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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每次均都是要进入皇帝所居**中汇报,而从未见这些人在伏王府那边出现过。可见这支暗藏的强大力量,是被皇帝暗中支配得,他们并不属于伏王那边。能出现此种情况,那就证明这当今的皇帝,早就在暗中提防着自己的兄长了。
而皇帝所表现出得对伏王的极力推崇与恭敬,想来是有多层含义的吧!其一既是对当年伏王主动放弃皇位的感激之情!其二也有严守自己在先皇面前立下的誓言的表现!其三么,就是让伏王对一个始终以低姿态出现的皇帝,放松警觉,让伏王觉得自己能随时掌控时局,从而不对当今皇帝生出忤逆之意来!
但是即便皇帝做到了这种地步,他依然感觉到了伏王对他的威胁。毕竟这伏王是皇族子嗣中修炼秘籍最为精深的一个,黯月公子在他**下,已经达到了武林绝顶至尊中第一的地步,可见这伏王武技之高了。如此身怀逆天武技的伏王,又是如此的强势,他若要去弑君篡权,那皇帝也只有是挨宰的份了!皇帝当然不是傻子,原来这皇帝早有自己的打算,在他登基大位之时,就在和自己关系亲近的一些皇族子弟中,挑选出根骨尚佳之人,暗暗送入了藏经殿中去习练那上古秘籍的分册。以此在暗中去培养自己可掌控的力量。而他从伏王近些年对朝政的把持,以及在官员人事任免上,常常是按着他自己的意图,去安插他得力的亲信去担当,隐隐已有要架空皇帝的味道了。正是感觉到了危机,皇帝将自己暗中培养的这批强者,悄悄地调集至自己身畔,做好了随时应变的准备。同时他又在许多重臣中观察,筛选些耿直忠义之士,放到相对重要的位置上去。让他们发挥敢于仗义执言的性格,去在明面上牵制和约束伏王。其中最为让皇帝信赖的重臣,就是这位都察院的总都御使曹邍了。
南翰离在皇宫中暗查时,便是时常能见这曹邍自如进出皇帝的寝宫。随后在去细心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南翰离一想,既然这皇帝早就在为自己谋划了,那何不借助这位总都御使大人的口,将自己所知转述给当今皇帝呢。自己去说,首先他一介布衣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见皇帝的。即便是暗中他能见到皇帝,他又如何能让皇帝轻易相信自己不是伏王派去的探子在试探他呢?而且暗中进入皇宫,极有可能会被皇帝身边紧跟的那些皇家子弟发现。如此么。。。他很可能是刚见到皇帝,便要陷入被众多强者围困的困局之中了。这样一来,他哪里能有机会去和皇帝密谈呢?再说一旦他潜入皇宫之事被伏王知道,那伏王为了能顺利起事,很有可能会提前动手了。那自己前番的功夫就算是白费了。。。
想到了暗闯皇宫,面见皇帝会带来诸多不利的后果,南翰离就转移思路,想到了能自如进入皇宫的曹邍来了。从曹邍的为人处事,和对他的一番明察暗访中,南翰离得出此人是个可值得信赖的,也可以托付重任的忠贞之士!便决定要依靠此人之力,去揭发伏王的阴谋。南翰离在访查中打听到这曹邍有一嗜好,就是每日午后无事时,他必定会去城南的‘清明苑’内品茶会友,和那些雅士们或纵论天下,或手谈棋局,所以南翰离便想到了一个以棋交友的主意。
望着草堂外骄阳的光芒,从树梢间洒落在地面的斑驳影迹。此刻的南翰离,抬眼望了望草堂外的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随即便看着自己茶桌上摆放的棋盘,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已经来了许久,是独自一人,坐在‘清明苑’中一处极为惹眼的地方。这地方就在进入草堂的门边,他特意就选了这么一处地方。但凡是进入这间草堂中品茶会友之人,均都会从他身畔而过。面对着川流不息的过往之人,南翰离却一人静静坐在那里,面对着桌面上摆放的棋盘,独自对着纵横的棋路,投下一枚枚棋子。他手中无谱,因此不是在打谱。从盘面上交错纠缠的黑白二子形成的局势上看,又不是在破解棋局,而是自己和自己在对弈。众人见他面生,许是外地来得名士,人脉不熟,所以无人已对。因此便有人好心过去,想试着和他对弈一局,但均被他婉拒掉。他这番举动,自然是引得不少人为之侧目。而这正是南翰离所需要的效果,如此而为,他方才能引来自己相见之人的注目。
这间草堂,只是‘清明苑’中为数众多的一间。而南翰离早就访查的清楚,这间草堂也正是此间名流们经常汇聚的地方。所以那曹邍若要来,就必定会现身这草堂内。而这草堂内,就他一个生面孔,且又有这番惹眼的举动,肯定是会吸引到曹邍的目光。看看时间已过了正午,这草堂内汇聚的众人,均都是官场中呼风唤雨之人。他们或是低声笑谈,又或是两人对坐搏杀棋局。虽是人多,但却不显得嘈杂无序,可见这些人都是极为注意得。正独自对弈的南翰离,耳中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低低交谈声,正有人走入此间草堂。从这段时日的访查中,他听得出来人正是曹邍。等曹邍步入草堂的那刻,草堂内的众人均都是起身相迎,唯有南翰离是个列外。南翰离感觉到了经过他身旁的曹邍,向他投来的惊奇目光。他并未理会,他依旧是自顾自的盯视着自己身前的棋路,装作陷入了深思的摸样。
众人将曹邍迎进了草堂,随即便畅谈起来。南翰离一边低着头盯视着身前的棋盘,另一边却也在听他们都说些什么。就在曹邍进入了草堂不久,又有三人随后而来。这草堂内大众是纷纷起身以示礼节,有几位更是高声迎了过去。而听他们之称谓,后来的这几人中,竟然是宁王府中的王子。南翰离头都未抬,但是后来的这三人中,有一人却是他见过得,那人正是宁王府的教头丑牛。他是作为宁王子的贴身护卫,跟随而来的。
这丑牛一见草堂内众人见了王子殿下驾临,均都起身以示礼节,唯独门边坐着的这位,是不闻不问地全没当回事。他这心头便升起了一股怒意!只是碍于这宁王子在让其跟随而来前,曾再三叮嘱其不得在‘清明苑’中焦躁失礼。那‘清明苑’内都是风雅之士,若是因为丑牛犯浑,那真就是丢了他宁王子的颜面了。正是有了出门前的这番叮嘱,所以这丑牛虽然心中有邪火,但却不敢在王子面前显露。他等那王子与众人一一见礼,被茶童引去了‘清明苑’内的另一处草堂后,就暂时便失去了对他的管控,方才让他找到了一丝自由的机会。
这丑牛抬眼见王子去了另一处草堂,当即迈步走到了南翰离所坐的茶桌旁,一屁股就坐在了南翰离对面。斜眼盯视着南翰离一看,却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又记不得曾经在何处见过。丑牛从南翰离一身的粗布麻衣上看去,就看出这南翰离不是个有身份地位之人。当即也不管那些了,伸出一只蒲扇般大小的熊掌来,往南翰离身前的棋盘上一抹,将这局棋抹去。随后打量着南翰离道“朋友。。。你懂棋艺之道吗?一个人在这里弄得什么玄虚啊?你有没有本事和老子对战一局。。。”
第二章 人生如棋
南翰离来到‘清明苑’中,原本是只为了能引得曹邍【yuan】的关注。却没料到半路上窜出了丑牛这么个浑人来搅局。但是略一思索,心头便有了主意。一来借着教训这就会仗势欺人的丑牛,来加深他在曹邍心中的映像。二来么。。。南翰离正在发愁如何能在了却圣杯密信之事后,能快速返回丹桂城呢。这丑牛一来,到让他心头升起了一个念头。。。望着丑牛,南翰离心中已是窃笑不止了。。。
“这位贤士如何称呼啊?”南翰离盯着丑牛,忽地轻笑道“在下只是一人无聊,因此独自对弈,以排解心中烦闷。贤士既然问在下懂不懂棋艺,在下一时间却不好作答啊。。。”
“嘿嘿。。。这到有些个意思啊!”丑牛闻听后冷笑道“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又有何难作答的呢?老子看你是不懂,否则就不会这么唧唧歪歪地墨迹个没完了!你既不懂,那在这里装的什么样呢?老子看这世间就是多出了像你这等喜欢装样的人,才会听得人言有‘假道学与伪君子’这一说了。哈哈哈。。。。”
南翰离细细一品味,从丑牛这几句话中,他能够感觉到这面前坐着的看似粗鲁的莽汉,实则是肚子里有些修辞的人物。这倒是让南翰离有些吃惊了。南翰离笑道“呵呵呵。。。贤士既然如此说,那在下也只好以棋会友,和贤士印证一下棋艺了。不过在下有一个习惯,从不无缘无故地和别人对弈。若要对弈,那就必定要弄些彩头一搏才行。贤士可愿意否?”
“嘿嘿。。。怎的不继续装清高了呢?就露出你市井赌徒的本性了吗?”丑牛冷笑道“看你方才还装作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摸样,此番一开口对弈,就必定要赌彩头。好啊。。。好啊。。。那你想赌些什么呢?赌银子?赌女人?还是赌身家?你总不至于要和老子赌命吧?”
“俗。。。俗人。。。贤士之言都是些市井无赖的赌法,非我要赌之物。。。”南翰离摇首笑道“呵呵。。。我与你赌各自的后半生。。。贤士可敢一睹吗?”
南翰离此语一出,当即将这草堂内在座之人,皆都镇住了。众人纷纷停下各自的议论,望向了草堂门口坐着的南翰离与丑牛二人。丑牛听南翰离此语,也是一愣。略微沉思了片刻后,收起了方才不耐的嘴脸。沉声应道“阁下请说说,这后半生是怎么个赌法。。。”
“这个简单极了。。。”南翰离道“我与贤士赌一局棋,就一局棋论胜负。若是在下败了,那在下从此奉贤士为家主,此后将永远追随贤士左右。贤士但有吩咐,哪怕前途是刀山火海,在下均会欣然领受!呵呵呵。。。若是不巧得很,让在下能胜出一子,那贤士也该如此而为,奉我为主!这就是你我一局棋,赌的各自后半生的命运。。。贤士。。。你可愿意否?”
草堂内众人一听,均都是小声议论开去。而这丑牛一听南翰离要赌的彩头,居然是负者将委身为奴,当即是陷入了沉默中。草堂内众人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