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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听了满脸不悦,道:“是陨石还叫你猜什么?”东方矢笑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我有那么容易上你的当吗?”卓越不耐烦了,道:“够了够了,你肯定猜不上,那的确不是陨石……是一柄宝剑。”东方矢闻言一笑,道:“胡说八道。”卓越急道:“我……我胡说八道?是真的啊!”东方矢兀自不信,笑道:“那就是真的吧,之后呢?”
卓越听东方矢语气,分明是丝毫不信,却也不再强辩,继续道:“当时这事震惊朝野,却没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都过去二十年了,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说完,卓越又和东方矢将宝剑的外形说了一下。其实卓越长东方矢一岁,那宝剑自从出土,在国都展览百日之后,就一直保存在集星殿中,不曾取出。卓越哪记得这柄宝剑,都是长大后听父亲卓立说的。卓越自己再加以想象,硬是将这宝剑说得华丽无论。
东方矢叹道:“果然不是凡品啊,我倒很想见见这柄宝剑。”卓越道:“人们都说那是个祥瑞之兆,保我东方千秋万代。”
两人正在畅谈中,忽然一片手掌大的树叶从他们身旁的一棵老树上飘落下来,从东方矢眼前划过。东方矢突然站起,喝道:“什么人?”抬头望着那棵树上,只见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高高躺在树顶之上。
那老者用枯树枝般的手拨开眼前的白发,低着声音慢慢说道:“老夫打个呵欠,吹落一片树叶,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呵呵。”卓越见那老者形体消瘦,目光黯淡,却又傲慢,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偷听我们谈话?”老者又打了一个呵欠,慢悠悠地道:“偷听?你们吵醒了老夫。不准老夫睡觉,还不老夫我听?”卓越见他强词夺理,胸中有气,正要飞身上树把那老者拉下来,却被东方矢暗中伸手拉住。
东方矢上前一步,作揖道:“晚辈打扰老先生,实属无意,还望老先生恕罪。”
卓越见东方矢如此,道:“何必这么客气?”老者笑了一声,道:“这位小朋友对老夫如此客气,将来也必是位仁德之君啊。”卓越喝道:“你既知是二殿下在此,还敢放肆?快快下来谢罪吧!”东方矢拉了一下卓越,示意卓越慎言,然后恭敬道:“老先生如何得知晚辈的身份?”
那老者头微微一动,道:“你既想见那口宝剑,可见你地位不低啊。”东方矢点头称是,心想:“那棵树上刚才肯定是没人的,这位老先生何时出现,我们竟丝毫没有发觉,这位老先生武功甚高,对我等却无敌意。若是他出手奇袭,我们哪有命在?”于是道:“老先生身手不凡,必是武林名宿,只是晚辈末学后进,无缘识得,还望老先生赐示。”
那老者道:“老夫是谁不重要,你不是想见那口宝剑吗?传话给皇帝,叫他抽空来山顶的木屋内找老夫。”卓越气不过,又喊道:“皇上万金之躯,怎会亲自来找你?你是疯了吧!”东方矢却想:“莫非卓越说的是真的?真有什么天降宝剑之事?”
卓越语音刚落,随着一声巨响,好似半空中打了个霹雳,树叶如暴雪般落下。
待东方矢,卓越两人挥臂拨开落叶,见树上竟光秃秃的不剩一片树叶,那老者竟也已不知去向,只听一个声音自山顶处传来:“你们只管把话带到就行了,老夫在山顶恭候。”声音在林中回响,林中群鸟受惊纷飞。东方矢,卓越二人见老人内力深厚,轻功卓著,不禁暗暗称奇。
东方矢本寻思那老者会不会是卓越找来戏耍自己的托儿,但见卓越对那老者言行无礼,又见那老者武功确是极高,绝不会帮着卓越做这种无聊之事,不禁对坠剑之事信了三分。
东方矢一回宫,便将此事告诉东方岱。东方岱又将此事告诉荀斐。
荀斐道:“陛下,此人非比寻常,想必真的知道二十年前的谜,我们不妨前去拜会一下这位老先生。”东方岱道:“我也正有此意。”于是决定次日一同前往。
次日清晨,两人扮成平民,朝莉山去了。
东方岱、荀斐沿山路走至尽头,只见前方是峭壁,仰头望去,却看不见其尽头。东方岱暗道:“那老先生必是位世外高人,不喜旁人打扰,故所居之处常人必不能至,不用再找别的路了。”荀斐也和东方岱想法一致,谓东方岱道:“陛下独自从这里上去吧,臣在此等候便是。”
东方岱心想:“山上野兽出没频繁,荀斐不会武功,怎能让他独自留在此处?”东方岱又抬头望了一眼石壁,笑道:“先委屈你一下了。”说完左手忽地伸出抱住荀斐的腰,右脚点地,两人都贴着石壁向上腾飞。东方岱双脚不时地点一下石壁凸处,右手也不时抓着岩壁向下发力。片刻工夫,东方岱连同荀斐一块儿带了上来。
由于事出突然,荀斐不禁腿软,只道:“陛下好功夫啊。”东方岱也有些气喘,道:“终究是老了,不如从前了。”抬头一看,见这岩壁之上果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屋前屋后都栽了树,小木屋在树荫之下,一派安静祥和之气。两人见状暗暗称奇,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便朝木屋走去。
两人走进木屋,荀斐上前轻轻叩门,恭敬道:“我家主人特来拜会,还请老先生开门一见。”话音刚落,门开了,只听一个老者的声音道:“请进吧,不必客气。”
两人走进木屋,见一须眉尽白的老者刚从椅子上起身,屋中已无旁人,却不知他怎生开的门。
那老者见到东方岱,荀斐二人,双膝跪地,道:“陛下万岁。”东方岱见状立即上前扶起老者,道:“老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扶起老者后,东方岱问道:“老先生怎知是我?”那老者道:“陛下是明君,一定会来,老朽这里三十年都不曾有人来过了。”说罢,见东方岱身后站着荀斐,又道:“这位想必是荀丞相了,久仰。”荀斐恭敬道:“荀某无才无学,让老先生见笑了。”
那老者搬出两张木椅请东方岱、荀斐坐下,随后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盖,从中抽出一张折叠着的黄纸,显是旧物。
那老者小心翼翼地将纸打开,递给东方岱道:“陛下请过目。”东方岱接过纸,看了一眼,抬头望着老者道:“这上面是西域文字,我可完全看不懂啊,还请老先生指点。”荀斐闻言,接过纸,笑道:“陛下,臣认得上面的文字,臣的父亲懂西域文字,臣自小便学得。”东方岱心中暗喜:“如此博学,不愧为我东方国丞相。”于是问道:“那到底是说的什么?”
荀斐答道:“上面说:‘用神剑劈开飙、炽、凌、霆四块神石,便可将其分别拥有的风的力量,火的力量,冰的力量,雷的力量,收入神剑之中。神剑每被收入一种力量,神剑上对应的孔就会被填满。四种力量集全后,天神在凡间的转世便会获得天神的力量,成为新天神归天,而劈开最后一块神石的持剑者将获得相当于天神五成的力量……’”这番话只听的东方岱暗暗吃惊。
荀斐顿了一下,将纸背面瞧了瞧,不见背面有字,问那老者道:“老先生,是否还有第二张纸。”那老者微笑道:“不愧为丞相,译得非常到位,不过下面的确实没有了,就到这儿了。”
东方岱问道:“老先生是如何得到此物的?还望赐示。”那老者答道:“不敢。不瞒陛下,老朽本是前永安国的御用刺客,在刺杀龙教前教主韩龙举失败后,在龙教的书库中盗得此物。本来是要将其献与当年的皇帝永安后主,将功赎罪,但我深知皇帝昏庸残暴,恐己因行刺失利被皇帝杀害,于是隐居于此,等待一位明君出现,将此物交给此人。”
东方岱道:“请问老先生可是叫作孟钦?外号叫作‘半剑封喉’?”那老者闻言一惊:“我退隐江湖四十余年,这外号早已无人知晓,陛下怎生知道?”东方岱忽地下跪,道:“师伯在上,受弟子一拜。”荀斐也跟着下跪。
孟钦大惊,双手分别扶住东方岱双臂,口中叫道:“这叫老朽如何敢当,快快请起!”一面向上运力抬起。
东方岱内力浑厚,对孟钦的双手不由微微生出了反力。孟钦又是一惊,喜道:“尊师是‘北卫’北山兄?”东方岱起身道:“正是。”孟钦道:“当年的‘四卫’皆是老朽的挚友,方才陛下双臂弹力,老朽便知是‘北卫’的内功路数。”
东方岱道:“恩师曾向我们提起过孟师伯,说前辈和他是过命的交情,那前辈您便是晚辈的师伯了。”东方岱出生武林,遇到师伯,便以武林身份行礼,毫无皇帝的架子。
孟钦问道:“尊师现下可好?”东方岱想到恩师,心中一酸,道:“恩师已于二十多年前过世。”至于如何逝世,东方岱万万不愿详说。孟钦听后,也不如何惊讶,叹道:“哦,是这样啊。”随即又问:“尊师都说过我什么啊?”东方岱道:“恩师说孟师伯杀敌只用半招,迅捷无比,故人称‘半剑封喉’。恩师对孟师伯是相当佩服的。”
孟钦闻言,呵呵一笑,道:“是么?尊师一向心高气傲,怎得夸起老朽来了?哈哈……”东方岱,荀斐想到过世的师父,都不禁难过。
东方岱看着荀斐手中黄纸,记得那神剑确如纸上所言,有四个圆孔,道:“不过这纸条上所记载的事也太过不可思议,不免让人难以置信。”孟钦微微一笑,转过身去,从书柜中取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方形木盒,走到东方岱面前打开,道:“陛下请看。”
东方岱,荀斐一同凑过头,只见盒中一颗青色的球形石头,径长不过一尺,倒似一颗特大的玉石。东方岱贵为皇帝,荀斐位居丞相高位,这么大的玉石本也见过,只是这盒中微微地吹出风来,持续不断,屋内本没有丝毫的风,这盒里的微风当真来得令人费解。
孟钦道:“请伸手摸摸看。”荀斐伸手拂过玉石上表面,只觉玉石光滑无比,风吹拂着掌心,很是舒服。东方岱不等荀斐说话,也将手搭在玉石上,心想:“这玉石光滑无孔,怎会吹出风来?真是稀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