听的铃琅声。
  钱程抹着我的眉尾说线画得太长,我不敢乱动,僵着脸警告:“别把我脸弄脏了。”我发现时下的男人对化妆真的是都有一套。
  小甲放下车窗向外张望不见头尾的长长车龙:“这里怎么堵成这样?”
  “五一十一就是这样,都跑到北京来玩,S城分流要比这好多了吧?北京政府现在也是大力配建交通设施,不然等到零八奥运还不知道多壮观。”
  钱程趁机笑我:“还挺忧国忧民。”
  “家家啊~”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开口了,“是因为她回来,你和小光分手的吗?”
  钱程回头伸手拍她,被机敏地躲开。我说:“你可不可以轻点儿刺激你小舅?”
  她不服气:“问问怎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让人又气又笑,我只能请这位17岁的成年人老实呆一会儿。
  “但是她很明显还喜欢着小光。”
  “又是金银花说的?”
  “3 things you can't hide; the cough; poverty;”她的英语很学术腔,“and love。”
  车子里静极了,只有不懂英语的小甲,忍住对身后紧催的车子开枪的冲动,犹犹豫豫地提醒道:“程哥,前边车走了。”
  老爷子和小哪吒穿得真是一家人,棉麻布褂,青履白袜,还有旁边那位小娄,是老爷子所呼的小娄,也就是娄律师的父亲大人,三人坐在一起眉开眼笑地望着我。我全当没见,咬牙坚持和鬼贝勒聊天,娄保安不怎么鸟我,有时候视线对接他还无比妩媚地将下巴转个九十度,鼻子里发出个细细的哼声。钱程问:“觉不觉得保安自打出去打了场官司回来人变了?”
  鬼贝勒惊诧道:“他是去广州又不是去泰国,怎么变?”
  “不远了吧?远吗家家?”
  我抿嘴轻笑:“我也不知道。”
  娄保安咬牙道:“你们姐夫小姨子小舅子一唱一和的赶谁走哪?”
  这都排得什么辈儿啊?
  保安振臂高呼:“妈,你看他们成双成对欺负我。”
  娄伯母看着人家热热闹闹眼红得慌,正和秦堃抱怨那个没正调的儿子,被这么一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话都懒得说,挥着手恨不得给这不孝子挥出家门让别的爹妈操心去。
  哪吒摸着我送他太爷爷的两枚和田墨碧玉球,插嘴道:“保安舅,我也落单儿呢,今天咱们两个挨着坐好不好?”
  “好好好!”娄老伯忙不迭应道,“保安这小子没正事儿,要不我孙子也有这么大了。”
  保安泄气道:“我要给你弄出这么大个孙子来那可是真有正事儿了。”
  最合不拢嘴的当属秦老爷子,四世同堂,听听这伙儿的说笑,听听那伙儿的家常,不时美美地欣赏手里那对玉石健身球,娄老伯几次说话他都没听进耳里去。鬼贝勒把视线收回来,唉声叹气:满屋子大人也没你会讨巧。
  老爷子不烟不酒,唯一喜欢的就是灵石好玉,他四下淘弄到一组精美的雨花台细石,小巧水润,青石上有暗红纹理。自然也是出彩的礼物,可惜石头越好,越是得案头清供,当然没有常在手中把玩的更得人心。但他献的那组石头确实相当有意思,好像是一块一块地图。两个老头在正上位研究了半天,娄老伯点头:“丫头眼利,上次在我家瞧我那压箱宝也是一眼看出门道。”
  老爷子像自己受了捧一样得意,又问:“你能认出来哪些图?”
  我地理学得普通,加上学工科多年,勉强看出一个:“黑龙江……”
  “中国!你反动啊?文化大革命时候这就毙了你了。”老爷子恨铁不成钢,“耐不住夸~”
  “长得差不多嘛。”中国是鸡,我们黑龙江是小天鹅呢。
  钱程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伸手要拿,被老爷子一扇子拍在手背上,疼得酸叽:“这晚么秋晌的您拿什么扇子啊?”
  老爷子回答得也顺嘴:“抽你。”
  把我乐得不行,安抚地揉着钱程被抽红的肉皮。他笑嘻嘻地:“那么贵的扇子抽我多掉价儿。”
  “还贫!”娄伯母一旁数落。
  “这就是好样了。”秦堃从保姆手里接过点心拿给哪吒一块,放下盘子顺便拂去我肩头的落发,“搁从前儿早脸子一摔走人了。”
  钱程臂一勾拥住姐姐的腰身:“挑拨哪?”
  “哟~”秦堃好笑地塞块儿点心进他嘴,“你们俩还用挑?”
  “去去去~”老爷子轰人,“不看石头的都那边去,弄些吃吃喝喝四处掉渣儿。”
  鬼贝勒那边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随手挂掉,嘴角一掀:“老爷子,您大孙子来了。”
  哪吒这精明鬼就是辈份排不太明白,听了这话还寻摸着拿盘里的点心吃,我反手捏捏她下巴:“还吃,看谁到了。”
  满屋子除了老爷子都起立,连脚伤在身的鬼贝勒也站了起来。
  在S市只见过殿下和哪吒,那先生还是今日才得见。跟鬼贝勒是完全两种类型的人,说难听点儿,鬼贝勒是扮人吃鬼,那吉良看着就不像好人,那双眼睛戾气不敛寒芒四射。但他眼睛的轮廓和钱程很像……“你见过吗?”钱程低声问我。我摇摇头。
  那吉良对老爷子叫的是祖父,行过大礼,视线在哪吒身上停了一会儿,小鬼张着五指:“嗨,良舅。”
  跟着是众人认亲的场面,娄家三口想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吉良,娄伯母神情却激动:“像素梅……”眼中已然有了泪花儿,被丈夫以眼色制止没有多说。
  秦堃姐弟叫人,娄保安在父母介绍下叫人,各得一记看不出温度的笑容。鬼贝勒行动不便,站在原地,那吉良看一眼秦堃,迈步到鬼贝勒面前,两人手掌轻触又各自缩回。秦老爷子笑道:“不许在我屋里搞地下党接头。”一句话缓解了那吉良带来的压迫感。
  鬼贝勒指着站在钱程身边的我:“我妹妹。”
  “哪显着你来介绍!”钱程不悦。
  可是也没等他说什么,那吉良的目光在我脸上定了一定,望向哪吒,哪吒说:“她是马慧非的同学。”
  弄懵了全屋子人,那吉良不懵,点头说你好。钱程不懵,只顾着抗议:“应该是我来介绍。”
  老爷子却一挥手:“小董,入席!”娄老伯习惯性跟上老首长步伐。
  董哥招呼大家:“来来来,都边吃边聊。”
  哪吒扯扯舅舅的衣摆:“你带了谁来?”
  秦堃和娄伯母紧随其后,往餐厅走去。
  鬼贝勒被保安扶着,垂眸问我:“你有同学认得这个人?”
  我笑:“他回去见了我同学估计也得这么问。”
  保安哼我。
  钱程孤伶伶地,我到了门口到底于心不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感激涕零:“以后除了家家你们谁也别指望我搭理。”
  我捂他的嘴:“大喜的日子别把谁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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