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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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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内裤就要撑爆了,迫不及待就要翻身强拉著小姑娘上床,怎料床面突然分成两片,他整个人抱著绒毯如坠深渊。

床面恢复常态,光滑的石雕床面有一道间隙清晰可见。

蹲在床边的小姑娘在床铺夹层里取出了一条大绒毯,覆盖上去恢复原状,便若无其事地快速掩门而去。

刘青滑行于黑暗地道中,吓得脸色铁青大呼惊叫,不到十个数息便著地翻滚,摔得鼻青眼肿四脚朝天。

他从一盏小油灯的微弱光线中,看见一脸胡渣如刺的李探花好像凶神恶煞般,伸手点住了几处穴道令他立时无法动弹,再将他抱起放置旁边乾草堆里,草堆里早有一名浑身赤裸、肌肤溃烂、散发恶臭的女人。

刘青忙惊颤颤问道:

“你是谁?这个臭女人又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话没有讲完,他便被李探花点了哑穴,又把他身上唯一的内裤脱掉,对著奄奄一息的女人道:

“丽姐,人已带到了,看你有气无力连双手掐死他的力量都没有,你要怎么报仇?”

丽姐双眸燃炽复仇厉芒,翻个身双手掐住刘青的生殖器,恶狠狠道:

“掐死‘它’就容易多了……我要把风流恶疾传染给他……叫他身处痛苦哀嚎中慢慢死去……”

刘青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以喉咙间的呼噜声表示恐惧及抗议,双眼突睁看著一身恶臭溃烂流著脓血的丽姐爬在身上,恶臭及血腥味薰得他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李探花眼露一丝怜悯道:

“丽姐,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慢慢享用好减轻磨擦痛苦!我先走一步。”

丽姐好像回光返照般一脸春意盎然,笑得十分开心,道:

“您与墨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来世结环以报……”

李探花轻叹一声掉头就走,消失在黑暗通道中。

李探花来到丁谷的住所,墨咬钱正在打包行李,丁谷也忙著收拾细软,刚才受辱的少女看见他进门,立刻问道:

“李令使!那个畜牲刘青生擒活捉了吗?”

李探花点头表示达成任务,那名少女便气呼呼地持剑准备冲进密室欲杀刘青,被他阻止道:

“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这个畜牲对我倍加侮辱,此仇不报寝食难安!”少女满腹委屈投诉道。

李探花搓揉脸颊,尴尬道:

“墨苹!地洞内丽姐正在报复,将一身的风流病传染给刘青,只要一沾上就活不过一个月。你要杀一个人容易,但要宽恕一个人就很困难,丽姐算是替你报了仇,人死了便一了百了,别将这种事挂在心头。”

墨咬钱把包袱驮上肩头,道:

“墨苹堂妹!为义理牺牲奉献也是祖训之一,你跟三位姊姊先回‘墨家村’覆命吧!免得家人牵挂。”

墨苹神色黯然,近乎哀求的口吻道:

“堂哥!墨茵大姊去了长安皇都,人家也想跟你们一起去见识一下,到了长安有墨茵姊为伴,不会打扰你们办事的。”

墨咬钱皱紧眉头,若教这个小妮子跟随到长安,大姊墨茵破妖剑控制的事情便穿梆了,故作气愤不满道:

“丁谷为了帮忙我设计诓死刘青,不得不放下家产随行,因为刘青的势力太大,後台又硬,迟早会报复!咱们是亡命天涯不是去皇城闲逛,你太不懂事了,快随三位姊姊回去,免受池鱼之殃。”

墨苹受了责备,眼睛一红倔强地嘟著檀唇不予理会,李探花只好忙打圆场,道:

“墨姑娘是性情中人,但此刻不宜随行,等到咱们在长安有个落脚处,定会告知墨炎老前辈率领族人一同到长安居住,共创出一片事业。”

这种说法令墨苹笑颜逐开,便高高兴兴离去。

墨咬钱见她离开,吁了一口气,问道:

“李少侠真的打算让墨家人倾巢而去?可见长安必有一翻腥风血雨,这样也好!教咱们老死一个地方,不如轰轰烈烈去闯!”

丁谷收拾完毕道:

“李令使!墨少爷!赶紧走人吧!老奴在长安有些熟人,可以暂避风头;到了地头再买一块风水好地,重建‘墨家村’迎接墨老爷子安养天年。”

三个人备有骏马放蹄而驰,行色匆匆趁黑夜离开。

临潼县东鸿门又称鸿门,亦称“项王营”楚汉相争之际,项羽、刘邦曾会宴于此。

李探花、墨咬钱、丁谷三个人马不停蹄日夜赶路已经一天一夜,来到鸿门夜深人静,一片杂草丛生,遥望竟有军队驻扎,便弃马步行以免惊动驻军。饥肠辘辘只有摸黑施展轻功潜进厨帐内,点倒三名守卫及厨师,看到一桌丰盛菜肴大喜过望,便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隔壁就是军营帅帐,帐内烛火通明人影晃动。隐约听到有人讲话,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隐蔽处,三个人便一边吃喝一边偷听帐内对话。

帅帐会议桌前三个人各据一方,背後各伫立一名护卫保全。

“信阳夷王”刘揭年约七旬,五绺黑发垂胸,保养得容光焕发,毫无老态;身後护卫的是一名细皮嫩肉的少年武将?

“吕骠骑大将军,久别重逢,今是咋非,你能体谅老夫当年各为其主的苦衷,尽释前嫌,老夫钦佩,先乾为敬!”

吕世成不敢托大,急忙举杯,一饮而尽。

“不敢当,家道衰微,已废了功名,就叫我吕世成吧!刘王爷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没想到在您身上却看不出丝毫。”

只见他生得豹额狮颊,年约六十,白面无须,目似鹰隼,炯炯有光,十分威武;一望就知是沙场老将,精明干练。

身後护卫是位隆准美髯道士,身材奇伟,足有九尺,头束道髻,长袍绣有黑白阴阳太极图案,手中拂尘披肩,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年龄。

“陇西侯”窦长君年仅四十,长得白皙肥胖,或是不惯应酬,或是有所倚恃,板著脸孔,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

“恭喜刘老王爷!最近将列三公,翼辅太子,就等皇上宣召。今与吕世成联合谋国换代,未免太委屈了!”

刘揭虚揖回礼道:

“窦侯爷!千万别如此说,你还年轻不懂。当年老夫追捕高祖吕后之弟的这位吕骠骑大将军时,每次交锋均损兵折将,铩羽而归,你知道为什么吗?”

“陇西侯”窦长君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眯著如豆双眼,问道:

“一朝江山一朝臣,那些陈年旧事我怎会知道?”

刘揭白眉一挑,正色道:

“窦侯爷!别小觑吕大将军,其姊高祖吕后杀了韩信,你应该知道。抄家时她取得了‘留侯’大司徒张良给韩信的‘太公兵法’、‘五行八卦阴阳’、‘仙术大法’三卷竹简,老夫就是败在这三卷兵书上!”

吕世成看那目中无人的窦长君一眼,强压心中悒愤,平静道:

“窦侯爷!我介绍这位张勃道长与你认识一下如何?”

张勃道长闻言跨出一步,一甩肩上拂尘,单掌为礼,轻轻送出一股真气,淡然道:

“贫道张勃,沛县人氏,见过窦侯爷!”

窦长君还是动也没动,只傲慢的点头表示回礼。然而背後那位儒生装扮的护卫刹时神变色异,衣衫无风自动,立时提运罡气护主。

反应虽快,却来不及了。

“爆!”地一声,窦长君的座椅突然碎为齑粉。

“噗!”窦长君应声跌坐地面,狼狈不堪。

儒服装扮的中年书生一见护主不力,懊恼不已,薄脸一红,向前一揖道:

“在下费长房,汝南人氏,见过张道长!”

藉著衣袖向前一摆之际,进出一股暗劲,疾射而出。

“哼!云袖乾坤!”张勃道长冷哼一声,再甩拂尘,七成罡气已然飘出。

两股暗流针锋相对,秉力对撞却无声无息、瞬间,化为旋风激荡,刮得大帐猎猎作响,众人衣衫尽皆迎风鼓涨,飘然欲飞。

片刻,风停势止。

“蹬!蹬!”费长房连退两步,足印陷地三寸,再输一城。但觉面上无光,“铛!”地拔出佩剑,厉声道:

“张勃!休得伤我主公!”

“信阳夷王”刘揭见状,急忙打圆场:

“都是自己人,侯爷别见怪……这位张勃道长眼熟得很,不知前朝沛县‘留侯’大司徒张良,你可认识?”

吕世成挽回了面子,一面向张勃使了个眼色,一面转向刘揭道:

“刘老王爷好眼力,‘留侯’张良老神仙正是张勃道长的祖父!”

窦长君不可能不知道张良的地位和一世英名,慌忙起身,拍拍身上的木屑灰尘,面红耳赤道:

“失敬!失敬!不知是‘留侯’大司徒张良之後……怎么不曾听闻?”

吕世成老气横秋道:

“韩信封王时,高祖赐他‘头顶天,脚踏地免死,铁器不能加害其身’,最後还不是死于张道长手中!”

刘揭心明眼亮,赞叹道:

“当年建议吕后布下丝网为‘天罗’,红绒毛毯为‘地网’,用竹剑杀死韩信上将军,收其魂魄于‘竹仙剑’的,可是这位张勃道长?”

张勃冷然道:“正是在下。”

刘揭意有所指道:

“唉!没想到张道长立此大功,而你祖父张良却被吕后逼得废除侯爵封位,诈死埋葬龙首原,不知令祖可好?”

“祖父已被太祖师黄石公渡化,成仙道而去!”

吕世成当然听得懂“信阳夷王”话中有话,鹰眼暴射一道冷芒,轻哼道:

“刘老王爷!张良是何等人物,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世间只知掌兵符的韩信,却忘了闲云野鹤的张良?”

顿了一顿,转头对窦长君道:

“窦侯爷!我们应该多亲近些,因为现今颠沛流离的我可是你最好的借镜,谨记今晚的密约,事成之後推刘揭老王爷为皇帝,三分天下,才是真正的保障,你姊姊窦皇后的裙带关系是靠不住的!”

前面主帅帐内密谋造反之事,李探花、墨咬钱、丁谷三人听得一清二楚,再丰盛的菜肴也吃不下去了。

李探花指著地上三名卫兵,轻声道:

“换上军装鱼目混珠,你们先到南边密林等我。”

墨、丁二人手脚倒落换上军服从帐内溜出,李探花又耽搁片刻,只是窃听到这批人谈论割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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