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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这。。。这。。。真要如你所说。。。”一旁的柳飞燕与刘瑾夫妻,在对视了一眼后,忧虑地言道“真要如你所说,那这黯月公子不是有意在隐瞒我等兄弟吗?按这个思路推测,若是黯月公子刻意隐瞒此事,那他和二哥之死,就必定难逃干系了。。。”
“可是在二哥遇刺那日。。。公子可是一直与我等在丹桂城府衙的大堂中议事啊。。。”祝胜不解地道“黯月公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具备刺杀二哥的时间的。。。”
“三哥。。。我等并未说黯月公子是直接刺杀二哥之人。。。”刘瑾道“我的意思是黯月公子必定知道二哥遇刺的真相啊。。。只是。。。只是他始终在瞒着你我弟兄啊!”
“这个也说不通啊。。。”祝胜嘟哝道“黯月公子不似藏奸耍滑之辈吗。。。再说。。。再说他将此事隐瞒,对他又能带来什么好处呢?”
“唉。。。”祝捷望着三弟祝胜,轻声叹道“三弟。。。人好人坏,不能仅从表面去看啊!再说这人,时常是会根据其境况又或者所遇环境不同,而发生转变的呢!即便黯月公子原来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你又如何能保证他做一世的正人君子呢?我只能说若是黯月公子真得在隐瞒此事,那他便是在隐藏一件惊天的秘密!这秘密,将会动摇我天朝根基啊。。。”祝捷说道此处,将一张信笺取出,交给众家兄弟们传阅。这张信笺,也是在那雨夜中,南翰离所留之物。其内记载了祝语之死的种种疑点,以及为何会去盗取天灵圣杯的根由。
传阅完这张信笺,众人均都是无语的沉默。祝捷将那张信笺收回,小心翼翼地收入了贴身的衣襟内,随后眼望着沉默无语的众家兄弟,等着他们述说自己的心声。。。
许久后,祝胜方才呢喃道“天呀。。。这天灵圣杯中竟然藏有内鬼们勾连外夷的秘密。。。而二哥所中奇毒‘噬心粉’,正是朱罗国忍者惯用之毒。。。那暗算二哥之人,岂不是这帮猪猡贼子了吗!是了。。。是了。。。这帮猪猡贼子们,是被黯月公子从半路上召回来的。。。嘿嘿嘿。。。他若是隐瞒二哥被杀之真相,只能证明他与那些内鬼有染了。。。”
祝捷忙摇手止住了三弟祝胜话语,沉声说道“此事只能是我等兄弟间知晓,切莫透露出去了。否则。。。在未有完全准备下,必遭无妄之灾啊。。。黯月公子是否一如既往的值得信赖,呵呵。。。愚兄以为,虽不能证明黯月公子就是内鬼或者和内鬼有染,但是从这些明摆着的事情中,他已经让人心生疑惑了!哼哼!从某些方面来看,我以为那些盗取圣杯的贼人所为,远比这黯月公子和朱罗国中的宵小们,要光明正大的多了。。。我兄弟几人,从今日起,应当注意黯月公子言行,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对于那些朱罗国的武者们,我等兄弟更应该小心应对他们了。。。还有。。。众家兄弟不能全在明处晾着,应该分开了以防不测了。。。”
在祝捷的布置下,第二日清晨,刘瑾与柳飞燕夫妇便向黯月公子辞行。说是现在西岭沰州梅仙儿身体抱恙,需要他二人前往照看。黯月公子应允后,刘瑾与柳飞燕就双双离开了丹桂城。。。
第二十六章 路遇阻截
连绵巍峨的山势,遮蔽了人的视界。而高耸入云的群峰,彰显着山岭的险峻。满眼的古木藤蔓,密密麻麻的连天蔽日,其中不见一条可供行走的小径或险道。奇绝的山石和断壁,直接阻吓了想要涉险进入山脉的大众。这便是横亘在天朝帝国内陆腹地的云雨山脉了。
这云雨山脉共有大小山峰七十二座之多。其中主脉上共有七座高耸入云的险峰,剩余参差不齐的分支山脉则环绕贯连于外,以此形成了云雨山脉的群峰。传闻那‘百草园’,便在一座叫‘苍陵峰’的山巅之上。而这座‘苍陵峰’,则几乎位于云雨山脉的腹地深处,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去处。
对于那些不通武学要义,从未习练过武技之人而言,想要进入云雨山脉涉险,那无异于是送死之旅。而对于寻常的武者而言,想要深入到云雨山脉之腹地中探险,那亦需要拥有飞蛾扑火一般的精神方敢去闯荡。但是对于武林中绝顶至尊的南翰离而言,呵呵。。。进入云雨山脉深处,他只需带上足够的火石,供他生火便足矣了。
南翰离离开了登州府,雇了一辆马车,将他送到了云雨山脉的山根前十余里处,他就将那辆马车遣返了。望着十余里外逶迤不绝的云雨山脉,南翰离独自踏在了进山的小径上。由于云雨山脉太过险绝了些,所以去此山脉的,仅是一些猎户和采药人而已,因此这条小径上行走之人极少,这小径几乎尽被杂草荆棘所覆盖。小径是从离山脉五六里地之外向山脚延伸而来,弯弯曲曲地伸入云雨山脉的边缘处。南翰离顺着小径走进了云雨山脉内约数百丈后,这条小径便被藤蔓杂草所遮蔽而消失了。在进山的山脚下,他遇见了几个刚刚从山里出来的猎户。那些人打量了南翰离几眼,其中一人倒是颇为好心地提醒南翰离,这时间已是申时,若此时进山,过个时辰这天便晚了。天黑。。。这云雨山脉中猛兽几多,还是不要在此时进入山脉了。要来,便等明日赶早些,再进山了。南翰离谢过了那人的善意提醒,只说自己就在山脉外沿转转,采些个草药便回去了。
辞别了那几人,南翰离便进入了云雨山脉。此刻南翰离立身于山林间,抬头看看了四外,见高大的古木一株株地神展开枝叶,将日光尽数挡下,此刻的山林内,显得极为幽暗,湿寒。南翰离细心听了听身旁的响动,仔细探查了一番周遭景物,不见有何不妥之处,这才单足一点,纵身而起。那身形几个起落,便跃上了一株高大的古木上。在望上一看,此处却能透过树木枝叶的空隙,隐约得见那耀眼的日头。根据日头的方位,辨了辨方向,南翰离方才将身躯闪动,向山脉深处纵跃过去。
南翰离已经在进山前,便从那赶车的把式口中问明了大致方位。因此一进入云雨山脉后,他辨明了方位,便向着云雨山脉内‘苍陵峰’所在的偏西方向,深入进去。往山脉深处腾跃飞奔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这日头便开始悄然坠落了。便此时他似乎听到了极远处,隐约传出了一阵隆隆闷响之音,是回响不绝。细细听了听,这声音好似从他方才进入云雨山脉之方位传过来的。南翰离不由得是微微一皱眉,察觉出了一丝隐藏的危机。因为这声音,有些个像是用来相互联络用的。而他此次入山,直到行进到此间,也就是在入山时,曾经遇见几个离去的猎户,就再未见有旁人影迹了。按理那些个猎户,此刻早就应该离去一个时辰了,那这隆隆闷响之声,又是哪里弄出的响动呢?想到此,南翰离便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再往里行进了半个时辰,南翰离也感到了有些个疲倦了。此刻这山林中,早就是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了。在‘九离劲气’护持下,南翰离双目中便如那猛虎双睛般,显出了丝丝幽绿色的光彩。望了望高大树木下铺满的荆棘刺藤,南翰离双掌微微一扬,幽幽劲气鼓荡下,将下方清理出一块一丈左右的空地。轻轻从树木上跃下,到四外去收寻到了许多的枯木断枝回来,在那处空地中间支起个柴垛。。。再从百宝囊中取出了火石与药棉,这药棉是用些许丝绵裹上了硫黄或硝石粉末之类的引火之物,极易被引燃。用火石放在药棉下,打着火,再把那支起的柴垛给引燃喽。南翰离选了一截干净些的粗大枯枝,将其深深插【cha】入【ru】了泥土中,随后就着熊熊燃起的篝火,靠着那截插【cha】入【ru】地下的枯枝上,席地而坐。拿出皮囊来饮了几口水,略吃了些随身带着的干粮,便靠着那截枯枝,闭目休息了。
四外荆棘杂草中小虫的鸣叫之音,不断传出。合着远远传过来的猛兽尖厉嘶吼之音,让这深山密林中的夜,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不过这些个恐惧,南翰离却并不在意。他脑海中依旧是想着方才听到的隆隆之音,思索着是何人所为。听着柴垛上枯木断枝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南翰离微闭的双眼上那对浓眉,忽地轻轻挑了挑。略带沧桑的面容上,旋即显出了一丝凝重。因为在夹杂的虫兽嘶鸣声中,传出了一阵轻微的沙沙声。这是有人在趟着荆棘藤蔓,小心潜行时发出的声音。如此险恶的密林深处,又正是接近午夜之时,有谁会在此刻进入呢?而且从声音中可以断定,来者全是些身负武技之人。。。
“嗨嗨嗨。。。朋友好兴致啊!竟然深入到此险绝境地中歇息,难道就不怕遇见猛兽侵袭吗?”
略显干涩的阴寒话语,在南翰离耳旁响起。南翰离微一仰首,睁眼望向了篝火对面,在那里显出的三个身影。那三人缓缓迫向了南翰离,分散开在南翰离身前与左右两侧。三人均都是身披着黝黑色的软甲,用丝巾裹住了颜面。看了三人一眼,南翰离旋即又将双目一闭,轻声笑道“呵呵呵。。。那你等三人深夜行走在这险绝密林间,就不怕什么猛兽的侵袭了吗?再在下看来,猛兽在凶恶,那也是明眼易见之物,防御起来,却有何难哉!相比那些猛兽而言,险恶之人心,才是最令人防不胜防的啊。。。”
“啊。。。哈哈哈。。。朋友说得真好!真可谓一语道破了世间最难防之物为何了。。。嘿嘿嘿。。。听朋友话语,实在是有高雅贤士之风范啊!敢问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呀。。。”
“哈哈哈。。。”南翰离笑道“高雅贤士吗。。。在下可不敢当哟!这人名便好似一个符号,只是用来区分和记忆的。区区只是一个乡野凡俗之人。贱名。。。实不足言表。言之恐有污了几位耳朵!来。。。大家坐下聊吗。。。相逢即是缘啊!能于此地相遇,看来我与几位是缘分不浅呢。。。”
“嗨嗨。。。朋友。。。我等三人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一二,还望朋友能实言相告。请问朋友深入这云雨山脉中,所为何事呢?”
“呵呵。。。访友。。。”南翰离笑道“这个回答,三位可否满意呢?”
“深山绝岭中,人迹罕至。。。哪有人家存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