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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良-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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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正要回答,忽然又觉得情境不对,在听完她的王爷夫君跟她的情敌的故事过后,她跟云无极纠结到底该怎么解释什么是XXOO太不合时宜了。
想到这里,她立马就板起了脸。
“云来。”他叹气,“我遇到蝶妆在你之前。”
爱情里其实也是有先来后到的,晚了一步,也就失了先机。
云来含着鼻音闷闷地道:“我认识你比她早。”
明知错不能全怪他,她仍是忍不住要介意。
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摸摸她的头,为自己分辨:“当年你才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我们不过是一面之缘,我又没有恋。童癖。”
这句话换来的是云来阴测测的一瞥,开始翻起了旧账:“你当初看我的眼神,好像是看掉进臭水沟里的乞丐,没见过比你恶劣的人!”
云无极倒是还有点印象,他凑近她嗅嗅,假意道:“这句话倒是恰到,你当初嫁进王府时,身上还有那股臭水沟的气味,还在跟我待久了,已经被我净化了!”
“什么臭水沟的味道!那是佛戾香的气味,花了我好些功夫制香呢!”
云无极一记凉凉的眼神扫过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支支吾吾了半晌,忽然无力地别过了头去。
两人并肩躺着,一时无话,云无极不着痕迹地朝云来挪过去,将她的手覆住,她轻轻地回过头来,眸里已不复方才装出的轻松和刻意的顾左右而言他。
饶是东拉西扯了一大堆,仍是阻挡自己心里那不停冒出来的算泡泡,他为了那个玉蝶妆,宁愿违抗皇上,不惜夺人所爱背负骂名和殷戒的追杀,他的深爱他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连他跟自己在一起,都是在缅怀着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瞒着我?”她听见自己粗噶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正色看她:“并非蓄意要瞒着你,蝶妆亡故后,府里无人敢在我面前提起她,久而久之,这件事渐渐地淡化了,而我却是觉得,没有跟你说的必要?”
她瞪大眼睛,气氛地质问:“为何会没必要?”
“从前是不愿意对任何人提及蝶妆,后来……”他深黯的眸子一瞬也不眨地看着她,浅浅地叹了口气,诚挚地道:“你真的要跟死去的人争风吃醋么?我承认,曾经是喜欢过蝶妆一段时日,而这种喜欢,在她死后,变成了遗憾,我没能救得了自己深爱的女人,于是只能永远地亏欠下去。”
就是这种亏欠,让他觉得对不起她,因而始终不曾忘却过她。
云来几乎以为自己要从他这里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了,可是眨了眨眼,他却沉默了,像是陷入了神思之中。
她从他身边移开一点,慢吞吞地道:“过去之所以美好,就在于它的不可挽回,以至于让人错失了现在的瑰宝。”
“你是说自己是瑰宝?”他笑。
云来骄傲地扬起下巴:“外面可是还有好多人等着娶我呢!”
云无极脸色突变,“他们最好都趁早死了心!我活在这人世一日,便不允许改嫁他人。”
她心里不好过,便存心也不让他好受,存心跟他作对,“那王爷最好保佑你能多活些年头,不然我就真的找人改嫁了。”
云无极黑眸死死地锁着云来清秀的面容,手指微缩,猛地咳出一口血来,鲜血喷在了云来灰白色的衣襟上,格外地触目惊心。




第八十二章 玉佩之谜
“王爷!”她惊叫,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抚着他的胸口,顾不上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跌跌撞撞地要下床去:“我去请大夫。”
“不用。”他握住她的手臂,止住了她的动作,顺手从她袖中扯出粉色的绢巾,抬手拭去唇边的血迹。
云来觉得惶恐,身子不停地打颤,看着云无极的动作,也没上去帮忙,咬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王爷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碍事,可能是刚刚让你给气的。”云无极只是面色较平时苍白了一些,其他也看起来如常。
她将他的玩笑话当真,含泪望着他,忽然抽抽噎噎地道:“我再也不气你了,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这是她对他说过最动人的情话,活了两世,越发明白生命的珍贵,也越发害怕失去。
云无极眼窝一潮,长臂一扯,她跌入他的怀里,微微扭身道:“我衣服上脏……”
“无妨。”他吻她的额头,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畔:“你方才答应我的事情,要记得,生生死死,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云来的颊边陡然升起两朵霞晕,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颗惶惶的心始而踏实,她认真地道:“过去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但是从今以后,你要好好待我,不许欺负我。”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听起来是在闷声而笑,云来不满地伸手往他下颌上戳去。
云无极忍住笑意,他真的是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放眼京城,有谁敢这样放肆地戳他的下颌,“我何时又欺负过你?”
她咕噜一声,忍不住指控:“刚成亲那会,你天天凶我羞辱我。”
那种又委屈又气氛的感觉,她现在想起来还难受,眸光微闪。
他冷哼一声,“洞房花烛夜的隔天清晨,你跑去蝶落轩掐我的脸!”
她的眼神开始飘忽。
“打扮的丑不拉几,浑身异味去皇宫与宴!”
“……”
“伺候我洗漱结果把水都泼到我身上,替我打灯笼把灯笼都烧了,在我吃饭的时候把桌子给掀了!”
“……”
“堂堂一个王妃,跑去殷府胡闹,沦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某人小声抗议:“那是见义勇为……”
结果头顶上一记冷冷的目光扫过来,她很没出息地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一桩桩一件件,原来他都记着,真是小心眼的男人,若要翻旧账,云来的苦水可比他多。
“你削了我的头发,我被凌惜之诬陷时,你不仅不相信我,还帮她说话,凌惜之自己故意落水,你反而还罚我。”她委屈地数落。
云无极叹息一声,低下头来定定地看着她,他们之间,到底谁欠谁比较多一些,这啼笑皆非的姻缘,居然也走到了柳暗花明的一步。
“凌惜之的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他的脸颊贴在她的头顶,像是保证般地道:“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不欺负你,会一直相信你。”
倦意袭来,云来打了个呵欠,声音渐渐地低下来,“你说了可不许反悔,我最讨厌不被人信任了,若是你再让我难过,我就远远地离开,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好。”他允了,脸上是说不尽的温柔,“不过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对了,我想跟你说一件事的……”
那个诡异的妇人,真的很像已经死去的玉蝶妆。
他等她的下文等了许久,再垂首看她时,怀中的佳人已然熟睡。
小心翼翼地翻身将她安置在身侧,云无极扯过被子给她盖上,长臂占有性地圈在她的腰上,凝视着她的睡颜良久,才缓缓地阖上了眼。
窗外寂静无声,月光洒在地上,映出一地的暗影,像是树影,又像是人影。
隔日宫里拉拉杂杂地来了一大堆人,都是云怀天和太后派来的人,一听顾碧桑说端王爷咯血昏厥了,皇上太后皆是大惊失色,好在派去王府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说,王爷已经无碍,云怀天这才没当即就御驾亲临端王府。
太后本就身子不好,一听这事,两眼一黑就昏过去了,现在宫里也是一团乱。
好在云来那钗子刺伤王爷一事被瞒了过去,云怀天虽然是隐约知道一些,却是没有追究。
云来静立在门外,四个太医正在房间里面给云无极把脉,她的手心有些湿,呼吸凝滞,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有人出来。
“王爷的病情如何?”云来忙迎上去问。
太医神色淡然,垂首道:“王爷只是近来有些上火,并无大碍,好生调理一段时日即可,但是切记,不可让王爷动气。”
云来应了,谢过太医,旋步进了房间。
“真的只是上火?”她坐在床头挑眉看他,摆明了不信。
他诚恳地点头,修长的手指垂在床沿,缓缓道:“四个太医方才诊断出来的,千真万确。”
云来还是半信半疑,哪有人上个火,咳着咳着就吐血的,还昏厥过去好久,他没病,都把别人吓出病来了。
“太医说你不能动气,要好好休养。”她暂时放下了心,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嗯,无妨。”他本来也是冷清的性子,少为闲事动欲,也亏这些年克制得好,一切如常,连那一年蝶妆亡故,他都没有发病,若非昨日云来决绝地要走,他也不至于一朝破了这么多年的忍性。
垂在床边的手抬起来,与她五指紧扣,她没有挣扎,丫鬟送药进来,云来接过来,抬眸看见是凝玉,脸上闪过异色,转瞬又平复。
思思线
三日后,云来入宫,太后病重几日,她这做媳妇的,不去探望说不过去,再者,太后待云来向来很好。
云太后的寝宫里很是阴寂,云来还是第一次来,跟在顾佩兰的身后,她扫过四周的摆设,虽是极尽奢华,却没有丝毫的生气,莫名地有种熟悉感,像极了她初嫁入端王府时,对端王府的印象。
“太后已经好几日没出过寝宫了,这几日太医进进出出的,皇上很是忧心,你来探望太后也好,同她说说话,兴许她的心情会好些。”佩兰低声对云来道,声音在空寂的殿里回响,有阴森的感觉。
云来应了一声,跟着顾佩兰七绕八绕的,再抬头来时,已经站在了太后床榻前。
隔着屏风,她跟着顾佩兰行礼,“云来给母亲请安。”
太后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快起来吧,过来哀家身边。”
绕过屏风,有两个宫女立在床侧,太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云来立在床边,微微抬眸,看见陡然苍老许久的太后,全然不似上次寿宴时见着她时的容光焕发。
“无极的病情如何?”
当娘的心思总是一样的,明明自己也是卧病在床,却还是记挂着自己儿子,她示意云来扶她坐起来,“我这身子完全动不了,想去王府看看他也不能。”
云来轻声道:“母后别担心,王爷已无大碍,等回去云来劝劝王爷,让他进宫来给母后请安。”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太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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