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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人影乍现,雪山魔女已姗姗入来!
他忽觉眼前的人儿,竟是这样的美艳入骨,恍忽中,他仿佛看到雪山魔女玉体裸呈,妙相毕露,春情盎然。
雪山魔女举步入室,就发觉空气有些不对。
她心爱的文弟,面红如赭,鼻息咻咻,眼中闪射一种骇人的充满了色欲的光芒,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嘻嘻傻笑。
登时愣怔得手足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弟不是这种轻薄的人呀!
一眼瞰见桌上的绿色瓶子,尚透着一缕迷人的酒香,她一想,莫非是这酒……芳心一震,双颊绯红。
“文弟!你怎么了?”
“兰姐,我要……”
他身形闪处,已一把搂住雪山魔女,软至温香抱满怀,欲念更是如火如茶,不可遏止。
她奋力一挣,竟不能脱出他的双臂,宛如上了一道铁箍。
他疯狂的一阵乱吻乱嗅。
她力挣不脱,急得心如油煎,涕泪滂沦。
“文弟!不可!文弟!不……”
他宛若未闻,两臂抱的更紧,一步一步移向木榻。
她虽爱他,在黄叶山庄石窟被水围困时,也曾互通心曲,彼此示爱,但发乎情止乎礼,他岂可做这苟且之事。
她虽被人称做魔女,但尚是清白女儿身,岂可这样糊里糊涂的奉献出珍同生命的处女贞操。
天在旋,地在转,她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料不到变生肘腋,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她奋力抽出右手,一咬牙,就朝他的脸颊掴去。
啪!的一声脆响,他脸上登时现出一只清晰的掌印。
鲜血!从他的口角沁出。
一阵剧痛,使他丧失的灵智恢复了一线,他松开双手,退后三步,怔怔的望着她!
她不得已掴了他一掌,马上又觉后悔,她不该这样对付她心许的爱人,迟早还不是一样。
她走近桌前,拿起绿瓶一看,一个小纸笺上面写着“千年和合露”几个字,她更加肯定了她的推测,毛病出在这酒上,她悔不该一时好奇,而把这绿玉瓶拿出来摆在桌上,现在大错已成,如果她当时早发现这几个字,也许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你出去!快!兰姐,你离开我,出去……”他灵智稍醒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立逼雪山魔女离去,希望能避免这不幸事件的发生!目瞪如铃,连声狂吼!
“出去!你……你……你……”
声音逐渐嘶哑,面孔扭曲成了一副怪相,倒地乱滚,双手乱抓地面,他正在与焚心的欲火搏斗。
她看着他那可怜复可怖的形象,两脚似生了根般的,不能挪动半步,她能就此舍他而去吗?
那后果呢……
她忽然想起,她曾听说过,如果误食了这一类的酒,无药可解,除非得到发泄,否则血管爆裂而死。
她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她面临一个极端严重的抉择,让他死,或是牺牲自己。
“我必须救他,我不能眼看着他如此死去,目前除了牺牲自己,别无他法,何况,此心早已相期,他万一不幸,此生又有何意义!”她喃喃自语,下了决心,然而泪水也就像黄河决堤似的滚滚而下,这究竟不是她甘心情愿啊!
他一丝灵智,又告泯没。
一翻身站起身形,如一头饥饿的猛虎,扑向它的美食般,疾扑沉浸在悲伤震骇中的雪山魔女。
他抱起她,摔在木榻之上,两手一阵撕抓哧哧连声,衣衫尽碎,四散飘飞,玉峰高耸,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胭体立呈眼前。
她双目紧闭,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目中闪射着原始的兽性的光芒。
除了急迫的需要发泄外,他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汗如雨下,鼻息咻咻,周身有如火焚,血脉涌涨似要突体而出,口中微微呻吟有声!
她为了要救他,免得他血管爆裂而死,以最大的决心,牺牲自己,双目紧闭,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来。
她已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似乎宇宙的末日来临。
这是谁的错?
他吗?
她吗?
那留置这肇祸之源的屋主人吗?
都不是!
这是命运之神的恶作剧,这是情孽。
他疯狂的吻她,拥她,撕她,抓她!
这名震武林,被人目为女魔的一代尤物,此刻脆弱得像一只幼弱无助的羔羊,她为了“情”,而奉献自己。
在爱神的祭坛上,甘心情愿的做牺牲。
蓦然——
她觉得自己已是寸缕无存,全身赤裸。
一阵剧痛,全身有如电击。
于是——
天在旋!
地在转!
一个身形如置身在滔天巨浪之中,颠簸、晕眩。
一幕人类延续生命的戏剧上演了。
天昏地暗。
宇宙沉沦。
失去了神智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一味疯狂,有如狂风暴雨席卷大地。
而她——
恰如暴风雨摧残下的花朵。
她昏厥了数次。
风停雨止。
两人沉沉沦入睡乡。
久久——
他睁开疲乏的双眼,似从一场恶梦中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山魔女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和满榻斑斑落英,他心头剧震,如焦雷轰顶。
一时之间。惊愕得如泥塑木雕。
等他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心胆俱碎,用力绞扭着自己的头发,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道:“司徒文,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啊……”
激动了一阵之后,他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回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希望得出一个结论。
他望了一眼那残存的菜肴。
最后他入目惊心的是那只苍翠欲滴的绿三酒瓶。
这是肇祸之源。
他轻轻下床,略理衣衫,走到桌前,拿起那只绿玉瓶,仔细一看,瓶上有一个小纸笺,标明了“千年和合露”五个蝇头小字,他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如果他事先发现这几个字,说什么也不会喝下去。
他开始沉思——
这间屋子的主人是谁?
雪山魔女何以要带他到这里来?
为什么那绿王酒瓶会放置在桌上,而使他误饮?
雪山魔女不可能不事先发现这绿玉酒瓶!
天下会有这等奇巧的怪事。
这间小屋,极可能是雪山魔女的住所!至少是她熟人之居。
这“千年和合露”是她预先放置的,目的在引诱自己坠入她预先安排的妙计中。……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的不错!
阴谋——这是一个可耻的阴谋。
于是——
无比的怒气,倏然自心头涌起。
他暗骂一声,无耻的女人,卑贱的女人!
他望了一眼床上玉体横陈的雪山魔女,直感到她是一个红粉魔鬼,丑恶无匹。
砰!
一个绿玉酒瓶,在地上砸得粉碎。
这一声脆响,却把尚在昏昏沉睡中的雪山魔女惊醒。
她悠悠睁开朦胧秀目,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骨软筋疲,羞叫一声,面红过耳,心如鹿撞,急切中扯下一片帐幕,掩住娇躯,想起方才的一场暴风雨,馀悸犹存。
她半闭着眼,等待着他的抚慰和温存。
室内静得如一座幽谷古堡。
时间在默默中消逝,她所期待的并未来临。
不由疑云顿起,难道自己的一番舍身相救,他竟丝毫无动于衷?难道他竟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难道……
她终于忍不住,出口叫了一声:“文弟!”
他缓缓回过身来,神情冷漠得像一个雪人!
她心中一震,满头玄雾,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酒性还未完全消退,神智还没有回复不成!
“文弟!你……”
“哼!”这冷哼中含着无比的轻蔑和不屑。
她更是愣愕莫名,他误饮了“千年和合露”,眼看就要血管爆裂而死,自己为了救他,而不惜付出了女孩子最宝贵的视同第二生命的贞操,这牺牲不可说不大,他不唯半句感激道歉的话都没有,反而冷眼相向……她百思不解。
“文弟!你到底是……”
“哈哈哈哈!我司徒文有眼无珠,错认了你这无耻的践人,害得我做下这种遗恨终生的丑事!”他面寒如冰,恨恨的向她说道。
她骤闻之下,宛如焦雷轰顶,几乎气得昏死过去,浑身瑟瑟而抖,他的话,像一柄利剑,直插在她的心窝里!
手冰足冷,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像是一下失足,跌落万丈冰害之中,不断的沉落!沉落!沉落!惨笑一声,立时昏死过去。
他很想上去把她拍醒,说几句道歉的话,因为她曾几次对他伸过援手,黄叶山庄的石窟之中,他俩曾共过生死,同时,他不否认,他是爱她的。
但,一个意念阻止他这样做:她竟是如此的无耻,施用这江湖人所不齿的下三流手段来媚惑他。
她又悠悠醒来,凄婉幽怨至极的叹了一口气。
当他冷漠无情的面容,再次映入她的眼帘时,满腹凄怨,竟化作无边怒火,他竟恩将仇报,视她为荡妇淫娃,这一口气,教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粉脸骤寒,目合怨毒,咬牙切齿的道:司徒文,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你误饮‘和合露’,命在顷刻,我不惜牺牲自己来把你从死神的手里夺回,你竟……你!你!……”一阵哽咽,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像断线珍珠似的籁籁滚落。
人本美艳,再加上这一哭,宛若带雨梨花,我见犹怜。
他心中不由一动,但先入之见,不容易改变过来,他认定是她有意造成这种事实,一丝悔意又告消失。
又冷哼了一声,心想,你这戏可演得逼真。
她伤心欲绝,芳心尽碎,决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那俊美潇洒的朗逸丰神,此刻,在她看来,已荡然无存,替代的是伪善和丑恶,她心中的爱意,被恨冲失了。
“司徒文,你好狠的心肠!”
他心念百转,离开她吧!还留恋什么?放着慕容伯父和自己两家的血海深仇还未报雪,外公魔笛摧心的许多江湖过节还未了清,岂可再因循延误。
天下女人是祸水,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李姑娘,司徒文恩怨分明,你对我的好处,迟早要偿还,现在,我要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雪山魔女肝肠才断,宛若万箭钻心,粉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