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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了,罗玄冷冷地喝道,“你休想。”
桂花的香味还是勾起了小凤的好奇心,来到一个院落之前只见里面开满了各色各样的桂花,明明是盛夏时节,花瓣却是爬满了枝干。偷偷来到后院,只见一个大水池边围着纱帐,隐隐约约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本想进一步查看,可池边竹竿上那件深红色的衣服却已经完全解决了小凤的疑问。悄悄绕进了池边的竹屋,内厅并没有什么人在。透过门缝,只见卧房中挂满了字画,但最令她在意的却是床头挂着的那件白色长衫,那是她亲手缝制的,不论如何她都不会看错。
轻轻地推门而入,只见床的人正微微地皱着眉。小凤轻声道,“师父”,罗玄听着声音整个人猛然一愣,看见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凤此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见罗玄醒了,小凤嘘了一声,然后耳语道,“师父,我这就带你走。”罗玄摇了摇头道,“小凤,快去找合欢散的解药,否则救我也没用的。”小凤乍一听合欢散三个字,眉头便是一皱,接着道,“师父,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拿解药。”
聂小凤出来的时候柳惠芯刚好换完了衣服,还未等柳惠芯反应过来聂小凤已经先发制人七巧梭猛然转向了柳惠芯,全无防备的柳惠芯胸口立时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沟,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柳惠芯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染红了的衣襟,想要反击可一柄七巧梭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聂小凤冷冷地道,“把合欢散的解药交出来,否则死。”柳惠芯媚笑着着看着聂小凤道,“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聂小凤似乎并不生气,忽然间七巧梭伴着一道银光划过了柳惠芯的脸颊,柳惠芯本来精致的脸蛋上此时出现了一道狰狞的疤痕。聂小凤不耐烦地说道,“别和我耍花样,否者下一刀就是你的另一边脸。”柳惠芯被聂小凤的动作完全吓傻了,手捂着脸颊眼中满是愤恨、绝望。聂小凤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别逼我说第二遍。”就在银梭即将下落的一刻,柳惠芯慌张地道,“不要,我说,合欢散真的没有解药,想要解毒只能…”小凤闻言眼神一下子狠厉了起来,银梭猛然落下,只是这次的位置却是柳惠芯的喉咙。
房间中的罗玄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完全退去,可小腹中却忽然烧起了一团无名火,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身体也跟着燃烧了起来。罗玄双手紧握着膝盖盘坐在床铺上,看着门口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一颗心越来越沉。理智在慢慢变得模糊,罗玄狠狠地甩了甩头,此时隐约间只见那抹熟悉的影子焦急地闯进了门。小凤看着满头大汗的罗玄咬了咬牙,最后道,“师父,解药我没那到…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凤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罗玄双眼血红地看向小凤,沙哑地喊道,“小凤…我…已经错了一次,决不能再错第二次,小凤你出去。”,看着一脸决绝的罗玄,聂小凤忽然笑着道,“罗玄,原来我们的一切在你心中都是错的,看来真的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罗玄的眼中装满了那一言明的复杂,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去伤害小凤,低着头咬牙启齿地道,“出去,滚!”
小凤看着低垂着头的罗玄,凄凉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香炉中龙引香的气味弄得罗玄更加心烦意乱,“啊”的喊一声,头朝便着一边的墙壁狠狠撞去。下一刻没有感觉到头破血流的解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栽了下去。小凤封住了罗玄的穴道,及时的从后面搂住了意识越来越迷离的罗玄,喃喃低语道,“师父,今天发生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的。”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的一缕冰凉,罗玄五脏六腑之中燃起的熊熊欲火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罗玄猛然转身将小凤牢牢地按在了床上。喉咙间的干涩迫使他毫无意识地疯狂地索取着小凤身上那微薄的清凉感。手上用力地撕扯着小凤的衣服,开始的时候小凤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可看着罗玄越来越猩红的双眼,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夜凉如水,此时罗玄上身的短衫已经不翼而飞,清瘦的臂膀将小凤紧紧地缠在了里面。小凤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红肚兜,不知为什么罗玄疯狂的撕扯掉了所有的东西,可看到这一片红色时却忽然停住了手。体内的燥热越聚越旺,胡乱的在小凤的身上寻找着,摸索着。看着越来越急躁的罗玄,小凤的眼中满是心痛和哀伤,抚着罗玄后背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引着罗玄慢慢融进了自己的身体。不知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中的疼痛,小凤将下巴死死地卡在了罗玄的肩膀上,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口中喃喃地道,“师父,忘了小凤吧。”像是感受到了耳边的召唤一般,罗玄猛然转身吻住了小凤的唇。体味着舌尖上的甘甜,罗玄开始贪婪地索取着。小凤双手捧着那张熟悉的脸,抚着那鬓角上偷偷溜出来的几缕银丝,含满泪水的眼眸终于透出了明媚的笑意。两个人深深地拥在一起,疯狂地吻着,身体紧紧地缠绵着,融合着,青纱帐中传出的深重喘息声慢慢与窗外的蝉鸣融进了无尽的夜色之中。
天蒙蒙地亮了,第一个睁开眼的人依旧是小凤,感觉着拥着自己的手臂,小凤轻轻地把身子移开了。
第96章 五、残曲流觞 (1)
狂风骤雨的一夜之后,小凤带着罗玄回到了云家的大宅。罗玄一直沉沉地睡着,只因小凤在他的药里加了些安神之物。猛然惊醒时眼前还是自己的房间,屋子里的人也还是明月谷的那几人。看着一旁的小凤,罗玄不解地问道,“小凤,我怎么会在这里?”小凤笑着道,“你中了柳惠芯的毒,幸好我及时找到了解药才救了你,你睡了好一会儿了。”罗玄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此时全身的力气像是全部被抽干了一样,勉强的问出一句话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罗玄转危为安也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好巧不巧这时云家的大门又被敲响了,管家刚刚把门打开一个人影便挤了进来。来人一脸风霜,一身的戎装还没有完全卸下,鬓发略有些白发,但年纪也就约莫四十岁左右。看着这个略有些莽撞的军士摸样的人,管家刚准备开口寻问,就见那人似乎已经寻找到了目标,带着焦急和期许的眼神投向了朝这边走来的几人。看着站在门口的中年男子,本来正要来门前一看究竟的云晓莲忽然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那个男子大喊道,“晓莲,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赌气吗?”云晓莲闻言忽然转身嘲讽地看着那个男人道,“赌气?有这个必要吗,对于我讨厌的人,我自然没有看一眼的兴趣,而你就是其中之一。”,说完转身欲朝内堂而去。
男子有些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忽然眼睛发红的疾步走了过来,有些愤怒地喊道,“难道你当年的不辞而别就是因为讨厌我,难道当年的海誓山盟都是笑话吗,你说啊!”,云晓莲背对着男子冷冷地道,“当年是你爹用一千两金子打发了我这个穷家女,叫我以后不要再缠着你。”,说着说着忽然自嘲地一笑,莞尔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昭玉公主的婚事干嘛又与我许下婚约,我云晓莲就是再不守妇道也不会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晓莲,不是这样的,我今生娶的只有你一个人,我并没有娶公主,不管我爹说什么,我。。。”,“够了!”晓莲打断了他的话,还未等她迈过门槛,一只手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对上那双含着血丝满是恨意的双眼,云晓莲刻意地别过了头。
院子里被这两个人的举动弄得一片安静,这时只听凤昔大喝道,“放开我娘!”,这句话果然很奏效,男子愣愣地回过了头,看着凤昔满是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她是你娘?”,凤昔有些气愤地冷哼了一声。男子难以置信地道,“你。。。。”,“我已经另嫁他人了,你可满意,如果没什么事夜大将军请回吧。”,一旁的云晓莲适时地插话道。男子把骨节攥得咯咯作响,低垂着头没人看清他的眼神,“你多保重”,低沉的四个字出口人便转身朝外而去。
这个男人便是夜振武夜老将军的独子夜羽,在二十年前与初入江湖的云晓莲机缘巧合坠入爱河,本已私定终身奈何夜老将军极力反对生生拆散了鸳鸯,云晓莲自此再没有踏入过中原。 刚刚戍边回京的夜羽乍听闻云家的旧宅这几日来了人,于是家都没回便匆匆地赶了过来,哪成想这二十年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夜羽走后,背对着众人的云晓莲快步走回了房间,门嘭地一声关闭泪已经如断了线的珠子。门户之见已经成了这两个人无法迈过的鸿沟,而二十年前的侮辱更是让云晓莲无法再原谅夜家的人。千两黄金不但凉透了她的心,更加是伤了一个女子的尊严。
看着匆匆离去的云晓莲,小凤似乎像是看见了当年哀牢山上的自己,只可惜还有个男人为她守候,可自己那?默默叹息小凤带着几许无奈朝着不远处一个房间深深看了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罗玄便醒来了,全无困意的他觉得应该去找小凤问个究竟,明明那天他要。。。。。。,抛开了一些混乱的想法,罗玄敲开了小凤的房门。见来人是罗玄,小凤颔首一笑很是礼貌的将罗玄请进了屋里。看着脸色如常的小凤,犹豫了一下罗玄还是问道,“小凤,那天我。。。。”;小凤闻言微笑着道,“正巧,我怕你误会正准备去和你解释那,那天幸好我又翻了翻姓柳的随身衣物,否则你可就没救了,不过你也真是的,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干嘛;。。。”,说着埋怨地看了一眼罗玄。罗玄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歉意地道,“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只是最后三个字低的差一点漏过了小凤的耳朵。
见罗玄事情问完了就准备离开,小凤忽然开口道,“八月十五的武林大会迫在眉睫,我明天就准备动身去华山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有事找玉姑娘商量。”,听到小凤要走罗玄猛然回身看着小凤道,“你不是已经不问武林的事情了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