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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瞒得住天下。但如果这样的话,这灵隐寺又怎么可能与清凉寺并称五台山两大寺院?实在让人想不通,究竟这里面有什么隐秘……”
两个人此时心里都充满了疑惑,朗朗乾坤,庄严宝刹,到了晚上竟然成了一个秘密的淫窝,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而且既然行乐中人并无僧侣在内,又不能说是这寺中僧人有什么劣行!
但其中到底又有什么隐情?难道是为了钱财?可灵隐与清凉都是这五台山上香火最旺的大寺院,加上他们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地位,断然不可能为了钱财做出这样的事。闹了这么大动静,一旦传扬出去,恐怕这寺庙都要被拆了!但这些隐秘的事情,又和慈祥尊者所下的约定有什么关系呢……!
在灵隐寺住的三天里,莫流香和容嘉郡主每日晚上都要受到那些淫靡的侵扰!虽然他们都不会怕那种声音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情形,但这里毕竟是天下知名的佛门净地,难免总会觉得怪怪的!
莫流香也想问问寺里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可每次话到嘴边却都不得不咽回去!
首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纵然再不合理,自己毕竟是外人,又怎么管得着!况且,自己这次来山西不过是为了缓和月影门与这里武林道上的关系。如果与灵隐结仇,日后恐怕麻烦更加少不了。反正自己在这等三天见到慈祥尊者就走,这里的一切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时间的流逝往往让人感到无奈,可往往也有很多时候人们会希望着时间流动的更快!而这样的时候,自然是那个人感到不高兴的时候!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莫流香带着女扮男装的容嘉郡主被灵隐方丈引到了寺后的一座小院落!月洞门上一块匾额书着“静斋”的字样,走进院落后中门上书“入门再世”。
呵呵!好大的口气!自诩清静佛斋,彰显道德理念!而其言及世人入见便可再世超生,难道他真把自己当做救世之主了!
慈祥尊者已有数十年未出灵隐一步了,而曾经有过很多人前来求见,也极少人能得一见。但凡是见过他的人,离开之后就都如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人听过其名!
莫流香所以极欲见见这慈祥尊者,其实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终究想看一看这举世闻名的高僧,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奇异法力,能让那么多人舍弃花花世界,锦簇繁荣!
走到院子里,灵隐方丈自行离开。房门开处竟然走出一个美丽女子,虽然已年过三十,但风韵不减少年,比之容嘉郡主恐也差不很多!
“莫公子,大师请公子入内相见,但请这位稍候在此……”
听了女子的话,莫流香与容嘉郡主交换了个眼色,示意她暂时等候,自己则跟着女子走进了房间。
这房间布置并非极为华丽,但四周应用之物一应俱全,而且都颇为静雅细致。进了这里给人的第一感觉,这房间的陈设多一粒尘便赘了,少一支杯子便美中不足,仿佛只有现在这样才是天生的完美,可见此处主人的心境高洁,智慧高远!
里间床帏掀起,又缓缓走出一个美妇与先前女子站到一起!
接着,床上又下来一个高大魁伟的头陀。只见他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微笑着走到堂前坐下。“莫公子,久仰大名!请坐……!”
莫流香微微颔首道谢,坐到另一边。
慈祥尊者凝神看了他良久,笑道:“莫公子进门时面带不悦,眼神中不无轻蔑,想必是因为贫僧房中的两位红颜喽……!”
莫流香虽然并没有想掩饰什么,也并不奇怪他会看出来,但他竟然会这么直言出来倒是让人奇怪了……
“啊……!大师,不错,在下确对大师房中两位女子感觉疑惑!但这毕竟是大师的私事,在下也不必多问……”
慈祥斜着眼微笑道:“久仰莫公子聪明绝顶,果然是名不虚传!你越是不问,贫僧却越不得不对你说明白了……!不过呢,此事倒确实不忙!莫公子此前可是已见过智慧禅师了?”
莫流香心里一阵黯然,微微点了点头!
慈祥看他神情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双手合十缓缓道:“阿弥陀佛!可喜可贺!智慧禅师终于得证大道,公子功德无量!”
“大师您……?”
慈祥微微摇头截口道:“公子,或许贫僧今日的情形会让你觉得是在亵渎我佛,而贫僧也更不配得道高僧之名!可是或许你也不会相信,贫僧与这两位红颜同床共枕十余年,但彼此相敬如宾,未曾有过丝毫越轨……”
说实话,莫流香确实不信!因为在他看来,男女之间情欲源于彼此相处所产生的天生吸引力。纵然是得道高僧,但仍然并未升天成佛,仍然为人,如何能脱离人性?可慈祥说出了其中原因之后,他信了!但却更加骇然……!
“莫公子,贫僧俗家本姓朱,而先父,人称朱文圭……”
“建庶人……!”
听了慈祥的话,莫流香真是大吃一惊!心里念头在瞬间转了无数遍,可却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也难怪连莫流香都会这么惊讶!“建庶人:朱文圭”乃是明王朝第二任皇帝建文帝朱允文的次子,当年成祖夺位称帝,建文帝下落不明成为历史一大谜案!而当时建文帝的此子朱文圭只有两岁,一直被囚禁在深宫里,直到英宗天顺年间才被释放。
可当朱文圭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是57岁的老人了,由于自不通人事时便被囚禁,平素只有一个太监给他送生活物品,连囚宫都没走出过一步。所以出来的时候竟然连牛马都不认识,简直跟一个白痴没有区别!
但虽然如此,他毕竟是建文帝的嫡亲儿子,英宗虽然放他出了牢房,却仍只是软禁在京城。赐予府第,这样即幽禁了朱文圭,又不失自己的仁厚美名!
后来,朱文圭的府第莫名起了一场大火,据说府中上下无一幸免!而此时面前的竟然是建庶人的儿子,而且还是江湖上成名数十年的名宿,这如何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慈祥似在回忆着,缓缓道:“莫公子自然是知道先父为何人的,也就不必多说了……。哎!当年贫僧侥幸逃过大火,却不幸又被锦衣卫劫持回了皇宫。从此被英宗阉为宦官,隐藏宫中!后来有一位游弋江湖的前辈暗中入宫游玩,恰巧遇到贫僧伤心哭泣。问明贫僧原因后,那位前辈极为愤慨。当时他本想出手去杀掉英宗,但想作为皇帝英宗还是不错的!于是他把我带出了皇宫,并且传授武艺。那位前辈本是僧人,贫僧虽从师于他,先师却担心贫僧身残会辱及佛祖,于是便让贫僧做了个头陀……”
莫流香恍然叹道:“哎!宫廷纷争自古不息,出生帝王之家虽然荣华富贵,但就为了争夺这些,却要骨肉相残,血腥更胜江湖!仔细想想,寻常百姓家虽辛苦些,但只要衣食无忧也还更可安稳些……!”
慈祥想起生平不禁心里微感酸涩,沉默半晌接着道:“贫僧自先师故去后,便从此独自行走江湖,也曾与当年的三圣三魔见过几面。后来经过了黄龙之后,贫僧偶然与智慧禅师相遇。言谈中我们彼此极为相投,便结伴来到了五台。智慧禅师回到了清凉,贫僧本也有意投入,但他指点贫僧灵隐于贫僧修行更加有益。于是贫僧到了灵隐,一住就是几十年……!至于这两位,她们本都是出身寒家,而且本是邻居。巧的是她们几乎同时出嫁,父母同时亡故,丈夫同时意外丧生!从此她们便被乡里说是灾星,会祸及乡里被强行逐出。无意中她们来到了灵隐,一直与贫僧以知己相待至今……”
莫流香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个……虽然……嗯!大师,在心爱还是不明白,您是如何知道智慧禅师已然亡故的?还有,在下对两位为何隐居也极为好奇……”
慈祥微笑道:“贫僧与智慧禅师相交多年,彼此知之甚深!他虽隐世已久,但终究对往日败于龙逸与邪云二人之手一事耿耿于怀!他见到了公子是必然要与你比试一番的,如果你败了,他就会告诉你一切,无需你再来见贫僧。而莫公子既然来到了这里,必然是你已胜过了他,他已然了却了一切尘缘终证大道。可你胜过他还是来到了这,证明他并没有告诉你什么……”
见莫流香仍面带疑惑,不解,慈祥缓缓点头又道:“莫公子,本来贫僧有些话的确想对你说,可是……,现在看来,这些话恐怕并非是应该对你说的。我想智慧禅师是对的,至少现在你还不该知道!不过你也不必怀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那些事如果非你命中必然,你自然也就无益知悉了……”
莫流香满心疑惑,沉吟问:“大师,在下此时心中的疑惑只能是越来越多!不过既然大师不愿说,在下也不便相强。只是……”
慈祥缓缓截口道:“莫公子,你对贫僧与女子相处,和三日来的见闻必是心存疑窦极重的!不过不用急,贫僧会慢慢告诉你的,而且贫僧还有事想请公子相助……”
莫流香微微颔首,慈祥思索片刻缓缓又道:“莫公子,其实贫僧的先师本是波斯尼摩教中人。来到中原的目的一是想收集我佛典籍,二也是想与中原武学互相切磋一二。而当初先师也曾偶然见过另祖师七绝散人,可当时的他还是……”
见他脸色有些尴尬,莫流香转念已明白其意,淡淡笑道:“大师不必避讳,在下知道先祖师昔日武学出处……”
慈祥呆了下,点点头道:“波斯武功奇异玄奥之处极多,但对于采阴补阳之术却是从未有过。因而,先师当年一遇到七绝散人便被其精妙无比的武学所吸引。可是似乎因为他两人所学武功的路数相克之处极多,谁也无法从对方的武功中汲取于自己有益之处。而先师所以亡故,却正是因为强练七绝武学走火入魔所致……”
“大师令师竟然是……”
“不错,本来贫僧当年还以为是七绝散人在传授先师武学时做了手脚,于是便想找其门人报仇!可七绝散人早已避世隐居,等闲无法打听到其下落,接着贫僧便想找其弟子报仇!但其大弟子欢喜天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