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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苏岩哪里还会去顾忌什么男人的风范,如果呼延艺不是自己家的女人,可能他早就动手扇耳刮子了,然后再狠狠的蹂躏一番。
苏大少的心中可是从来没有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观念,而是看不惯,丢炸弹,只要惹到了自己,管他娘的什么女人,老人,照打不误!
“守活寡就守活寡,没有了男人,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办法了么?”并没有对苏岩表示什么关心,甚至呼延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做错事情的觉悟,而是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闻言,苏岩白眼一翻,浑身痉挛的直直倒在了地上,此刻,苏岩已经不再感到身上有什么痛苦了,而是内伤了,被呼延艺给雷得外糊内焦起来。
要说到自己解决,男人最是方便,这里是异世,没有什么高科技产品,也就无法买到什么萝莉娃娃之类的东西。
但是,猪肉在那个世界都不会少过,买块猪肉,那刀子插个洞,完了以后还可以洗洗来爆炒下酒。
当然,猪肉是死物,没有什么感觉,也就少了其中的那一份乐趣,但这事却是很好解决。
提只老母鸡去地窖中,那味道绝对不会比和异性来大战三百回合弱,只不过那哼哼哈嘿的呻吟声变作了老母鸡尖锐的叫声,但同样的会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而且,老母鸡还可以多次利用,完了,将其放掉,弄点稻米慰劳一下,下次又可以继续用。
而女人就有点难度了,毕竟她们那玩意儿不是凸的,而是凹的,要想自己解决的话,那就只有依靠丝瓜,苦瓜,黄瓜之类的东西了。
不管什么瓜,始终都是死物,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也就无法体会到其中真正的美妙。
当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需要,自己能自己解决,人家呼延艺也是可以,苏岩对此也没有什么鄙夷。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
真正让人泪流满面的是……呼延艺这小妮子怎么知道自己解决这事的?在上面的时候,那落红可是真真实实的,并不是什么大姨妈啊。
而呼延艺更是皇室出身,身份不可逾越的高贵,谁会告诉她这些淫邪的事情?难道有人想要全家掉脑袋么?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情况
好人自有好人扶,恶人自有恶人磨!
诚然,老祖宗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苏岩这混蛋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玩意儿,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小妹妹手里的棒棒糖都想要抢过来,看到谁家的小媳妇长得俊都要上去调戏几句,看见那个帅哥长得比自己帅气,就会抡着板砖上去拍他丫的……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刻,呼延艺的一击绝户撩阴腿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双手紧紧的捂在裆下,苏岩全身如抽风一般痉挛不断,直翻的白眼中已经不见那两颗如同耗子精一般狡黠闪烁的眼珠子,有的只是一片灰白色的瞳仁!
如果,苏岩的嘴角再挂上点白泡泡的话,那简直就和两口子打架败北去喝耗儿药的耙耳朵的男人一个鸟样子了。
没有了男人,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了办法么?……这句话焉是彪悍所能形容的?说是宇宙无敌都不为过。
试想想,朦胧迷幻的月光轻轻的照入房中,一个柳眉凤目,翘鼻薄唇,身形曼妙得让人轻轻一望就会升起一股想要将其推倒在床的强烈冲动的女人。
迷离的月光稀稀拉拉的洒落在屋中,星星点点的沾染在那如羊脂白玉的娇躯上,而且还是一丝不挂,该看的都能看见,不能看见的也能看见,这将是多么诱人垂涎呢?
豁然,女人从从天鹅绒的枕头下取出一根带刺的黄瓜,对着圆月哀怨的低叹一声,仿似那深闺内院被男人忽视的小媳妇一般楚楚可怜。
随后,女人腰肢半斜,轻轻躺在了床上,双脚撑在床沿上,双膝高高耸起,双腿叉开呈一个八字形。
紧随着,女人凤目半眯,薄唇轻咬,紧握着黄瓜之尾的手臂移离到了小腹之下,最后将那削尖的黄瓜之尖对着那木耳鲜红,芳草包裹而涌现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的私处,贝齿一咬,手臂一弯,带刺的黄瓜便是如同拍马挺枪的将军似的,攻城略地,瞬间没入其中。
“哼哼哈嘿……”不断的娇喘中,女人紧握黄瓜的手臂不断的重复着那一个有节奏,有规律的动作,而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那饱满诱人的双峰中狠狠揉搓着,将两只大白兔给挤压得变形。
随着女人的动作不断,娇喘好似缭缭梵音般不断的在房间中响彻开来,而那黄瓜更好似一座压井一般,每一下的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温热,浓稠的液体,乳白色的,黏糊黏糊的,让人无法不动。
当一个拥有绝世容颜的美女依靠黄瓜来自我解决,这说到底不知道是女人的悲哀,还是男人的悲催!
冷冷的瞥了一眼那要死不活的苏岩,呼延艺没有半点做错事情的觉悟,也就说不上什么去伸手搀扶起来,而是冷漠如冰的斥道:“死了没有?如果没死的话就起来,我们现在要想办法从这里离开!”
闻言,苏岩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好似地下有蚂蚁在往小弟弟上面钻一样,不过站起身之后,这厮的两颗眼珠子都没有从呼延艺的身上移开过。
做那事的时候,呼延艺没有了往日的端庄,高傲,整个就一放荡的小野猫,如果不是苏岩久经厮杀而经验丰富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呼延艺给击败了。
后续,在自己二人离开的时候,呼延艺更是乖巧懂事,整个就一小媳妇般的小鸟依人,很能激发男人心中的那股大男子主义,要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但现在,不知为何又是变作了往日那副如雪山之巅傲立的梅花一般,让人不敢靠近,那股冰冷的气质充满极具诱惑力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去染指。
“可能是刚才脑袋被摔坏了吧!”微微摇了摇头,苏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善变,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是如此之大的变化,当真让人措手不及。
“如果,你以后再敢说那些话,我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了!”深入秋水般的秀眸望着那抓耳挠腮的苏岩,呼延艺冰冷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闻言,苏岩脖子一缩,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裆下给紧紧捂住,男人可以断手断脚,但却不能断那玩意儿,否则也就不配称之为一个男人了。
很是蔑视的瞄了一眼苏岩那骇然但却充满猥琐的动作,呼延艺忍不住的想要大笑,这厮有的时候搞点什么动作言语出来直接令人忍俊不禁。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得那么难受!”望着呼延艺那笑容笑意但却诱人无比的样子,苏岩无奈加无赖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玩意儿可谓是最为宝贵的,宁可断头流血,也不可能缺毛受伤。因为这不仅仅是男人根本的象征,更是男人对于女人的一种责任!”
“好了,我们还是寻觅出路吧!”瞧得苏岩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呼延艺的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暖洋洋的味道,好似在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一般,亦如听到了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似的。
“恩!”点了点头,苏岩也没有 在这些事情纠缠,而是转动着脑袋不断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崖底中观望了起来。
差点将脑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苏岩很悲催的发现,入目之处尽皆一片黑暗,入耳却是潺潺而流的河水激起的浪花跳跃声。
微微沉思了一会,苏岩从纳戒之中掏出了几颗照耀的魔晶石,拿过一颗便是举起手臂,将其往河岸对面的方向扔去。
白芒缭绕的魔晶石如同撕破虚空的流星一般,带着长长的尾巴在虚空之中挽过一道近乎完美的抛物线,最后无力的砸落河流中,‘扑通’一声溅起了一道浪花而消失不见。
眉头微微一邹,苏岩分别在四个方向都是同样的动作,然而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差无几,所有的魔晶石在都无力的垂落在地面,并没有碰到什么崖壁之类的东西。
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笼罩的崖底,除却有一条奔腾呼啸的河流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无树,无草,甚至就连什么沙石之类的东西都看不见。
瞧得这一情况,苏岩的蛋疼了起来,这里哪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之底啊?简直就是一未知的世界,说是迷宫都不为过。
现在自己二人的身上除了有点后备的粮食之外,其余的什么玩意儿都没有了,更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亦不知道那个方向通向什么地方。
苏岩并不是一个愣头青,不会做出那等冒冒失失的认准一个方向就闷头往前冲的傻逼事情,鬼知道那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找不到出路么?”瞧得苏岩那眉头紧锁,一脸为难的样子,呼延艺很是善解人意的主动出来帮忙分忧解愁道:“要不,我们就顺着这河流往下游走,说不定到时就能找到出路了?”
对此,苏岩只是微微摇头,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想过这个可能,顺着河流就能找到出路,这样的情况只针对那些明河罢了,此处的河流很明显的就是一条暗河,说不定在尽头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海纳百川,而是涌入地底深洞,难道自己二人就要如此跳下去么?
如果非要选择的话,那苏岩铁定是选择上游,而不是选择下游,凭借自己的全力一扔,那魔晶石都没有抛过河面,可见这河有多宽阔?
这样的一条大河根本就不是什么地下水所能汇集的,肯定是由什么冰川与百溪凝聚才有可能,那上流理所当然就会有出路在前。
“怎么?不行么?”从小生活在仆佣成群的皇宫之中,呼延艺也就缺少很多野外生存的常识,当然不知道之中的情况。
“恩!”轻轻点了点头,苏岩一脸凝重的解释道:“我们……”
“呼!”就在苏岩准备给呼延艺将其中的道理解释出来的时候,一道微不可闻的疾风声陡然传入耳中,将他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瞧得苏岩那瞬变的脸色,呼延艺也是心中猛地一惊,当即小脸一变,急切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嘘!”没有回答,苏岩 只是做了一个嘘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