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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莲和他对视,两个紧盯对方不放。
终于,段将军回来了,妖气四散,英俊威武的段小楼立起身来。
远处传来岱战神的传音:“天女衣找到了,你们速来弘光殿会合。”
传说中能降天劫的天女衣整整齐齐摆在案上。
天戾帝啼笑皆非看着大家:“之前神魔两教殚精竭虑,你争我夺的天女衣就在此了,各位不妨按照自己合适的身码取了自己那套吧。”
整整八套天女衣。
有男装,有女装。
却是战服。
豆抖也笑了:“真不知谁定得天劫,还要劳烦他老人家辛苦作定我们8个的衣服,太过破费了。”
可芯算算只得七个,天戾才说:“还有一个就是魔教圣女,可秀。”
所以他才说可秀不能离开天魔宫。
却没有可芯的名字,多她一个。
土木公道:“这衣服穿了应有特别效用,天劫来时,有总比没有好。”
居然都十分合身,连颜色也是各自平日里喜欢的。
长歌紧张起来:“敖霄没有功夫,穿了天女衣也没用啊。”
各自领了天命似的天女衣回宫,只有可芯扶着受伤的可秀小声问:“秀秀,怎么回事?你把圣女印送给段小楼了?”
秀秀苦笑:“姊姊,他不要我了,我哪里还会送他圣女印;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圣女印在哪里,刚刚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我的拇指印而已。”
倒白白成全了他们师兄弟。
可芯谨然道:“刚刚的金光是段小楼放出来的?”
可秀一愣:“是啊,段大哥在额顶居然有一只和姐夫一样的魔眼呢!”
可芯想什么出了神。
天戾在殿门口拦住有些古怪的段小楼。
“二师兄,刚刚怎么回事?”
段小楼却好似一身轻松:“同秀秀说清楚了,她想杀我,碰巧圣女印戳到了我的魔眼……”
“是个什么样的宝物?”觊觎已久,天戾不免好奇。
“她的大拇指……”段小楼眼神飘来荡去,果然,致莲候在旁边等他。
天戾大失所望道:“浪费这么多时间,居然是一根大拇指换来八套漂亮衣服,难不成天劫就是大家没得衣服穿?”
段小楼充耳不闻,天戾帝只好去找豆抖夫妇说话散闷。
致莲见他过来,一脸关切:“段将军,你没事了吧?”
段小楼刚想回答,致莲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刚刚这里会放光呢!”
虽然气氛和当年一样暧昧,但她的话分明还是忘情忘义。
她不正是倒在他的魔眼神光之下?
段小楼轻声道:“不碍事。”
致莲却自行抽回手,在自己的贴身袋子里一阵翻腾,拿出一个瓷瓶子来,柔声道:“段将军用我们神教的药水试试。”
凡间那夜回来了,致莲给他看四十九道闪雷击,致莲,萧肖笑还是芙蓉?
一股难堪的热流涌上,堵在他喉咙处,应该是一口血,由心口出发,直抵面门,他段大英雄原来也会伤心如斯。
致莲见他不接,却自说自话将瓶子塞他手里:“你刚刚唤我的名字,情景很熟悉似的,像在脑海里试演过很多遍。我也想冲过去救你……”她仰脸一笑:“这回就算我欠你一次可好?下次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尽力相救。”
他先救了她,她又为了他几乎死了一次;如今她没有救他,却说要再救他一次,这样救来救去要到何时才能停止纠缠?
段小楼突然把她抱入怀中,却在她身后把一口血吐在自己紫色的袖上。
致莲如被天雷击中一般,不敢轻动,也不敢则声。
半饷,她大叫:“不好,段将军昏倒在我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这些吧,根据同学们的意见,段小楼还有一段长路要走……
小轩窗
作者有话要说:埃,我原来还是只耽美狼啊
框框解释:魔前头的那个框一律都是 yin 三点水那个骗走了后面的框是那只胖老鼠,原名是mi mi,现在改成框了,大家明白就好一句莫名的乱码是:豆抖这时候一定在弹琴练功,你也可以象上次一样把他剥光了细商细量,让他为了你抗旨。
离玉眼看豆抖穿着红色天女衣,艳佻无比,抿嘴笑道:“夫以色事人者,怕难长久。□,你有没有发现此次上榜的都是些有姿色的,倒不重武功。难不成是天劫要选后宫?”
豆抖躺下来斜靠着树道:“母夜叉不要害怕,无论是挑武功高的,还是选姿色佳的,你都不会上榜,安全得很!倒是为夫我,总在其中,在劫难逃。”
说着话就让离玉也靠他身上,离玉手里还举着一杯酒,想要偷喝,被豆抖作色给收去了,倒入他自己喉中。
“说的是,挑□的,有你的份;挑虚伪的,你也有分;挑名字奇怪的,你还是会上榜。真正是奇才。我出嫁前,父皇还在我面前反复说,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当时他看了神教这册《天界历》,上头写着三王子,小7,敖霄,这些都罢了,居然还有豆抖,他说谁家儿郎会取个这样的怪名字,怕是弄错了。结果鹤王第四个小子就出来了,呵呵。”
豆抖拿自己的下巴摩娑离玉清嫩的脸,惹得离玉小手乱挥,咯咯笑起来。他又道:“离玉,幸好我们鹤族宝宝都是蛋生,否则你这么小的身子要怎么办?以后不许叫我□了,我也不管你叫母夜叉。”
她管他叫□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
长歌缠着豆抖去引诱致莲,力求把敖霄从致莲身后撕扯开。
豆抖那时候根本□乏术,被阴险狡诈的重光元帅盯牢在屁股后头,甩都甩不掉。
重光心计重,居然还在豆抖的酒里下过媚药,颇有不把豆抖搞上床决不罢休的势头。
鹤四郎情洒天界,重光却有本事把那些对鹤四郎献过殷勤的仙子郎君统统打发下界去历劫。
豆抖吃不消他如此的深情厚意,出面警告他,说自己是攻,如果重光愿意受,他们还可一试。
又让长歌出面戒阻,以免重光兵行险招,狗急跳墙。
饶是豆抖如此的防范周全,有一日他还是落在了重光手里头。
重光用御制粟米五斗骗走了咪咪,豆抖无奈,一路寻到了玄天崖旁边的山洞里头。
刚刚进去,兜头兜脑的天罗地网洒下来,最最要命,还有能打出原身来的金光罩。
如若碰到天戾或是小7这些王族,自然不怕。
但是致莲的原身是朵红莲,鹤四郎的原身却是只肥胖的小鹤,一时间只好束手就擒。
重光虽是情痴,却不是情圣,他知道豆抖一旦恢复人身,功力只在自己之上,还有长歌在后头摇旗助威,必须一网成擒,将鹤四郎拿下。
所以都不罗嗦,上来就喂了小肉鹤无数药丸,解力的,发春的,散功的,无所不包。
等喂足了药,才拿开金光罩,眼看美艳的四郎软倒在地上,眼睛都变了颜色。
重光一把扶起他使了无数诡计才弄到手的心上人,拿下鹤四郎的发带,让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自己的手臂上,情到深处,一个吻就印了下去。
鹤四郎闭着眼睛躲不过,被吻得五内俱焚,药效渐强,重光离开了他的唇,手却摸上他的身体,衣袍尽褪。
重光道:“四郎,我平生没有对手,你要作攻,去他处作去;在我床上,你只能生受本元帅。”
豆抖冷笑回道:“混球,你脑袋被青牛精踩过了?”
重光大喜:“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豆抖在媚药药效里挣扎翻腾,重光和他抱作一团,唇齿纠缠,紧紧不放。
活色生香的神教美男子被迷了本性,任由重光的手在他身体上来回往复。
重光将他压在身下,迫不及待要进入鹤四郎的重地,两个男子仿佛在打架,又仿佛是厮磨,豆抖身体不归自己控制,意志却出乎意料的清醒与绝望。
重光低喝一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俗话说,好事多磨。
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外面进来两个仙子,重光精心策划的好事就被个丑八怪给破坏了。
离玉一进来就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大元帅和鹤四郎。
元帅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善,离玉没有武功,元帅为了这桩丑闻杀她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那个虚伪的鹤四郎,定定看住她,也难保会不会对她下毒手。
离玉突然惊叫一声,对身边使女小玉吩咐:“小玉,快让三哥走快些,离玉景仰的大元帅重光也在里头呢……”
小玉撒腿就往洞外跑去。
重光要拦,离玉却跑过去发花痴:“重光元帅,我是五公主离玉,一直听说元帅的丰功伟绩,直逼魔教大英雄段小楼。qi書網…奇书今日一见,果然英武强壮,不可当面错过,元帅尚没有婚配吧……”
飞红了一张不好看的小脸,身子还拧在那里绞来绞去,真叫重光看了反胃。
她又瞥一眼鹤四郎:“这个小厮哪里来的,一点都不懂规矩,还不快滚?”
鹤四郎浑身乏力,委顿在地上,实在滚不出去。
离玉暗道不好,豆抖象是着了道了。
重光穿好了衣袍,要朝她走过来了。
她主动朝重光招手:“元帅,三哥他们马上要来,怕要坏了你我的好心情,不如元帅和离玉一同找个别的所在,好好清话一番。”
重光思忖一下,先前让小玉跑了,他今日总归难脱干系,只得现在全身而退,再图后计。
看一眼地上的鹤四郎,心如刀割一般准备离开,朝离玉一拜:“重光还有要事要办,先告退了。”
疾疾而去。
离玉刚刚拍心口舒出气来,一双手突然抱住她的腿,往下一带。
她滑进他的怀里,被他肆意轻薄。
可惜身无武功,抵抗不了,再大的智慧此刻也无济于事,女孩子毕竟力小,离玉只好不停嗔骂:“□,恶棍,三哥怎么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鹤四郎心中真正叫苦不迭,这样的姿色,若在平时,哪会劳动他老人家跳出来作□。
他努力告诉她:“我中药了,你快,跑……”
她也要跑得掉啊,没想到才脱离重光这只猛虎,又掉进豆抖这只恶狼的魔爪。
“□,□,□,啊……”
离玉狠咬了豆抖臂膀一口,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却自己大叫出声,豆抖无奈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