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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芸霜百般劝说,好话说尽,可眼前的亲妹妹却无动于衷,让她心生疑惑。只是即便如此,苏芸霜还是不死心,继续游说道:“雪儿,这么多年来,姐姐受尽各种苦楚,也领悟了不少。前些时日,我和你说老爷待我不错,其实那是我骗你的,为了不让你担心。”
“那姐姐今日为何又要告诉雪儿,雪儿实在有些不明。”苏芸雪紧咬下嘴唇,心中一直念叨,希望苏芸霜不要说出她不想听到的话。
可最后,苏芸霜还是让她失望了,“就如雪儿你所言,你已将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小丫头,姐姐一再的欺瞒你,并不是为你好,反而让你迷失了反向,无法存活于这世间。”
苏芸霜说的语气深长,一副为苏芸雪好的样子。苏芸雪心里也明白,苏芸霜的话有几分道理。前世,自己就是在这种无知的情况下,一步步被人算计,最后含冤而死。如今,她心明了,却发现世间是那样的残酷,让她惨不忍睹,不敢直视。
“姐姐,嫁入权贵人家真的好吗?真的会开心吗?”苏芸雪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刚才还说你过的不开心,可一转眼你却劝雪儿入这权贵之门。你说你希望雪儿过的一世安好,可如今却要推雪儿入这火坑。姐姐,你到底是何意思,还请姐姐与雪儿明说。”
“姐姐这样做,自然是为雪儿着想。”苏芸霜拉着苏芸雪的手,柔声道:“姐姐过的不好,不代表雪儿以后过的也不好。再说你不是要护姐姐周全的吗?没有个权势、财富,你如何护得住姐姐?”
苏芸雪反问:“难道没有权势、财富,就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吗?”
苏芸霜冷笑一声,摇头叹气道:“多怪我以往护你太好,让你想事情太过天真。没有权和势,你连存活的余地都没有,何来保护他人之说。远的不说,就说我们的爹。爹一心盼望有个儿子,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苏芸雪点头默认。
“爹对我们这些女儿从来不上心,你也是知道的。”
苏芸雪再次点头,可对苏芸霜的话还是有些不解。
见苏芸雪依旧愣头愣脑,苏芸霜决意将话说开,“爹虽然对我们这些女儿不管不顾,可还是好生养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就是为了他的前途,为了以后能过的跟好,就将女儿当货物一般交易。若我没有说错,前不久爹还想撮合三妹和他一个生意同行的儿子,只是后来见母亲与侯府攀上关系,于是又断了那个与同行连亲的念头。”
“爹攀高踩低早已众所周知,这与嫁入权贵之家有何关联。”
“怎么没有关联,多结一门好亲事,便多一份助力。要知爹在这淮阳吃开,有很大的一部分得益与老爷。否则以爹的德行,哪能混成今日这模样。”
闻言至此,苏芸雪低头陷入一片沉思。苏芸霜前头说了那么多话,无非就是为了后面的话铺垫。她就是要告诉她,苏盛松能在淮阳混的开,有很大原因是她有一个女儿在卫知府家中做小妾。所为民不与官斗,商家更是不敢随意得罪官府。
苏芸霜还只是一个小妾,就能有如此的影响力,若苏芸雪她嫁入高门,那么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这锦绣前途,她怕自己无福享受,也不能力守住。
前世她高贵如世子夫人,还不是没有护住苏芸霜,还不是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远去。权与势,是一把双刃剑,有得有失,绝不会一面倾倒。
第十八章 谣言四起
苏芸雪随意寻了一个理由,早早的告辞了苏芸霜,现今的她有太多的烦恼。苏芸霜也不逼苏芸雪,给些时日让她好好思虑一番,选择一个正确的道路。
由苏芸霜的丫环领路出府,途中,苏芸雪偶遇宁羽卿,遂想上前与其打招呼,不想宁羽卿有意避开,让苏芸雪略显尴尬。好在有丹琴从旁宽慰,“小姐,郡主可能有难言之隐。”
“嗯。”苏芸雪也只能以丹琴的话,进行自我安慰,除此之外,她再无其他理由说服自己。
许是苏芸雪自我催眠太多,这次上苍不愿她再这般行事。即便离宁羽卿她们有一段距离,苏芸雪还是隐隐听到卫云英尖锐刺耳的声音。
“羽卿,我早就和你说了,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这才初去侯府,就做下那般不知羞耻之事,真不知道她的脸皮有多厚,现今居然还敢与你打招呼,真正是无耻到没有下限。”
“云英,你别说了。”宁羽卿软软轻语依旧,听的人心生怜惜。
可卫云英哪是那般容易罢休之人,不仅没有停下话语反而加大了音量,深怕这院中之人不知,“她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想学她姐姐来个两女共侍一夫,可没那么容易。”
苏芸雪本想硬着头皮,让自己不去理睬卫云英,可刺耳之声不断,她想阻断也不行。而且,苏芸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仔细回想那日在侯府她也没有做什么,怎么会让卫云英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同样疑惑不解的还有丹琴,两人目光接触,皆是一片茫然。咬了咬下嘴唇,苏芸雪还是决意向卫云英问个清楚,快步走至卫云英面前,道:“卫小姐,芸雪自知身份卑微,可也有尊严,卫小姐刚才说的话是否有些过分了。”
“哼,你这没羞没脸的,做出这等没脸皮之事,还敢责怪我说话难听,但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卫云英双手环胸,趾高气昂的望着苏芸雪,好像做错事的是苏芸雪一般。
苏芸雪强压住自己内心怒火,尽量让自己说话柔和一点,“卫小姐口口声声说我行事不耻,你可是亲眼瞧见的,当场捉住的。道听途说不止,还要造谣毁我名节。”
“苏姑娘,云英并非有意,只是……”话说道一半,宁羽卿有些说不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苏芸雪心痒难耐。
“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是无中生有。想卫小姐也是大家出身,不想也同那些妇人一般乱嚼舌根。”
“我乱嚼舌根。”卫云英被苏芸雪说的情绪有些激动,好在宁羽卿从旁拉住,才没有冲上前,可依旧恶狠狠的骂道:“你在侯府与世子拉拉扯扯,人家世子不理你,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此事早在淮阳传开了,你竟然还有脸说你是清白的,当真是会颠倒黑白。”
卫云英还想说,却被宁羽卿匆忙捂住嘴,有些讪讪的对苏芸雪道:“云英妹妹一时口快,并不是有意说苏姑娘不是,还望苏姑娘见谅。”
原本,苏芸雪还不信卫云英的话,可宁羽卿的行为摆明就是欲盖弥彰,让苏芸雪觉得此事并非讹传。只是在侯府,她与世子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什么,反而苏芸露出了一个大丑,怎么外头会传她的谣言。
不解,迷惑,苏芸雪想寻找答案,可又找不到方法。让丹琴外出打听,也只是得到一些如卫云英所言的话语。
是谁传的谣言?是谁要这般诬蔑她?即使将所有可疑之人猜遍,苏芸雪还是想不出会是谁下的手。若说是小张氏吧,没有那个理由,她那么做能得什么好处,华韵飞名声一点也没有受损;若说是张氏吧,可这样做根本就解决不了苏芸露的危机,反而将苏芸露的名声也搞臭。那么会是苏盛松吗?仔细一想,苏芸雪觉得可能性也不大。
为这谣言,苏芸雪弄得头疼不已,在苏府没少受人指点。从旁伺候的丹琴看不过眼,安慰道:“小姐,您莫要烦恼,此事的是非曲折终将大白天下。”
“可我怕我等不到那一日。”苏芸雪有些泄气道。这样不好的谣言,对她来说绝对不是好事。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与外男有说不完的绯闻,如何能寻得一个好人家。依着苏盛松的行事作风,指不定将她送给华韵飞做小妾,以此来破除谣言。
只是要真这么做,那么她便间接的惹恼了宁羽卿,有何人喜欢自己的未来夫君与自己成婚前,纳一个小妾进门的。就算没有那样做,想来宁羽卿与自己也渐生隔阂。她不敢自称与宁羽卿关系要好,也不想因此多出一个敌人。
可谓是旧烦恼未决,新烦恼迎上心头。苏芸雪偶闻小丫环碎语,说宁羽卿入佛寺祈祷,半道被人劫了,至今下落不明,宁王府上下焦急万分,更是出动了所有人马寻找,可依旧没有下文。
“这还真是巧啊,前不久才传二姐姐与世子的绯闻,这还没过多久,郡主就被人绑架了,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在院中相遇,苏芸霞对着苏芸雪一阵冷嘲热讽。
“四妹妹这话就奇怪了,郡主被绑架一事与姐姐有何关系,四妹妹莫不以为是姐姐寻人绑架的吧!”
苏芸霞身旁的小丫环嘀咕道:“说不定哦!”结果,却引来苏芸雪与丹琴的轻笑。
苏芸霞被小丫环的无知,弄的满脸通红,抬手就是一掌,“你没脑子的吗?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小丫环被苏芸霞这忽如其来的一掌,掴得晕头转向,直直的磕头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四小姐饶命。”可苏芸霞哪里肯轻饶小丫环,劈头盖脸的一番痛骂。
苏芸雪见状,摇头直叹,道:“四妹妹还是好好回屋里教教身边人,别成天说这种没脑子的话。恕姐姐不奉陪了。”说完,苏芸雪带着丹琴转身离去,也不顾后头苏芸霞的恼怒。
主仆俩行至离苏芸霞一段距离后,丹琴有些担忧道:“小姐,那郡主……”
丹琴犹豫了半响,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苏芸雪的心里却明明白白。宁羽卿这一出意外,纵使无事,恐怕她的名声也有碍。搁寻常人家都会被说三道四,何况是官宦世家的女儿,经此一遇也不知她以后会如何。
第十九章 命里注定
照说,绑架就是为了框钱,绑匪们既然绑了宁羽卿,理该向宁王府索要钱财才是,可过了这么多时日未见动静,不由让人心生疑惑。
苏芸雪一手持着绣花绷子绣花样,一面思考其中疑惑。劫人不揽财,非劫匪所为,便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这关键时刻,究竟是何人所做。为什么其它时候不劫,偏偏在她与华韵飞有风言时劫走宁羽卿。
本来苏芸雪就有些有口说不清,如今添了这一件