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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我打动,只是因旧时恩怨与世人舆论而不敢回应自己的真心?”秦霩面带微笑,一副将她里外看穿的得意神态。
他的话扰乱了她的心,令她的惶恐不断膨胀禁不住回驳:“难道你觉得自己的一番作为能打动我?”
秦霩当即便发出质疑,咄咄逼人问:“现在不能,那六年前呢?那个不知险恶屡次阻挠顺安王接近你,为了娶你这青楼女子还差点被族长打断腿惹得满城耻笑的少年呢?”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捧着她的脸令她只能正视自己,面色因情绪过激而发红,呼吸也有些凌乱。
阿媚无法闪缩,于是扯出一抹讥嘲笑意攻击他,“秦将军莫非想效仿您父亲为女人丢命也甘之如饴?”
“不,那个人……”秦霩不禁脱口道,却忽然在她愈加嘲讽的注视下打住,显得有些无措且无辜。
“自己母亲病得死去活来,自诩孝子的您还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佩服佩服……”阿媚嘲讽笑道,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惶恐与一些错中复杂的情绪。
秦霩脸色变了变却终是恢复如常,忽然将她拦腰抱起便朝外边走,边走边若无其事道:“好了,该上路了。”
忽然的悬空感顿令阿媚心中的不安加剧,她不禁捶打他的胸膛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走!”
“不走也得走!”秦霩铁青着脸强硬地回了一句,便拉开房门带着她大步踏出去。
外头那一行人见秦霩抱着阿媚出来也没露出讶异情绪,两人在前边提着灯引路,其余围在他身后左右护卫,还有一人恭敬地献上一面黑色披风给他。
秦霩腾出手接过披风盖在阿媚身上后便疾步向前,对她的挣扎完全不加理会。
阿媚见事已至此便不再挣扎,在他耳边轻声央求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秦霩却置若罔闻,抱着她继续阔步向前。
阿媚不好叫人看笑话只好由了他,将脸埋在他胸膛避开他有意无意投射来的逼人目光。
一路出奇顺利连个巡夜侍卫都见不着。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秦府后门,外边已备好了车驾,穆晨正在府门口等候相迎。
阿媚与他目光交汇时,他还是对她露出礼貌且无害的笑容,完全不似一个侍卫该有的表情。
“参见将军与夫人。”穆晨朝他二人颔首行礼,摆出一副恭谨模样。
秦霩不看他一眼便带着阿媚径直上车,只是意有所指地开口吩咐:“你回去守着吧。”
“是。”穆晨应了声。
阿媚被秦霩塞进车后不及坐定便感觉他也跟着坐了进来。窄小的空间本就显得他更具压迫性,他一条手臂还有意无意搭在她腰间,顿时叫她感到呼吸困难。
月光打在车窗上一片皎白却无法将漆黑的车厢点亮,两人都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彼此的模样,只有呼吸交缠在一起。
秦霩却一直揽着她不说话,制造出压抑气氛也不自觉,她不禁在他怀中扭动了下。
似是感觉到她的抵触心理他才缓缓松了手,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却依然不说话任气氛继续沉闷。
约莫半刻钟后车夫驱动车驾,辘辘车轮声才渐渐将车厢里的静谧气氛打破。
行了一会儿,秦霩才开口轻声问:“身体可好些了?”
“嗯。”阿媚敷衍应了句。
秦霩不以为然,在黑暗中搜寻到她的手与自己的手紧紧相扣,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话。
“阿媚,这次我也可能会回不来……你若听到我的死讯便马上走,我会为你铺好路令你无后顾之虞。”
他想故作轻松,却掩不住语气里的一丝伤感与无奈,笑声也有酸涩味道。
“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实在叫人烦厌,还是战场上抛洒热血痛快,而且这也是一个将军的使命,死也……”
他的话并未能说完,只因阿媚忽然扑身抱住了他。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且遏制不住颤意,手臂却紧紧缠着他脖子不放,仿若松了手他便真的会死般,嘴里还恐慌叫道:“不!”
秦霩只觉堆积在心头的压力与郁闷情绪忽然都不复存在,整个胸口被始料未及的惊喜胀满,于是连忙揽住她的腰寻了她的唇吻上去,怕稍不留神她又逃了或继续口不应心与他对抗。
而阿媚显然也意识到了他的用心,在他掌控之中的身体忽然变得更加僵硬,脑袋被他扣住躲闪不了便抵触地将唇抿紧。
秦霩一时无法撬开她的口,便在她唇上时轻时重地研磨,不时还出其不意轻咬她一下衔着她的唇瓣吸吮……
她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干涩的唇在他的怜爱之下渐渐变得柔软饱满,呼出的气息也越加凌乱,忽然一松口便被他的舌趁隙而入攻占了城池。
空气里渐渐有了情。欲味道,他的舌或缓或急地在她口中舔。弄,还忽然热情地卷起她的舌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搁在她腰间的手也不再局限于原地,开始在漆黑中搜寻她的敏感……
她不由得在他的动作中颤栗,微躬起身体,一只手攀着他肩头,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摆出似拒绝又似逢迎的姿态。
秦霩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忽然松开她被蹂躏得有些发肿的唇,一面轻舔慢吮她的耳垂,一面愉悦笑着戏谑道:“阿媚,现在让我教你学会诚实如何?”
“不……怎么能在车上……”
阿媚知他的言下之意,却被他折腾得只能发出状若蚊呐的拒绝声,软绵绵的语调完全拿不出说服力,推拒的动作也是蝼蚁撼树般虚弱。
“难得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同车而行,怎么能在车上不留下珍贵回忆,对吗?”秦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继续舔。弄她发烫的耳根。
阿媚差点逸出声来,一面恹恹无力推他一面骂:“你这无耻小子……祸事临头还不忘贪一响之欢……啊,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影不是故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前几天都在烦工作的事,希望看文的亲们见谅。
影坑品良好,绝对不会弃坑而去,所以请放心跳坑哈。(*^__^*) 嘻嘻
、最难消受美人恩
秦霩的手不安分地滑进她胸襟里揉捻,边对着她耳朵呵气边忍俊不禁道:“阿媚,人生苦短,何必压抑自己呢?”
阿媚被他弄得气息越发凌乱,却顾忌着场合伸手推他,“真不知羞,等下车要是……”
“路长着呢。”秦霩轻笑,手继续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火。
阿媚禁不住嘤咛一声,只觉体内的火似真被他点着了般,身体越发燥热难耐,手臂不能自已地攀住他肩头。
秦霩感觉到她这番举动不由更加得意,又寻了她的唇辗转厮磨,同时手上继续没闲着地挑。逗她。待弄得她终于没皮没骨主动贴过来,他也将她的衣衫解得差不多,正准备进入正题手臂忽又被她拽住。
“不要……”
阿媚已软成泥的声音略带着哭腔,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竟令他一时无法动作。
秦霩于是将原本搁在她背上撩拨的手收回环住她的腰,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耐心地询问:“怎么?”
“我怕……秦霩,我们……我们这样太可怕了……”
她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声音轻颤着似很畏惧被他所掌控。
秦霩闻言不由笑了,当下在她腰上轻拧了把,反拽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拖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嘴上戏谑道:“从前折磨我折磨得那么过瘾,现下可见着报应了,活该你担惊受怕!”说罢一面托高她的身子一面腾出手解自己的亵裤。
“啊……”
忽然的腾空感令她不由自主便环住了他的脖子,赫然摆出逢迎姿势却仍不自觉地用身子贴着他发烫的身体。
这于秦霩而言无疑便是邀请,他当即扣住她的腰带着她的身子寻找位置,同时挪手拍了拍她的臀鼓动道:“主动点吧阿媚,让你再掌控我一回。”
阿媚听了他的话顿时羞怯地扭着身子欲挣开,他连忙扣紧她不安分的腰肢自己找准了位置拖她坐上自己的热源,然后带着她的身子开始动作,同时把脑袋蹭到她耳边调侃道:“虽说你的身子并不重,不过一直托着我的手也会累……难道你想让我明日握不稳剑?”
“你……”
阿媚顿时羞恼难当地推他,想骂又实在骂不出口,别扭一阵后实在怕他翌日真的会因手酸而握不稳剑,还是攀紧了他的脖子渐渐主动起来。
秦霩当即喜不自胜地扶住她的腰肢,以热情逢迎她的动作。
一路咕噜响着的马车声恰好将云雨声覆盖,令车厢内纵情难收的两人都无可自拔地沉浸在原始的欢愉里……
车厢内的缠绵尽时,马车依旧仿佛没有终点地继续在路上行驶。
阿媚从秦霩怀里挣脱,推开车窗向外看却只看见一片被皎洁月华笼罩的浓密树林,不禁回头好奇地问:“这是要去哪?怎么走了那么远?”
“还在都城里,只是让他们一直兜圈子罢了。”秦霩轻笑着解释,随即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一面抚摸她的肚子一面怅然道:“若能留下我的子息该多好……”
阿媚被他略带惆怅的话勾住,也忘了问他为何要一直兜圈子,覆着他的手叹息不语。
秦霩于是握住她的手,轻笑着问:“阿媚,你希望我回来还是不回?”
阿媚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当即便僵硬了身体,将手从他掌中抽走低头不语。
秦霩于是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她颈间不再说话。
见他沉默,阿媚不由觉得胸口闷得慌,身体也越发僵硬。她并非吝啬回答,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回答这个问题。希望又如何?不希望又如何?她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怎么敢跟他谈论将来?
而当此时,秦府里一直守在秦晓雪病榻前的薛碧玉忽然打了个呵欠,眉间已尽是倦怠之色。
一旁的水秀见状连忙开口劝道:“小姐,您去歇着吧,水秀替您守着。”
“不成,姨母还未醒我怎放心去歇息……”薛碧玉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小姐……”
水秀还要劝,却听她发出一声与年龄不符的叹息,不由把话咽住。
薛碧玉脸上流露出惆怅,看向秦晓雪的眼神柔软而疼惜,轻声道:“水秀,你觉不觉得姨母很苦?娘亲生前尚有爹爹呵护,姨母却是一个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这……”
水秀语结,不知怎么回答她,恰好小丫头端药进来她连忙避开话题去接药。
薛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