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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占有欲,根本不容他太过靠近自己。
风琅琊的手抚过她的面颊,“我要走了,上次没能做到的承诺,这次一定不会再错过,希望再重逢之日,能够再问你那句话。”
“什么话?”他问过她很多话,一时间倒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
“等到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他调皮的挤了挤眼睛,伸开双臂用力的拥上她,狠狠的抱了下。
那力量,就像是要用双臂永恒的记忆下她的气息,刹那间,她仿佛感觉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手指扯上他的衣袖,“你要上战场?”
这种告别令她下意识的出口,出口后才恍然,风琅琊早已脱离皇族,他不是王爷也不是将军,他不可能再有疆场厮杀的可能。
但是那感觉,分明又是慷慨赴义一去不回的壮烈。
“我说了不骗你,唯有说……”他重重的点了下头,“是。”
这个字,透露了太多讯息,让她彻底从冷静中震惊。
“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炙热的气息撒落她的耳边,手中已多了一方柔软,“送给你。”
不用看,她也知道这正是他那半块手绢。
他的唇,印上她的脸颊,那浓烈厚重的炙热,让她无法拒绝,只是捏着那半块手绢用力撰着。
这几个月,有太多事情是她没有想到的,即便能想也不敢想……
“你和单凤翩想要将他们的势力彻底扼杀?要引起江湖上疯狂的杀戮吗?”她的呼吸不稳,这个猜测即便淡定如她,也是一身的冷汗。
她怎么会忘记,单凤翩的谋略心智。
她又怎么会忘记,风琅琊曾是最为成名的战将,被当今皇上逼迫到诈死归隐。
若他们二人联手,楚氏兄弟又怎堪为敌。
“单家怎容他如此做。”她喃喃自语,“单家是皇族监管江湖的,他要将单家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你不在的三年,单家已经是他的了。”风琅琊的回答,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她是家主,他是她的夫是单家的内家主,一旦她失踪,单家必将由他掌管。
“现在,是什么情况?”
“黑白两道各自结盟,这一月余来,大小厮杀偷袭数百场,无数教派元气大伤,更有甚着满门皆灭,江湖中腥风血雨,没有任何门派能够独善其身。再往下,就是彻底的一战了,如今白道数十门派联手,推进‘望云峰’,不日即将一战。”
“望云峰”正是此刻她所在的位置,也是楚家兄弟联盟所在地。
“你们一定能赢吗?”她轻笑了下,“霄之狠戾不亚于你,漓之聪明未必在凤翩之下,引起这么大的纷争只为了可能的拉锯战,他日你们会成为江湖中的罪人。”
“怎么会是拉锯战?”他笑的算计,“你忘了吗,如此大的绿林斗争,皇家怎么会坐视,这相当于起义叛乱了,即便不是叛乱,以单凤翩的身份汇报到皇上耳中,也是叛乱。一旦皇家出兵,那就是瞬间的镇压,而且谋反之罪当诛九族,他们还是‘佘翎族’的后人,你觉得皇上会让他们活下去吗?”
“我不会容单凤翩这么做的。”心气起,胸口一阵憋闷,脑海中又是一阵晕眩。
“现在的你,还斗得过他吗?”一句反问,让她无言。
是啊,现在的她没有武功,就连活动剧烈一点都无法控制的身体,拿什么和单凤翩斗,拿什么去保护楚濯霄和楚濯漓?
楚濯霄去了许久,一直没来,想必是帮中事务紧急,缠的无法脱身,更可见势态迫在眉睫。
“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能与他相斗;你也不是他,又怎知他没有将我看做对手?”她轻轻的摊开那半块手绢,“即便是计中计谋中谋,我也不得不踏入,因为我别无选择。”
她没有抬头,看不到此刻风琅琊的脸上,那笑容中隐隐藏着的深谋。
远处衣袂声传来,风琅琊闪身掠出,刹那不见了踪迹。三两个呼吸间,她的身旁落下冷香身影,手中拎着她的小包袱,暖洋洋的笑容平静的看不出半点端倪,“一时没找到,没有等急?”
她看到他额头上沁出的薄薄汗意,掌心擦过,甜甜的笑着,“这里也不好玩,老是没有人很无聊啊,我想回去找先生玩。”
他的脸色,忽的难看,架不住眼前人的甜美无邪,“难道‘鬼影’哥哥不喜欢我见先生?”
“没有。”回答的字眼,硬邦邦的。
“那就走。”她扯上他的衣服,顺势抱上了他的胳膊,这个亲昵的表情让他的僵硬有了些许的松动,搂上她。
既然风琅琊提及了楚濯漓,那她或许能从楚濯漓身上寻找到什么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2天没更文,不是因为我要坑掉这个文,是真的事情太多,我会在这个月内完结掉这个文,其实计谋差不多都出来了,如果想的远的肯定能猜到,很快了,大概也就几章了。
正文 决战一触即发
她想见楚濯漓,可惜这一次还是没能见上,因为楚濯漓不在。
“盟主。”看到“鬼影”出现,一旁的人飞快的掠了过来,喘着粗气,“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忆夏堂主说您不顾而去,让大家很是低落,副盟主无奈之下,唯有先行而去,现在您来了,我们都相信您绝不是为了美色而不顾大局的……”
他的话因为眼神突然瞄到一旁的女子而噎住了,脸上表情瞬息几变,神情非常的难看,眼神中敌意顿起。
大厅里聚集着一群人,从他们双目中的精光和鼓胀着的内气,狗儿能断定,这些最少都是堂主以上的人物,从他们集体站立没有一人坐下的姿态中,更可以看出局势的严重,当“鬼影”带着狗儿出现的时候,所有人先是一喜,随即眼中露出几分厌恶感。
其中,以忆夏眼底的神情最甚。
但是此刻,他们已无暇去追究盟主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更没有时间去指责眼前这个女子,他们想的,是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就在方才,忆夏向盟主汇报外面的局势,恳请“鬼影”主持大局,而他们的盟主,一言不发的听着,只淡淡的留下一句所有事务交给副盟主处理就待离去,他离去的理由,甚至只是为了给所谓的后院女子送点心。
她请求盟主主持大局,甚至不惜以武相向,只为了留下盟主。可她的盟主,没有顾念半点往日情分,冷漠的留下一句阻挡者死,一掌将她挥开。
她阻挡不了盟主的离去,更无法面对众多堂主香主期待的目光,他们在等着盟主出来主持大局,她不明白那个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冷酷无情的盟主,为什么会如同中了摄魂术一样没了魂魄,就这么丢下自己苦心经营的霸业。
当年,他为了那个女人解散“清风暖日阁”,如今他又要为了这个女人将一切抛弃吗?
那时候,即便没有“清风暖日阁”,他还是他,不会有性命之危,不会有觊觎的眼光无数。
可现在,单凤翩的人已距“望云峰”不过数十里,不日即将攻打总盟所在,他为什么还能不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就比整个黑道联盟成千上万的兄弟性命更加重要吗?
她只是这样想,却有人比她更快的一步的喊了出来,“盟主,女人是不是比兄弟更重要?”
“单凤翩约战时您潇洒应战,让大家士气大振,如今单凤翩白道联盟攻到山脚下,您却无动于衷,甚至在半个月前不顾大家独身而去,只为了寻找一名女子,这还是我们昔日的盟主吗?”
“您已经十余日不曾出现在议事堂,只知为女子做饭酿酒,如今全盟上下人心涣散,盟主您就真的听不进我们的话吗?”
一声声恳切的话语,虽然不曾直接攻击她,但那锋利的眼神却没有收敛,狗儿几乎觉得自己就差额头上刻着“奸妃”两个字了。
“鬼影”挺直的背脊散发着无形的威慑力,此刻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看到众位兄弟脸上的不满之色,忆夏也只是冷冷的低喝,“既然有事禀报盟主,何必多言无关之事?”
一句话,不安的骚动顿时多了几分凝聚力,顿时可见她在众人中的威信。
大厅中静悄悄的,女子清冷的嗤笑声更加清晰,所有的目光有一度凝结在了“鬼影”身边窈窕的身影上。
不满、愤恨、责难,无声的扫了过来,犹如一柄柄利箭,戳在她的身上。
狗儿深深觉得,额头上“奸妃”两个字又深了几分。
“鬼影”的目光冷冷扫过,他的目光很慢,每落到一个人脸上就停上片刻,当他眼光停处,那脑袋就垂落一个,没有人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他忽然笑了,冷冷的笑。
大厅内的温度瞬息间降下几度,“我离开‘云望山’的事只有身边了了几人知晓,更未提及为何事而去,是谁传出的这种流言?”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我虽然未上议事厅,但却时刻未忘人员安排,各盟与单凤翩旗下门派的斗争,都是我直接下达的命令,只交由他人之口传出,何来抛下盟中事务之说?”一字一句落地有声,“又是谁在这里动荡人心?”
冰寒的字眼,让所有人无语垂首,有人勉强张开唇想要说什么,却在那双眸子的凉意中说不出口。
“昔日我接下与单凤翩的约战,那是二人间的对战,除了我再无人有资格与其对峙,如今已是联盟之间的厮杀,众位是不是觉得身为盟主的我,应该冲在最前沿去扫平各个门派,而不是留在盟主指挥全局?”又是一声反问,大厅里静的只有众人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任何余响。
“副盟主的武功与计谋皆武林难出其右,他身先士卒已是最大的鼓舞,你们的人心涣散之语是在指责副盟主没有尽心尽力吗?”
强大的气势压制的所有人头也抬不起来,忆夏看看众人的表情,恭敬的行礼,“盟主,我们没有指责副盟主,只因为这三年来我们都习惯为盟主马首是瞻,您十数日不见,我们……”
“既为我马首是瞻,又怎会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一声冷哼,生生将忆夏的话堵了回去,那双冰瞳散发着穿透人心的光芒盯着忆夏的眼睛,“大战在即,不知谣言会乱人心吗?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