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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魄”龙吟,带着清寒光芒,抖落半空,绣鞋半点“雪魄”,人影再度飞起,稳稳的落在他的面前。
剑落下,堪堪斜插在地上,她没有弯腰去拾,而是扶着他的轮椅,喘息着,脸色十分难看。
方才,她的内功又出现了瞬间的凝停,如果不是应变快,只怕现在她已成了烤肉。饶是如此,她的背心处还是阵阵的炙疼,丹田中,也是一阵突突的抽疼。
内力的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幸好,楚濯漓对武功的认知并不多。她强撑着喘了口气,“漓,猜猜是什么人?”
“不用猜。”楚濯漓表情阴冷,“知‘佘翎族’隐藏之地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凶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应酬真的好多,多到我除了更文,都没时间冒泡了,呜呜呜,没空写文啊……
还有,我不是不理你们,不是不回留言,我每次回留言都超级困难,一句话等一个小时都刷不出来,要么就是一口气出来一堆回复。其实我都看到了,特别的小邪和栗子的长评嗷嗷嗷
正文 比武前奏起,又见文雁岚
朝着“华泉山庄”行进的大路上,随时可见各形各色的武林人士,有大张旗鼓将门派标识置于显眼处,将争夺武林盟主的野心放在了明面上;也有随意行走谈笑风生只为了凑凑热闹,亲眼见证武林大事的。
只是无论是谁,谈起排场,说起展示,都比不上“清风暖日阁”的二宫主楚濯漓。
“来了,快看……”
酒楼间,人影憧憧,有好事者早早的占据了二楼临街的窗台,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十余道人影飞纵而来,最前首的数名男子飞快的掠起,手中的丝缎展开,在阳光下展开七彩的光华。
人影整齐的落在二楼的屋檐角,华缎被紧绷,搭在屋檐下,一片片连绵而去,竟有数里。
“天哪,这顶级的冰丝,一百两银子一尺,就这么被做了遮阳布,太浪费了吧?”有人望望头顶拉开的丝缎,既有羡慕也有心疼。
“这是巨富之家的排场吧,或者是哪位退隐的封疆大吏?”有不明就里的人私下猜测着,只换来武林人士不屑的目光。
“武林中最神秘的‘清风暖日阁’果然与众不同,二宫主出个门堪比皇帝出巡了。”有人灌下一碗酒,狠狠的擦了擦嘴巴,不无愤愤的开口。
几名大汉快步行着,手中红色的地毯飞快的滚动,眨眼间已到了眼前,精美的织锦图案,竟是西域特有的羊羔绒织成。
这不是奢侈,这是浪费,极大的浪费。
人群中不知谁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句,“老子要有这么多钱,还混个屁江湖啊,还夺个毛武林盟主啊,早不知上哪逍遥快活了。”
一句话,换来无数人附和的点头。
一队女子缓缓而行,环佩叮当,裙袂飘飘,姿容艳丽无双,手中执着花篮,每一步踏下,手中的花瓣洒落地毯。
那清香的花瓣,仿佛还沾着清晨的露水,仅这一点,就再度让无数人摔掉了下巴,现在可是寒冬啊,这种鲜花只有千里之外的南地才有。
女子的脚步缓缓,踩上鲜嫩的花瓣,空气中扬起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最前首的女子微启檀口,“请公子。”
前方的男子趴伏在地,从门口径直通往楼上,就在大家还不明就里的时候,两名漂亮小童从远方飞奔而来,手中丝带白绸系在椅子两边,犹如御空飞行般,红扑扑的脸蛋才不过十三四岁,身手已让在场无数江湖人士汗颜。
脚尖微点,竟是落在一名大汉的背上,两人同时再度掠起空中,动作干净爽利,更似心有灵犀,那椅子在他们手中,平稳犹如在平地中行走。
众人这才发现,椅上的白衣公子手中,还执着一杯香茗,幽幽的散着热气,这样的动作间,公子手中的茶一滴未溅。
两名小童飞入客栈的二楼,带着公子如玉,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宫装女子站在门边,声音稳稳扬起,轻灵的嗓音仿佛就在人们耳边,“‘清风暖日阁’规矩甚多,叨扰各位还请见谅,我家公子有言若有得罪之处,众位尽管开口,‘清风暖日阁’承蒙各位相让,情分记下了。”
一番话,说的谦和有礼,一扫刚才“清风暖日阁”财大气粗的姿态,倒让人无法挑剔。
更重要的是,众人皆被她一句话下了台阶,能给“清风暖日阁”面子攀上点交情,谁又不乐意?
房中,女子翘着脚,慵懒的靠在榻上,手中一壶酒自斟自饮好不自在,白衣公子拈着银勺,挑了挑灯芯。
火光骤亮,跳动。
他放下银勺,“前方就是‘华泉山庄’了。”
单解衣微笑,“漓的计策不错,一路上看戏的也好,凑热闹的也好,你的风光让这些江湖人士成了你无形的保护伞,手下武功高手尽出,谁都在猜测,楚濯漓公子的武功定然也是飞花伤人摘叶夺命的地步。”
楚濯漓呵呵一笑,白丝绸缎划过如水的温柔,抚上唇边,说不出的尔雅,“解衣谬赞。”
说也奇怪,自从楚濯漓大张旗鼓参加武林大会的消息一出,那些暗中觊觎的目光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一路上再无任何人骚扰。
“解衣不觉有些奇吗?”楚濯漓笑了笑,“‘清风暖日阁’的阁主到,‘华泉山庄’接引的人竟然未出现。”
“‘华泉山庄’接待的人几乎遍布每个客栈,你的到来竟然无人接引,确实有些怪异。”单解衣摇摇头,“以许风初的心智,当做不出欲盖弥彰这么怪异的事。”
“你是许风初会怎么做?”楚濯漓的问话中,带着几分调侃,眼波流转,更像是无声的交流着什么。
她饮尽手中的酒,“‘清风暖日阁’非武林正道,不是武林盟主的上佳人选,奈何武功偏又惊动天下,只有亲自拜访,试探一二再说。”
“别忘了,陶涉的死震惊整个武林,谁都知道,他是我们逼死的,许风初不可能不提防。”楚濯漓笑了笑,“看来我们今日暂时不用休息了,只看许风初来不来了。”
她含笑点头,手中的酒壶微停,“来了。”
话才出口,那笑容又有些疑惑,“似乎,不是许风初。”
话音才落,门板上传来几声轻扣,“在下奉许盟主之命,邀‘清风暖日阁’二阁主到‘华泉山庄’小憩。”
单解衣与楚濯漓的目光在空中相触,单解衣飘身到门前,伸手将门拉开,“二阁主可当不起如此盛大邀请。”
来者在脚步落地的刹那,内功的流转与她见过的许风初有少许不同,单解衣在心中搜刮了所有知晓的武林高手,都没有这么一号人物,这让她心中无形中又提高了几分警惕。
门口的小童是楚濯霄一手教导出来保护楚濯漓的人,武功几可入江湖一流高手之地,却在无声无息间让人靠近了门前,可见来者的武功,绝不在许风初之下。
门开,门外的人背手而立,目光中一片清冷,散发着淡淡的拒人之态。
当两人的目光相触,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单解衣的疑惑在瞬间得到了答案,伸手抱拳,“恭喜文大侠重出江湖,不必受那冰雪之寒,请进。”
在伸手做请时,她的手有意无意的拂过门槛边,站在门外呆若木鸡的小童顿时身体一松,轻轻吐了口气。
这一手,让门口的文雁岚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神色,“昔日在雪山中见你,就知你非池中物,昨日才入江湖,满耳听到都是‘清风暖日阁’的名字,原来那名震江湖的人竟然是你。”
不知是在雪山中呆的太久,他的全身上下都沾染着几分冰雪的寒气,只有在那轻声言语间,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宁和。
单解衣一愣,随即明了,让开了身子,“我不是‘清风暖日阁’的阁主,他才是。”
文雁岚的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方才在门外,他就清楚的感知到,门内两人的呼吸,一个沉稳绵长,武功甚至犹在他之上,而另外一人,不仅没有武功,气短虚浮,只比重病之人稍好些微而已。
可就是这毫不起眼的男子,竟然是这几日人人讨论最盛的“清风暖日阁”的二阁主。
他不禁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白衣公子淡笑和煦,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楚濯漓不过来看热闹,倒让许盟主挂心了。”
“楚濯漓?”文雁岚念着他的名字,有些恍然,“楚濯霄是‘清风暖日阁’的大阁主?”
“前辈识得家兄?”楚濯漓脸上只有微笑,没有惊讶,“家兄与解衣都少入江湖,前辈既然不知‘清风暖日阁’,想来也不入江湖很多年,却能见到家兄和解衣,家兄与解衣同行,唯有一次,就是雪山中,向来前辈应是在雪山中结识他们的。”
文雁岚的脸上瞬息数变,刹那间了然了这羸弱的少年为什么能有独步江湖的名声。
但是他的惊讶还不仅仅于此,楚濯漓下面的话,让他彻底震惊。
“雪山中,没有奇花异草,即便有也不值得让人独守十余二十载,我所知,唯有‘雪蔷薇’的药效可以逼人不敢离开,前辈是否为了他人独守‘雪蔷薇’?”
单解衣不禁摇首,她与楚濯漓都未提及在雪山中相遇文雁岚的事,即便有,也是含糊几字,可楚濯漓就是凭这随意的几字,将眼前人推断出来。
她的惊诧,不仅仅在这里,而是以她对楚濯漓的了解,楚濯漓绝对不单单只知道了这些,她担忧的,是更深一层的事情为楚濯漓知道。
楚濯漓的话到这里,却忽然打住了,笑容一片亲和,“既然许盟主相邀,在下岂能推辞,还请阁下引路,拜谒盟主。”
她看到,楚濯漓的笑容背后,眼眸深处,某种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就要进入这个故事的高。潮和收尾阶段了,我知道很多人说我最近更文慢了,因为最近事情很多,家里要买年货,要准备请客招待的东西,某狼还贪玩,结果每天早上5点多才能睡,起来都下午3点多了,只有2个多小时的时间赶稿,几乎都没有思考的时间就下笔,我又怕写出逻辑上的问题,毕竟这个文牵扯的伏笔太多了,说实话,还有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