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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苦笑,这时朱元璋又道:“还有许多事情,矛头都是对着你的,朕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方面的劾奏了。你明白该怎么做吗?”
我垂下头道:“孙儿一心为了朝庭,绝无私心。皇爷爷怎么说怎么好吧,坟儿无不遵从。”
“好,朕让你三年之内不许在朝走动,你能做到吗?”朱元璋突然道。
以我的修养亦要被这个问题搞地心生怒火了,但这股火气瞬间给我平去,他这是自寻死路吧,消息若传出,天命教的单玉茹定会提前发动政变。颠覆大明。心头一叹我淡淡道:“坟儿想问问皇爷爷,立坟儿为储,就是让他不在朝和官员来往,不先磨练自已,将来又如何担当大任呢?坟儿请皇爷爷三思,如果非要坟儿这么做地话,皇爷爷直接废储好了,省的坟儿以后担上无知无能之名。那样有失我大明朱氏的脸面。”
这是我头一次和朱元璋针锋相对,他既能说出这种话来,我又怕和他撕破脸吗。
朱元璋脸色变冷,眸中透出一丝杀机,瞬间隐没,虽然我垂着头,但他的可反映都未能逃过我的灵觉。他始终是自私自利,寡义薄情的人,这刻我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允坟,你是这样和朕说话的吗?”朱元璋冷冷道。
我深吁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和他四目相接,我知道闹翻地结果一定会不利于我,如今他是皇上,随便发个什么逆谋做乱,企图刺杀皇上等大帽子就能把我搞地臭名远扬,到时才了落水狗,比方夜羽还惨,对头们一起落井下石,那真是惨无可惨的后果了,一念及此,我心中迅速的思量着应对的法子,看来该是抛出些让他心忌的事了,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已有多么厉害似的,若群魔造反,朱元璋根本就挡不住那股逆潮。
我沉声开口道:“我知道皇爷爷对坟儿的不满是出于何种心态,无非是怀疑坟儿派人去刺杀燕王叔而已。”
朱元璋见我直接说出了他心中的疑问,更无顾忌地道:“难道你会否认吗?”
我则淡淡道:“坟儿不想否认,皇爷爷心知肚明,有哪件事能瞒的过您老呢,燕王府的事确实是坟儿做的,不过其中的原因皇爷爷却不甚了解吧?”
朱元璋不由一震,虽心中猜想是我的所为,但在我真的承认后,他仍要吃上一惊,暗暗惊讶我手上地实力,一听其中更有原因,脸色再变,但却较有缓色。
“你说给朕来听听,是什么理由可令你对亲叔下此狠手,差点要他的命。”朱元璋冷冷道。
我却是丝毫不惧,道:“皇爷爷,坟儿并未有杀死他的意思,否则的话燕王叔那天就不是重伤了,只是给他个警告而已,他三番两次对坟儿下手,亲叔就是这么对待亲侄儿的?”
朱元璋大震,双目中暴闪精光,道:“你是说清凉山那件事是你燕王叔做地?”
“皇爷爷若是不信,可问问坟儿的岳丈威武王就知道真相了。”
朱元璋其实也怀疑是燕王所谓,但他那时远在边关平乱,自已又没证据,不想真是他所为,这刻朱元璋身躯一晃,坐倒在龙椅上,看来燕王始终存着对储位的幻想,大明将来的乱根估计要由他而起了。除非换他来坐天下,可眼前的允坟岂是易与之辈。
朱元璋心念电转,握手成拳,又道:“那这次事件又是怎么回事?”
我从容道:“想来皇爷爷对坟儿这些日的行踪了如指掌吧,坟儿曾在九江府盘留数日,原因就在于此,否则早就返京了。”
“此话怎么讲?”朱元璋来了兴趣,他最是喜欢这种争来斗去的事了。
“燕王叔手下的智将僧道衍这个人,皇爷爷可清楚?”我道。
“僧道衍是个人物,他确是王獠儿手下的第一谋臣智将,文武双权,世所罕有。”朱元璋道。
“那天燕王府被刺若是他在场的话皇爷爷认为会是结果?”我一步步将朱元璋引进了情节。
果然朱元璋脸色一整道:“不错,若是此人在场,獠儿不至被伤那么惨了。”
“皇爷爷还是小看了僧道衍,他若在场的话,坟儿派去的人很难有命回来了。”
“坟儿你是说他的一身修为还高过你燕王叔?”朱元璋大讶。
我却道:“就是坟儿的岳丈威武王亲至怕也没有完胜他地把握。他不是普通的高明哦。”
朱元璋再吃一惊,眼中掠过一丝光芒。突然道:“坟儿你可是已把握了他地真实身份。”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是透露这些给他的时候,时机不到,笑了笑我道:“未曾与他交手,但坟儿在岳州府遇上了他的师弟,那人非常高明,足以列入黑榜级高手了,可想而知他本人的厉害。只是那人嘴硬。到死不吐半点情况,以至仍未得到他的具体情况。”
朱元璋现在明白了,他道:“坟儿你九江逗留,该是暂避僧道衍吧?”
“皇爷爷明鉴,但光只是一个僧道衍,坟儿还未将他放在眼里,但他却和武昌败走的方夜羽一众域外群魔联了手,坟儿不得已只能先避其锋了。魔门数宗齐出,灭情道的卓敬宣,魔相宗的谢青岩,加上人妖里赤媚,实力还等强横,洞庭之战若无浪翻云扛着大头,坟儿可能高远回来了京师了。”
朱元璋不由面色大变。里赤媚一向是虚若无地死敌,另两个人能和他齐名可见方夜羽地实力如何厉害了,为自已了解的还只是表面现象,燕王他竟勾结蒙孽欲图行刺储君,真是该死。
我接着又道:“武昌一战。方夜羽等再次给坟儿击溃,他们大部分在洞庭一战中伤势未复,所有败得很惨,因此在武昌损了四五员大将,逃到了安庆府,适时僧道衍出现,坟儿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夜袭燕王府,但对燕王叔是只伤不杀,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即可,让燕王叔心惊调回僧道衍等,方夜羽他们暂时不足为虑。事情经过就是如此,请皇爷爷圣裁吧。”
朱元璋此时老脸布满了愁绪,心乱如麻,没想到真实事件会是如此复杂,当然他也不尽全信,他本是猜疑心极重的人,只是有一点,目前确不是大力打压允坟的时候了,群魔势必会暗中潜入京师,一切自已都要重新策划了,有允坟先扛着他们重好,否则他们一旦失了目标,自已毫无疑问将成为下一个目标。
老谋深算的朱元璋很快有了主意,步下了龙椅,行至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唉,事情竟是如此地复杂,皇爷爷差点错怪了坟儿你,这批魔门中人确不好惹,坟儿你可要当心点,从明天起,你就上朝吧,多掌握一些东西,多和大臣们沟通沟通,对你有好处,朕老了,来日屈指可数,天下将是你的。”
我实没想到朱元璋的转变如此之快,直接将我推到了前台,不竟不捋权了,反而列朝参政了。
给这帮子群魔吓坏了吧?不过正和我意,反正都要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的。
我苦笑道:“皇爷爷可否让坟儿休息三天再上朝,这段日子坟儿累的很啊。”
朱元璋大笑,道:“朕给你五天时间,你好好休息一番,但是五天后不能再找借口了,还有,你那艘巨舰,暂时不许再动了,明白朕的意思吗?”
“坟儿明白了。”我施礼告退。
一回到鬼王府,我心情大爽,诸女见我脸有喜色,都围着问东问西。
“为夫拒绝你们的提问,现在让翠碧和玲珑还有花朵儿服侍我去沐浴,好好泡个澡才是重要地事,哪位夫人来陪浴,重重有赏哦,机会不多,错过了莫要后悔。”
众女都愕然,我好久没这么当着她们的面提出过如此荒唐的要求了。
虚夜月第一个跳出来捣蛋,娇叫道:“你们可别信他的啊,这个坏人是想骗我们吧”
我一闪便来到了她身边,伸臂将她挟住,照她丰臀就是两大巴掌,一边笑道:“好丫头,居然公开和为夫做对,翠碧玲珑花朵儿,给我把她押回楼去先重责十大板,然后罚她陪浴。”
三个小丫头喜欢的跳了过来,左右将虚夜月驾着就走,翠碧更是一付领了圣旨地样子,低声道:“夫人啊,你可别怪翠碧啊,她只是奉命行事。”
小玲珑和花朵儿也有些着怕,毕竟自已的身份是侍婢嘛,神色之间流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诸女纷纷娇笑,我看出了花朵儿和玲珑的顾忌,又道:“你们都听好了哦,从今天起,翠碧和玲珑花朵儿就是我们家法的执行使,有不同意见的现在提出,若是谁敢在事后报复她们的话,为夫定重罚不饶啊,听明白了吗?”
这句话,使翠碧等三女身价大涨。但大家都齐声同意。
我这才回过头望着她们道:“你们几个执法可要公正严明哦,一会我去检查,若是月丫头有屁股上没有巴掌印,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哦。”
不光她们吓了一跳,连虚夜月也马上投降了,娇声道:“好夫君,月儿知错了。饶人家一次?”
“现在求饶迟了,哼哼,还不去行刑吗你们?”我后半句对着翠碧等道。
三女吐吐香舌,挟着虚夜月逃进了楼里。
这时庄青霜过来道:“夫君,母亲非要搬出月榭,我们没法,只后让她搬去了和徐夫人一个院,这样也不会寂莫了。”
我一想也不错,母亲住在月榭确实不方便,这里可是自已胡天胡地的地方,有我在的时候,鬼王都不会主动踏进来,更别说其他人了。
“这样也好,不过你们每天没事要抽一点时间去陪陪母亲聊天什么的哦,把女儿让母亲哄着吧,免的她老人家无聊郁闷。”
这下可好,请回个保姆来,未来的母仪天下的帝母先当上了保姆。
这时楼内传来了虚夜月夸张的‘惨’叫声。大家都逗的笑了起来。
我转身进了楼去。虚大美女正给按在床上刚打完了,丰臀还真的有几个手印呢,我大笑过去,就将她的衣物脱了个清光,搂着笑道:“宝贝儿,你夫君还有五天的休息时间了,以后就是上朝了,你若不陪我沐浴的话,以后可没机会了。”
虚夜月四肢八爪鱼一样缠着我道:“夫君啊,到底怎么回事啊?说清楚些嘛。”
翠碧倒是司空见惯,玲珑和花朵儿还是新嫩,羞红了脸,忙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