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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擦洗过。
埋头喘气的聂和平,听到付新的话,抬起了头,看到花岗岩,聂和平的眼睛明显一亮,然后感慨地说道:“原来就到麻石了。”
麻石,是一个地名,也是指眼前眼前这块花岗岩,进山的人,路过这里时,一般都会喝一口山泉水,休息一下,恢复一**力,在继续向前走。因为前面的路,就是下山了,不过体力不足,万一摔下去,那可就是大麻烦了。这些,都是山里人的经验。
“过来喝口水,这水不凉,还很甜。”聂和平走到花岗岩后面的泉眼旁,双手合拢,从泉眼里捧了一泼水,低头就喝,喝过之后,聂和平就对坐在花岗岩上歇息的付新和何政说道。
这一眼泉水,付新早就注意到了,不过是出于卫生,以及他并不口干的考虑,付新没有过去。
泉水相当清澈,可以见到底部的泥沙,甚至,还有七八只小虾米在泉水里嬉戏非常欢快。
三个泉眼,不断地涌动,将泥沙鼓起,不断地滚动,冒出来的泉水,流到了更后面的小溪中,小溪里,还有小鱼儿在嬉戏,一股静谧和谐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这泉水真甜啊!”付新学着聂和平,捧了一泼水,流入口中,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将付新心底那一丝烦躁的气息,彻底驱散。(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被当枪使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付新三人,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聂家村。。
首先映入付新眼帘的,是一排郁郁葱葱,腰肢粗大的樟树,付新数了数有十一颗,看上去,樟树存活的年限,都已超过百年。
走近了,一股樟树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映入付新眼帘的,是连成一排土黄色的土坯房,仔细看过去,土坯房中间,有一栋砖木混合结构的大厅堂,不用看,这就是聂家村的祠堂了。
祠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不用说,何守敬肯定在给聂家村的孩子们上课。
整个聂家村,住了二十一户,共一百来号人,也算是一个上了点规模的小村庄了。
这时临近中午,各家各户,都燃起了炊烟,炊烟袅袅,从屋顶的烟囱冒了出来,一滚一滚的,盘旋在聂家村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给这个小山村,增添了一份和谐、安康的气息。
聂和平看到炊烟,肚子不听使唤,“咕咕”地叫唤了几下。付新听到这异样的声音,不**了聂和平一眼,聂和平老脸一红,然后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催促道:“快下课了,付同志,我们快点走吧,何老师就在祠堂里给孩子们上课。”
付新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没有笑,点了点头,示意聂和平到前面带路。
“村长,你把那个坏人抓到了?”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扛着锄头,从付新身边路过,看到付新扶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又是陌生面孔,于是朝聂和平问道。
聂和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人见聂和平点头,于是朝付新威胁道:“小子,还算你识相,晓得赔一辆新的自行车给何老师,不然,我们全聂家村人,一定不饶过你,哼!”
付新有些尴尬,没有回答,至于聂和平和何政,却是没有说话,付新怎么说,也算是有错就改,亲自上门来道歉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
另外,付新还是值得他们尊敬的解。放。军。叔叔,尽管是退役了的。
继续往前走,路上又遇到几个从外面干农活回来的聂家村人,同样警告的话语,在付新耳边响起,付新只好选择忍受。
当付新三人到聂家祠堂时,何守敬正好下课了,面色慈祥地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离去,只好孩子们完全走掉,何守敬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付新三人。
“进来坐吧!”何守敬淡淡地说道。
走进祠堂,付新就看到,十几张很是破损的木质课桌和椅子,摆放在祠堂中央,课桌前面,还摆放了一块斑驳的木质黑板,这就是聂家村小学的构成了。
付新先是向何守敬表示抱歉,何守敬也没有说什么,付新才问道:“大叔,你们村子里,原来没有学校吗?怎么占用村子里的祠堂来上课啊!”
聂和平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有的,但是村子里原来的学校,被风吹倒了,还把原来学校的黄校长压死了,本来村子里有两个老师的,自从黄校长牺牲之后,现在就剩何老师一个老师了,唉”
“难道学校倒了之后,没有重修?”付新追问道。
聂和平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摸出旱烟,点燃抽了一口,感慨地叹道:“哪里有钱来修啊!县里的文教局没有钱,乡里也说没有钱,我们村里,就更没有钱了,村民们有时候饭都吃不饱。最后,大家没有办法,只好把祠堂清理了一下,就成了新的小学。”
何守敬也接着说道:“这种情况持续三年了。如果不是我要留到这里,上面早就把这个学校给取缔了,那样一来,孩子们就要走上五里多的山路,去野鸡头小学上课了!”
“为什么啊?”付新追问道。
何守敬闻着聂和平的烟味,咳嗽了两声,然后摇着眉头说道:“还不是因为没钱,聂家村小学重修不起来,如果现在有一栋新的校舍的话,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了,也不至于我一个人到这里撑着。可是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聂和平手一抖,手里的烟斗和烟丝盒,瞬间掉落在地,有些惊恐,又哀求地问道:“何老师,你怎么了,孩子们不能没有你啊!”
“事到如今,我也坦白吧,村长!我本不是老师,原来是一名科研人员,因为大**,我才躲到这个地方来的。
原本,我厌倦了上面的争斗,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所以大**结束之后,我没有回去。可是这一次,不行了,我不想走,可是上面的人,都找到我家里了,估计教完这个学期,我就要走了!”
“可是你走了,孩子们怎么办啊,五里多的山路,非常不好走,这”说到这里,聂和平都有些哭腔了。
伏羲你怀疑,他是被这个何守敬当枪使了,这一切,实在太蹊跷了,付新开车撞到他何守敬,何守敬没有受伤,但是自行车却毁掉。
接着,他跟何守敬纠缠了一番,何守敬还说出了他的身份,然后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肇事逃逸。
然后,何守敬崴了脚,他儿子以及聂家村的村民,行动起来,到路上堵他。
再然后,就是他付新来到了这个小山村,发生了眼前这一幕,何守敬当着他的面,说出他要离开了,还说只要把聂家村小学重建起来,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
这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实在让他付新难以相信这里面没有何守敬的算计。
付新心底叹了一口气,看到这种环境,他也同情这聂家村孩子的遭遇。那后面的五里多路,比那落凤岭还要难走,难走十倍百倍。
期间有一段路,路很窄不说,而且一面是山,一面是悬崖峭壁,这条路,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面开凿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何守敬每天骑着自行车,是如何来往的,反正他付新是不大敢在那上面骑车。
出于这种情形,付新也只好被何守敬当一回枪使了,沉吟道:“大叔,这样吧,我以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名义,给你们村子盖一座新的校舍,如何?”
说完,付新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何守敬一眼,那意思是在说,好吧,你赢了,这一回,我给你当枪使了,不过这件事情,没完。
“什么,付同志,你要给我们村子里建一座新的校舍?那需要好多钱啊,我们算过,把校舍重新盖起来,起码要五千元,五千元足够我们村里所有人生活三个月了啊!”聂和平不可置信地说道。
何守敬微笑着站在一旁不语,而何政,更是不语,坐在一个凳子上,瞧着个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大叔,您也跟我去了我厂里,您觉得,五千块钱,对于我们厂子来说,多吗?”付新反问道。
聂和平仔细回想着他之前的所见所闻,浔阳自行车厂,确实很大,比聂家村一个村的人还多,而且那仓库里,有好多崭新的自行车,据说这种自行车,一百多块钱一辆,一辆一百块,十辆一千块,一百辆一万块
算到后面,聂和平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讪讪地说道:“付同志,如果您真得能把我们村子的学校重建起来,你就是我们村里的大恩人,大恩人啊”
聂和平有些手足无措,一米七八的朴实中年汉子,一时间说话语无伦次,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大叔,你放心,你们村子里的学校,我一定帮你重建好,孩子们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他们不能没有地方上学啊!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把学校重建起来!”付新肯定地说道。
得到付新如此肯定地回答,聂和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握着付新的手表示感谢。
突然,聂和平松开握紧付新的手,急忙说道:“我去去就来。”说完,聂和平一溜烟,跑掉了。
“何老师,你这是再把我当枪使吧,这一切,都是您策划地吧,只是我很奇怪,您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聂和平跑掉之后,付新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给聂家村重建小学这件事,付新愿意做,可是这种被人算计,被人拿去当枪使的感觉,付新觉得很不好受。
“呵呵,付厂长,这件事情,之前真得算是巧合。不过后面我看着你肇事逃逸,以及崴到脚,确实是我故意的,不然也无法把你**到这里来。”何守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说道。
“可是我贸然捐钱给聂家村建小学,这件事情,上面会通过,会认可吗?说不定等您一走,上面就置之不理了呢?”付新反驳道。
何守敬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不会的,他们不敢。有晓军在这个地方盯着,他们不敢!”
“又是这个刘晓军。”付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付新对于刘晓军,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刘晓军着实帮了他不少;恨是因为这刘晓军算计过他很多次,每次都是让他付新莫名奇妙地栽跟头,然后落入刘晓军布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