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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沉默。
“你还是忘不了她,我也不会那么大方,所以,我好累,我要退出,成全你们。”小丫说。
“不要,你听我说,我们被人算计了!”吴越急急地说。
“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你们是被人强行捆绑在一起拍照的吗,我想睡觉了。”小丫说着微微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小丫的嘴角颤抖着,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哭泣。
但这对吴越来说更加心痛,小丫的手缓缓地从吴越的手心抽出,这一刻,吴越只感到体内所有的力量被抽走一样。
“那你休息吧,我会给你个交代的!”吴越坚定地说完,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当吴越的背影转出病房的那一刻,小丫睁开眼睛,终于,泪水向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哭声在病房里回荡着,听了让人心碎。
出了医院,吴越仰头,尽力不让眼泪流出来,眼泪仿佛顺着眼睛流进鼻子里,一阵发酸的感觉传来,吴越紧咬牙关,终于还是没有流出眼泪。
上了车,飞一样离开。
今天好奇怪,对于三儿他们来说,因为吴越和薛行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到公司来,就连薛炎也没有出现一个身影。
而这个时候,薛亮正在一个酒吧里喝着闷酒,而薛炎正在给吴越打电话。吴越开着车,脑子里回荡着小丫的话。
“你还是忘不了她,我也不会那么大方,所以,我好累,我要退出,成全你们。”——
吴越直感到胸口一闷,脚下猛踩油门,车子飞快地往前驶去。就在这个时候,薛炎的电话打来,吴越想到可能是他找到了要找的人,顿时有些兴奋,急忙接听,“喂,阿炎,有消息了吗?”
对方传来薛炎的声音:“越哥,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要不你赶过来看看吧,那人此刻和阿亮呆在一起,在刀疤的‘火凤凰’娱乐城里呢。”
“好,你盯好他,我马上过去。”吴越挂断了电话,开车往‘火凤凰’娱乐城而去!
吴越将车开到娱乐城的停车场,就看见薛炎和几个小弟模样的人张望着,于是走了过去。
“叫越哥。”薛炎看到吴越,冲着身边的那些个小弟说。
“越哥!”那些小弟齐声喊道。
吴越此刻心情很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问薛炎说:“他们现在哪里?”
“就在里面一个包厢里,我带你去。”薛炎说。
“等一下,这里好像是‘北门’的地盘,我们还是要小心点,能把他叫出来最好!”吴越摆了下手说。
“我早有准备,附近全是我们的兄弟,不会有事的。”薛炎甩了下长发说。
“这样,我们先去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是的话再想办法把他引开,毕竟,在这个时候我还不想和薛亮正面为敌。”吴越说。
薛炎点了点头,冲着小弟们说:“你们在外面等着,阿勇和阿仁跟我去。”
吴越他们一行四个人来到娱乐城里面,“他们在一个包厢内,看,就是他!”
吴越心中一跳,顺着薛炎的眼光望去,表情一变,“不错,就是他!我能感觉出他身上的气息。”
“他好像是要去洗手间,正是好机会,走!”薛炎冷笑一声说。
没错,那个人确实是吴越要找的人,乌鸦!
此刻,乌鸦正是要去洗手间,刚喝了不少的酒,一泡尿在膀胱里憋了很久,差点撑破了膀胱。
乌鸦来到小便处,急忙掏出小弟弟准备释放体内的毒素,突然,他敏锐的意识感到正有一种危机从后面向他逼近。
他猛然转头,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眼前一黑,头部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罩住了,他暗叫一声不好,身体迅速反应,不顾得裸露在外面的小弟弟,双拳抡开,向四处挥去!
他虽然意识很敏锐,动作也很快很迅速,但是他的眼睛却看不见东西,就在他感觉双拳落空的时候,就感到脑部一阵刺痛,一阵目眩头晕传来,接着就感到身体向地上倒去,然后就感到一阵雨点般的打击落在身上,很快,眼睛彻底一黑,他失去了知觉!
当乌鸦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他感到身体上下每个部位都痛如骨髓,一股腥腥咸咸的液体流如嘴角,他知道,自己的头部已经流血了。血液刺激到眼睛,让他感到视线模糊不清,但是,他还能看出面前站着的在个人!
这个人赫然就是老板让他刺杀不成又在酒里下药并被自己拍照的男人!他知道他的名字,叫吴越!
“你们想干什么?”乌鸦因受了伤,声音更加沙哑,仿佛向真正的乌鸦在垂死时的叫声。
吴越听出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很平静,在这种场合下居然没有一丝的惊慌,不禁感到惊异,冷笑一声说:“我请你来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不会为难你。”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回答你什么。”乌鸦冷哼一声,说。
吴越听后表情一冷,一阵杀机突现,但很快表情恢复正常,眉头一挑,吴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望向乌鸦的双手。
“看你双手长满了老茧,而且,虎口处更是粗糙,想必你是个习惯用枪的人,如果你不配合我,那么,你双手的食指将无法在去扳动枪的扳机。”吴越很轻松地说,仿佛在对着一个朋友讲一个很普通的故事一样。
吴越一直盯着乌鸦的眼睛,他发现乌鸦听了他的话后一双死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一闪而没。
吴越从他身上的气息已经猜测到他就是个杀手,对于一个习惯用枪的杀手来说,食指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工具,如果让他失去食指就向一个剑客失去大拇指一样痛苦。
想到这里,吴越冷冷一笑说:“怎么样?要不要配合我。”
谁知乌鸦怪异一笑,说:“你休想!”
吴越听后表情终于忍不住变了,他向旁边的薛炎递了个眼色,薛炎点头递过一把锋利的刀来,吴越冲着乌鸦嘿嘿一笑,然后手起刀落,很干脆,乌鸦的两个食指应声而落。
乌鸦惨叫一声,汗水从脸上渗出,慢慢的滑落下来。
“要不要说,不说,我就要挑断你的手筋了哦。”吴越依旧说的很平静。在一旁的薛炎和其小弟看到吴越居然眼都不眨一下就垛掉了乌鸦的手指,不禁皱起眉头来,在心中纷纷对吴越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理。
“不说!”好久,剧痛中的乌鸦咬紧牙关说,腮部的肌肉因为太用力而跳动着。
就在众人以为吴越会想刚才那样干脆地挑断乌鸦的手筋的时候,却发现吴越根本没有动手,而是微微笑了起来。
“你叫乌鸦,是从中国第一监狱被人保释出来的,对不对?”吴越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眼神闪烁地看着乌鸦,当乌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明显变了下,吴越眉头一挑,接着说:“但是,象你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想让你再进去恐怕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就可以了,试想,如果在你手脚筋都被挑断的时候被送回监狱,你可以想像一下你在里面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乌鸦本来就死灰色的眼睛此刻更加暗淡了,而且身体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微微颤抖起来!
第二十八章 反目成仇
第二十八章 反目成仇
看到乌鸦这样的表情,吴越心中得意笑了,知道自己这些话已经给乌鸦带来了心理上的压力。
吴越脸上露出一个冷冷而嘲弄的笑容,说:“况且,今天你被我们请来我想你的老板肯定会得到风声,你回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吴越盯着乌鸦那死灰色的眼睛说。
乌鸦死灰色的眼睛居然现出了阴晴不定的神色,吴越对着薛炎的手下说:“给他松开。”
薛炎的手下应声走过去给乌鸦送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乌鸦猜想不到吴越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看了吴越一眼。
“我希望你说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不做出让你想不到的事情来。”吴越看着乌鸦说。
乌鸦沉默,但苍白的脸色却露出一丝犹豫,终于,乌鸦出声了:“你想知道什么,问吧,象我这种见不得天日的杀手,没有情义可言,多一个我少一个我,老板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说的没错,杀手,在人的心中永远都是冷血无情的,所以,几乎没人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只会是把他们当成一种工具。正是因为此,杀手的内心都是敏感的,他们抱着这样的心理,开始对别人产生了不信任的态度,所以,冷血才是他们最好的自我保护的方法。
“我想知道,上次在海边刺杀我的是不是你,在酒吧里给我们下药的是不是你?”吴越听了他的话,脸上的冷列消失不见,但语气还是冷冷的。
“是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能说这么多,要杀还是要剐,你看着办吧。”乌鸦神色颓废地说。
“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我心中的怒火!”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众人望去,见薛行出现,满脸的怒火中隐藏着杀气。
乌鸦此刻也抬头望向薛行,以有死心的他表情里没有任何变化。
包厢内,薛亮表情变了下,偏头问刀疤:“乌鸦出去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刀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说:“他也是个男人,这会或许在女人的屁股上耸动呢,不要管他,我们喝酒,对了,上次那处怎么样?过瘾吧?”说完后刀疤淫荡地笑了起来。
想起上次那个叫田甜的女人,薛亮笑了,本打算让她去勾引吴越,然后给他制造点感情危机,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好的机会。
不过,想到田甜那紧凑的下体和那种紧绷滑腻的肌肤,薛亮的情绪一下子变的亢奋起来。
“看你那眼神,是不是想又要磨枪霍霍开膛射击了?”刀疤嘿嘿淫笑着说。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刀疤心里正YY地不亦乐乎,被这敲门声一打扰,顿时皱起眉头来。
“进来,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刀疤骂骂咧咧地说。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小伙,看了看阴晴不定的两个人,知道打扰了他们的兴致,顿时紧张起来,唯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