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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了赶尸秘笈的夹层,“啖魂摄魄”的功法便映现了出来,袂央屏住心神,又将这套功法快速浏览了一番,虽然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但眼下阅读的神色却还是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
“那日师父曾说,根基尚未稳固之前不得修炼其他新的功法,而今澜尘印已然掌握,也就证明我的根基稳固,那么此刻我可否修炼这啖魂摄魄?”袂央紧紧皱着眉头,在心中村道。
想了又想,袂央决定将“啖魂摄魄”第一层练上一遍,按着上面记载的要诀,袂央双膝盘坐,闭眼调息,引气入体之后便开始按照“啖魂摄魄”所言的心法开始运转体内的元气。
可是不到片刻,袂央周身便开始变得酸麻起来,奇经八脉作痛不已,一股无形的气压正压迫着胸口,使得袂央无法喘气。
袂央暗呼不妙,当下立马停止修炼“啖魂摄魄”,眼神失望地摇了摇头,“两年了,想不到这啖魂摄魄修炼起来还是这般困难。”
袂央合上赶尸秘笈,心事重重地看向屋外的月色,许久之后,她又自言自语道:“想来我体内的心法与之冲突,也不知道如何做我才能较为容易地修炼这套功法。”
“啖魂摄魄,啖魂摄魄……”袂央细细念了几句,眉头微微舒卷开来,“名字有些怪异,但怎么说也是陪伴我多年的功法,有生之年若能完全掌握,也算是一件乐事吧。”
不过,此功法修炼起来极为困难,这一点使得袂央不知如何是好,她矛盾重重,徘徊之后,打算明早去请教张道青一番。
第二百二十七章 请教大叔
次日清晨,为了想请教一番张道青关于“啖魂摄魄”功法的问题,袂央这一日起得很早。袂央穿戴整齐之后便往静明堂飞奔,一路上行得飞快不已,却不料遇见了三师兄方不知。
见袂央行色匆匆,不禁好奇道:“小师妹,闭关回来就要忙着去上早课不成?”
袂央立时停了下来,拱手朝方不知行了一礼,微微定了定适才有些迫切的心神,淡淡道:“三师兄早,我此番匆忙前去静明堂,是想找师父问些事情。”
方不知闻言,眉毛一挑,继而又摇头笑道:“师父刚刚出门去了。”
看向此时天色还早,袂央低下眼帘,继而又道:“师父有什么事么?竟是这么早。”
“可不是,眼看论剑大会就要举行,今日掌门仙尊就召集我云玑派五位首座前去商议要事了。”方不知说着,眼神看向袂央身后,又道:“大师兄!”
行来的姬夜离与他们二人寒暄几句,便道:“我有事也要出青木苑一趟。”
此话一出,那方不知不禁好奇起来,摇着头感叹道:“想必又是为了论剑大会之事,大师兄,我所言可对?”
“是了,此番出青木苑,便是与其他四脉首弟子相互商议论剑大会之行的事。”姬夜离神色终究还是那么的淡然。
“此次论剑大会,大师兄可曾得知在何处举行?”方不知好奇起来,一旁的袂央不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倾听着。
姬夜离颔首,道:“若是消息可靠,那么此次论剑大会便在宸极宗举行,连那时日都定下来了。”
倒是这回,袂央身子微震,双眉亦是微微扬起,呼吸变得有些不紊,闭关两年,刻苦两年,修炼两年,一一均是为了这次的论剑大会。而今从姬夜离口中听闻到关于论剑大会的消息,她自然要变得关注起来。
方不知也是略显惊讶,“什么?连地点与时日都定下来了?”
“没错,中秋后的第三天,应该就是我们云玑派前往宸极宗之时,而到得第十日,便是论剑大会开幕之日了。”姬夜离缓缓地说完,继而看向前方,又道:“好了,我得走了,你们二人这几日也要好好准备才是。”
姬夜离走后,袂央才回过神来,轻言道:“这论剑大会来得真快。”不禁想起今日早起之因——询问张道青关于”啖魂摄魄”功法之事,这门功法,到底该不该练?可是眼下张道青出门去了,连姬夜离也是,袂央这打算只好作罢。
恍惚之间,在袂央的脑海里却是又闪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大叔!
袂央定了定心神,立马告别了方不知,朝云玑派紫亦崖的方向行了几十来步之后,便立时将云笙剑祭出,踩踏在飞剑上,快速飞去。
渺渺紫亦崖,风轻云起,仙雾缭绕,紫亦崖群山之间,云海翻涌不止,放眼望去,好不气派。透过层层厚重云层,袂央急速地飞向紫亦崖崖底,眼下在她的心中,怀揣着关于“啖魂摄魄”是否可以继续修炼的疑问,因此见箫青羽的心情更是迫切起来。
或许,眼下袂央只有去寻箫青羽了,毕竟他可是在修为上有过高造诣之人,虽然袂央亲眼未见,但曾听唐萧墨说起箫青羽年少之时,可是早年便得到了仙骨,不然眼下他怎地还是如此年轻?一旦想到这个,袂央便觉得箫青羽修为深不可测。
想想也是,年轻之时得到仙骨,面容不受岁月流逝影响,他的修为也不知道有多高。
袂央很快地抵达了崖底箫青羽的去处,此刻正直秋季,但周边草木还是生机勃勃,丝毫不见萧条之状。穿越过沙沙作响的竹林,走过一泓清泉上的木桥,袂央来到箫青羽木屋门前,忽而又停下了自己急冲冲的脚步。
两年了,这些日子,大叔可过得好么?这一疑问立即浮上了袂央的心头,这闭关二年,虽然袂央就在紫亦崖崖顶,但却没有哪一日是来到这里探望箫青羽的。
想到这里,袂央再也不敢往前行一步,而是如一尊雕像立在原处,久久未动。
“既然都来了,怎地不进来?小央,两年未见,怎么胆子却没当年那般大了?”箫青羽舒缓的声音继而响了起来,还是那么的动听,还是那么的让人难忘。
“大叔……”袂央心神一震,随即低声唤道。
木门吱呀一声,箫青羽一身白袍负手而来,青丝早已变作了白发,泉水一般的白发随着身子的走动而随风飘荡,他的面容,还是如袂央当年见到的那般年轻俊逸。
“大叔。”袂央又叫了一声,却不似当年那般会害羞地低下头去,而是神色有些茫然又有些感触地盯着箫青羽。
“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什么事想问大叔么?”箫青羽柔声问了一句,便走到一旁的石桌旁缓缓坐了下来,他朝袂央招手,示意她坐在身旁。
袂央一时间便是走到了箫青羽的身旁的石桌前,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大叔知道我有事要问?”
“从你犹犹豫豫地走过木桥的时候,大叔就知道了。”箫青羽微微敛眉,视线落向袂央,“小央,到底什么事?眼下不该是好好准备论剑大会的日子么?”
袂央听箫青羽所言如此,面带少许惊讶,心道:“大叔虽然不闻世事多年隐居此处,但是依然心系着仙盟三派的论剑大会。”看向箫青羽,袂央又道:“大叔,我有一事询问,有一门功法我修炼起来极为困难,当修炼那门功法之时,全身上下的元气皆有抵抗之意,而且奇经八脉总是不间断地传来痛苦。”
箫青羽听罢,不由自主地诧异起来,开口问道:“小央修炼的什么功法?若是云玑派的心法,也不会有此反应。”
现下箫青羽询问袂央所言的功法是什么,不禁令袂央徘徊不定,心道:“那门啖魂摄魄,到底要不要告诉大叔?若是他问起这啖魂摄魄从何来的,我又该如何回答?难不成将九璃玄火珠的来历也要全盘托出?”
见袂央蹙着眉头似乎是在思忖什么事,箫青羽却是扬起了嘴角,语气轻然,悠悠道:“小央有什么事瞒着大叔,这般犹豫,若是不愿,大叔亦是不会强求你。”
话音一落,袂央立马抬起眼来,有些发怔地看着箫青羽,可谓是万般犹豫。
“大叔有一句话想对小央说,那便是这世间万千功法,种类繁杂,修炼起来自然会是各种不同。若是身体排斥感过强,便是那门功法与你本来学会的功法在修炼门路上相差甚多。”箫青羽顿了顿,眼神竟是流露出一丝担忧,“就如我仙盟三派的弟子忽然去修炼什么魔门功法,那么身体的反应可是极为强烈的。魔门功法与我正道法决在修炼的门路上发差最大,魔门邪派皆是走极端之道,在修炼上亦是要比正道古怪些。”
“魔门功法”四字重重地给袂央一击,她眉头皱了皱,心里担忧起来,暗暗道:“那啖魂摄魄修炼起来如此困难,该不会也是魔门功法吧?”一想到这“啖魂摄魄”与九璃玄火珠有关,袂央身后不由得一阵发麻,寒气微起,那九璃玄火珠同那狂尸有所关联,而这“啖魂摄魄”却是封印在赶尸秘笈的夹层里。且看种种联系之后,那么陪伴袂央多年的赶尸秘笈是不是与那狂尸有关?
细细推敲之后,袂央身心巨震,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那日那尸体正是沾了袂央的血才狂暴起来的,若真如袂央所想,那狂尸与袂央的关系绝不简单!
“小央又在想什么?”箫青羽的话语在耳畔边回荡起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论道
袂央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告诉箫青羽,只听得箫青羽话音在耳畔响起,一时间袂央心中百般纠集,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让箫青羽得知她一直将那颗从狂尸口中掉下来的九璃玄火珠藏在身边的话,也不知道箫青羽会怎么想。
心中徘徊不定,袂央眉头微微蹙紧,又听箫青羽道:“这般不敢直视大叔,小央到底是怎么了?”
“我……”袂央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绷着脸将赶尸秘笈给取了出来,递给箫青羽,怯怯道:“大叔,你瞧吧。”
见两张有些破旧发黄的纸张递来,箫青羽不禁一愣,接过袂央递来的赶尸秘笈,俊逸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讶异,“小央,这是……”
此刻的袂央两指立马流露出两丝光华,飞快地流向箫青羽手中的赶尸秘笈,不过片刻,那赶尸秘笈中的夹层便打开,“啖魂摄魄”的功法口诀一一显现在了箫青羽的身前。
看见悬浮在身前的无数金色小字,往日见惯了大场面的箫青羽眼下也显得有些难以淡然,凤目闪烁,细细扫过这“啖魂摄魄”的记载之后,眉头不经意一皱,看向袂央道:“小央可是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