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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皱了皱眉头,说道:“橙子姐,你们就确定他们没有掉包,或许那死者家属和供销社达成了什么协议,把空瓶子和没有开封的酒对换了一下呢?”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现在陈叔和公安也在往这一边突破,所以胖子和过儿只是被关着,并没有被定罪。”说这句话的时候,蒋橙心里似乎有些安心。
“我们可以去探访他们两个吗?”付新又问道。
蒋橙摇了摇头,有些哭腔地说道:“恐怕不可以,不是说公安不允许,而是陈叔不让去,我要去看他们,陈叔都不让。”
“为什么啊?”付新脸上露出着急的表情,追问道。
蒋橙终于没忍住眼泪从脸颊滑过,抽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陈叔怪我建议把检验制度取消了。”
“橙子姐你先别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应该是你多想了吧,或许陈叔有他自己的考虑呢?我们去见见陈叔,看看他怎么想的。”
蒋橙拼命地摇头明显是不愿意去,看来陈宏的严肃,对她产生了心理阴影。
刘义出声安慰道:“橙子姐,你别哭啊,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才行啊!”
付新拍了拍刘义的肩膀,把他拉扯到一旁说道:“刘哥,别劝了,估计这些天橙子姐压力很大,让她哭出来,或许会好受点。”
“新子,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害我们的啊!”刘义这个莽汉,都看出了这个案子的不对劲之处。
“难保不是啊,这件事情太蹊跷了,不可思议”付新拍着脑袋说道。
“那你说会是”
刘义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就冲进来四个公安,也不管付新和一旁哭泣的蒋橙,看了一眼刘义,确认无误之后,喊了一句:“没错,带走!”
“等等,这位同志,您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付新有些莫名其妙,四个公安冲进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把人带走。
为首的那个公安朗声说道:“你是付新吧!你最好也小心点,我们还没有查到你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不然你也要被我们带走!至于这个刘义,他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你们家乐福商店卖假酒,吃死了人,我们当然要把他捉拿归案!”
“不是,同志,你搞错了吧!什么他在家乐福商店有股份啊,刘义不是已经从家乐福商店退出来了吗?”付新皱着眉头问道。
一旁哭泣的蒋橙,也止住了哭泣,走了过来,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会儿竟然有了一丝害怕之意。
“付同志,你别替他狡辩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们不会没有证据就随便拿人的,刘义原先所拥有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六在他手里,所以他还是商店的老板之一,所以他也得带走!走了,再见!”为首的公安说道。
说完,他又对自己的同伴暴喝一声道:“带走!”然后四人押着刘义,也不管后面追过来的付新和蒋橙,直接往派出所走去。
不过他们速度不是很快,于是付新跑到了他们四人的前面,伸手一拦,说道:“四个同志,能不能先商量一下啊!”
付新的再三拦堵,为首的公安怒了,暴喝道:“付新,我可警告你啊!你如果再挡住我们的话,我们连你一块抓走,有没有事儿,等证据齐全,审判完了你自然会知道。你现在拦住我们的去路,这是企图劫囚,你知道这时什么罪吗?念你初犯,还不让开!”
刘义也没有挣扎,平静地说道:“新子,你也别追问了,让他们把我带走吧!我相信不是清白的!顶多在里面两天就出来了!另外,你在外面也好,如果我真得被人害死了,烦请你帮我照顾好我爹娘!”
“刘哥你别这么说,我会找到证据的,你放心!”说完,付新在追上来的蒋橙的拉扯下,退到了一旁。
“付新,现在该怎么办,刘义也被带走了!”蒋橙有些哭腔地问道,眼神很是迷离,完全失去了措施。脑袋一片混乱。
“橙子姐你也别急,我们先回去,我需要了解具体的情况,边走边说。”
付新问道:“橙子姐,那死者叫什么名字,姓别如何,年龄如何,家庭如何?”
蒋橙止住了自己的哭泣,也回过神来,娓娓道来:“死者姓陶,是个男的,叫陶二牛,五十来岁,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叫陶木,二儿子叫陶林,三女儿叫陶桃。
她女儿是家里最小的,有二十多岁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七八岁。另外他还有一个比他还大,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婆,叫吴春花。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他家里的情况了!”
“桃子姐,你有看过他们吗?”付新继续问道。
“看过,死者的大儿子陶木,人如其名,跟个木头一样,啥也不懂,是个傻子,所以没什么问题。
死者的二儿子陶林,脾气火爆,是个混混,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很坏!死者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闹!
死者的三女儿陶桃,已经嫁人了,是个泼妇,我都被她骂过几次了,还有一次差点被他打了。”
还好刘义不在,如果刘义在的话,估计蒋橙这句话,就能让他冲到人家里去了,刘义是一个极度不能忍,也非常讲义气的人。
蒋橙继续说道:“死者的老婆吴春花,也是一个泼妇,还在他老公买我们酒的家乐福商店大门口哭闹了一天。哦,对了,我听说那个陶二牛也是一个有问题的人,据说他有点神经病,经常在家里打老婆。”
说到这里,蒋橙嘟囔了一句,“怎么没有吧吴春花那个泼妇给打死,还有那个泼妇怎么那么听他的话,据说陶二牛发话,吴春花从来不敢说什么,现在陶二牛死了,这吴春花也要为他讨还公道。”
付新在思索问题,所以没有听清蒋橙的嘟囔,等蒋橙说完了,付新才问道:“橙子姐,你刚刚在说什么啊?”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吴春花那个泼妇竟然会怕陶二牛,陶二牛经常打他,他这个泼妇还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吴春花还要去为陶二牛讨还公道”
“等等!橙子姐,你说这吴春花有没有可能是害死陶二牛的凶手!你说陶二牛经常打她,她还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她还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这其中有蹊跷啊!”
“小新,你是说这吴春花有问题?”蒋橙抓住了付新说话的重要,一把抓住付新的手臂,追问道。
付新解释道:“是啊!你想啊,这个死者陶二牛经常打她,你说她会不产生怨恨吗?一般人不可能吧!他对陶二牛不离不弃,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离不开陶二牛呢?她为陶二牛讨还公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杀了陶二牛,但是她不想死,所以才来诬陷我们!”
蒋橙突然激动起来,叫喊道:“很有可能!我还知道其他的。
首先,我知道她为什么离不开陶二牛,因为陶二牛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很能干,所以他家生活不错,这可能是吴春花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第二,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认定是我们卖的假酒害死陶二牛的,也是她,她反应最激烈!正所谓欲盖弥章,说得就是她这种行为!
还有,这个吴春花,是死者陶二牛的家属中,唯一死活不同意解剖陶二牛尸体进行检验的人!她肯定是下毒了,所以不敢让法医检验陶二牛的尸体。
新子,果然还是你最聪明,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慢着!橙子姐你先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手里面没有掌握证据,就这样去是没有用的,甚至我们会被人认为我们这是为了个胖子他们开脱,找的借口!
另外,吴春花是死者家属,很多人必然会同情他们这一方,我们并不占优势,贸然前去,只能让人认为我们在诬陷!”
“对,新子,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吧!”说完,蒋橙就要拉着付新出去。
付新抽出了被蒋橙抓住的手,说道:“橙子姐,这件事情,不能着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找证据啊,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急,越容易打草惊蛇啊!”
蒋橙转念一想,确实,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找证据啊,于是又沮丧了下来,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突破口
付新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陈叔,我想陈叔肯定有更多的渠道收集证据。”
一听到去找陈宏,蒋橙又焉了,此时她很害怕面对陈宏,这件事情,她感到很抱歉,如果当初她不提出那个取消付新制定的检验制度,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儿发生了。
蒋橙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付新只好说道:“橙子姐你现在害怕见陈叔,可是以后呢,等胖子出来了呢,你早晚要见他的啊,你自己考虑吧!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
被付新这么一激,蒋橙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好!我跟你去。”
说完,蒋橙又泄气了,补充道:“小新,一会儿你给我多帮衬一点,不过你知道后果。”
付新有些啼笑皆非,只好回答:“放心吧,橙子姐,陈叔肯定不会说你,如果他说你,我保证给你说好话,就说家乐福商店取消检验制度,是我提议的,可以吗?”
付新说这一句话的速度很快,因为蒋橙的眼睛正像虎狼一样盯着他咧!
“陈市长,那个华兴电子厂原来的厂子付新同志找你,一起来的,还有观鱼的未婚妻蒋橙同志,他们都在外面等你。”秘书对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陈宏说道,他是认识付新和蒋橙的。
“让他们进来吧!”陈宏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鬓角,朝他的秘书挥手道。
付新和蒋橙两人进了陈宏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并没有跟进来。那秘书已经猜到了付新和蒋橙的来意,家乐福商店发生的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
陈宏也知道付新的来意,抬起头皱着眉头对付新和蒋橙说道:“要喝水的话。你们自己倒,那里有杯子!另外,你们是为了家乐福商店的事情来的吧!”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