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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非常喜欢《水浒》中的这种精神,希望大家也多读读《水浒》这部书,读了《水浒》,胸中豪气顿生,侠义之心日盛,行侠不一定舞刀弄棒,有时候一种精神,几句言语,用来匡扶正义也是行侠。如果终日怕歹徒、怕老板、怕不能升职、怕不能加薪,怕这怕那而畏首畏尾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又哪里有半点堂堂中华儿女的样子?“该出手时就出手”,正所谓“敝屣荣华,浮云生死,此身何惧?”坚持正义,无畏无惧,活得有骨气,有气节,这才叫不枉活了一世,活得精彩。
水浒诸将征方腊败因考
水浒众英雄打方腊时,死伤甚众。想当年众好汉三败高俅,大闹东京,杀得官军捕盗魂飞胆丧。而打方腊时,却步步荆棘,一寸山河一寸血。最后虽然“惨胜”,但十损七八,元气尽丧,虽胜犹败。除了方腊手下诸将也悍勇外,肯定也有不少其他原因。
请看现代军事研究者,曾将战场的战果和伤亡情况做详细的数据分析,比如像二战时战列舰什么的,被飞机击沉有多少,鱼雷炸毁有多少,都有详细的数据分析,不是说吗一门科学只有有效地应用了数学,才算是科学。在下不才,仔细找出水浒众英雄打方腊时的死因,做了以下统计:
一、交战身死:计有彭玘、周通、董平、张清、雷横、石勇、邓飞、索超、鲍旭、王英、扈三娘、马麟、燕顺、秦明,郝思文、阮小五、宣赞、吕方(18人,约占总死亡数的26%)。
二、中箭和飞刀及飞石器械、火炮身死:韩滔、曹正、王定六、徐宁、欧鹏、史进、石秀、陈达、杨春、李忠、薛永、张顺、孙二娘、郁保四、郑天寿、郭盛、刘唐、孟康(18人,约占26%)。
三、乱军中马踏身死:宋万、焦挺、陶宗旺、李立、汤隆、蔡福、杜迁、邹渊、张青、李云(10人,约占总死亡数的14%)。
四、患病:杨志、张横、杨雄、穆弘、孔明、朱贵、朱富、杨林、白胜、时迁、林冲、丁得孙(毒蛇咬死)(11人,约占总死亡数的16%)。
五、落水:施恩、孔亮、龚旺、侯健、段景住、李衮(6人约占总死亡数的9%)。
六、中埋伏:阮小二、解珍、解宝、单廷圭、魏定国、项充(6人约占总死亡数的9%)。
由以上数据可见,梁山众好汉真正斗将拼死的只占25%左右,而中箭等身死的又占四分之一,和拼死的差不多,看来梁山众好汉还是多习惯于江湖上的打斗,在京城里闹将起来,人群百姓混杂,官兵们往往箭不敢发,这样梁山好汉就如海豹突击队打轻武器间的单兵交火,正是得其所哉。但有些好汉对正规军的行军作战不是太熟悉,因此伤亡惨重。像史进、石秀,徒手相搏,也是好手,但却死在箭下,梁山好汉出身江湖,对于盔甲等物也没有足够重视,所以对于飞刀乱箭抵挡力极差。另有一班步战头领,不熟习军阵,竟在乱马军中被踏杀,像没面目焦挺,扑交是把好手,李逵在他手下都是手下败将,但他却在行军打仗方面不甚在行,一出师就丧生了,也是很可惜。另外更有16%的梁山好汉患病而死,非战斗减员严重。可见医疗后勤保障的不足。而且因地形不熟,梁山好汉多不习水性,乃至中伏落水而死者也不少。
综上所述,我觉得宋江、吴用等人的带兵作战水平苦不甚高。吴用毕竟是书生般的军师,比之诸葛亮之用兵,要差上一大截。
征方腊时,宋江和卢俊义二人分兵两路,这也不妥,看书中所写宋江和卢俊义二人分兵后,每人手下只有三万人马。比之方腊手下,有的一处就有五万军马之多。以少打多,没有做到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人,也没做到灵活运用在运动中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围点打援等战术。而是强攻硬打敌人的的各处险关要隘,死伤之多自是当然的事情。孙子兵法云:“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宋江等却到处攻城时硬打,死伤多名头领后,吴用方才想计策,当真是“斗而铸锥,临渴掘井”,既无完整的作战策略,又缺乏有计划的战术行动。而梁山众头领绿林之气不改,纪律观念淡薄,擅自行动,像鲍旭,明明已鸣金收兵,却先抢入城门来,结果被杀。又如张顺,孤身行动,就想潜入杭州城放火,想法极为幼稚(张顺之死并非像电视剧上说的那样是去送信)。也不禀告宋江等知道,就擅自行动,结果也被射死。有的头领只是负责哨探,但遇到敌人大队人马时,不是回兵通知主帅,而是凭一时的匹夫之勇,和敌人硬拼硬杀,比如像王英、扈三娘等若干好汉,只是去哨探情况,但遇到敌人主力,也是勇往直前,结果被杀死。这也反映出山寨习气过重,平时没有系统正规的军事训练和战术战略的教导。
看来梁山众好汉当特种部队有余,当正规军来使还是有差距的。到了江南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死伤惨重是必然的。当然历史不可能重演。如果宋江军中真正有个有“大智慧”的人,就应该缓进兵,对梁山众好汉加以培训,也来一次“三湾整编”。让林冲、关胜等久经战阵的人当教官,仔细对上下官兵来一次“大练武”的训练和正规军的军事理论教育。然后集中优势兵力攻城打援,争取在运动中寻找战机,消灭方腊的有生力量。能打就打,不利打就驻扎在江南,一方面招兵屯粮,扩大势力。江南乃是粮米之仓,补给不愁。朝廷就算有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放着如狼似虎的兄弟们都在,又有这许多军马。怕他个鸟?好便好,不好俺等便杀将起来。朝廷又能奈何?然后逐渐熟悉地形,理顺民心,替天行道,惩治贪官,轻赋薄税,百姓欣喜,方腊军心必乱。所谓“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如此慢慢生计,不愁江南难定,方腊难平,梁山众好汉纵有伤亡,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地步。想我党我军在抗日战争中非但没有像梁山众好汉一样伤亡殆尽,反而发展成百万雄师,比之宋江等人,智多星吴用之绰号,殊可笑哉。
梁山派系考
毛主席曾说:“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门派。休听水浒中所说的“浑如股肱,虽面目各异,而心无二般……”之类的话,这等话,和如今某些单位做的年度总结报告时说的什么“各部门员工精诚团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之类的套话差不多。
依我所看,梁山当然也有派系的存在,或者虽然算不上明显的派系,但亲疏远近总还是有的吧。这其中大略可分为江州派、清风山寨派、晁盖派、旧王伦派、二龙山派、桃花山派、少华山派、旧军官派、登州派等。
其中江州派大约有以下人等:李逵、戴宗、张顺、张横、穆弘、李俊、薛永等。这班人是宋江结识的,也是宋江的嫡系亲信。清风山寨派有花荣、王矮虎、燕顺等也是宋江的心腹。晁盖派无非是七星结义的那几个人:三阮、吴用、公孙胜、刘唐等人。吴用后来逐渐和宋江亲密起来,成为宋江可以全心依赖的人物。但公孙胜、三阮等可能并不以为然,公孙胜一开始主动来趟“浑水”,投奔晁盖来劫生辰纲。但后来却执意要走,三番五次找了机会下山,不愿再与梁山人为伍。三阮先是偷御酒,戏钦差明里暗里破坏招安,后来招安后又和吴用商量踢开宋江闹革命,因吴用反对未成。
旧王伦派只有杜迁、宋万等几个头目,本领低微,王伦死后已没有什么气候,只好缩头度日。
二龙山派却是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这里面有武松、鲁智深、杨志、曹正、孙二娘、张青等。林冲和鲁智深交情非凡,也应该是此派中人。杨志和智深是老乡,史进的少华山派和桃花山派和二龙山派也有深厚的交情。这里面只有武松和宋江关系比较密切,投奔水泊梁山,武松的意愿应该更强些。鲁智深心下却不十分喜悦,请看鲁智深评价宋江,绝不似李逵等人那样纳头便拜,而说了这一番话:“……我只见今日也有人说宋三郎好,明日也有人说宋三郎好,可惜酒家不曾相会。众人说他的名字,聒得酒家耳朵也聋了……”这篇话听起来倒像是有八九分的怀疑。又宋江一直“吾师吾师”地称呼智深,全然不像其他人那样称兄道弟,可见二人关系比较疏远。大家都有经验,越是亲密无间的人,越不拘礼。且看智深去西岳华州想打抢民女的贺太守一节:武松说了句“哥哥不得造次。我和你星夜回梁山泊去,报宋公明哥哥,领大队人马来打华州,方可救得史大官人。”结果智深焦躁起来,便道:“都是你这般性慢,直娘贼送了我史家兄弟!只今性命在他人里,还要饮酒细商!”众人那里劝得他呷一半盏。当晚和衣歇宿,明早,起个四更,提了禅杖,带了戒刀,不知那里去了(独自去杀贺太守去了)。结果终因孤掌难鸣,被贺太守擒住。
按说智深不是这等极莽撞的人,和李逵做事的没有头脑大不相同。智深救林冲时颇为沉着机警,打死了郑屠还会假着说“你诈死,洒家慢慢和你理会”之类话。高俅想使人拿他,也被智深机智地逃脱。但这次却发起倔脾气来。我觉得智深是在和武松呕这口气,武松不提“宋公明哥哥”这几字还罢了,提了智深偏想,洒家不用你那“宋公明哥哥”却又怎地?
后来,智深擒了方腊,宋江道:“……吾师成此大功!回京奏闻朝廷,可以还俗为官,在京师图个荫子封妻,光耀祖宗,报答父母劬劳之恩。”鲁智深答道:“洒家心已成灰,不愿为官,只图寻个净了去处,安身立命足矣。”宋江道:“吾师既不肯还俗,便到京师去住持一个名山大刹,为一僧首,也光显宗风,亦报答得父母。”智深听了,摇首叫道:“都不要!要多也无用。只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