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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陪宿没有关系!你就引见一下吧!”
龟公忽然叹息道: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这位剑娘今晚被人包了。”
李探花一呆忙问道:
“她不是卖艺不卖身吗?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一掷千金只看舞剑?你不是在推托搪塞吧!”
龟公一脸慌然忙作揖连称不敢,道:
“奴才怎敢欺骗贵客!剑娘今夜是被‘中山靖侯’刘胜给包了,是为了招待三名远从洛阳来的官方朋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及两位壮年人,是什么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任天娇忙打岔问道:
“那名剑娘叫什么名字?”
龟公回答道:
“她名叫剑茵,终日蒙著黑面纱从不露真面目见人,神秘兮兮地独处一室,却十分受其他艺妓欢迎,听说还曾为了约会摆不平而大打出手呢?定然是个同性恋癖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妖剑”淫魔竟能假借墨茵女人肉体去玩弄女人,真不知施展什么邪异魔功诱人,教艺妓们为之疯狂而大打出手?这么一来,墨茵岂不是受害者之一?
想到这里,李探花心急如焚道:
“剑娘在何处表演?快带我们去……”
话没有讲完,任天娇机灵转了话锋接著道:
“我大哥的意思是在表演的地方附近找一间最接近的楼阁,再找两名艺妓来饮酒作乐,咱们打算明晚重金要剑茵做陪,见识其舞剑风采。”
这可真是贵客光临,介绍艺妓私底下就可以抽佣,况且又是剑娘的牵线人,这份酬佣必然丰厚,乐得龟公弯腰打揖赶忙带路。
李探花及任天娇被龟公安排在一问清静典雅的独立二层楼阁,片晌间丰盛酒席上桌,两名花枝招展的艺妓翩然来到,一见他们年轻俊俏喜出望外,这等年少多金的贵客一年难得几回,便百般殷勤款待。
李探花对著龟公道:“咱们兄弟要享乐一番,闲杂人等就别来打扰。”
龟公指著房外挂著两位艺妓姓名的红牌,表示有恩客过夜,绝对没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若有事交待她们就可以了?
龟公掩门而出,两名艺妓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就被任天娇给点倒了,然而她双掌拍出一片紫色网状气丝向左侧墙壁穿透过去。
任天娇以坚定的口吻道:
“李郎!十丈之内妾身施展气机测试,感受到了妖气,更加肯定邪剑淫魔就在隔栋楼阁。”
李探花慌然制止,道:
“阿娇,快收功!你测试敌人,敌人也会警觉地放出气机测试你,反而打草惊蛇实在不智,况且你的尸毒魔功更能引起妖剑兴趣,因为尔等皆是邪魔外道,物以类聚。”
任天娇闻言一震,双掌若抚琴拨动迅速收回紫丝气机,但已来不及了,惊见她从墙壁上收网的末端,竟沾黏著一股如臂粗的红芒,若张爪攫住气网给硬生生拉出墙外。
李探花气势凝沉,匹练出一股白芒划去,便将那道红芒给斩断,红芒如断臂般受创,快速回流缩回壁内而隐。
任天娇赧然道:
“这下子等于告知妖剑淫魔有两名高手正在窥伺其行踪了,咱们快动手吧!免得淫魔闻风而逃。”
李探花安慰道:
“阿娇别慌!妖剑身处于明,我们在暗,你的魔气让其误判为同类,我的正气出现让其坠入莫名惊恐之中,因为任何邪魔都不相信正邪会同处一室,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李探花推开窗户,指著隔壁大约相距五丈的二层楼阁,遥望楼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便纵身窗外飞掠于树梢之上,任天娇如影随形跟去。
第二集 浪荡孽神 第四章 妙招收妖剑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探花偕任天娇一同窜至屋脊,双双在屋檐上使个倒挂金钩,从二楼推窗而入,竟是一间布置华丽的女子闺房;两人悄悄地潜行至楼梯问偷望一楼大厅动态。
大厅宽敞席开三桌,即见“中山靖侯”刘胜主座,一名白发苍苍面如红枣的老者,十分威严地不苟言笑陪在左侧,想必是洛阳贵客“苍鹰神捕”周达时;再依序二名中年人及一位半老徐娘贵妇陪座,主桌才有五个人。
另外两桌清一色都是男人,从他们的华丽服饰看来,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如醉如痴地望著舞台观看表演,鸦雀无声。
当李探花及任天娇循众人目光看向舞台,也随之面红耳赤,因为舞台上春色无边却充满著诡邪气氛。
舞娘头罩黑纱至颈部,上半身赤裸著,丰胸坚挺垂荡,肌肤如雪与黑纱面罩形成强烈对比,十分醒目;下半身在臀部系绑一条红丝带,挂有一片红丝巾刚好挡住私处,一团黑茸茸芳草若隐若现。蒙面舞娘身材高眺婀娜多姿,手中一柄宝剑舞得银光闪闪,剑影重重。
她身躯柔若无骨地或劈腿、或跳跃;剑幕重重中,清晰可见丰胸晃荡夹著汗珠泼洒,汗珠一经剑幕立即发出“滋……滋……”脆响,化为袅袅轻烟笼罩四周,更增神秘感。
那片红丝巾于舞剑腾身飞旋之间,一双修长美腿如繁鼓急弦,私处若隐若现,真令所有男人移不开目光。
会看的懂其舞剑门道,不会看的光瞧满室剑光熠熠中暗含无边春色,刺激又热闹,就值回票价了。
李探花暗叹妖剑如此折磨墨茵的肉体,出卖色相隐藏身份实在可恶,便向任天娇要了一只香帕,拿著炭笔在上面迅速写了几个宇,乘众人正集中精神注意舞台时,与任天娇落落大方直接下楼,轻拍刘胜肩膀一下,就把香帕递了出去。
“苍鹰神捕”周达时机警地瞪了李探花一眼;心中正惊讶这名年轻人竟无声无息地出现,看见他递出类似书卷的东西,便认为是刘胜的随扈人员,倒没有了安全顾虑。
刘胜望著剑娘舞得千姿百态为之目不转睛,当收回眼神看著香帕写的内容署名时,神态一呆转为振奋;回头见李探花与任天娇已经坐在楼主阙玄湘的旁边,便快速举杯先乾为敬,默契地点头微笑。
守在门口的侯爷府的随扈长梁铁志,发觉两名年轻人身轻如燕突然从楼上闯进了主桌,吓得脸色骤变,若是刺客这还得了?飞速赶至却被刘胜挥手示意退下,方得舒一口气继续观赏剑娘的凌厉剑法。
楼主阙玄湘阅人无数,看见刘侯爷居然先行举杯对著旁边的两名年轻人先乾为敬,可见这两人并非泛泛之辈。
阙玄湘统领旗下莺燕千余人,一眼就看穿任天娇女扮男装,也不好说破,却对李探花双眼黑白分明灵气逼人的不凡气概所吸引,直觉并非普通游侠儿,便职业性的举杯询问,得知是刘侯爷的至心知交十分惊讶,暗中臆测如非宫内贵人,就是王孙子弟,当然极力巴结拉拢。
刘胜暗中把香帕交给一旁的老神捕周达时,老神捕见过後便收入袖中,举杯向李探花请益,含蓄道:
“李少侠喜欢这柄宝剑?不知如何才能顺利得手?老夫一眼就认出宝剑来历,却望之兴叹徒呼奈何。”
李探花回敬一杯佳酿,微笑地以密意聚线传音道:
“周老前辈英名远播如雷贯耳,采取步步为营实属上策,此獠十分奸诈已有二百年道行,其唯一破绽就是剑环上镶崁的红宝石——也是对外透视的眼睛,想办法遮盖就教其乱了方寸,但是如此更添其暴戾,恐会牵连无辜,咱们小心为要!”
周达时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其功夫了得,同时介绍旁边两名中年道:
“这位是洛阳府尹的公子饶盛奇和表弟黄义雄,皆是老夫的入室弟子,有志一同都对这柄宝剑极有兴趣。”
饶盛奇及黄义雄同时举杯先乾为敬,饶盛奇兴致勃勃道:
“李少侠乃当世奇人也!却料不到如此年轻有为,还要多多请益,请不吝指教!有空是否能到洛阳一游?”
李探花受夸便习惯性地摩挲脸颊,不好意思道:
“是刘侯爷太夸大其辞了!在下哪有什么真本事?骗吃骗喝浪荡江湖而已,你们太抬举我了!”
刘胜按捺不住道:
“李老弟回来就好!省得妹子刘华天天吵得人心烦,您旁边这位朋友是谁?理应介绍一下吧!”
李探花微笑道:
“姓任!是我的好朋友。”不愿当众拆穿任天娇是西贝货,
但是周达时却站在刘胜耳畔轻说了几句话,他愕然脱口道: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我的妹子岂不吵得更凶?”
任天娇听出刘华郡主对李郎有爱慕之意,便大方地主动举杯为礼道:
“刘侯爷结识满天下,有孟尝之风范,您曾对采花询问最担心之事,最近有变,请务必未雨绸缪防范未然。”
她是讲“信阳夷王”刘揭预谋造反之事,令他心惊胆战,忙不迭问道:
“任少侠!你为何知晓?请快将原委告知!”
李探花忙阻止道:
“刘侯爷此地不宜!今夜观赏剑艺便是,此事牵连太广了,改日到我住处再详加讨论。”
刘胜一拍额头,微笑道:
“是呀!你看我多糊涂!事有缓急轻重,咱们先看完这出戏再说,以免打草惊蛇!”
妖剑的剑舞剑势已趋缓慢,因为望见李探花和任天娇从楼上下来坐于主桌之後,便忙著与众人饮酒论事,冷落了自己卖力的剑技,十分可疑。
李探花一现身,妖剑虽然感觉十分眼熟,却也料不到本是满睑胡渣一身褴褛的小伙子会改头换面,周旋于王侯之间倍受礼遇。
妖剑为了引人注目,便凤鸣一声,半蹲地面,大开双腿,腹部鼓动红丝巾前後摇摆,双臂抱著宝剑,纤细柔荑轻抚剑身,身躯宛若一条灵蛇蠕动般做出轻佻淫荡的动作。
她浑身香汗淋漓,粒粒在细腻肌肤上晶莹剔透,随著臀部浪摆滴湿地面一片,更教人想入非非。
宝剑上红宝石熠熠闪亮,迸出丝丝红色流光盘旋全身,与两旁火盆红光相映,显得无比妖艳,看似浑身雪白的胴体有如焰火包围,十分亮丽。
这好似幻术般的精采表演,也突显其精湛内力,化气牵引焰火,使得热气流转四周,凝聚成红雾般的诡变多姿,却是十分淫荡,令人瞧得脸红心躁,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