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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人们也不认为自己几十年的功夫会输给这个小子!
两人从屋里打到院子里,月影门众门人都看得大惊失色!看起来两人并不想师叔侄切磋武艺,倒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在拼命!可众人只能是干着急,毕竟两人一个掌堂,一个门主弟子,哪个都不是好说话的!
不顾众人的劝导,两人甚至都忘了打过之后会有的麻烦,只想把对方痛揍一顿先出口气!
在守义想来,何正武功纵然不错,可毕竟跟随师爷学艺的时候还短。自己跟随师父已近十年,怎么也不会败给他。可想是这么想,真动上手他心里不免惊讶!何正的武功极为精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实在不是等闲之辈!
而何正心里的惊讶丝毫也不比他少!何正早年得遇名师授业,一身武功本来非凡。虽然不能说可以胜过莫流香,可一直以来的深藏不露也还“瞒”过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对付他的弟子也会为难!
可此时一来,守义的武功竟然不见得低于自己。可他毕竟只学了十年的功夫,莫流香究竟是怎么把这几个小子**成这样的!如果今日自己落败,不仅一生名声尽丧,夙愿也休想得偿,怎么不让他心焦!
本来,论真功夫守义不过十年的功夫怎比得?只不过,何正虽早得名师,所学也是武林顶尖绝学,但毕竟跟随师父的时日太短,未能得到很好的传授,大多要靠自己的揣摩!而后拜莫隐村为师,同样相处的日子非常短暂!
可守义是从小就跟随莫流香学武功,多年来言传身教,可以说是真正的得到了绝顶武学的精华,所差的不过是功力尚浅!此时,一方功力深湛,经验老到。另一方武功颇精,但毕竟经验尚浅,功力不足,倒也是难分轩轾!
可实际上谁都知道何正是守义的师叔,不用打败,只要自己不败已经可以让对方颜面丧尽了!何正心里当然也明白这点,所以不禁暗暗动了杀意!
想今日就这么杀了守义,来日莫流香面前也可以他目无长上为由,打他个欺师灭祖也是死有余辜!但这事如果真的追根究底,自己其实也不无过失。可江湖上最重辈分,便自己千般不是他也不该以下犯上。而莫流香那时顶多心里介怀,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况且,守义如今的所作所为恐怕他也难逃为师教徒不善的罪过!
更重要的,莫流香自己已经很难对付了!今日所见守义都有如此的武功了,那莫流香其他几个弟子恐怕也不会差太多,也就都会成为自己前路的极大障碍!今日杀了守义,他其余的几个弟子也必然是要想法子除掉的。
心意已决,何正怒喝道:“白守义,你目无尊长,欺师灭祖,今日我这做师叔的就代你师父清理门户,你受死吧……!”说着,何正飞身取过一柄宝剑,激刺而出!
众人不由一阵惊呼,虽然觉得何正应该只是吓唬一下,不会真的下杀手。因为守义虽然不对,可毕竟是晚辈,应该点到为止。况且两人毕竟同门叔侄,守义也毕竟是门主弟子,杀他必然不妥。
众人此时纷纷劝阻,奈何两人打得越发激烈,旁人根本插不进手,只能徒然着急!
守义见何正动了杀机,也不敢大意,忙也出剑相迎!而且他此时心里也想到了要杀掉何正,一来报复出口气,二来只要杀了他,师父不在连月影门自己暂时也可涉及,那时自己一手遮天必然可以解决好一切眼前的困难!
而虽然他也明白如果杀了何正日后必然会受到责备,但眼下又是性命攸关,日后大可以自保为由推脱。
二人师出同门,守义的功夫确实更精到些,但何正功力却更深过他。这样两人对彼此的武功都极为熟悉,想分出胜负仍是不易。
正在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正好妙真仙姑一行到来。见了这情形,都不禁大惊实则!
顾忠伯气急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太不像话了,真不嫌丢人啊!还不快住手……”
两人之战正酣,哪能轻易停手!慕容金胜与妻子对视一眼,双双持武器抢上各自架开两人宝剑,背靠背站在中间。
何正和守义被分隔两边,彼此怒目相向,都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慕容金胜瞪着守义气道:“守义,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向师叔动手!不管有什么事,你总是晚辈,怎么敢以下犯上!这事传出去你可以不在乎,但人家会说你师父不会教徒弟,难道你眼里连你师父都没有了……?”
守义心知今日已经不可能杀掉何正了,那倒不如尽量博取点同情,当即低垂下头。
慕容金胜看着他摇摇头,转头道:“何兄,守义毕竟还是个孩子!纵然他有千般不是,你也先消消气,香儿回来自然会教训他!撇开公务,论私情你也是他师叔,有必要下这狠手吗?今天的事无论原因如何,守义以下犯上就是不该。何兄你也先消消气,大家坐下谈谈,是非曲直总有个公道!”
既然这些人来了,两人心里就是气再大,也不可能再乱来了!只好各自收起武器,众人见礼后分别落座!
顾忠伯指着守义骂道:“你这混小子,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谁都不放眼里了!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干的?啊?等你师父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顾爷爷,我……”
白广太淡淡截口道:“好了!本来你们月影门内部的事我们外人不该多问,可今天的事闹到这个地步,势必会牵累到整个月影同盟,甚至天下月影!现在这里妙真仙姑的身份最尊,还是请您来主持吧!”
妙真仙姑微微颔首,扫视一周缓缓道:“金胜刚才也说了,此事无论原因如何,守义以下犯上必然是少不了处罚的!不过这毕竟就是他们自家的事了,一切等莫公子回来自有定夺!而我们此来是要就最近月影门发生的一些事问个究竟,也好以理论断……”
众人纷纷点头认可,守义抢先道:“仙姑,弟子以下犯上甘愿受罚,但他……,师叔屡屡为难,而且违反本门门规,致使商号和镖局损失极重!今日弟子前来本是好言相求,可师叔非但不依,还蛮不讲理。而且师叔他适才一心杀弟子,各位也都看到了。弟子若不自保,岂非冤死……!”
何正气道:“你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我违反门规?我为难你?那你呢?你今天来有哪句是好言了?而且,难道不是你先动的手……?”
守义被反问的一阵呆愣,正想反驳,妙真仙姑接口道:“守义,你分属晚辈,便请何掌堂先讲出此事始末,稍后如有差错自然也会给你说话。反正今天这里大家都在,不会没有公道可讲的……”
守义无可奈何,只有先坐回椅子上。何正稍稍平复气恼,缓缓把事情讲出来。从两人路上相遇,一同回到月影门,如何交涉未果,守义竟然出言威吓!最后两人撕破脸,守义竟然先动起手来!
等他讲完,妙真仙姑问道:“守义,对何掌堂所言,你可有辩驳?”
守义虽不愿承认,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扯谎,只好点头道:“是没错!可是,弟子也是为了月影门一时气急,师叔他……”
妙真仙姑淡淡截口道:“好了,你近来的所作所为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家也都看着呢!月影门早晚落到你手里,威胁师叔,你这也是为了月影门?单凭这句话,你已经罪大恶极,等你师父回来自然会处置你……”
说完转向何正,妙真仙姑肃然道:“何掌堂,论私你是当师叔的。纵然他有错,你可以管教,但终不至于要置他死地。论功,商号也好,月影门也罢!都是一体的,如何非要泾渭分明?守义年纪小不懂事,你岂可一般见识!你调走了镖局人手,难不成真的要镖局关门?”
何正微微尴尬,别人或可不在意,但妙真仙姑是莫流香亲自礼敬的江南月影同盟盟主,决不能轻易得罪!
“仙姑说的是,在下确有不是,只是一时气急!不过在下调走镖局人手,实在也是以为门里周转不便,才会让他们去另寻生计……”
妙真仙姑摇头道:“不论什么原因,你两人暂代一处主持,都不应因一己私怨祸及月影门!白老爷子说的对,月影门的私事外人不该问,但你们今天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私事了。我等今日前来,这件事就必须解决。你们自己考虑一下,要如何了解……?”
如今事情已经是闹大了,罪责都在所难免,越强硬吃亏也就越大。为了挽回些立场,守义忙道:“弟子自知有过,今日但凭仙姑定夺,弟子甘心受命,决不敢有违!”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何正缓缓道:“在下行事也确过失,只要能保月影门无碍,在下也甘愿听从仙姑吩咐……”
妙真仙姑与白广太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光里看出了极大的担忧!
沉吟半晌,妙真仙姑缓缓道:“你二位虽然都有过失,但大家也相信你们的本意都确实希望月影门好!可是商号和月影门向来是相辅相成,主事的闹了矛盾就必然难以再从容配合。如果你二人认可,我想请几位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前辈分别帮你二人主持事务。一来可以缓解你们之间的隔阂。二来莫公子此行将月影门大多高手都带往了北方,现在月影门确实也需要人手,你们以为如何……”
让人来监视自己,不仅权利上受到了限制,以后无论做什么也都必然碍手碍脚!可眼下的形势也不容自己不答应了,不如就先妥协了。反正自己总还是主事,到时候想做什么大不了隐秘点!
两人同一想法,可妙真仙姑接下来的安排却让他们心里大感不爽了:“金胜夫妻与莫公子乃是至交好友,以往多次与他共事,对月影门的情况也还熟悉,加上他们俩武功都还不弱,来帮何掌堂应该是最合适的。而白、杜、顾三位老爷子都是莫公子的亲长,在江南武林也都威望素著。加上他们都是久经商场的高手,帮守义是最好的了……”
两人暗惊,都不由心里暗恨“好个厉害道姑!”
慕容金胜两人与莫流香交往多年,情意至深。虽非月影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